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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步难行(近代现代)——林萨

时间:2020-04-09 09:19:44  作者:林萨
 
姬南齐细腿一哆嗦,没有过多久就被操射了,不应期还没有过,就又涨红了阴茎,哭叫着摇头不要了。
 
这根本不够,姬少越在他屁股上清脆地扇了一巴掌,抓着臀肉发狠往深处研磨冲撞,姬南齐受不住,喉咙一哽,都没了求饶的声儿。
 
被折腾了几个小时,姬南齐晕过去又醒来,淫浪的肉穴在背叛哪里都疼的身体,越发饥渴地含着入侵者,姬少越往外抽,就不自主挺腰送上操红了地小屁股,像是离了就要死一样。
 
在他前面打着幌又射出来,已经是稀薄的液体,姬少越压着他沉腰顶弄,抽出来在一股灼烫就浇在他烂红地穴口。
 
身体里骤然一空,姬南齐有片刻茫然不知,水淋淋的脸情色艳丽,哭湿的眼睫半合去看姬少越,目光并没有聚焦地邀请他:“你弄进来吧。”
 
姬少越晦暗不明地俯视他,姬南齐还在哭,说话带着哽咽,像是要糖哭泣的孩子:“我想要一个小孩。”
 
姬南齐讨厌自己变得很多的眼泪,一边抹泪,一边胡言乱语:“我就不怕一个人了,每天都在家等你。”
 
说出来后姬南齐甚至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姬少越比他还要无情,直白地提醒他:“不怕是个怪物么?”
 
姬南齐:“你不是说你养吗,两个怪物也可以。”
 
姬少越和他被水打湿显得黑亮无辜的双眼对视几秒,扯过睡衣起身,冷睇他一眼:“我不想我的孩子是。”
 
第一次握起的刀被精准地刺进了自己的胸口,姬南齐几乎要喊出疼来。
 
但也只好捂脸,吐息微颤似一句叹息:“我知道了。”
 
姬少越放了水回来,窗外的天色也已经沉下来,房间里昏暗,看不见彼此的表情。
 
姬少越把他抱起来的时候,谁都没有说话。
 
热水刺激到姬南齐的伤口,他拧着脸立刻就哭。
 
姬少越用热毛巾盖住他的脸,说:“你想Messy,以后我把它带到伦敦,但在这里你不要再跑了,我不想分开。”
 
姬南齐心脏缺氧一样难受起来,在毛巾拿开后,他红着眼眶说:“那你不要把它送人。”
 
见姬少越点头,姬南齐松了一口气,想起来又对姬少越讨好笑了一下。
 
姬少越让一步,姬南齐就变乖了。
 
后来几天也比之前看起来有精力了些一点,有一天早上还送了姬少越出门。
 
那天姬少越就迟到了,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二十六分钟才带着律师和助理团到场,随行的还有申信的两位高级合伙人。
 
整个会议室的人看姗姗来迟的姬少越,都觉得他是有意的,但赵叔覃已经站起来笑迎,其他人也跟着起身,隔着中间的会议桌两个团队客套握手。
 
一句“抱歉”后姬少越就示意律师展示文件,单刀直入地进行谈判。
 
半天的时间,关于覃达对申信收购的最后一轮谈判就伴随着彼此签字在新年,历时一个月平静结束。
 
留下发言人与对方交接新闻稿件,没做停留的姬少越在等电梯离开时,想起今早替他按电梯按钮的姬南齐。
 
他耍赖往被子里缩的倦怠,还有很敷衍闭着眼睛点头评价他的衣服说“好好看”,以及亲人时的笑脸。
 
“少越。”
 
姬少越出于教养回过头,赵叔覃从后面走过来,像是有话要说。
 
——本来今天该来这里的人该是姬楚聿,但他绝不可能过来,挂了个少董名号的姬少越就抽空来善后。
 
姬少越对这个曾经的四叔没有什么纠结的仇怨,只是无法带上习以为常的和善面具。
 
当初碍于姬云书的压力和两家的情面,赵叔覃已经变相被家族驱逐,十多年也没有出席过任何与家族有关的团聚,甚至连两家可能遇见的宴会也是避免的。
 
但申市就那么大,赵叔覃的能力也无可辩驳,不管是合作还是竞争,都不可能划得干净,因为私人恩怨,在商场碰面也就从未少过阴谋。
 
现在也没有人清楚一年前姬楚聿高调进军资本市场,到底又是谁引他入局。
 
不管前因,赵叔覃用一年的时间就让姬楚聿“忍痛割肉”,现在又让姬少越焦头烂额,不可谓又一次胜利。
 
但姬少越和赵叔覃面对面交谈时远不如媒体猜测地那么精彩,周围还有其他人,两人像是客套的叔侄,在这个年末时节发压岁钱——赵叔覃表示自己会为他之前拍下的翡翠支付费用。
 
那块帝王绿翡翠原石原本就是高静微曾经的嫁妆,高静微要卖掉也无可厚非,姬少越略作淡笑:“我用来送人的小东西,不必了。”
 
赵叔覃此时不是谈判桌上寸利不让的商人,而是一个长辈和好丈夫:“但是你妈妈知道你是拍下来的,不想你介意。”
 
不管真假,姬少越摇头。也不想多做解释,看了一眼腕表,说:“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姬少越没有参加采访区的新闻发布会,但正式发布的新闻稿件里都有他,还有诸多猜测。
 
在下午三点开完会接到姬南齐的电话时,姬少越还有些意外。
 
姬南齐懂事,又胆小怕事,几乎不会主动联系他。
 
在电话里,刚睡醒的姬南齐吞吞吐吐问起他上午参加的谈判桌。
 
新闻里说姬少越及时止损卖掉申信,但也赔了十六亿。
 
损失是不可避免的事,资本体量大,申信的损失算正常,而负责收拾烂摊子的姬少越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拿人情,拢资源,不仅仅做到了及时止损。
 
而且在赵书覃吃掉申信的同时也拿出了他另一个公司的股份。
 
不过这些都比不上姬南齐打来的电话。
 
姬南齐看到某些幸灾乐祸的消息,刚睡醒马上就给他打来电话,还在意他见到赵叔覃后的心情。
 
这让姬少越沉郁了数天的心情转好,晚上叫人把姬南齐接到了自己身边。
 
他的行程安排紧密,姬云书还指派了燕子恪来帮他,但这次去出差的行程他没让燕子恪跟着,只带了自己的人。
 
只是姬南齐不知道,看他的目光又惊又疑,在飞机上也小心用围巾挡着脸。
 
到达入住的酒店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姬南齐在车上又睡着,晕乎乎跟着姬少越,进房间后被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姬南齐跪过去解他的皮带,被姬少越握住手,轻轻一推就倒在床上。
 
姬少越压在他身上,摸他的脸,问:“瞌睡虫,困不困?”
 
姬南齐刚摇头,姬少越就把他抱起来,从后圈着他一起翻一本旅游图册:“想去哪里,看一看,后天我们就去。”
 
这里是一个旅游城市,冬季气温温和,姬少越过来是为了去年选址在这里占地一千七百多亩的药业生产基地,在工地春节停工前视察。
 
不需要他亲自过来,但他不想姬南齐看起来郁郁寡欢,也更喜欢姬南齐亲他时带笑的样子。
 
他在这里的工作只需要一天,其他时间是留给姬南齐。
 
姬南齐看到一半就睡着,被叫起来洗脸的时候,又要哭了的样子,被姬少越亲得嘴唇红红的,嘴里都是清冽的牙膏味。
 
早上姬少越出门前让他等着自己,牵着他的五指送到唇边,像是回到了吵架前,重新温和可亲。
 
姬南齐也没有和往常一样继续昏睡,没多久就起床,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面阳光明媚的城市,在他十九岁的第一个月,一起终于在转晴。
 
等到姬少越从几十公里外的郊区回来,已经是晚上,但姬南齐比刚来时精神了很多,对旅行也有了更多的期待,和姬少越确定行程一直到深夜,被捂住眼睛才意犹未尽地睡着。
 
第一天出海,第二天去了有游客的地方。
 
海钓很无聊,但看到的大海和蓝天和在伦敦看到的不一样,码头的海鸥也很亲人,姬南齐觉得稀奇和兴奋。
 
还有不到一周就是春节,景点人有些多,姬少越怕他走丢,买了一个氢气球,折了长线系在他衣领后上,他像个太大只的宝宝,一路上都有人看他。
 
姬南齐又羞又窘,姬少越带着个墨镜很酷地也很近地跟在他身后。
 
在不怎么干净的男厕所里,姬南齐亲了姬少越的侧脸,姬少越才解下来给他系在手腕上。
 
继续走路时,姬少越往别处看了一眼,再回头,姬南齐就不在视线里。
 
姬少越心头一紧,刚跨出去就看到蹲在地上的姬南齐,海风吹动他毛茸茸的头顶。
 
和路边的小摊贩买了一把小锁,姬少越给钱的时候,姬南齐悄声对他说:“别人说可以挂在前面的锁链上。”
 
去挂锁的时候,姬南齐很认真地挑选了地方,到底没有挂上去,不放心地捏着自己那把刷漆劣质的红色情人锁:“我看都满了,要是被清理了就惨了。还是不要挂在这里。”
 
他想把气球系在锁上,一个飞不了,一个也算锁住了东西。
 
姬少越脸上浮出笑纹,刚想伸手揉他的头,就在耳边嘈杂的人声里又听到耳熟的声音。
 
姬少越把姬南齐抓住,回过头去寻找,在来来往往地游客中看到了他的两位朋友。
 
也许是巧合,两人正好是姬南齐也认识的夏侯和许夏尔,他手一抖,不小心就放走了自己的气球。
 
在景点附近的咖啡厅,窗外是一条沿海的白色公路,不远处碧海蓝天,浪涌拍着断崖,木质小方桌前夏侯和许夏尔坐一边,都在打量坐在另一边的姬少越和姬南齐。
 
姬南齐捏着自己的小锁,一如既往地沉默,有姬少越在身边,他也不觉得慌张。
 
许夏尔的大学在这个城市,说过来拿一些资料,顺便玩一下。
 
所以会碰到对面两人在姬少越的意料之外。
 
姬少越看一眼夏侯,把目光停在从一开始就过多打量姬南齐的许夏尔身上。
 
白色公路上拽着一捧氢气球的小贩路过,许夏尔说:“夏侯我也要一个。”
 
夏侯起身去买,姬少越也让姬南齐跟着去。
 
姬南齐余光去看两人,心中有些不安。
 
夏侯在路边买了两个氢气球,一个粉,一个蓝,递给姬南齐一个,好奇问:“为什么总是撞见你们兄弟成双入对的出现?”
 
姬南齐手指绕上拽氢气球的细线,隐隐不满说:“你们也总是一起出现。”
 
夏侯看他不怎么高兴的脸,诧异挑眉,比划左手五指提示他:“弟弟,因为我们订婚了,那是我未婚妻,婚戒都戴上半年了。”
 
姬南齐嘴巴微张在所有人之后地恍然大悟,接着看他的表情一时有些不忍。
 
夏侯一呛,说:“大人的关系比你想的要复杂。”
 
姬南齐不做表示,夏侯看他什么都不懂不知道,也不想给自己添堵。在外面的一桌,重新要了杯咖啡。
 
反而是姬南齐主动问:“我哥是喜欢她吗?”
 
“或许。”夏侯淡笑,“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姬南齐手里藏着情人锁,手指勾勾白线,说:“我哥有事,我来玩。”
 
他看不出来夏侯是信还是没有信,本能告诉自己该在这个时候闭嘴,不能再开口暴露自己的无知和不知所措。但姬少越还没有回来,他忍不住继续:“你不喜欢她吗?”
 
“难说。”夏侯不多谈自己的情况,想诈诈这个漂亮单纯的小男生,“怎么,想让我去把她抓回来,再把你哥还给你?”
 
姬南齐眉心皱起,认真说:“我要是和我哥订婚了,我不会让他去找别人。这样不好。”
 
夏侯赶紧喝了一大口速溶苦咖啡掩饰住自己的惊愕,也咽下了惊雷似的猜测,放下杯子时表情正常地接受建议,沉稳点头。
 
手指在杯沿划了半圈,他突然一笑,说:“我之前以为他遮遮掩掩地,是放不下谁,原来是真的。”
 
姬南齐心中一沉,听到夏侯提醒他:“有些喜欢很难说出口,没有在一起可能并非自己如愿。”
 
情人锁的锐角扎疼了手心,姬南齐有些气短:“我知道。”
 
姬少越说过他喜欢一个人会很珍惜,他也不是不会爱人,只是爱的人不是他。
 
几分钟后,姬少越两人一前一后出来,在分道扬镳前,姬少越和夏侯坦然交换了视线,然后让姬南齐把气球还给夏侯。
 
在两兄弟走后,许夏尔的表情依然不晴朗,讽道:“他说他带姬南齐在这里玩,他们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夏侯摇头表示不知道,许夏尔问:“你不觉得奇怪吗?要是姬南齐故意过来,就是接近勾引他,不是很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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