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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步难行(近代现代)——林萨

时间:2020-04-09 09:19:44  作者:林萨
 
姬少越换上睡衣走来,喻南齐把手机拿给他,自己往旁边挪了挪位置,与姬少越中间隔着半条手臂的距离。放在被子上,不在镜头里出现的,是姬少越将他细细的手指捏在手里玩。
 
本来是姬君故要找人,但姬君故被messy吸引了过去,陈将晓去把人带过来的时候,陈冉阳说:“Asher像只小蝴蝶,哪哪都让他开心扑翅膀。”
 
姬少越点头,没什么表情说:“总是被分散注意力,不知道像谁。”
 
陈冉阳也听过连她父母都不知道真假的传闻,听到姬少越意有所指的话,有些担心他们父子的关系,绕过话题,说:“他本来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只有镜头外的喻南齐红着脸,睁大眼角好似在认真看自己的手机。
 
挂了视频后,喻南齐担心告诉他:“小阳他们可能知道了。”
 
看姬少越不甚在意,喻南齐着急说:“你怎么不害怕?”
 
姬少越看着他的脸,有时候他觉得喻南齐狡猾又聪明,但更多时候喻南齐和四岁不到的姬君故差不多,什么都不懂。
 
他不想喻南齐长大,但又很享受喻南齐成熟的身体,他是他被养大操熟的,任何地方都可以挑起性致。
 
只是喻南齐受了伤,姬少越让他并紧了腿,用他白嫩的大腿潦草结束了一次。
 
喻南齐跟不上姬少越变态的体力,这么短的间隔里接连高潮,没有真正被进入,还是脸红气喘,敏感得不行。
 
姬少越骇人的大东西试着往他穴里戳顶,看喻南齐确实很疼便放弃,安抚他缩着发抖的后背,让他用手,喻南齐却已经睡着。
 
如此迅速,让人怀疑之前疼得就要哭是骗人的。
 
姬少越刮了一下他的脸去,又去了一趟浴室、回来时带着一身湿凉把滑溜溜的喻南齐搂紧。
 
装睡的喻南齐转过身,告诉姬少越:“我们不能让人知道。”
 
他的神态和多年前和说那句“我不会和人说”一样认真谨慎。
 
喻南齐温柔又胆怯,受过的伤就让他格外的疼,那就慢慢替换掉他记忆里糟糕的阴影。
 
姬少越看着他亮亮的眼睛:“别怕,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迟早会知道。知道也不会怎么样。”
 
喻南齐刚要开口讲道理,就被吻住嘴唇,一条腿被拉起搭在姬少越硬邦邦的大腿上,同时被掠夺了呼吸和心跳。
 
姬少越不断吻着他忍痛的脸颊,和风细雨地操弄,慢慢带起喻南齐的感觉。
 
喻南齐也顾不上担心的事,一阵一阵地呻吟,拧着床单的手被姬少越抓起来放在背上,身材秀气的喻南齐被完全压着,细白手指头害怕溺亡一样攀住他的肩膀。
 
在他泣不成声时,姬少越一遍又一遍深顶他,又嘶哑温柔地让他“别怕”。
 
第四十六章  软唧唧
 
喻南齐不太能理解姬少越在想什么,但他怕姬少越。
 
无条件屈服姬少越又不全是因为他的胆小怕事,而且现在也不是青涩的十八九岁,他的身体敏感又淫荡,也会在姬少越的插入抽送中沉湎。
 
姬少越很多事上显得漠然,但在风流纵情后还是可见得温柔,喻南齐每次都会抓住他哥这个少有人性的时刻。
 
他强撑着没有昏昏沉沉睡去,睁开眼看到姬少越用手机在拍他。
 
姬少越什么时候会录像,又会录到什么,喻南齐不清楚,也觉得不安,偏头躲开镜头,在姬少越让他一起看的时候,就想马上睡着:“我不要。”
 
姬少越也没有强迫他,看他畏惧的脸,难以理解地说:“好,齐齐又漂亮又可怜,好招人喜欢。”
 
喻南齐马上睁开眼:“你别给其他人看。”
 
姬少越因为他的担心怪异笑笑,“我怎么会。”把手机收起来,问他想和自己说什么。
 
喻南齐现在时常提起的还是姬君故,观察到姬少越神情的变化,就会打住话题。姬少越不可捉摸,他不能不暗暗着急,在睡着时用力攥着被子。因为无力走出他囚牢一样的困境,总是睡得不好,半夜又总是睡到了姬少越的怀里。
 
喻南齐为自己的欲拒还迎懊恼,而姬少越很享受刚刚开始的同居生活。
 
喻南齐的很多习惯都和以前一样,也习以为常接收姬少越的照顾,在随时随地都能见到他的空间里,姬少越也变得容易满足和取悦。
 
早上,看到喻南齐去拿出在床下迷路撞墙的扫地机器人,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对着机器抱怨“你怎么这么笨”的样子也能让姬少越一天之中想起就失笑。
 
这是一种不能用语言描述的愉悦,其他人也不会懂,姬少越更不想与人分享喻南齐。
 
姬少越下午让人接通联系过他几次的赵叔覃的电话。
 
昨天他就把赵显这几年的行程都打包了一份发给赵叔覃,又在媒体上安排了一些赵显和朋友出入会所的照片,然后在他正常的工作时间,赵叔覃已经让秘书联系很多次。
 
赵叔覃来和谈,但姬少越喜怒难辨地先开口谈起两月前大家都在争取的东西的划分比例。
 
耐心谈完公事,赵叔覃主动说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姬少越,让他用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来威胁。
 
姬少越淡淡说四叔说笑了,我怎么会想你的独子出事,他好好的对我也没坏处,知道得这么清楚也是担心他。只要他不惹事,谁会拿他怎么样。
 
两家虽然已经分家了,但利益分不开,在关系盘根错杂的家族办公室也是表面上的一家人,徒有客套。而姬少越在这个年纪,被爷爷推到如此高位,也逐年的乖戾阴险,没人不怕他。
 
姬少越也比以前更伪善,至少在他当了大家长后,没有去计较父辈的恩怨,只要不忤逆他,姬少越表现出了较之他爷爷和父亲更虚伪大度的姿态。
 
与赵叔覃挂电话时,他也没忘客气问好高静微。
 
伤痕烙印了最深刻的性格,姬少越不再在意很多东西,也不克制自己的欲望和对另外一部分很强烈的执念和需要。
 
他的工作让他不能和喻南齐经常待在一起,也让他容忍喻南齐出去工作,也就在其他时间显得霸道又斤斤计较。
 
在带工作回家时,助理也能察觉他不算晴朗的心情,也吃惊,他每天不辞辛苦两地奔波就为了住在一个如此普通的小区。
 
和他同居的人是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老板的温柔乡,第一眼让人惊艳,再想去看就能接收到老板凉凉的眼刀。
 
姬少越某些重要的文件随意放在他们卧室,让喻南齐帮他拿出来,在方方正正、很容易听到对话的小客厅里,姬少越对帮忙拿东西的喻南齐说谢谢,还有抱歉。
 
从未见过的表情里好像是很歉意占用了陪他的时间。
 
花了半个多小时处理好多出来的时候,姬少越对在几个围着厨房中岛办公的助理说辛苦了,又看时间,跟着出门去找扔垃圾扔太久的喻南齐。
 
喻南齐坐在小区的一条长椅上,神色朦胧,眼睫浓长,鼻尖秀挺和形状漂亮的嘴唇构成了一副好看的剪影。姬少越心底的烦躁少了些,走过去时又带着涉猎的警惕本能,去抓住迟到回家的喻南齐。
 
“怎么没回家?”
 
喻南齐看他眼中一亮,又苦恼地站不起来,因为左脚的阴影是睡了一只软趴趴的小猫,半流体一样赖在他的鞋上,让喻南齐一动不敢动。
 
姬少越拎着后颈捉起来,奶猫就对着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嗲嗲地“喵”了一声。
 
喻南齐也不知道这个小东西怎么就看上了自己。
 
姬少越带着流浪猫去了附近的宠物店,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是一只毛茸茸的橘猫。
 
喻南齐在做晚饭腾不开手,姬少越站在他身后,把小猫拖到他肩膀上,问:“刚才在楼下想什么?”
 
喻南齐说:“我在厨房待太久了,害怕身上有味道。”
 
姬少越用手指缓缓刮着他的侧脸,。喻南齐虽然胆子小,但也不会没有待人的自信。自己以前做过什么会让喻南齐产生这么想法的行为么?
 
喻南齐被他摸得发痒,脖子边还有个毛茸茸,差一点就要说了,还是忍下,轻声细语地说:“我在做饭,你别影响我。”
 
姬少越把小猫放下地,在一旁斜靠,抱臂继续看着喻南齐。
 
喻南齐眼睛转了一圈,指使不离开的姬少越帮他拿盛菜。
 
姬少越把宝石袖扣放在岛台上,挽起昂贵的衬衫衣袖,用有纹身的右手捏了一下他的耳垂:“齐齐,以前我误会了你,你也误会了我。我想慢慢来,所以以后不要再说话骗我。”
 
在从碗碟架拿下盘子的声音、让人有胃口的菜香、以及升起的热气中,姬少越站在一团烟火气中,变成了庸俗常世的普通人。
 
让喻南齐有刹那间的冲动,像很久以前用他弟弟身份,对他撒娇撒痴,当一个什么都不在意的笨蛋。
 
晚上做爱的时候,喻南齐几下被姬少越弄软弄哭,喉咙里咕哝抽泣:“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当你的情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没有,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回去,和我继续在一起。”
 
喻南齐挣扎起来:“我不想回去。我怎么回去呀?我是你弟弟,又不是你太太。”
 
姬少越被他夹得粗喘一声,退出来些,又重重顶回去:“你和我回去,你就是我的太太。”
 
喻南齐不听他的哄骗,敏感得哆嗦不停,眼泪也哭得火上浇油。姬少越暂时不去谈这个事,把他抱起来咬他的脖子和锁骨,只管出入他的身体,让他动动屁股再吃进去一点。
 
淫浪的浑话让喻南齐的身体绞紧,湿淋淋地涌出水,他叫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小猫也跟着“喵”了一声,蹲在门口看床上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和你一样嗲。”
 
喻南齐又羞又惊,往姬少越的肩膀藏,克制的尖吟带着热息弗到姬少越耳边。姬少越掐着他的下巴去吻他,嘴唇和舌头被咬得生疼,像是要被吃了一样。
 
喻南齐明珠一样的眼睛哭得很红,像两颗红杏子,姬少越说自己没有用力,哭什么。
 
喻南齐捂住脸,上气不接下气:“它怎么那么胖,它是不是有主人?”
 
“就是流浪猫,医生说三个月大,尾巴和腿上打架受了伤,这么胖可能是比较机灵。”找了一个最好欺负的人回家。
 
喻南齐还是难过,好像挨打受伤,流浪没家的人是他,姬少越只好下床去把观察员关在门后,回床上重新进入他,说好了好了,没人看你了。
 
喻南齐不敢叫出声,紧张地抓着姬少越肌肉紧绷的手臂,被动作粗蛮地顶弄了几次,咬紧的白齿就哆嗦着溢出淫叫,被插入后穴时,又哭又叫:“你又骗我,你弄疼我了弄疼我了。”
 
姬少越又冷酷又独裁地捅开他,说没有,怪他太骚含得这么紧。
 
一晚上两三个小时,喻南齐像刚从夏天的厨房里出来,浑身都是湿汗,浴室出来失焦的目光里还有泪花失真的光斑。
 
姬少越像确定猎物的兽王,专注于在他身上留在标记,一边温存地吻他,一边说:“以前你还小,可能什么都不懂,我们一年就见几次,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好。我会担心很多事,但没有介意过你的身份,更没有恨你。你不是我弟弟,我怎么见得到你。”
 
他们兄弟的关系让过程辛苦了一点,此时也变得无关紧要。
 
他们已经重新遇见,在慢慢适应彼此的改变,都在按照姬少越的预想缓慢交融,重新成为彼此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喻南齐会介意,在他的意料之外,但他们也总要谈谈这个话题。
 
姬少越听着他的呼吸,知道他没有睡着,继续说:“我当初怪的是我自己,也知道在害你,但让你属于别人我更做不到。让你有了小咕是我失去了理智,看着小咕,我时常害怕会有对我惩罚落在你和他身上。”
 
喻南齐像是回到了抽掉了很多血的那一天,他的难以置信和如梦初醒都在恐惧里煎熬,喃喃说:“小咕他很健康。”
 
“幸好你也没事。”姬少越和他贴着额头,笑得多年前清冷斯文,一腔承诺,“以后我们都不要宝宝了。”
 
第二天喻南齐要去二院,姬少越离开时,他还在睡觉,中午才和应曦去捐献的东西送过去。
 
姬少越查过喻南齐资助的那所特殊学校,接收的都是自闭症和迟缓儿童,私人承办,常年找资助,喻南齐开始资助的那一年差点因为资金运转不过来,陷入没有老师关院倒闭。
 
喻南齐现在每个月都会去送点东西,但保持着不喜欢与人交际的习惯,也可能就是害怕,看上去不愿意与人深交,在那里待的时间很短。和他朋友去把东西送到,然后在路上兜圈子,犹豫不决地回家。
 
随后喻南齐又下楼,在姬少越回家前,坐上了一辆来接他的车,离开了姬少越的监视。
 
喻南齐坐了一程车,见到这几天一直联系他的人。许奇帆的案子反复调查了快三个月,现在才找到他,比喻南齐想的迟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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