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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和谁说话呢(玄幻灵异)——顽山六子

时间:2020-04-11 13:53:27  作者:顽山六子
 
 
第174章 牧牧不用怕。
  落地窗后,施六丑一直倚靠在那儿留意着习牧,看他出众却落寞的小朋友自己喝酒,然后被一群人欺负。他猜,以习牧的性格来讲,该从来遇不上这种境况,今天如此,是因为有什么乱了他的心神。
  施六丑特别希望乱他心神的是自己。
  因为酒劲儿,习牧已经觉得脸颊发烫,躁得人难受,此时那只带着凉意的手成了他最好的舒解。他抬头看蹲在池边的施六丑,头顶的星点灯光应着那人的笑,温温柔柔,只对着他,让他一时愣神儿。
  “回家吧。”施六丑第二次从习牧手里扯出跳跳糖,轻声哄着。
  “喂,你没看见我们在玩吗?东西还给我!”好事被打断,吉吉有些急了,转而向习牧,“习牧,这就玩儿不起了?”
  听她这么说,习牧的目光慢慢落在施六丑手中的糖上,强打起精神仔细看,才发现包装的最角落,印着一个卡通版的生殖/器,它的真正用途,也不言而喻。
  施六丑看女孩儿气急败坏的脸轻笑,在习牧头顶摸了摸,“这位小朋友,我宝贝着还来不及,你们怎么能欺负他呢。”
  他的话已不光是暧昧,吉吉脸色大变,又冲习牧,“你俩什么关系?你又不是小孩子,回不回家要别人决定吗!”
  闻言施六丑想了想,看习牧,“你定,想再玩儿一下的话,我陪你。”
  习牧脑袋昏昏沉沉的,吉吉声音大许多,他却好像只能听懂施六丑。放在平时,被人设计他早该砸场,可此时,他却只觉周围人碍眼,只想离开,他看着施六丑轻轻摇头,然后便直起身体伸出双臂。
  习牧做出抉择,施六丑笑着垂眼,顺势压低脖子好让习牧能抱到他。被习牧抱住后他又垂手去揽习牧的腰,稳稳把人抱出了泳池。
  吉吉脸色铁青地看着施六丑把习牧背上,跟着翻出泳池,大叫着习牧的名字让他们停下,施六丑没理会,身后的大叫慢慢就演变成谩骂,出了门,才彻底安静下来。
  施六丑背着习牧慢慢走在安静的街区,经过一盏又一盏路灯,难以言喻的愉快。
  “……你压着我肚子了,想吐。”趴在施六丑后背,习牧瞌着眼睛嘟囔一句。
  “那抱着好不好。”
  习牧迷糊着,“笨死了,把我翻过来背啊!”
  施六丑连连应是,把人放下又打横抱起。垂头看习牧下巴到脖颈弧度,不由轻轻叹气,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去,“以后别喝这么多酒,不安全。”
  习牧后仰着,极其信任施六丑似得,放任了所有力气。半睡半醒间听施六丑这么说,又含糊争辩,“哪里多,我知道我酒量一般,令宣帮我试过……再多一滴就不行啦!”
  施六丑不知道阮令宣测试的标准准不准确,却很赞同习牧的话,再多一滴,习牧就是让人为所欲为的程度。没人再说话,习牧渐渐真睡了过去。施六丑把人抱回家,脱了衣服和鞋,刚盖上被子,人却又醒了过来,神色清明了点儿,懒懒盯着他看。
  “睡吧,床头灯不关。”施六丑顺手调暗灯光,转身便准备离开。
  习牧不声不响,却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施六丑停下,垂头看习牧,“不舒服吗。”
  习牧摇了摇头。
  “想喝水吗。”
  习牧还是摇头。
  床上的人就那样看着他,眼中似有探究,却又委屈。施六丑实在见不得他漂亮的眸中出现这种情绪,心头跟着一颤,问,“那要一个晚安吻吗。”
  听了这话,习牧不自觉抿了嘴,松了施六丑的手腕,移开目光还是摇头。
  见他闪躲,施六丑心下更动荡,坐回床边又问,“那可以给我一个晚安吻吗。”没等习牧回他,他便俯身吻了上去,轻轻柔柔地覆在习牧唇上,看着他的双眸,也是轻柔。
  贴了两秒,习牧却猛地将人推开,没生气,倒是不解,“……你为什么又这样!”
  施六丑逆光,眼尾情绪不明,“哪样?”
  “你之前,”习牧吸了口气挣坐起来,“你之前说过你喜欢我……”
  “是。”施六丑应得轻巧,“怎么了。”
  习牧因他的口吻再次炸毛,不由觉得自己被玩弄,“那你为什么还说那些话,我、我和……你也没反应!”
  “哪些话,什么反应?”施六丑习惯性地摸着耳尖的银圈儿,藏好狡黠,“或者,你想我说什么话,又想我有什么反应?”他看习牧颤着眼睫不说话,忽然抵近他道,“你想要我说喜欢你,想要我吃醋,对吗。”
  习牧从不屑琢磨别人的心思,唯独施六丑,却还琢磨不透。
  “为什么呢。”习牧不说话,施六丑又抵近些。
  终于看清施六丑的表情,习牧不自觉后退,直靠上了床头,胡乱找借口,“……谁都喜欢被人喜欢的。”看着施六丑,他又想起疗养院的那个月夜,面对蛊惑人心的大妖怪,他已经快要束手无策。
  “被谁喜欢都行吗。”施六丑句句正中要害,无形中全是柔情逼问,“我和他们一样吗。”
  “你……”习牧哽了半天,“故意的。”施六丑循循渐进,他终于明白过来,从来英国后,施六丑说那些让他没着没落的话,又装着不在意,全都是故意的。
  施六丑知道习牧懂了,“你喜欢被我喜欢的,对吧。那又为什么呢。”
  习牧说不出话来。
  连着把人惹了两天,施六丑终于露出狐狸尾巴,笑道,“所以,你是要我眼里只有你,还是当不相干的人?”他故意往后隔开了些距离,一副坦然模样,“我都听你的,你不要,我就绝不打扰。”
  施六丑的热切和疏离切换得太顺畅,习牧因他的表情变化一阵心慌,仿佛自己一句否定的话,就能切断他们所有的关联。他因此恼怒,下意识抓住施六丑的衣领,他气施六丑的决绝,却无比清晰自己现在感受,他不能和施六丑成为不相干的人,他要施六丑喜欢他。
  习牧眉间轻皱,抓紧施六丑的衣领,高傲却委屈,轻动嘴角宣告,“你眼里只能有我。”
  “好。”施六丑慢慢笑起来,笑没了眼睛,笑出两排牙,“好的。”
  话说完他立马起身把习牧扑到,这次的吻来得气势汹汹,光吻不够,他连亲带咬地攻掠着习牧,双手交握将人整个压在床上。他的吻充满侵略性,得以完全感受习牧,不禁探舌深入,两人唇齿间的热气交互,舔过软滑的内壁,换来习牧一声轻哼。
  感觉到身下人的僵硬,施六丑瞬间懊悔,缓慢抬头。
  大概因为不适应这样的吻,习牧眼中已蒙上一层水雾,这样坦白的接触让他有了怯意,却反常的没发作,只拧眉低声抗议,“你轻点儿……”
  悬着的心放下,施六丑眼中的柔情渐渐化开,他喟叹一声,侧身把习牧抱进怀里,仔仔细细想了想,才说,“其实,你不用担心会因为我改变自己,你永远是你,我也不舍得改变你的自我,也不会限制你,我啊……就只是等不急。”说着他轻吻在习牧眼窝,“等不急爱到你,我不要等价的付出,所有的都交给我。”他蹭着靠近习牧耳边,轻声承诺,“牧牧不用怕。”
  习牧歪嘴,“妖怪。把自己说的真伟大。”
  施六丑笑起来,把习牧抱得更紧,“和我在一起,好吗。”
  靠在施六丑颈弯儿,他看不见,习牧鼓着嘴偷笑,故意等了一会儿才在他下巴上蹭着点头。
  安静的夜,肚子的饥饿声响就格外明显。习牧一整天除了面包没吃过别的,挨到现在,肚子早就空了。
  施六丑笑,“来点儿夜宵?”
  不知不觉间,习牧已经喜欢上施六丑身上薄荷掺了苦酒的味道,似乎可以助眠也让人安心。他环住施六丑的腰,暂时不想放开,“明天再吃,要松仁南瓜粥和蒸饺。”
 
 
第175章 医院很静,夜色还黑。施六丑压下复杂心绪,把人牵紧。
  第二天醒过来,身边儿已经没人在,习牧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把昨晚的事儿回忆了一遍,更觉得自己真是喝太多。他没有酒后反悔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么简单就放过施六丑太亏。
  下楼,早餐又已经准备好。如愿喝了粥吃完蒸饺后,习牧翻脸不认人,挑着下巴跟施六丑要求谈谈。
  反正习牧说什么施六丑都无条件应好,先一步端坐去沙发上等着。
  “你先保证,”习牧立在沙发边,抱着胳膊俯视施六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闻言施六丑不禁垂眸轻笑,再抬眼看习牧的同时,一把把人捞了过来。
  跌坐进施六丑怀里,习牧多少不自在,挣了两下没挣出来,低头就咬了他一口。松了口又拧眉凶他,“快保证!”
  “保证。”施六丑吃痛也笑,抱着习牧不撒手,“我也没和你说过假话呀。”
  习牧对这话十分不屑,“这之前的三个月,你在干吗。”习牧之所以觉得亏,亏就亏在施六丑言行不一还糊弄人。之前表白时这人说得极其好听,什么只是要个机会,等着就是了。结果转头来了英国,话锋一转,等着就变成了二选一,翻脸比翻书快是真的。
  施六丑听出习牧在不快什么,立马收起嬉笑,“确实有些事情在忙,不然早来找你了。”
  一句话,习牧就觉出自己有所松动,他从不知道自己这么好打发,心下惊骇,嘴上却不能就此罢休,“那你,那你之前说不逼我,昨天晚上是在干吗!”习牧觉得,施六丑这人可怕就可怕在,看似一切随自己,其实什么都在不动声色地主导。他皱着鼻子继续凶施六丑,“要不是我喝多了没劲儿,早就揍你了!”
  “不是说了嘛,等不急了。”施六丑看着怀里神色变来变去的小少年,眉眼间全是轻柔,“万一被别人抢先了呢。”
  习牧嘟囔,“真不是东西。”
  施六丑先点头认同,看习牧不再说话,问,“这就谈完了?”
  习牧撇着嘴,深觉自己又被糊弄了,一时却也抓不出什么把柄,想了想又问,“你多大了。”
  施六丑扑哧一乐,“二十一。”
  习牧哦了一声,默默念叨,“大三岁……”
  察觉到习牧的小情绪,施六丑搂着人又贴近一些,“你有很多时间了解我,我也会是个好哥哥。”
  习牧嫌厌地撇他一眼,“谁当你是哥哥了。”
  这次确定习牧是真的谈完了,施六丑探头贴上习牧,蹭在他颈间坏笑,“刚才那一口我得咬回来,让我咬一口。”
  说是咬,其实是缓慢连续的轻吻,习牧有些不好意思还觉得痒,刚想伸手推拒,却觉出腿根儿下有什么东西慢慢抵了上来,他穿着短睡裤,裸露的皮肤隔着施六丑裤子的一层布料贴着那硬物。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意味什么。
  习牧突然慌张,撑着身子就想起来。施六丑把人按住,又吻了吻下巴,仰头看他,毫无自觉,“干吗去。”
  “你说干吗!”
  施六丑笑,“我不知道呀。”
  习牧抿了半天嘴,斜了施六丑一眼,“你有反应了。”
  “你说这儿啊。”施六丑哄着谁似得轻声说话,拉着习牧的手贴在心口,歪头坏笑,“我也恨啊,你说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碰上你,怎么就跟要跳出来了似的呢。”
  腿下的硬物还在顶着他,习牧一动不敢动,“……少他妈装傻。”
  施六丑笑叹,也不闹了,“我能怎么办啊,这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没反应才奇怪吧。”
  习牧从没接触过同性感情,更别说同性间的情事,此时此刻,施六丑会因同为男人的自己而情起,让他不知所措,也因此触动,“你……真的很喜欢我吗。”
  因为他这句话,施六丑慢慢没了笑,他唇角动了动,深深望着习牧,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然后他从裤兜儿摸出个小瓶子,拎着链子在习牧面前晃了晃。
  习牧看着被他扔掉的瓶子,又看施六丑,“骗子啊你……”
  施六丑极喜欢被习牧看着,那双颜色偏浅的瞳,没有情绪时浮着一层冷意,有了情绪,就无尽惹人。施六丑回望着习牧,“那之后我一直随身带着,见它一次就更想你一些。”
  习牧不习惯太腻歪的话,他没忘施六丑还硬着,挠挠鼻尖先解决当下,“你这怎么办,我、我可……”
  施六丑乐,抚背安抚习牧,“先说好,这个我真的可以等,绝对不强迫你。”
  习牧嘁了一声,“你的话能信几个字儿啊。”
  “我要是想强迫你,干吗挡着你吃糖,两次机会呢,你发情,我愿意,一炮即合,还省咱俩口舌呢。”
  习牧气,上手捏施六丑的嘴,“你这嘴,怎么就!这么欠!你才发情!”
  施六丑握住习牧的手,轻吻几下指尖才放开,“我真的能等。”
  “那你……去冲个澡……”
  施六丑恋恋不舍地放开习牧,“洗碗同理。”
  无所事事地过了下午,两人一起去超市买了些食材回来,因为一个人变成两个,平常琐事也新奇起来。
  晚上,吃了饭习牧窝在沙发上,想起什么似得摸出手机打了几个字儿,又想起什么似得憋嘴作罢,明显有点儿不愉快。
  他之所以不愉快,是因为东边那俩人最近太不把他当回事儿,也太不对劲儿。他和温烈丘上一次对话,还是对方向他确认纵火的同校男生,之后再没动静。温烈丘性格如此,习牧不和他计较,过分的是阮令宣,明明是发一句回三句的主儿,最近倒也玩起高冷,仿佛把他忘了。
  施六丑就在他边儿上,眼快瞥见了备注上令宣宝宝四个字儿,还非明知故问,“给谁发信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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