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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剑(玄幻灵异)——冯白菜

时间:2020-04-14 09:20:33  作者:冯白菜
  那道士连忙扯住我胳膊慌忙道:“且慢且慢!这位施主,你怎不听贫道把话讲完?贫道当日所言‘既能打败又能取其鳞片之人乃是他命中注定’这句话半分无假,可贫道没说那人就是你啊!”
  我耳朵一竖,停下手中动作:“怎讲?”
  他抹抹平衣衫,这才方道:“贫道当日所言能打败他取他鳞片之人,那人,便正正经经指的是凡人,不是灵物,施主你再想想,我可有半句说错?”
  我听见“灵物”二字惊在当场,心想这人不简单!竟能一眼看出我原形,于是口中结结巴巴惊得不能言语:“你你你……”
  那老道士缓缓笑开来:“这就对了嘛,好好说话。”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坐回原位,却不知旁边乔白也炸开了锅。
  “怎么会……怎么会……”他倒退两步,险些向后栽去,突然,他一把拎起那道士吼道:“是你说他既能打败我又能取我鳞片的!”
  那道士卡着脖子道:“哎哟我小施主,我虽说过那话,可那话里头指的是人呐,又不是灵剑!”
  这时,苏若言才发觉我俩不见,方才走过来,一见此状便拉开乔白道:“你做什么和个江湖老道过不去?!”
  乔白一脸木然放开手,顿了顿身子,竟生生往后退了两步。
  我上前想要说点什么,哪知他一把捉住我肩膀厉声道:“我不管,我乔白便是要跟定你了,你也别想摆脱我!”言罢,便抬脚往客栈的方向离去。
  我转头,撞上苏若言一张冰冷的脸色望着我,抱着胳膊也不讲话。我只好讪讪一笑,他冷哼一声,也要走人。哪知身后道士一声高喊:“请留步!”,遂递上一罐签子,笑嘻嘻道:“贫道这些年不看手相改看运签了,技艺要比从前还要精进,施主要不要试试?”
  我恼他,想一把掀开,哪知他反手一拦,又道:“我方才略看你手相,命中有变,当真不要贫道为你算上一挂?”
  我闻言一愣,苏若言在一旁冷不防来一句:“算罢,为何不算?保不齐又能给你算出个命中桃花也未可知!”
  我瞥他一眼,当真就坐下了,苏若言抱着胳膊哼了一声,我盯住那罐子半响,终伸手摸了张签递与那道士。
  那道士摸着胡子看了半天,抬头向我吐了三个字:“二文钱。”
  我气极,没想他看这么久就来了这么三个字,冷哼一声,起身要走,哪知他抬手将这签递给我,我一看上头什么也没有,于是更气:“你这骗子,搞什么名堂,没字的签我这还是头一次见!”
  他闻言不慌不忙,却笑道:“是了,我这灵签哪里会有字?”
  我冷笑一声,抬脚要走,不料苏若言伸手两文铜钱撂在桌上:“先生请解其中之意。”
  那道士冷不防一笑,对苏若言和声道:“公子若想问自己的姻缘,贫道倒也可说上一说。”
  苏若言愣了一下,飞快扫我这边一眼,不自在别过头去:“你且解他的签就好。”
  那道士转过头来看着我半响,将那木签用手一抹,上头立马显出字来。
  我一惊,便道:“写了什么?”
  “是上下签。”那道士与我,我接过一瞧,上头明晃晃四个小字:
  梦点迷津
  我抬头:“这是什么意思?”
  老道士但笑不语,只开始拣收摊子,半响后才道:“施主近来是否时常做梦?”
  我心下咯噔一声,颔首。
  他头也不抬道:“那便是了,施主眼下便回去想一想近日都做了哪些梦吧。等你想明白了,迷津自然就通了。”言罢,扛着起摊位事物,口中疯疯癫癫道:“江湖要变天,灵剑要易主咯……”喃喃自语间便摇摇摆摆,扬长而去。
 
 
第50章 
  我跟苏若言看着那道士离去的背影,不约而同望了对方一眼,之后,又不约而同地转开视线。
  靠,郁闷,老子很郁闷,老子为什么要转开视线?
  这样,我们回了客栈,一路谁也无话。
  乔白在屋子里一直待到大半夜,饭也没吃。老子不傻,光用脚趾想也知道,他这样搞无非是因为白天那个道士的话。
  于是我端着饭菜敲开他的门。人是铁饭是钢,虽然他不是人,但现在是人形。
  乔白歪在床头估计是在发呆,转头一眼瞄见我不禁愣了一下。
  我合上房门把饭菜搁到桌上,他起身,老子感觉身侧突然有股热气靠近,果不其然,他凑到我耳边轻声道:“阿渊。”
  低低的声音爬进耳朵,老子一个浑身激灵,向前两步拉开距离:“有事?”
  “无事,我就想叫叫你。”
  “哦,”我对上他一双桃花眼,此时里头有火光跳动,讲个真,这姓乔的若单谈长相,那是一等一的好。可我眼下这般情景对着他这张脸看,实在禁不住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突然,他把我手腕一拗,老子吓得从地上差点窜起来,干瞪着眼保持冷静,到后来实在绷不住,只好腾出另只手拍上他的肩,含上一脸真诚:“乔哥,我叫你哥总可以了吧?兄弟我什么都受得了就是受不了这个,你要真有话就好好说,别憋着,憋着容易憋出毛病,你无非就是被白天那个道士的话搞到想不通的嘛,可以,”我指了指被他拗着的手腕:“你只要把手松开,我沈渊陪你聊一晚上都可以。”
  我以为我这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就会放过我,哪知道这小子居然不是个吃素的,他拗住我手腕狠狠一扳,老子哎哟一声惨叫后被直接怼上墙,他低头一股热气吹到我后颈窝:“你陪我聊?聊什么?聊往后怎么甩开我?”
  老子半边脸挤着白墙告诉他:“乔、乔兄弟,你别这么激动,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怎么说?”他突然反手一扯,老子一个天旋地转直接摔到床上,他低身欺过来,我一抬眼,对上他眼中的莫名神色,我忽觉不对,赶紧翻掌就是一推,他一把捉住我手腕抬眸道:“好好说?这么说可不可以?嗯?”那个“嗯”声尾音拖得我浑身一个激灵,下一秒,只觉嘴上一软,热热的东西就这么贴上来。
  等老子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厮已经不晓得跟老子嘴对嘴亲了多久,等翻手就是一掌的时乔白早就做好了防备,一掌拍在他手心是什么感觉?就跟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差不离。所以老子又补了一拳,这一拳是他没想到的,我都没想到,临时搞的。
  结果真就打中了,乔白腾一下子从床头撤了回去,他抚了抚胸口那个地方,冲我勾着嘴角微微一笑,老子气极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头翻了起来:“姓乔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我在做我一直想做之事。”他沉下面色看着我,眼神十分冷静。
  我看着这架势实在被气笑了,一股无名火直从脚板心直窜进太阳穴,老子一把拎起面前人狠狠道:“姓乔的,你闹够了没?!你做你想做的事?老子呢?你问过这是老子想做的事没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算计什么!不就是想从我这里要些灵气作修炼之用罢了,你若当真想要,直说便是,何须用这种方式叫人恶心!”
  乔白闻言一怔,猛然睁大眼来:“你说……什么?”
  我也愣住,没成想自己一气之下居然胡说八道起来,转念便想跟他道歉,哪晓得他一把将我带到地上,一只手压制着我,另一只手竟开始解我腰带!
  此刻只见他笑得比哭还难看:“正是正是!我便是那孽根未尽的物什,你便是那受了灵血的地道灵物,我接近你不过就是想骗你一些灵气罢了,既是这样,眼下你我倒还不如来个双修为妙,既有益于你,也方便我骗取你的灵气!”说着,便是一通又亲又抱又摸。
  我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此刻只觉心中又惊又气,抬手就是一拳直接捣进他肚子,他丝毫不动,继续在我脖子上亲来亲去。老子气极,终忍不住盯着他道:“你真以为我打不过你?”
  他潮红着脸从我脖子里抬起头来,一张唇此刻红得像血,我冷笑一声:“想不想尝尝老子人、剑双形临界之时的厉害?”
  他盯着我半响,油灯映着他眼里微微泛起光,突然,他笑了一下,伸头将红唇覆在我的嘴巴上,我一愣,只觉背上有人伸手慢慢将自己越搂越紧。这吻十分温柔缠绵,搞得老子居然有那么一刻失神,反应过来我瞥向他脚下,果然有金光泛泛。
  “你居然为此动用灵术?那我也客气了!”
  催动灵枢,我抬手将灵气集结于掌内,乔白看着我手中银光居然慢慢将我搂得更紧,我心中暗叹一声,二话不说一掌拍了出去——
  ……
  “你该一掌劈死我。”此刻,他右手扶在胸口,退于三步开外。
  我又气又怒:“我为何要劈死你?!你又不是敌人!”
  “你如此对我,比对敌人还狠。”说着,他袖子一拂下一刻便向这边跟来一掌,我略微闪神,侧身将将躲过,他此时又跟一掌,我无法,只能一个翻身蹬出房门:“出来打!”
  他亦跟上,口中道:“你若输了,便如我所愿!”
  老子冷笑一声,心想眼下这景状十足可笑,如他所愿?他所愿为何?
  想着,他掌风已扑面过来,我飞身躲过,他直直冲到我这头,反着方把我朝屋里头逼。几连招架下来,他略占上风,我又被逼入屋内,他一个跟斗随进来,啪地一声带上房门,将将停在对面桌前。
  此刻,灯火明亮,映得他眼光灼灼。
  双方对峙不下,隔着光影,屋内种种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他慢慢拉开架势,我亦呈防守之势。果不其然,他眨眼间直接反掌便又攻了过来——
  只抬头那一瞬,我怔在原地——
  他胳膊处,有一块深深浅浅血肉交叠的伤口。
  我以横打接住他攻势,反手一把拗住他手腕惊道:“你被拔了鳞片?!怎么回事?”
  他怔在原处,反应过来睫毛微微一颤,合上双眼,轻轻吻了上来——
  我只觉口中又热又软,那吻温柔缠绵,我直接愣在原地。他手臂缓缓搂上我的背,越搂越紧。正待我反应过来之际,面前人身体忽地一僵,有什么东西流进我嘴角,只觉又苦又咸,他背脊突然一滞,然后从我的唇上离去,然后又抱住我紧紧不松手,微微颤抖。
  我怔在原地。他……在哭?
  “别这样……”我缓下声来。
  他闻言颤抖得更厉害,也不说话。
  我被抱着,隔着他肩膀看见桌上那颗在火光中若隐若现的灯芯,思绪不禁飘走。
  半响后终回神,我拍着他的背道,柔声道:“你的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一怔,将头埋进我的肩膀,幽幽的声音传来:“你担心温公子,我担心你,百水门若没有那鳞片如何能为温公子治病?所以我刮了自己一块鳞片下来……”
  我惊道:“你把自己的鳞片寄给百水门了?!”
  他点头,睫毛一颤跟我对上视线,眼中尚有泪光:“我方才那是冲动,我并不是……你若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
  我愣愣看着他缓缓道出原委,简直难以置信,反应过来心中五味杂陈,又恼怒又心疼他,不禁扶着额坐到椅子上,只觉可笑又难过,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我下次不再如此便是!”他盯着我半响,终缓声凑到我跟前:“你别生气……”
  “你……”我看着他这模样,心想孽缘啊孽缘,当真是孽缘!谁成想当年那道士一句话,竟能造出如今这许多事来……
  我不说话,他便弯下`身段趴在我膝上缓缓合上眼,长长的睫毛在脸上下扫出一片影子。
  我望着屋内幢幢光影,不禁发起呆来。
  思绪越飘越远。
  直至一声巨响破门而入——
  只眨眼间房内忽地冒出两三个黑衣蒙面之人,我与乔白皆一愣,双双弹开摆出防守之势。
  其中打头阵的那个黑衣人拿剑指着我道:“快快交代那‘沉渊’所在之处,不然我杀了你!”
  我一惊,心中立马明了这人来历,如今江湖上,以为我晓得灵剑下落,且能一路追杀于我,除了蒋元青那批人,还能有谁?
  我冷笑一声,道:“若我不说,你们又当如何?”
  那人道:“不说就宰了你!”言语间眨眼飞身扑将上来,我一个后翻唰地抽出床头佩剑,耳边只听乔白一声大喊,要过来,哪晓得另二人出招将他拦下,顿时双方缠斗起来。
  我同面前黑衣人过招数番,终被一把长剑直直制住喉头,我惊在原地不敢乱动,抬眼道:“什么意思?真要动手?你们可想好了?”
  那人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冷笑一声:“这世上就我一个知道灵剑下落,你想请我吃罚酒?你们堂主恐怕不会答应吧?”
  那人闻言一顿,略微陷入思索,这时旁边被人拖住的乔白突然一个翻身过来,直直一剑刺向我面前人,那人躲闪不及,手臂生生吃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飞溅而出。
  另两人见势立马翻身过来,我跟乔白被直直逼出门外,黑夜之中剑光熠熠,耳边铿锵作响,那几人见身在客栈怕引起骚动,于是接连几招狠厉,招招致命,想快些结束这场打斗。
  这三人皆不是寻常高手,虽与我们缠斗许久,几个回合下来,招式毒辣,却依旧没有动用丝毫内力。
  恐怕是想活着将我捉拿,好逼问灵剑下落。
  突然,夜空中寒光一闪,我不禁眯眼,一把长剑笔直指在了乔白喉头——
  那长剑毫不客气,眨眼的功夫,乔白脖上立马出现了一条血痕。
  我停下动作,另一把长剑也指在了我喉头,我盯着乔白脖子上那道鲜血顺着伤口留下,蜿蜒,借着屋内照出的微弱火光,十分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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