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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绿茶情敌娶回家(GL百合)——白日葵

时间:2020-04-10 07:59:58  作者:白日葵
  顾朝阑躲开了脖子,把施聆音另一只手也抓住了,两只一起,放在她和施聆音的之间空隙。
  她认真想了片刻,似乎在决定值得不知道,而后才问“你想要什么?”
  施聆音看着两人抓着手的动作和姿势,忍不住笑道“现在看起来好像上将你在非礼我,强迫把人家抓到你膝盖上。”
  顾朝阑皱眉不接话。
  施聆音不得不正经一点“好吧,那上将打算用什么来换?”
  顾朝阑于是又问了一遍“你想要什么?”
  施聆音故作姿态地想了想,然后说“要你亲我。”
  顾朝阑无语地看着施聆音,面色平静,眸色深邃。施聆音猜不出她现在是生气还是只是纯粹的无语。
  她刚要玩笑应付过去,就听顾朝阑说“我想知道你全部的秘密,要什么条件?”
  施聆音愣住,顾朝阑这句话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她一眨眼,笑起来“顾上将对我已经这么感兴趣了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完全了解我。”
  顾朝阑只是注视着施聆音的眼睛,等她回答。
  施聆音心跳渐乱,发现自己竟然紧张起来,她直起腰,低声说“很简单啊,只要以后上将不论大事小事,通通让我做主,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我要什么,你给什么。”
  这在顾朝阑这里肯定是不可能的,顾朝阑刚要开口,空气里,忽然浮出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是施聆音信息素的味道。
  顾朝阑微僵。
  施聆音还不察觉,她搭着顾朝阑的肩膀,眉眼妩媚,眼角微微发红,像是染上了一抹撩人的胭脂“上将要是答应,那我就随你处置,你问什么,我答什么。”
  顾朝阑盯着她,抿紧唇,眸光深得吓人。
  施聆音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异常,她立马要从顾朝阑身上下来。
  但顾朝阑拉住了她。
  那股香味从淡到浓,丝丝缕缕的漂浮出来,缠绕在顾朝阑的鼻尖,心上。
  她用力扣住了施聆音的手腕,掌心滚烫。
  这股温度穿透肌肤,烫进了施聆音的心底里,她不由(和谐,自由,平等,不准写)
  于是空气里omega的香味更加浓郁了,像是烈酒打翻,香气四溢,洇醉理智。
  顾朝阑捏住了施聆音的下巴,目光也落在了她微分的唇上。
  顾朝阑的信息素同样溢了出来。
  那股冷冷淡淡的清香钻入施聆音的身体里,让她本能的想要臣服,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托付出去。
  施聆音蜷起手指,近乎脆弱地喊道“顾朝阑……”
  顾朝阑看着施聆音(和谐)突然抱着她站起身(富强)
  床上
  眼神堪比凶狠地盯着施聆音。
  她压在施聆音身上,那股清冷似雪的信息素味道也铺天盖地的压下来。
  施聆音浑身发抖,被信息素熏得头昏脑胀,(和谐社会,)意识混乱,(文明)
  她身体软成了水,毫不设防地,柔软地展露在顾朝阑面前。
  顾朝阑一手撑在施聆音脸侧,声音低哑,呼吸发烫“施聆音,你是不是……”
  施聆音睁着一双含水的湿润眸子,迷茫无措地望着她,眼尾挑红,楚楚动人。
  信息素的香气越来越浓郁醉人,顾朝阑仅剩的理智瞬间被击碎了。骨子里的本能失控地爆发出来,她吻住了施聆音。
  唇齿相贴,信息素快速交融,漫进彼此血液里。
  顾朝阑吻得越发失控,而施聆音却抵住了她的肩膀。
  后颈的腺体,又开始疼了。
  而且这次的疼痛来得迅猛无比,狂风骤雨般击落下来,连忍耐的空隙都没留给施聆音,她身体一缩,闷哼出声。
  这声音让顾朝阑一下子清醒,她停了下来,拉开距离。
  施聆音蜷着身体,神情痛苦。
  顾朝阑道“对不起,我失控了,我现在出去。”
  施聆音却抓紧了顾朝阑的衣服不让她走。她意识仍旧混乱茫然,发情带来的无力和滚烫与从腺体处爆发出的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她痛不欲生。
  她既想推开这个引起她疼痛的alha,又想拉近这个让她发情的顾朝阑。
  “施聆音。”顾朝阑看出不对劲,“你怎么了?”
  “我好疼。”发情期让施聆音情绪格外脆弱,她一下子哭起来,“顾朝阑,我很疼。”
  见她掉泪,顾朝阑心慌起来,她抹掉施聆音的眼泪,有些无措“哪里疼?”
  “哪里都好疼。”施聆音把顾朝阑拉近,“抱我,你抱抱我。”
  顾朝阑心软了,她侧身躺下,把施聆音搂进怀里。
  发情的omega不断散发出诱人的信息素气味,这味道持续挑拨着顾朝阑的理智和镇定,她抱紧施聆音,费力压制着那股想要占有施聆音,标记施聆音的厌恶本能。
  施聆音在她怀里不断颤抖,脸色苍白,身体又十分滚烫,汗流涔涔,很快打湿衣服,浸到顾朝阑的掌心。
  情况越来越不对劲,而空气里,这时突然出现了另一种信息素的味道。
  那气息带着一股攻击性,是顾朝阑本能排斥的,alha的味道。
  施聆音死死抓着顾朝阑,痛苦难耐。
  “施聆音。”顾朝阑顾不上那个奇怪的信息素了,她摸着施聆音后背上的汗,“你到底怎么了?”
  施聆音在她怀里呜咽,说不出话。
  顾朝阑想看施聆音的脸,但她一动施聆音就紧张地死死揪住她,手脚并用,缠绕着拼命往顾朝阑怀里挤。
  “抱抱我。”她反复道,“你抱抱我。”
  顾朝阑手掌拖着施聆音后脑,放轻了语气“我要知道你怎么了?”
  施聆音语调含糊,已然神志不清“我没事,我就是有一点……疼。”
  一点疼,都这样了,还只是一点疼。
  “施聆音。”顾朝阑用力将她推开一点距离,好看着她眼睛。
  施聆音呜咽了一声,拉着顾朝阑的衣服,拼命想重新缩进她怀里。
  顾朝阑道“你不对劲。”
  施聆音只是哭着道“你抱我。”
  顾朝阑心软重新抱住她“但你现在……”
  话说到一半她停住。
  施聆音在亲她的脖子,扯她的衣服。
  她在她怀里不断乱动,(文明和谐),又浑身痛苦的冷汗。
  (爱党爱人民),香甜的omega气味封闭了顾朝阑的理智。
  她不知道为何又和施聆音吻在了一起,(富强文明)后颈肌肤,本能的触碰那块她想要占有的腺体。
  但她摸到了满手的伤疤。
  顾朝阑顿时清醒,她闭了闭眼,用了极大的克制力,狠心将施聆音推开,摁在床上。
  她隔着一点距离,加重声音“施聆音,你看着我!”
  施聆音茫然的望着她,眼尾哭得通红,睫毛被泪水洇湿,满脸楚楚可怜,浑身诱人香味。
  顾朝阑僵了好几秒,才说“你不对劲,我们不能这样。”
  她从床上跳下,朝着门口走去“我去找小叶。”
  既然连施聆音的小名都知道,肯定也知道施聆音现在是什么情况。
  “顾朝阑!”施聆音忽然大喊了一声,嗓音很是愤怒。
  顾朝阑回头,见施聆音躺在床上,两眼通红地瞪着她。
  “你敢走。”
  顾朝阑捏紧了手指,与身体里的本能做抗争“我找人来帮你。”
  施聆音红着眼睛道“谁也帮不了我。”
  顾朝阑“但我再留在这里,会伤害你。”
  施聆音道“我不介意,我们结婚了。”
  顾朝阑无比理智“我们只是长辈指婚。”
  施聆音泪水一下子掉下来,愤怒又可怜,她骂说“顾朝阑,你是不是不行?”
  顾朝阑刚要反驳,房间门这时被敲响。
  “小音,你在吗?”是个陌生妇女的声音。
  顾朝阑警惕道“谁?”
  外面的人同样戒备“你又是谁?”
  顾朝阑没回话,她抽出了匕首。
  “你是不是小音带回来的那个,和她结婚了的alha?”外面的人说,“小音不在里面吗?”
  施聆音痛苦地蜷缩在床上,还在发抖。
  顾朝阑犹豫了一下,决定开门。
  这里是施聆音信任的地方,外面应该也是她信任的人。
  她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丰满的中年女人,穿着黑色长裙,挽着披肩,面容和蔼。
  她上下打量了一圈顾朝阑,似乎不太满意,目光只往里看“小音呢?”
  顾朝阑挡着她的视线“她发情了。”
  “什么?”女人大惊,立即拉出顾朝阑,“那你还在里面干什么?你可是个alha!”
  她推出顾朝阑,碰的一声摔上门。
  顾朝阑在门口守了一会,被施聆音撩起的火气一时平息不了,她推开窗户想吹吹夜风。
  可窗外飘进来的却只有巷子里垃圾的臭味。
  顾朝阑又把窗户关上,脸色难看。
  小叶听到动静,开门出来瞧情况,看到顾朝阑浑身寒气的站在窗前,她想问怎么了,又不敢开口。
  顾朝阑回头看向她,倒是一脸有话想说的模样。
  小叶僵硬地站直身体,紧张问道“怎么了,我刚听到钱姐在、在说话。”
  顾朝阑问她“你和施聆音认识多久了?”
  小叶道“我们从小就认识。”
  顾朝阑说“讲讲。”
  小叶“讲什么,我和右右的事吗?”
  顾朝阑“对。”
  小叶摇头“这个还是你让右右自己和你讲吧,我不能说。”
  顾朝阑顿了几秒,点头果真不再问。
  她这么爽快,小叶反而有点憋不住话了。
  “右右之前从来没带回来过人。”她说,“你是第一个,还有里面那个受伤的。”
  顾朝阑问“她常来这里吗?”
  “也没有常,就……”小叶说到一半及时打住,“对了,你为什么和我们右右结婚啊,你喜欢她吗?”
  喜欢她吗?
  顾朝阑被问得一愣,她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而且她认为自己应该回答不喜欢。因为她们之间只是一场没感情的指婚。
  施聆音来路不明,身负无数秘密,满口搪塞话,还整天戏弄她。顾朝阑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的。
  但她现在发现,不喜欢这个答案,竟然难以说出口。
  她长久的沉默让小叶误觉得知道了答案——不喜欢。
  小叶垮下表情,冷脸哼了一声,缩回房间里,哐的摔上了门。
  顾朝阑看向窗外,一阵烦躁。
  背后的房间门这时被打开,钱姐从急匆匆地从里面出来。
  顾朝阑往前走了一步“她怎么样?”
  钱姐道“不怎么好,她……你是alha,你的信息素会刺激她,所以请不要靠近她。我去拿抑制剂。”
  钱姐小跑着离开。
  几分钟后,她拿着一个药盒回来,推门进去,锁上。
  走廊恢复平静。
  顾朝阑看了一会紧闭的房间门,心里烦躁感不仅没有缓和,反而更加强烈。
  她盯着窗外,神情郁燥。
  屋子里。
  施聆音对抑制剂不敏感,钱姐给她三倍剂量才生效。
  身体里的燥热渐渐褪去,只剩下腺体的疼痛。
  施聆音无力的侧躺在床上,浑身湿透。
  钱姐坐在床沿,将她脸颊上汗湿的乱发拨到耳后“平静了吗?”
  施聆音没力气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就问“我老婆呢?”
  钱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你都还没问过我最近身体好不好。”
  施聆音笑了笑,勾着钱姐的手指,撒娇说“钱姐越来越漂亮了,美死我了。”
  钱姐无奈,叹了口气“你结婚怎么不和我说声?”
  施聆音道“我们是闪婚,我也没准备好就上婚礼殿堂了。”
  钱姐震惊“闪婚?!”
  施聆音道“你不用担心,顾上将是个好人。”
  钱姐撇嘴“我看未必,那人气质冷冰冰的,一看就不是个好相处的角色,而且我看她贵气逼人,身份一定很不一般吧。”
  施聆音笑道“是啊,你还不恭喜我嫁了个有钱人。”
  钱姐严肃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很喜欢她?”
  施聆音道“嫁鸡随鸡,我当然喜欢了。”
  钱姐一指头怼在施聆音额头上“别想忽悠我,整天东拉西扯,没一句实话。我看你就是喜欢她得很,不然怎么会把她带到我这里来?”
  施聆音没说话了。
  钱姐又叹了口气,帮施聆音整理头发,说道“权贵之人,大多不长情。你也少用点真心,没事的时候呢,多给我转点钱,姐姐最近真的好穷。”
  施聆音失笑,轻声问“你这边最近怎么样?”
  钱姐道“还能怎么样,也就这样了。反正就是一个填不完的大黑洞,也不知道我们做的这些是不是真的有用。”
  “有用啊,”施聆音说,“这两年我们不是已经救了几百个孩子出去了吗?”
  钱姐叹道“几百个算什么啊,光我们这一片,一年出生的孩子都上千,哪里救得过来。”
  施聆音说“救一个,算一个”
  钱姐无奈“你啊,就是理想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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