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被揉得像是熟透了的小红果,颤巍巍裹着饱满的浆汁从微陷的乳首里突出,姬南齐低头去看,脸和脖颈都红了起来,附和着说:“是真的。”
姬少越手指一下揪得姬南齐吸了一口冷气,姬少越反而笑了笑,说:“你怎么这么骚,我闻一下是不是都有味道了。”
姬少越鼻尖先在他脖子蹭了蹭,像是真的在嗅,然后嘴唇顺着莹白的肩膀往下吻,一直吻到姬南齐的指尖,牵着他的手去拨开浴衣,摸上他光秃秃的下面,动作停了一下。然后在姬南齐面前晃了晃他粘潮的手,说:“什么都不穿,你自己闻一下,是不是骚透了?”
第一次姬少越在气头上,狠干姬南齐的时候话不多,更没有调情,现在君子皮下一副风月场上游刃有余、性感又堕落的气质,姬南齐痴迷他,但还是青涩稚嫩,再热情也软如春水,像是虾米一样缩在姬少越的怀里,被包裹被开发被探索。
然后姬少越把他抱在腿上,换了更大更粗的硬热抵开被玩地熟热花唇开始真正的侵入,像是烧红的热铁在捅入,伤口和鲜血一切出现,疼得姬南齐面无人色,断断续续说:“哥,不要了……我要死了……”
“死不了,骚坏你了。”在姬少越眼中,姬南齐微张着吐息的嘴唇,后背瑟缩突起的蝴蝶骨,还有起落的腰臀都妖媛糜艳,让人只想揉碎姬南齐糯白的身体,让他更疼。
姬南齐被操得眼睛失焦,想要尖叫的时候被捂住嘴,如有涨落的潮水漫上了双眸,分不清到底是他自己,还是他哥在沉入黑涌的海底,有几分钟他都听不到彼此的声音,为了无可奈何地距离感到难过。
中途换了一个姿势,他被捏着脚踝屈起细腿,那粗悍硬长的大东西直接顶到了他心口一样,颠撞间姬南齐眼白都翻出来,小花唇像是烂了,磨得刺麻胀痛,火辣辣的快感和痛苦推着他,他开始胡乱求饶:“哥哥,我害怕,哥哥,救命,救救我……”
他求救的人分开他白嫩的腿,狠狠干着他又骚又红的花心,戳顶凌虐他嫩穴里的宫苞,攒力狠干的啪合声又快又急,姬南齐大腿抽筋,含着粗物的小穴激出水儿来,整个人脱力,意识陷入迟钝,双眼迷离嘤嘤咽咽。
在他身体里缓缓抽动的阳跟硬度依旧,动一下姬南齐的肚子就抽搐一下,软着声音发姣说:“哥你快点,别弄我了……”
姬少越弓下背,脊背肌肉精实虬结,压下来的影子都有重量一样,感觉内体里的凶具像是铁钩悍了进去,还在不应期的身体打了一个尿颤,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嘘。”姬少越俊美的脸就在他面前,手掌捂着他的嘴,另一只手轻松把他抱起来,交换的体位让姬南齐惊喘了一身,走到浴室的途中,姬南齐咬着下唇,想要减轻被支配的畏缩,细白的胳膊和腿紧紧圈着姬少越,可以说话的时候,细弱地说:“哥,让我下来。”
姬少越两只手玩着他的小屁股,一抬一落,被夹得很爽,喉咙间溢出性感的低喘,姬南齐后脊都泛起刺麻,想要尖叫又想要逃,摇头胡乱亲吻姬少越的脖子和胸口:“我想尿尿,我要尿了,啊……”
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要丑态毕露,心生绝望的时候,他哥终于放过他,抱着他去马桶边,让他踩在地上。
姬南齐腿打着颤,用力抓着玻璃门上的金属把手,握着憋得深红的阴茎,红红的小嘴长长松了一口气,然后被人从后抬起虚软的腿,重新被插入,姬南齐瞳孔一颤,阴茎滴出几滴尿。
姬少越还没有尽兴,一边操着他的女穴,一边垂眼看他可怜巴巴的小阴茎,说:“尿啊。”
姬南齐用力摇头,鼻翼颤动就要哭,被姬少越捂住嘴,受刑一样感受他的丑态,身体又背叛他紧紧缠着折磨他的凶具,被上面弹动的肉筋磨得腰软。
“嘘。”姬少越贴着他的耳朵,“你听。”
姬南齐什么都听不到,在缓慢的操弄里抓狂又崩溃,嘴唇亲姬少越的手心,舌头舔他的手指,用愚蠢的办法为自己求饶。
姬少越慢慢操着他,继续说:“你听,你有人在敲门。”
外面的敲门声持续了一会,大约过一分钟就会敲几下,这是第三次,姬南齐才听到,霎时目光惊恐地去看姬少越。
姬少越用胯骨撞他的屁股,声音冷酷:“再不尿,就有人进来了,想被这里所有人都看到?”
像是一股风窜上了头顶,姬南齐浑身一颤,在羞耻地水声里,哭了出来,姬少越也差不多尽兴,射在他屁股上。
雪白的水花冲在浴缸里,水声哗哗,姬南齐趴在浴缸边,歪头看淋浴的姬少越,紧张问:“刚才是谁?”
“严伯。”
“怎么办?”
姬少越觉得他担心的样子好笑,说:“你还会怕这个?”
姬南齐摇头又点头,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他反应一般比较慢,刚才又被操得太狠,看着站在热水和蒸汽里,长腿瘦腰的姬少越,情不自禁眼睛弯弯的。
“要是被人知道,我带你走好不好?”
姬南齐马上说:“好。”
姬少越失笑,关水蹲下来手指捏姬南齐的脸,说:“那我可什么都没有了,你这么娇气,能吃苦吗?”
姬南齐分辨不清他话里的真假,之前更没有想过这种可能,迫不及待地保证:“我可以,我们住小房子,只有我们……”
姬少越弹了一下他的脑门,说:“笨蛋,什么都信。”
姬南齐也不失望,笑着要开口,姬少越就认真看着他,说:“我不会扔下一切,更不会让人知道,所以我不想听到不好听的流言和猜测,明白吗?”
姬南齐开启的唇瓣闭上,点头。
“泡你的澡,我出去看看。”姬少越围上浴巾走出去。
现在晚上九点多,姬少越穿上衬衫,领口和袖口都一丝不苟地系着,像是马上出门去办公室。打开门,斜对着的书房的两扇门都开着,里面灯光大亮,姬楚聿坐在沙发上,应该喝了不少酒,严伯正在往他面前放鲜切的果盘和茶点。
姬楚聿年轻时是花花大少,在两个女人身上吃过亏后,人变了不少,带着醉态看过来的目光锐利,看清是姬少越,神色缓和不少。
姬少越坐过去,问:“找我什么事?”
“回来也没说一声。”姬楚聿捏捏眉心,端起茶杯示意严伯出去,并说,“不用关门。”
姬少越看了看外面一目了然的走廊,手指点着膝盖,在想今天许奇帆在车上和自己说的事,猜测姬楚聿回来的原因。
姬楚聿身上酒味很重,喝了几口浓茶后,才看向姬少越,问:“见到姬南齐了吗?”
“你找他?”
“不找他。”姬楚聿讥笑,“听说了些事,他倒是长大了。”
姬少越没有应腔,姬楚聿说:“我对他也不够关心,在那个疯子身边长大挺可怜,现在越长越漂亮,也可以犯错。”
姬少越手指顿住,在脑海里想着姬南齐刚才的样子,赞同了姬楚聿的话。美丽的确可以掩饰一切罪恶,年轻的身体和刺激的性,一切都是让人那么心甘情愿接受诱惑。
姬楚聿给自己添上茶,余光看额发潮湿,面容清冷的姬少越,俄而看着外面,说:问:“刚才严瞻敲门也没人应,在洗澡?”
姬少越点头。
姬楚聿把目光从空无一人的外面收回,说:“你许伯伯找你说了什么事?”
姬楚聿也不只关心许奇帆说了什么,最后也提醒姬少越不要和许夏尔走得太近,他中意的一直都是童家。
姬少越都没有发表异议,和姬楚聿谈了半个多小时,淡淡掀过了几个月前的那场不欢而散,虽然理念不合,但他们还是父子,姬少越也尊重自己的父亲。
姬少越送姬楚聿下楼,姬楚聿的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扶着车门的人是姬楚聿新招的助理,大概也是他今晚过夜的对象。姬楚聿离开前,注意到到一楼的几扇窗户都是亮着的,又看了看没有异常的姬少越,说:“我之前以为他上楼找你了。”
姬少越看了一眼后面,说:“他不喜欢上二楼。”
姬楚聿最后看了一眼其中一扇玻璃窗,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对,你不在的时候,他不会上二楼。”
姬少越并没有特殊的表情,从小就是这个四平八稳的样子,面无表情的时候,可能是不耐烦,也可能是说到了他在意的东西。
他怎么不在意?他护了姬南齐十多年,这个家里他们兄弟最亲,连姬云书都不知道。
轿车平稳上路,姬楚聿躺在情人带着体香的大腿上,一双柔软的手力度适宜在给他按揉,让他觉得放松,思绪沉到酒精里,问:“知道我们刚才在说谁吗?”
“二公子?”
“是他。”姬楚聿问,“都听过关于他的什么消息?没关系,直说就好,说我不疼他,不认他还是对他不好?”
对方没敢应腔,姬楚聿坐起来,转身看向后面,说:“我的确不喜欢他,对他也不够好,以前还差点要了小东西的命。”
姬楚聿真的喝醉了,把身旁的人隐约看成了喻灵的脸,那双惊慌的眼睛和喻灵重合在一起,“啪”甩了一耳光在那张脸上。
“会是个傻子吗?”
“不会,医生……”
“就算是个傻子,也是个漂亮的傻子,是不是?”
喻灵怕自己生的不伦不类的怪胎变得和她一样,成为辗转在各种人物卧榻的贱货,又一向怕他,跪在他脚边,一边一边求他。
姬楚聿不记得那个小东西是什么时候跑进来的,当时他掐着喻灵的脖子,恐惧的目光满足了暴力的施虐,小孩子的哭声让他觉得烦躁,还口齿不清地叫着“妈妈”“爸爸”,姬楚聿把他推开,一脚踹过去,喻灵疯了一样开始尖叫大哭。
姬楚聿当时想这个蠢笨小东西死了,喻灵大概也活不下去了。他觉得喻灵可笑,又更恨她,恨极每一个心甘情愿的女人。
在平稳行驶的黑色轿车里,姬楚聿扯开衣扣,听着一边低低的哭声,只觉得烦躁。
姬少越在楼上没有找到姬南齐的人,书还在,衣服不见了。
他拿着书下楼,姬南齐的房间开着灯,人在床上,姬少越进去的时候,也没有醒,抱着被子睡得很乖。
之前姬南齐对他抱怨:“我觉得我的身体总是在背叛我。”
苦恼地表示:“之前想睡觉的时候睡不着,今天我是想送你,但是你走了我也没有醒。”
姬少越坐上床,他只动了一下,头往被子里钻,姬少越坐在摸他的脸,没有觉得自己很无聊,还低头去看姬南齐细腻脸上那圈淡淡的绒毛,发现他在做噩梦,眼角有哭过的痕迹。
姬少越拍拍他的脸,把人叫醒。
姬南齐乌黑眼睫勾着红红的眼梢,媚而妖气,只是目光是茫然的,白白软软的脸颊也透着无辜,他哥撑着脸侧躺在一边,有点好笑地说:“做完了哭个不停是什么意思?”
姬南齐不知道是哭的,还是之前叫的,喉咙发干,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姬少越问:“不舒服?”
“舒服。”姬南齐腰酥腿软地转过身,笑出了牙齿,目光甜蜜。
姬少越玩得再浪也不喜欢事后亲密调情,不过这些姬南齐都不会懂。在姬南齐眼神的邀请下,姬少越把人抱进怀里,手指流连过他光滑的脊线,像是抚摸着一只柔软发懒的小猫,没有说话的时候在思考姬南齐什么时候会聪明一点。
不聪明的姬南齐问:“爸走了吗?”
姬少越把他从被子里抱起来一点,问:“怎么下楼的?”
“我从你窗户翻下来的,只有Messy看到了。”姬南齐有点得意,“太累回来就睡着了。”
姬少越认为是自己的提醒起了作用,问了一个同样不聪明的问题,说:“这么聪明,那知道我们现在算什么吗?”
“相爱。”
“怎么就知道我爱你?我喜欢的人很多。”
姬南齐想说,又不一样,但他哥在这方面并不聪明。他哥什么都很厉害,但是不会爱人,明明很喜欢他,又总是喜欢捏他的脸,咬他的手,把他弄疼,现在也不肯轻易承认。
但是他一般不会和姬少越对着干,温顺说:“但是我只喜欢你。你以后可以喜欢我了吗?”
第十四章 孝顺鸡
虽然在重回家长身份,并兼有情人的这几天,他比自己想的要更沉溺其中,但姬少越的理智告诉他这只是姬南齐不成熟的感情臆想滋养出的又一个天真的想法,就算他现在点头给了姬南齐想要的肯定又永远的承诺,也都是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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