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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啊,太子殿下(穿越重生)——遥的海王琴

时间:2020-04-12 13:21:24  作者:遥的海王琴
  “母后走了,关系哪儿还能比芳华宫近呢?贺明睿要是还在我身边,我反而不踏实。”
  萧弘过分冷静的话让沈嬷嬷和常公公眼中露出惊讶来。
  沈嬷嬷替他心酸的同时,又欣慰道:“殿下是真的长大了,皇后娘娘在天有灵,指不定多高兴。”
  贺惜朝带着心蕊朝前走,萧弘不乐意让其她宫女换药,所以后续萧弘的敷药都是他亲自动手的。
  心蕊看着他小小的背影,心里泛着嘀咕,要说这次萧弘受罪,也是因为这孩子的缘故,她心里头也是纳闷的,萧弘怎么贺明睿不要,求着皇上要了这样的伴读呢?
  不过想到是贺惜朝雨夜狂奔勇敢地求来了皇上,这份忠心她认可,接过药盘子时,便道:“这次是多亏贺少爷机灵,不然殿下怕是危险了。”
  贺惜朝乖巧道:“殿下对我恩重如山,惜朝无以回报,那个时候也没想那么多。”
  心蕊含笑着点了点头,问:“直接敷伤口上是不是?”
  “嗯,先用边上那罐药水清理一下,再敷上去。”贺惜朝将托盘上的药的用法都告诉了心蕊,想了想,不经意道,“殿下向皇上恳求的时候还在担心沈嬷嬷,姑姑你们都已经不在宫里了,他连个信任的人都没有。”
  心蕊愣了愣,忽然眼里泛着泪花道:“殿下真是懂事多了,分得清好坏。”
  “姑姑为什么不出宫呢,我那天听到宫女们说到了年纪就能出宫了。”惜朝好奇地问。
  心蕊捧着药盘往回走,感慨道:“不放心殿下呀,他被芳华宫的那样哄骗,迟早是要出事的。皇后娘娘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们好好照顾殿下,我怎么舍得离宫呢,只是没想到皇上居然会这么狠心废太子……实在是愧对娘娘嘱托。”
  “家人不会担心吗?我娘就常常念叨我。”
  “家里早就没人了。”
  心蕊和沈嬷嬷给萧弘换了药,常公公见他困顿的模样便道:“殿下睡会儿吧,有任何事喊一声便可,今后咱们几个在景安宫当差。”
  “嗯。”
  等这三人一走,萧弘便问贺惜朝:“你刚刚问了心蕊姑姑什么?”
  贺惜朝笑道:“这么敏锐?”
  “你向来不做无用之事。”
  贺惜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这三位你全然相信吗?”
  萧弘斩钉截铁地回答:“相信。”
  “你都三年多没见到他们了,这么肯定他们的忠心?”
  萧弘问:“你是不是套话去了。”
  “是啊。”
  萧弘枕着手臂轻轻地说:“我不肯定,可她们是母后最后留给我的人,若是连他们都有二心,我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谁可以相信,活着还有何意义。”
  贺惜朝嘴角一抵,脸上即将露出熟悉的冷笑时,萧弘却转过来看他,目光定定,“惜朝,你也一样。我很感激你在我身边,给我出主意,教我如何与父皇相处。可是有时候我躺在床上想着,你这样聪明的人,为什么要选择落魄的我呢?你若不想做我的伴读,肯定有办法拒绝的。还有……”萧弘眼里闪过犹豫,抿了抿唇,最终还是说,“那片林子,你出现的那个地方,也太巧了……”
  贺惜朝在萧弘那仿佛洞察的目光下,第一次词穷了。
  他忽然发现,在宫里能平安活到九岁的萧弘,心思其实很透亮。
  萧弘看到贺惜朝的模样,眼神暗了暗,接着又似不在意道:“惜朝,你为我做的那些,我心里都记得,所以我也不怀疑你,同样的,沈嬷嬷他们,我也愿意相信,你们都是为了我。”
  贺惜朝慢慢地收了笑容,抿着唇就这么看着他,神色有些复杂。
  孩子毕竟是孩子,哪怕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还带着些天真,所谓那颗赤子之心。
  对天乾帝有用,那对他这个新漆老树呢?
  萧弘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气氛凝滞下,忽而他抬头一笑,“真难得,有把你说住的时候。”
  他抬起手,对着贺惜朝的圆脸捏下去。
  贺惜朝第一次没有一把打开他的手,而是看着他,接着缓声道:“我爹走了,我娘养不活我,就把我送进魏国公府。二夫人掌家,逼着要将我娘赶出去。正好那个时候,你的太子位被废,贺明睿死活不想给你做伴读。我就想着,这是个机会。于是我想办法说服祖父,把我送到你身边,顺了魏国公府上下的心,也可以替他看着你,条件是我娘还能安稳地呆在府里,衣食无忧。所以那天我是事先知道你的行踪,故意在那片林子里等着你。”
  脸上的手收回去了,贺惜朝看着萧弘不发一言,问道:“还想听吗?”
  萧弘不想听,他能够感觉到贺惜朝到他身边并非偶然,可那份刻意安排,连同自己的举动被算计在内,这种感觉让他心里实在不好受。这份难过甚至不比丢了太子身份少,因为那是他重新站起来的希望呀!
  “听吗?”贺惜朝又问了一遍。
  萧弘红着眼睛,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听。”
  贺惜朝继续道:“我虽刻意接近你,不过帮你却是真心实意。你觉得是我给了你希望,可何曾不是你给我带来了温暖。自从到了京,所有人看我的目光都带着鄙夷,轻视,而母亲只懂得让我忍让,唯有你把我当个宝贝一样护在身后,那四十杖,对这里真的震撼。”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窝,“我贺惜朝的心不是钢浇铁铸,和你一样是软的。那一刻,我一直记在心里,也永远不会忘记。”
  贺惜朝个子矮,身量与床差不多高,他站在床边,稚嫩的手捧住萧弘的脸,贴近,眼睛直视着,用软糯的声音说出最真挚动听的话,“表哥,哥哥,惜朝很幸运能够遇见你,也永远不后悔等在那片树林里。我希望你坚强、勇敢、果断、明辨、无畏……任何一个男子汉该有的闪光品质都能出现在你身上。我想辅佐你,登上那最高的位置,哪怕到最后功成身退,退隐乡野那也是开心的。”
  凑得实在太近了,萧弘能从贺惜朝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清澈清晰,满满的都是自己。
  那颗酸楚的心被填了蜜,冲了温水,化开来,“我……你真厉害,惜朝,你真厉害,我现在居然一点也不怪你。”
  贺惜朝弯起眉眼,笑问:“为什么要怪我?我自始至终都是跟你一根绳上的,将来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还记得第一天我说过的话吗?”
  君若不离,我定不弃。
  萧弘心里默念着,他没有像此刻那样觉得,贺惜朝是狐狸精变的,三言两语,加上一副纯洁无害的面孔,将他的最后一丝怨怼也消除了。
  作者有话要说:  遥: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贺惜朝:他不会再对我有疑惑,将来也没人可以用这件事离间我和他之间的信任。
  遥:不,是青梅那个竹马呀~你逃不掉啦~
 
 
第29章 风水轮转
  一个月后, 打了板子的伤患们纷纷痊愈,上书房也重新开了。
  这一次, 当萧弘带着贺惜朝姗姗来迟时,再没有一个孩子敢刺头儿地给他一个白眼看。
  屁股虽然已经好了, 可那销魂的滋味儿还留在心底, 谁都不想再体验一次。一月前的午时告诉诸位, 大皇子是不讲究后果的, 说动手绝不含糊,四十大板下来硬是不吭一声,他们可没这硬抗的本事。
  更可悲的是,借着这场闹剧, 这位大皇子似乎又重新得了皇上宠爱,一水儿的好东西送进景安宫去。
  甚至东宫旧人都被招了回来, 就是为了伺候好萧弘。
  这宫里见人下菜碟的本事都练得炉火纯青, 大家惹不起,自然躲得起。
  萧弘带着贺惜朝坐下来,贺惜朝依旧乖巧地摆好两人的书本笔墨,如常地坐下来等师傅。
  萧铭看着萧弘的后脑勺, 好几次他鼓起勇气想跟萧弘说话, 却都拉不下脸。
  而隔壁的贺明睿,更是从头到尾一张黑脸, 看贺惜朝脑袋的目光简直想将其拧下来当球踢,然而一想起魏国公的训斥和告诫,他又不得不低头, 那股憋屈就别提了。
  正当两人终于做好心理建设,准备求和的时候,徐直来了。
  那求和……就缓缓吧。
  诸位起身,互相见礼。
  徐直的讲课依旧毫无趣味,当然都是一点点大的孩子,按照大齐的教学方式,先背会了才能讲解,所以上课就是摇头晃脑地朗读加背诵,哝哝哝的声响下,萧弘坚持了半刻钟,毫无意外地又趴下了。
  而贺惜朝,这会儿可就没人敢贴他小纸条,扔他一脸墨,丢他课本,踹他椅子……欺负他这个小可怜。
  特别是几位伴读,看他的目光可不是嘲笑,而是羡慕,任谁有个能代受二十仗板子的主子,也能自豪地仰起头来。
  可惜,这不是贺惜朝想要的效果,皇帝对萧弘的重视可以在暗处,却不能放明处。
  好不容易萧弘淡出人群视线外,可不希望再成为夺嫡焦点。
  贺惜朝拖着下巴,觉得现在太平静了些……该搞点事。
  正当他琢磨着怎么玩的时候,天乾帝来了!
  没有太监尖细嘹长的前奏,跟后世学校里忽然出现在门边的教导主任一样,这位帝王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前,严肃着神情盯着里头上课的学生。
  那王者之气实在太强大了,窗边离得最近的伴读一看到那身明黄,瞬间一身冷汗,头脑一片空白还不忘冒死提醒自家主子。
  接着东倒西歪,或者做着小动作磨凳子的孩子一个个立马呈现标准坐姿,双手捧上课本,腰杆挺直,嘴里随着师傅大声朗读,脑袋晃动成一个频率,特别的认真努力。
  贺惜朝正在想事情,是真心没发现,等他发觉不对劲时再提醒睡得不省人事的萧弘,已经晚了。
  天乾帝走进上书房,所有人都跪了一地,顷刻间上书房安静地能掉根针都听得见。
  只有一个人还睡得没知没觉,贺惜朝一咬牙,跪下的瞬间使劲推了萧弘一下。
  萧弘迷迷糊糊地抬起头,问:“惜朝,放课了?”
  刹那间,屋内发出压抑不住的嗤嗤笑声。
  贺惜朝很想给萧弘一个白眼,他顶着天乾帝那几乎黑如锅底的脸提醒道:“皇上来了。”
  萧弘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了,他的面前出现明黄的衣袍,顺着衣袍缓缓抬头,就见到天乾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那抹愠怒吓得他顿时一哆嗦,嗫嗫道:“父皇,儿子错了……”
  贺惜朝心说,好了,不用搞事,事情自个儿来了。
  萧弘耸拉着脑袋跪在清正殿外殿,里头天乾帝正召见徐直。
  这位师傅在萧弘是太子的时候不敢管,等萧弘不当太子的时候懒得管,一直对他呈现放养政策。
  谁都知道萧弘课业一塌糊涂,心思全然不在读书上,两人都乐得轻松。
  于是现在被抓包了。
  萧弘的脑子快速转着,想着待会儿该怎么哄他爹,他就不是一块读书的料,就不要为难他也别折磨自己了嘛。
  徐直进去不久就出来了,萧弘看他额头汗津津,脸有点白,就知道被骂了。
  然后黄公公出来,将萧弘提溜进去。
  天乾帝看着下头跪得像鹌鹑一样的萧弘,问:“伤好了?”
  萧弘期期艾艾地点头,“好了。”
  “好了就好,这次你自己说该打多少板子?”
  萧弘听了瞬间屁股一紧,那销魂滋味可是一点也不想偿,连连摇头道:“别,父皇,儿子错了,这好不容易脚才沾地儿呢,实在不想再回去躺几天!”
  天乾帝顿时冷哼了一声,骂道:“错了?整个上书房,就你一人明目张胆地趴桌子睡大觉,若不是朕不心血来潮过来瞧瞧,你是准备直接睡到放课?不学无术的东西,怎么就没一点长进!还跟朕掰扯长兄为大,怎么不先说说以身作则,你就是这般给弟弟们做榜样?朕真是为你丢人!”
  萧弘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地跪着。
  天乾帝看着他,忽然道:“徐直说已经学了《论语》十二则最后一篇,朕要求不高,你将第一篇背诵一遍。”
  萧弘一脸雷劈,呆了:“……!”
  “不会?”
  萧弘喃喃道:“那也太久了,就是那时候会,现在也忘了吧……”
  天乾帝缓缓地点头,“好,那你挑一篇你会背的。”
  萧弘张了张嘴,绞尽脑汁之后,缓缓地吐出三个字“孔子曰……”,孔子曰太多了,他真心记不起来呀!况且孔子说了什么话,跟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背啊!
  见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黑,仿佛再打个雷就能下暴雨,他心里疯狂呐喊:能不能请个外援,把惜朝叫进来,您问他吧,别说《论语》十二则了,《孟子》、《大学》、《中庸》……都一一给您背出来,行吗?
  萧弘最终闭上嘴欲哭无泪。
  天乾帝一看他那副呆滞傻楞的模样就知道,别说其中一篇,就是完整的一句都困难。
  他忽然想到既然《论语》不会背,那《子弟规》呢?
  念头刚起来就被他给按了下去,马上就用午膳了,可就别将自己气饱。
  萧弘是什么水准,他心里大致已经清楚了,没有最低,只有更低。
  天乾帝觉得有些心累,他实在想不明白,遥想皇后在闺中时就素有才名,自己勤勉用功每每得先帝表扬,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糟心玩意儿。
  于是懒得再废话,“既然不想挨打,那回去把《论语》十二则抄上二十遍,三日内呈上来,那个时候总是会背了吧?”
  “二十遍?”萧弘眼前顿时一暗,差点跪不稳,抬起双手五体投地,大喊,“您不若再打我二十板子吧!”
  “打你?四十杖都不让你长记性,打有何意义?”见萧弘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天乾帝心中升起一抹快意。
  抄书简直是一个折磨,萧弘抓着笔就是挠腮一天也写不下一个字,他觉得自己挺冤枉的,于是大着胆子说:“父皇,不是儿子不想努力上进,真的是一听哝哝哝读书声就下意思犯困,真的,比安神汤还好使。儿子觉得与其抄书不如请个太医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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