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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热衷给发小戴绿帽子这回事(近代现代)——圆圆圆圆

时间:2020-04-04 14:41:24  作者:圆圆圆圆
  不想,他却一把箍住了我性/器的根部,又以要将他拽断的力道往上提了提。
  “好疼,不要!”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仍旧冷着脸,话语里却染上了一丝情/欲,“别浪,再浪我就把你的鸡/巴揪下来。”
  从他高洁的双唇间吐出这样粗俗的言语,这画面竟然意外带感。
  如果不是他掐着我,我想我一定会忍不住抖着射出来。
  我想我一定是有病。
  他松开了掐着我性/器的手,施舍似的帮我撸了起来。可就在我要到达极限的时候,他却突兀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沈棠,告诉我,还要那种自由吗?”
  我愣了半晌,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操/他妈的,这个狗男人是真他妈的记仇。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怕是丧权辱国,我也只能含恨签下不平等条约。我一边呜呜咽咽地说着“不了不了”,一边握着他的手腕,催促他动作。
  得到了我肯定的答复,他的表情这才好看了一些,看我的表情又有了点以前温柔似水的意思。
  但他的语气却仍旧狠厉,“既然你答应我了,那你以后如果再和别人做/爱,我就把你的手和脚都绑起来,让你以后只能等我来肏你,只能哭着吃我的精/液,听明白了吗,沈棠?”
  他的语气里有不加掩饰的疯狂,在那一刻我觉得我可能惹到了一个疯子。
  但更疯狂的是,他假设的场景竟让我来了感觉。
  在他的描述里,我在他的手中啜泣着喷涌而出。
  我想,如果要比疯狂的程度,我和他可能也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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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无条件的退步总算让他满意,看我时眼中的寒冰都化了一层。可他面上却仍不肯松动,冷着脸质问我,“他都摸你哪儿了?”
  我认真的回忆与那人相处的过程,然后老老实实的回答他,“手肘。”
  他听了,脸色铁青地掬起一捧水,把我的手肘打湿以后,又抹了沐浴露,仔细地搓/揉了许久,才问我,“还有呢?”
  我想了想说,“还有腰,喏,就是这里。”我往靠近臀/部的位置指了指,果然看到他的脸色又黑了一分。
  其实刚才那个小家伙不过是在要到房间的时候才挽了我的胳膊,这些关键的地方根本就没来得及碰。我是故意这样说,只为了多看一会儿他现在的表情。
  瞪了我一会儿,他又像刚才一样帮我擦拭,直把我的腰胯擦出一点粉红才罢手。
  他接着问我,“还碰你哪儿了?”
  我开始信口胡说,鼻子、嘴巴、额头、肚皮、大腿都说了一遍,几乎把我身上所有敏感点都交待出来。
  他一开始还信以为真,气得眼尾都有些发红。可后来他还是发现了我的心思,气冲冲地勒令我不住胡说。他捏住我湿漉漉的脖颈,把我拉到他面前来与他接吻。他这次有些急切,几乎没用什么技巧,牙齿撞上我的齿列,舌尖横冲直撞地扫我的舌根和牙膛。
  我以为我不会舒服,可实际上,光是闻到他的味道,接触到他炽热的胸膛,就足够我头脑发昏,四肢发软。
  当他停下来的时候,我觉得我可能是一个糖块儿。
  在这个热烈的吻里,我发软、变形、融化。
  现在我是一滩糖霜。
  我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顶端湿漉漉的,直挺挺地立起来。我控制不住的扭着腰,性/器便蹭在他半湿的西裤上,把他凌乱的西裤搞得更加凌乱。
  他很快会意,体贴地用手抚慰我的性/器。
  不过一会儿,射/精的欲/望就如同涨潮般袭来。我变了调地叫出声来,“何云敛,我想射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性/爱中叫他的名字,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他的语调变得极为温柔,还带了一点蛊惑,“射吧,射我手里。”
  打一巴掌再给我揉一揉,他在调教我这一方面做的真好。
  可不管是他的皮鞭还是甜枣,我都无法抗拒。
  我射出来以后,他帮我洗了个澡,就让我先出去,说要清理一下浴室。
  谁住酒店要自己清扫浴室?他撒了一个低端的谎,我却不能指出来。我刚被他从里到外玩儿了个遍,自控力低得很,如果再真枪实弹地做一次,还不一定会说出什么荒唐话来。
  何云敛在里面待了很久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浴袍,面上一派沉静。
  他手里拿了个电吹风,在床头连了电源后,才坐到我身边来,安静地帮我吹头发。
  我正和许赟连语音打王者荣耀,马上就要推到敌方水晶。可最关键的时候,我却出了神——何云敛修长的手指在我半湿的发丝间穿梭,舒服的让我只想喟叹。
  我正享受得不能自拔,许赟鬼吼鬼叫的声音突然自听筒里传来,原来是他被两个人围攻,喊我去帮他。我连忙应他“等我,马上来”,操控着我的小人就往他身边跑,何云敛却在这时搔了搔我的耳垂。
  我手下一抖,一上去就送了个人头。
  许赟已经在那头骂开了,“我/操/你大爷的沈棠,你今天换了狗爪玩儿是不是?”
  我哪有功夫理他。
  我捂住话筒,狠狠地瞪了一眼何云敛,问他想干嘛。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勾起嘴角无声的笑了,“那你现在是要和他打游戏,还是和我睡觉?”
  酒店里的灯光昏黄,挥洒在他身上,就像为他披了一层暧昧的纱。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逐着薄纱,从他白/皙的胸膛到骨肉匀停的小腿。
  现在谁他妈还有心情打游戏,我只想把纱掀开。
  我在心里骂了一声,“操”,终于知道那些为了美色误国的昏君的心情了。
  此时,他已经把被子掀开,躺到了床上。我和许赟说了声,“突然有点事儿。”
  就把语音关掉,屁颠屁颠地爬过去躺到他身边。
  他挺满意我做的选择,把我半拥在怀里,还不时奖励似的用手指勾我的发尾。
  我一边打游戏,一边和他没话找话,“对了,今天你来酒店干嘛啊?”
  他低头在我脑顶的发旋吻了吻,一本正经地说,“今天有工作在这边。”
  听到“工作”这两个字,我惊得差点把手机脱手而出。
  我/操!难道离开许赟,他只能在这种地方工作了吗?
  不,我坚决不允许他用这种方式挣钱。
 
 
第14章 
  这两天我一心想着怎么才能既给何云敛钱,又能不损伤他的自尊心的问题,以至于我做什么都有些心不在焉。等我回过神来时,大厅经理已经叫了我五六次了。我忙和他说“抱歉”,又让他把刚才的的话重复一遍。
  王经理推了推眼镜,开口说道,“餐厅过一段时间就要扩建,还要改良一些菜色,所以老板,我想请报社来帮我们做做宣传。”听了他的建议,我忙不迭地点头答应,这位王经理可是我斥巨资从五星级酒店挖来的人才,如果说我是阿斗,那他就是诸葛亮,我对他向来言听计从。
  把宣传的事情交给他处理,我就摇着车钥匙出了门。
  最近为了不让何云敛为三餐发愁,我每天都约他共进中餐和晚餐。
  现在我要去找我的小妖精吃午饭了。
  这天中午,我例行去餐厅检查工作。还没下车就看到王经理客客气气地送一个男人出门,离远看那个男人风度翩翩,身高腿长,好不帅气;离近了看可不帅气咋的,这不是我那个天天约饭的小妖精吗?
  我有点震惊,何云敛大中午的来这儿干嘛?
  王经理对他的态度还那么殷勤,难道王经理是他的新“工作”对象?
  我心中警铃大作,一个甩尾在停车位上停了车。因为停得太着急了,车子甚至都没完全停进线里,要是来个交警,搞不好就会给我贴罚单。
  但现在谁还在乎那么多。
  我三步并做两步地走到二人面前,掐着腰雄赳赳气昂昂地看着他们,一副抓奸的派头。
  二人俱是一愣。王经理看着面前头发凌乱,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我,脸上浮现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咳了一声,才开口说道,“我给二位做下介绍,这位是沈棠,沈先生,我们餐厅的一把手;这位是何云敛,何先生,春城日报的副主编,主抓经营。”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他说的是春城日报吗?就是那个我市最权威的报纸?我们餐厅要在春城日报上打广告吗,那得花多少钱?
  等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刚才是怎么介绍何云敛来的?
  副总编?这也就是说他不但有工作,工作还很牛/逼,靠卖身挣钱之类的事情都只是我的脑补?
  何云敛已经温温柔柔地开了口,“我和沈先生早就认识。原来这家店是沈先生的吗?那我可要给你们一个好价位了。”
  现在谁还有功夫想什么广告费的问题,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他。
  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停车位的方向拉。走到我的车旁边,我微一使力,把他推到我的车门上。
  我拉他的的力气不小,他大概有点吃痛,眉毛都蹙了起来。甫一得到自由,就把手腕抬了起来,又重重的揉了揉。
  我敢打包票,他就是故意让我看到手腕上的红痕,好让我心疼。
  不然谁揉手腕要抬到胸口?
  他的确会戳我的软肋,但现在不是心疼他的时候。
  见我盯着他的手腕看了半天也不过来帮他揉,他终于略带不悦地开了口,“做什么呢沈棠,给我捏红了都。”
  捏的就是你,我不只想捏你的手脖子,还想捏你的脖子呢。
  我板着脸,冷着声音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得给我解释解释。”
  他莫名其妙,“解释什么?我工作的事情吗?你也没有问我啊,不管是什么,你问我我都会说的。”
  他说的也对,我这反应的确莫名其妙。
  我放缓了语气,尽量心平气和地问他,“你是报社的副总编?那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在许赟的公司做什么?”
  “谈广告合作的事情,还有,我和许赟是大学同学。”
  “那你们不是……不是……”我吞吞吐吐了许久,虽然觉得难以启齿,可还是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不是恋人的关系?”
  “你以为我们是一对?”他现在的表情就比我刚才还震惊,“是我疯了还是他疯了。”
  他一脸的“你不要吓我”。
  他交代的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反倒更令我难以接受。原来他和许赟的关系竟那么简单,是我脑补了太多,才让事情变得复杂。
  我目光呆滞,何云敛的表情却堪称温柔。
  揉了揉我被风吹得凌乱的短发,他问我,“想问的事情都问完了吗?”
  我点了点头,他又问,“那还有想知道的事情吗?”
  我摇了摇头。
  他才拍了拍我的额头说,“那走吧,去吃午饭。”走了两步又回头问我,“今天的午饭还管不管。”
  我从没见人比他还抠,一个大报社的副总编,手腕上带着二十来万的表。
  却天天骗我这个小个体户的饭吃。
  我在心里骂他“狗”,但嘴上却还是应承下来。
  哎,没有办法,谁让当初是我先勾/引他的。
  理应该我多宠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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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何云敛说的午餐是一家新开的川锅,昨天打电话的时候他就说想吃,所以今天带他去。那家店恰巧在我的餐厅附近,步行过去也不过十五分钟的路程,于是我们两个没有开车,步行过去。
  我和何云敛并肩走在人行道上,一边走一边天南地北的胡侃。真是奇怪,我本来不是多话的人,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安静的,常常无话可说。但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却总像有说不完的话似的,哪怕在地上看到了一只蚂蚁,也想马上告诉他。
  我们聊得太过投入,所以意外发生的时候,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在我们前面,走着一个拉三轮车的老伯,三轮车上堆了高高的建筑材料。它们本来被麻绳固定住,但不知怎么,麻绳却突然脱落。只听“哗啦”一声,沉重的钢筋铁架倾数向我们倒来。我反应不及,只能闭上眼,侧过头,等待疼痛的降临。
  可想象中的事情却没有发生。
  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何云敛已经捂着手臂,脸色煞白地蹲在地上。寒风萧瑟的天气,竟自他的额头滚下了豆大的汗珠来。我很快反应过来,危险来临的时候,是何云敛用手臂帮我挡了一下子。
  是他用血肉之躯保护了我。
  我心慌的不行,在心慌之中还夹杂着心痛、迷茫,亦或是些别的什么。我慌忙蹲到何云敛身边,用冰凉的指尖抚掉他滚落至鼻尖的汗珠,“何云敛,你没事儿吧?胳膊还能不能动?”
  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
  我不敢再动他,只能守在他旁边,不住地抚掉他额头上源源不断冒出的薄汗。
  等他稍微敢动弹的时候,才把他扶了起来,打车带他去了就近的医院。
  到了医院以后,他的脸色稍霁,甚至还能和我开玩笑。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摸我的后脑勺,说,“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知道还以为受伤的是你。”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笑不出来。
  拍了CT以后,医生说是骨裂,要用夹板固定起来。医生本来让我在外面等,但我实在不放心他一个人,主动说要陪他进去。固定夹板的时候,何云敛表现的很淡定,就连声音都不怎么出。哪怕疼得厉害,也只是轻轻“唔”个一声。
  倒是我显得小题大做,坐立难安地坐在一旁,不是握着何云敛的另一只手,就是小声央求医生,“轻点儿,您轻点儿。”
  给何云敛夹夹板的是位年约六十的老大夫,估计顶看不上我这副没有男子气概的样子,期间白了我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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