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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和谁说话呢(玄幻灵异)——顽山六子

时间:2020-04-11 13:53:27  作者:顽山六子
  李负代想起住在献玥隔壁递苹果给他的人,刚想上前询问,就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
  编着灰白麻花辫的老奶奶拄着一把破旧的黑色雨伞,穿着依旧繁复。她走近看着李负代的脸,辨认了片刻才笑起来,“我记得你,是那孩子的朋友。饿了吗,喝点儿粥吗。”
  问过之后李负代才知道,在自己走后的第二天,献玥也离开了这里。
  “他离开的时候,情绪怎么样?”李负代急问。
  “很开心的,能离开这里,都会开心的。”老奶奶掀开厚重羊毛围巾,露出挂在颈间的一条细链子,“他临走前还送了我这个,不停地跟我说谢谢。可真是个好孩子啊。”
  李负代稍稍放下心来,又问起献玥的去向。但老人也不知道。
  出了废楼,李负代转手把卡扔回给一直在树下等着的林雾。
  林雾一头雾水,“诶诶不是,什么意思?不要了?”
  看出李负代连用来敷衍他的精神都没了,林雾心里莫名肯定,他就是在把李负代往别人身边儿送。
  不出意外下章就见面了隔壁搬了哥哥的故事来,完全不一样的故事,时间线上会有重合,小手收藏一点,我们永远都是朋友。晚安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或或或或
 
 
第161章 杀了他们。
  今天天气阴得厉害,没有丝毫春天将到的模样。破败的狭长房间中,只挂着一盏灯,故意照向墙角,和被栓在墙角的少年。
  李负代恢复知觉时,眼前漆黑一片,身下的水泥地冰冷刺骨,周遭很静,只有人的呼吸声。他试着动了动,便发出极刺耳的叮当声。
  见人醒了,离他最近的人立马招呼了立在卷帘门前的瘦削男人。
  男人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到李负代身边,不同平时的西装革履,他套了件厚重的羊羔毛长外套,虽极力维持优雅从容,面色的疲惫还是暴露了他这段儿时间的落魄。
  “等你落单,可真是不容易。”
  李负代眼上蒙着黑布,但耳边的声音他太熟悉了,熟悉到只要听到,就会条件反射的生寒厌恶。
  今天,的确是林雾跟上来后,李负代为数不多的落单时间,就被叶贺逮住了机会。
  从荒山回来后,林雾就不见了人影,李负代独自呆在海边,房车停在百米之内。在寂静的独处中,他躲过了身后的突袭,等反应过来身后突袭的人只是在分散他的注意力时,已经晚了。
  针头射进腿根,站了没一秒,他双腿就软了下去,倒地的同时,几个高大的陌生快速围上,大力钳制住他的双手双肩,果断又麻利。
  其中面目冷静的男人应该是他们的头目,扳着李负代的下巴说明,“从现在算起,你有三十秒的时间,他说你有办法解决掉我们,他要看……好了,你还剩二十秒。”
  药劲儿在快速蔓延,李负代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他想挣动,却使不上一丝力气。
  掐着他的男人手劲儿很大,认真等着什么似得盯着李负代看,“十秒。”
  剩下的十秒,李负代确定了这些人只是拿钱办事。
  时间清零,男人示意手下,另一根针管扎在了李负代侧颈。仅两秒,人就彻底失去了意识。再醒来,他就在叶贺面前了。
  阴潮的空间里空气死寂,叶贺沉默地看了李负代片刻,眸中的神色一瞬一变,后突然伸手扯下了李负代眼上的黑布。
  光亮突袭,刺痛传来,李负代狠狠闭上眼睛,缓了好一阵才又睁开,生理性泪水染了睫毛眼角,在灯下若隐若现地闪光,他这样一幅楚楚动人的模样,眼中的神色却是分明的冷厉。
  叶贺歪着脖子看李负代,“别这么看我。我可是很想你的。”
  一段时间不见,叶贺瘦了很多,近乎畸形,唇线融入灰冷的面色,干涩又枯槁,像具弥留人间的干尸。
  “想单独和你呆会儿实在太难了,总有那么多人围在你身边。”叶贺似笑非笑地哼着,伸手向李负代的脸,“你呀……为什么永远都记不住,除了我之外,所有想靠近你的,都是坏人。”
  李负代想躲,可手脚都被铁链栓着,脖子更是直接被钢条焊在地上,四肢能挪动的范围近乎于无,他被迫侧脸贴地,躲也无处躲,只能被叶贺冰冷的抚摸。
  因为脖子被锁着,他的视线范围内只有破旧的墙,偶尔会有大型车飞驰过路面的声音,所以他猜测,这里可能是处鲜有人来的仓库或废弃工厂。
  叶贺摸个没完,李负代强忍不适,“你想干吗。”
  听见李负代这么问,叶贺突然变得极其亢奋,他像个急于分享秘密的小孩子,“噗通”一声跪下后又凑到李负代耳边,眼珠在李负代和守在卷帘门前那些人之间转来转去,兴奋又夸张,“我知道的,你有办法的。”他故意把声音压的很低,又神经兮兮地窃笑,“……你杀了他们所有人,我就让你走,我知道你可以办到的,让我看看,我想看,就像当年我遇到你那样,用你的那串小东西,我想看……我想看……”
  叶贺很异常,在他身上,李负代还闻到了腐朽枯树的气息。
  “好吗,好吗,好吗。”叶贺不停追问,贴着李负代耳朵柔声乞求,却更让人胆寒,“让我看,我想看。”
  “……你到底想干吗。”李负代知道,叶贺快死了。
  “我说了呀。”
  “我被这么锁着,怎么看都只有被杀的份儿吧?”
  叶贺眯起眼来,凑得极近地打量着李负代。
  李负代勾出些笑意,同叶贺一样把声音压低,“我可以杀了他们,但你要放开我,再给我一把刀。”
  “不对,不是这样。”叶贺机械地摇头,他看透了李负代是在敷衍他,“……你知道我不喜欢强迫你,我也知道你不怕疼。”他看了李负代许久,末了似是扫兴,慢慢直起身,空洞的双眼望着灰墙叹息,“……可惜,你总是不听话,如果你让我看看,就不用接下来的折腾了……我真的会让你走。”他站起身的姿势很怪异,像关节失灵了的木偶,“……从他所在赶到这里,要半个白天的时间,这期间你已经睡了四个小时,你猜,发现你失踪了,那个小畜生什么时候会赶来?”
  他的话让李负代瞳孔猛缩,一口血气涌到喉间,牙都要咬碎了,他也没挤出一个字儿来。
  “他安排了很多人在你身边,自己却不来找你,为什么呢。”说起这个叶贺似乎很开心,“你们闹矛盾了是吗,他不了解你对吧,你讨厌他了对吧。”
  “……是,很讨厌,永远也不想见到他。”
  叶贺垂下目光,仔仔细细瞧着李负代的表情,并未被他的话诱导,“他毁了我的一切,我收他一条命,不算过分的。”说着他一挑眉,“怎么,怕见到他?……可以不见的,你知道怎么做的。”他笑着做出口型,“杀了他们。”
  “好。”李负代咬牙,“你把我放开。”
  “不用手,也不用刀。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叶贺话音刚落,卷帘门后突然传来响动,枯涩干哑的吱嘎声过后,卷帘门被收起小半。
  “有人来了。”从卷帘门后钻过来的人先啐了一口,粗粝的烟嗓还算客气,“就一辆车。”
  “来得够快呀。”叶贺的目光留在李负代身上,讥讽的笑中也有落寞。他抬手示意进来的人,“吩咐你的人盯好各个出入口,你们也不想没命拿钱吧。”
  挨在冰冷的地面,听着他们的对话,李负代心腔附近的血管一根根紧紧绞在一起,他突然很怕,怕他们嘴中车里的人是温烈丘。
  但其实李负代也知道,那个人只可能是温烈丘。
  几分钟后,卷帘门再次有了动静,这次同时进来了三四个人。错落的脚步声中,李负代分辨不出什么,他仰不起头,却听见了一声很轻的吸气声。
 
 
第162章 车前十几米处,躺着让他不要怕的少年。
  周遭很暗,废弃的厂房藏在暗中,车子按要求停在一段距离外,温烈丘毅然自己进了厂房。经过层层把守进了卷帘门下,便看到了蜷缩在角落的少年。
  他像只打湿了羽毛的鸟,被残忍地锁住脖颈和双翅。那个他竭力想给予自由的人,此时此刻,就在他面前被人禁锢,温烈丘无法言喻那种揪心,只觉整个心腔被狠狠攥住,疼得厉害。
  温烈丘很明白,温家把叶贺整垮,叶贺最恨的就是他,他想做的,不过就是报仇雪耻。
  “放开他……”温烈丘极力压制着声线中的颤抖,目光落在角落的少年身上,“我任你处置”
  “很有胆识嘛。”叶贺怪模怪样地笑着,端详温烈丘片刻,拖了把锈迹斑斑的椅子,拖行至李负代身边,坐下又冲温烈丘说,“想见你太难,只能自己创造条件,别见怪。”
  “放了他,条件你开。”温烈丘说话间扫视了四周。除去他、李负代、叶贺和外面层层把守的,这个空间里还有八个人,随身带着枪械刀具,优劣势一目了然。逃出去几乎不可能。
  叶贺不停咂舌,“听听,褚老太教出来的孩子就是不一样……不过嘛,孩子就是孩子,说的话也那么孩子气,你现在孤身一人,没人帮你,就算我不放他,你又能怎么样。”说着他低头又看李负代,嗤笑,“你说对吧。”
  “……你疯了。”打从温烈丘出现在房间,李负代就已经不能思考。那人的声音,像雨夜的闷雷,每字每句都敲颤心弦。
  叶贺叹出一口幽深的气,拉下嘴角点点头,算是赞同了,“……寒暄到此为止,接下来咱们说正事儿。”
  他话音刚落,跟在温烈丘身后的几人立即上前把他牵制住。
  李负代看不到身前的画面,只听见沉重的打击声和闷响,他心腔紧缩,紧盯着面前的灰墙,所有声音在他耳中都变得深邃可怕。
  离他十几米外,温烈丘被铁棍狠击腿弯儿,应声跪地,还没来得喘息,身后就绕过来一根铁链,冰凉的铁器刚紧缠脖子,身后的人立即发力拖拽,把人拖出四五米后绑在了近一人高的铁桶上。
  叶贺含笑看着一切,弯腰捡了把匕首在手中掂着,冲李负代说,“你真该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不是要把我置于死地吗,现在,不一样任由我摆布。”他阴阳怪气地嘲讽着温烈丘,“你以为留我一命我会感恩戴德吗,无能的心软,只会害了自己。”
  “叶贺……”李负代十指死死扣着锁链,迟迟再听不出温烈丘的动静,他突然慌张出声,“我和你走,我们一起,我们离开这里……去哪儿都行,我都听你的,你带我走,离开这里,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都听你的,你带我走吧……”
  听着这话,叶贺突然垮了肩膀,怅然若失般的笑,“……这话你要是早些说不就好了。
  “还不晚,我现在就和你走……”
  “好呀。”叶贺起身伏地,靠在李负代耳边,“等我杀了他之后,我们就走。”
  “不要……”李负代之所以离温烈丘远远的,是因为知道自己乱了他的命格,他也早早预见了施六丑口中温烈丘临春的血光之灾,于是他趁机远离。他隐忍着,却怎么都没预见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和温烈丘在春天之前再遇,此时此刻,立春之际,他不得不怕,怕温烈丘躲不过这场厄运,“求你了叶贺……”
  “你舍不得他,我知道你不舍得他。”叶贺阴沉着一张脸喃喃念到,他用刀尖戳着水泥地面,刺耳的敲击声持续一阵后才说,“……不然这样吧,我给他一个机会。这里加上我一共九个人,我们一人一刀,如果九刀之后他还活着,我就放过他,而且我还可以勉为其难的和他谈谈条件。”
  “叶贺!”李负代咬牙。
  “如果他挺不过去,就不怪我了。”说着叶贺又伏回李负代耳边,声音压到最低,只他俩能听到,“……我知道,你有办法救他的,宝贝儿你要快些,不然就只能看着他死了。”接着他起身随手指了个人,兴致勃勃地向大家介绍起临时起意的规则,“对客人,第一刀我们要客气些,当然,如果能让他在最后一刀才断气,所有人,酬金翻倍。大家,合作愉快。”
  被叶贺雇佣的皆是些刀尖舔血的亡命徒,只认钱不怕背命。他们领了命令就干活,第一刀刺得是小腿,又快又狠,干净利落地捅穿,血立马漫了一地。
  “……叶贺!”听见温烈丘的闷哼,李负代扭曲着身子想摆脱禁锢,牵动着骨头都在响。
  叶贺对李负代的祈求罔若未闻,看着第二刀穿过温烈丘左侧锁骨,赞叹一声漂亮。
  前八刀不能致命,但又要讨好雇主,于是每个人,都挑着疼的地方扎。第三刀,穿透了手掌。见了血,气氛一时激昂,恶徒们为血腥气带来的亢奋愉悦欢呼,沉浸在主宰别人命运的屠宰快感中。
  因为看不见,在李负代耳中,所有细微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那些残忍恐怖的声音,应试在温烈丘身上是什么模样,又是什么样的疼痛,在他心里,也在被无限恶化。
  从始至终,温烈丘一声都没吭过,这让叶贺很不满意。他挥开了第四个人,低头“寻求”李负代的同意,情绪上又开始亢奋,“该我了,好吗。”
  绕到温烈丘身后,叶贺用力掐着他的脸扬起,用刀在他脸上敲着,话全是说给李负代听的,“我手里的刀够细也够长,他张开嘴,就可以穿过他整个脸。”说着他便立起刀尖,利刃扎破皮肤,一丝一毫地穿透皮肉。刀尖穿过左腮,鲜血顺着脸颊蔓延下来,留下一条艳红的线。叶贺很喜欢利器穿透皮肉的手感,他邀功似得抬头去看李负代,“他一定很疼,他不停地流血,他在抖,但没办法,我们约定好的,还有五刀,一刀割掉鼻子……一刀穿过耳朵……一刀切掉右脚……一刀划开胸膛……最后一刀撬开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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