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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和谁说话呢(玄幻灵异)——顽山六子

时间:2020-04-11 13:53:27  作者:顽山六子
  “当然是你。”温烈丘笑了一声,气息很重,“但我不会让她打你。”深深一顶后他又补充,“任何人都不行,谁都不能碰你。”
  李负代心里一动,声音也软了,“别顶、别顶了。”他缓缓吐气,再次催促温烈丘,“快点儿射……”持续的激烈快感让他有了防线崩溃的预感,身体每处的轻颤都预示着他的极限。
  温烈丘偷偷笑,胯下发力狠捣,研磨每处让李负代绞紧的点,他捣得又快又深,然后渐渐发现,李负代隐忍的呻吟中有了些沙哑,他抬头去看,意外发现那人脸上已经挂了泪,湿了眼角和睫毛,在白净的脸上留下一道泪痕。
  李负代被他操哭,这个认知,让温烈丘有了一种胜过生理快感的心理满足,怔楞的瞬间,毫无防备地射了出来。
  体内灌入精液,李负代小腹不自觉地吸憋了些,缓了缓松了口气,趴在温烈丘颈窝儿说话,“放我下来。”
  侧头去亲了他一口,温烈丘扶着腰把他放到地上,见人伸手要摸衣服,又揽着腰把人往身上一抗,穿过玄关进了客厅。他把人扔在沙发上,抽了纸巾垫在屁股底下,掀开他的腿,帮他清理起来。
  沙发边昏黄的的落地灯光映着温烈丘的发,看着他脸上的阴影李负代有些失神,只短暂片刻他就回过来,去拉温烈丘的手,“回房间弄吧……”奶奶虽然没有要下楼的趋势,但他俩都一丝不挂,真要被看见,也够尴尬的。温烈丘的手指在他的后穴轻轻挖着,高潮后弥留下的酥麻感犹在,他抬手抵在鼻底,掩住轻微的喘息。
  “为什么?”温烈丘轻轻地笑,将白浊都挖出来后抬头看李负代,看了一会儿又笑了,很是得逞,“奶奶不在家。”
  他们放学前,奶奶就给他发了消息,今晚有事儿要出门,让他们自己解决晚饭。
  李负代骂了一句,双腿压上温烈丘的肩压低了他,挑着眉气笑,“可以啊你,温烈丘。”
  温烈丘笑着向前探身看李负代,手压上他两边腿根儿,“我可不可以,你不知道?”
  李负代笑出酒窝,抬手在温烈丘脸上轻拍了两下,他都未曾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温烈丘会笑了,带着温度和情绪。望着他的眼睛,李负代抬头亲了上去。
  回吻着他,趁他不注意,再次硬起来的温烈丘就着湿软的穴口又挺了进去,唇上挨咬了也不少笑,他慢慢挺动着看李负代,“机不可失。”
  体内温热酥麻的感觉因身上的人渐渐复苏,李负代抓着他的手握住,肩头、脖颈上未消的浅粉色情晕又缓缓加深,“现在可以叫了吗。”
  温烈丘低低地笑,“让你小点儿声是怕你伤着嗓子。”
  温熟的身体情动迅速,李负代喘息着回看温烈丘,“真贴心。”
  这次的进入,不像刚刚的猛烈,似乎只为温存,温烈丘空着的那只手抚着李负代的腰,缓缓向后,便摸到了他后腰的疤痕,他眸中不自觉地黯了黯,像在提醒自己,“……谁都不能碰你。”他俯身吻李负代的鼻尖,“除了我,不许让别人碰你,知不知道。”
  李负代笑,“你说的我都听呀。”
  “不许笑。”温烈丘舔了舔下唇,眸色深沉,“你保证,不会让别人碰你。”
  李负代脸上的表情渐渐有了变化,压下温烈丘的脑袋亲他的时候,轻轻嗯了一声。
  在沙发上轻柔又温情地再次抒发完后,门铃响了。
  宁见渊来了。
  玄关打卡
 
 
第110章 
  宁见渊好歹算是客人,能做出让客人在门口等着这种事儿的,也就温烈丘了。
  但是没办法,宁见渊来得极不是时候,一场绵长的折腾后,李负代窝在沙发里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唇色红得厉害,眼梢慵懒,他这个样子,温烈丘怎么样也不能让别人看见。
  李负代想套个衣服就让宁见渊进来的,温烈丘还是不让,直到他拎着衣服上楼洗澡,温烈丘才让宁见渊进门,从冰箱里拿了瓶水扔给他,自己也上楼去洗澡,就这么把宁见渊自己撂在了楼下。
  十几分钟后,简单冲洗的两人下了楼,下楼之前温烈丘转着把李负代打量了一遍,除了后颈不太明显的吻痕,其他痕迹都能遮掩在衣服下,确定看不出什么才允许他下楼。
  一楼餐厅,宁见渊坐在餐桌边,沉默,却显得局促,像因为某种原因在紧张着,从来整齐的头发有几丝滑落在了耳边,领带也拽松了。
  李负代在他对面坐下,只一眼,就发现了他情绪上的异常。
  “吃什么。”温烈丘往厨房走,看了看餐桌这边,冷冷出声。
  依旧看着宁见渊,李负代回了一句都行。
  温烈丘进了厨房,餐桌区域又恢复了沉默和寂静。
  面对面又坐了片刻,宁见渊动了动嘴,伸手扭开眼前的水,喝了一口后才开启今天的话题,“……不好意思,已经挺晚了,没想到你们、还没吃饭。”
  李负代看着他,没说话。
  “你最近怎么样。”宁见渊搓了搓手,没有半点往常温和从容的模样,低落且不安,心绪涣散,“……休息的好吗。”
  李负代还是没说话。
  宁见渊咳了两声,继续强撑着没话找话,“我看你最近状态还不错……”
  “没关系,”李负代笑了笑,“说你想说的吧。”
  又停顿了好一会儿,宁见渊从兜儿里摸出烟,然后示意李负代,“介意吗。”
  李负代摇头。
  宁见渊点了烟,“……或许你会觉得我可笑,只是这些天,发生了……一些、我……”他嗓音哑着,吐出一口烟雾后才第一次看了李负代,持烟的手抑制不住地颤粟,“我只是想问你,那天……你和我说,别再继续了,是什么意思。”
  李负代轻轻舔过唇角,眉不易察觉地皱了皱,“字面意思。”
  宁见渊毫无笑意地干笑一声,将领带又扯松了一些,掩饰自己情绪上的僵硬,“那你……为什么会那么说。”
  李负代不说话。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宁见渊的面色更沧桑了一些,神色中揉合进的悲伤渐渐倾覆,“和你说过的那个人……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他拿走了我名下所有的财产。我、除了一直在我眼前的车,什么都没了,成了个名副其实的穷光蛋。”
  李负代默然听着,以他对宁见渊的了解,如果只是这样,他不至于是现在这幅面貌。
  宁见渊又说,“然后他死了。”
  “怎么死的。”
  对于他的镇定,宁见渊有微微的错愕,“被高空坠物击中,在医院挺了两天,没救回来。他死前,告诉我……”指间的烟从点燃到燃完只吸了一口,烟灰落了满手他都没有知觉,他一切拉长时间间隙的停顿和铺垫,只是不想让李负代觉得他疯了,“他在帮我挡劫……”
  确实,在李负代看来,之前属于宁见渊的干枯变质的那杯酒,已经在渐渐丰盈。
  宁见渊嗓音哑得厉害,“他生前,遇到过一个道士。”
  李负代看出来,他想笑,却只让嘴角僵硬地抽搐了几下。
  “我从没跟你提过他,所以……”宁见渊直直盯着李负代,眼中的神色执拗到空洞,“你为什么、会和我说那样的话……告诉我……”
  “你也说了,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李负代一直很平静,“我经常随口胡诌。”
  “不、不是……”宁见渊连连摇头说着不,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李负代,眉宇间全是无助,“那你只要告诉我,如果我听了你的话,他、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
  宁见渊掩住脸,深长又痛苦地叹息,肩膀垮着。良久沉默后忍不住自嘲,“我可能真的疯了。”
  又点燃一根烟落完烟灰,宁见渊便走了。
  送到门口看着他离开,不知道为什么,李负代觉的,宁见渊以后,应该不会再以他的心理医生的名义出现了。在玄关站了一会儿人他去了厨房,温烈丘还在忙乎,让他坐着去等。
  李负代没动,只静静看着温烈丘。
  宁见渊走前,其实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告诉他,他该高兴也该感谢那个为他而死的人。
  万事有因有果,那人不知通过什么方式得知自己的出现乱了宁见渊的命格,他急于帮他,却不想自己碰上的不知哪儿来的江湖术士,点拨他破财免灾是假,以至亲至爱之死改变宁见渊的命格才是真。那道士可能花言巧语可能玩弄人世,只承诺那人帮宁见渊避过一劫,却没告诉他躲避这一劫的代价。
  揽财害命,又损又坏。
  可怜可叹至死,那人都不知道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而李负代觉得宁见渊该高兴的是,这世上,曾有一个真心爱他的人存在过。
 
 
第111章 “帮你们请个符,保平安也助学业。”
  这天过完前李负代又问了温烈丘比赛时间,得到的答复依旧是别去。他转念一想,反正是小组赛,别去就别去,免得之后的比赛还要经常请假。
  结果,第二天,五人组队第一节 课去,第二节课就回来了。
  二十五个球队参加,要巧不巧,温烈丘他们首轮轮空,阮令宣精心准备的球队球衣还没从包里掏出来,就打道回府了。
  李负代庆幸自己没请假去看。
  中午吃完饭上天台抽烟的时候,应曦也被阮令宣叫上了。阮令宣把轮空也当首轮胜利,扯着温烈丘和应曦侃侃而谈,展望不久之后的冠军之战,那意思,怎么听奖杯都要是他们的了。
  从温烈丘要他戒烟之后李负代就真的没再碰过烟,和温烈丘靠在栏杆上,看阮令宣蹦蹦跶跶叽叽喳喳。
  点了烟之后,温烈丘顺手把打火机塞进了李负代的校服口袋里。
  阮令宣和应曦并肩站在他们对面,眼尖瞅见了温烈丘这个小动作,立马夸张地调侃,“你自己有兜儿不装,装他兜儿里干什么?”
  温烈丘胳膊肘压在栏杆上,惯性地冷着脸,“管得着吗。”
  他和李负代,之前就是,没兜儿的情况下就把自己的东西塞对方兜儿里装着,久而久之自然而然成了习惯,最近,更多了些特意的成分,像是特属于他们的相处时的小动作,觉得好玩儿。
  阮令宣撇撇嘴,踩熄了烟小声嘟囔了两句,一看时间差不多,招呼着三人下楼午睡去。
  李负代慢悠悠走在最后面,下楼梯之前突然扯了扯温烈丘的袖子。温烈丘侧身,校服兜儿里便被他塞进了一颗葡萄味儿的硬糖。
  “帮我装着。”李负代笑眯眯的,“别偷吃啊。”
  晚上回家,把他俩都校服都塞进洗衣机前,李负代摸出了自己兜儿里的打火机和温烈丘兜儿里的糖,先扔去了他的床上,晚上收拾的时候又随手把两样东西扔进了温烈丘书包里。
  淘汰赛定在后天,又过了一天,阮令宣就有些忍不住,偷偷溜去体育馆看了一场小组赛,回来后竟有了些危机感,晚上放学,又迫不及待把五个人聚齐,讨论起对策来。
  李负代在教室帮温烈丘整理卷子,晚了十几分钟才去球场。
  看台上,应曦和另一个人坐着聊天,薄汗湿了刘海,一边脸颊微微鼓着,手中捻搓着什么。
  李负代和他隔着个温烈丘的书包坐下,就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是张糖纸,看那图案,和他放进温烈丘书包里的那块挺像。中午他们去天台的时候温烈丘惯性在来他兜里摸打火机,李负代也忘了自己把东西放包里的事儿了,借了阮令宣的火。
  坐了一会儿,应曦突然摸了摸兜儿,摸出了个打火机,探着身子扯开李负代身边温烈丘的书包,把东西扔了进去,然后冲李负代笑了笑,“他随手装我这儿了,差点就带回家了。”他直起身之前还抓走了温烈丘的水瓶,坐正后按开瓶盖,仰头喝了几口。
  李负代从不在意这些,但温烈丘就不了,他的水瓶,连阮令宣喝水都不允许接触到,而且,应曦的自然,让人觉得自然过头了。应曦又上球场后,李负代把水瓶里的水倒了个干净,转头去学校商店给温烈丘买了瓶装水回来,回家后又偷偷把水瓶洗刷了几遍,才算完。
  晚饭饭桌上,奶奶随口问了问球赛的事儿,温烈丘随口应了几句。
  到了第二天,老人直接给他俩请了上午的假,也不说干什么,一大早便开车一路朝人烟僻静的郊区开。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后,车子在一座老宅前停下。
  这老宅背靠山川屋前旷达,远处隐约可见一条入海河,方位地理都是上佳,肉眼可见的风水宝地。远离人烟的古宅,不用走近就已传达出它的沉寂和深邃,现值初冬,周遭景色虽略显萧然,不过风一吹,大门房檐上悬挂的两只古铜铃铛便随着轻响,倒也是悠然情境。
  间隙,司机敲了门,不出半分钟,便有人来应门。来人十岁出头的模样,看不出男童女童,穿一身青灰色道袍,半披发至腰间,头顶盘一小簪,一副传说中小道童模样。
  这个时代道士不多见,温烈丘也就在网上见过,见了这小孩儿,他终是没忍住拉住他奶奶,再次询问他们来这儿干吗。一路上他问了几次,都被老人几句敷衍了过去。
  “你不是快比赛了,再半年你们也要高考了。”温奶奶看了看温烈丘,又看李负代,“帮你们请个符,保平安也助学业。”
  司机等在了外面,说话间温奶奶推着温烈丘进了老宅的前院,虽说是个老宅,其内里建造却极细致,大到外廊木柱小到铺地青石,样样讲究,但因古旧,多少显得沉闷。
  听明白了他奶奶此行目的,温烈丘只觉得莫名其妙,看了看四处看眼儿的李负代,也没说什么。
  小童带着三人穿过前院,登了几阶青石台阶,进了前堂,已经有人在等着。
  清亮的厅堂里,端坐于檀木椅上的老者看着和温奶奶年纪相仿,穿一条青灰色长褂,气宇不凡面目平和,手中不时摩挲一块青白古玉,见他们进来,转而将其收进了袖口,起身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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