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出去禀报后,先帝急切地走进去,他匆匆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忙去照顾她。
端妃昏迷前问他:“我的孩子,叫什么?”先帝爱怜道:“便叫寒天吧,朕要他时时记着你的不易。”
冬去春来,谁都无法相信一个出身低下的妃子因为生了个孩子将要被封为皇后。
嬷嬷也不信,但先帝亲口对端妃说了,她不得不信。
她想,说端妃是祸国妖姬也没错。
过后不久,先帝便同赫将军御驾亲征,而端妃尚是舞女时结交的好友常来看她。
嬷嬷常见她们一同抚琴,远远看去周身竟有烟雾,好似仙子,她细细看去又没了。
她怀疑自己是最近太累了,直到有次孩子在哭,怎么也哄不好,无法,她只好去找端妃。
珠帘里,端妃坐在高位,面容被一长串珠子遮盖得模糊,像被水晕开了,只剩红唇白面。
她听见另一个女声道:“……你该走了!”“我不。”
端妃拒绝得很干脆。
嬷嬷想,走?她莫非在劝端妃离开皇宫?人人自危的宫里,嬷嬷知道这不是她该知道的,连忙离开。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模糊。
“……你知道……不行……”端妃肉眼可见地憔悴了。
有时候皇子在哭,她很缓慢才惊醒,之后又是长久的发呆。
嬷嬷忍不住对她说:“娘娘,有什么事就告诉奴婢吧,别一个人憋着。”
她只是摇头,金珠摇晃。
又过了一段时间,先帝受伤了,端妃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下棋,一棋落去,瞬间全军覆灭。
她自缢被救下时,先帝没能赶回来,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他愤而下旨烧了她的宫殿,从此不再传唤舞女歌姬。
-“从此‘似此星辰非昨夜’。”
嬷嬷最后评价道。
“那为何人人讳莫如深呢?”“因为,你母妃并没有真正死亡。”
愚人节别人有我也要有
端妃重生到了现代,首先看见的是自己儿子……和他身体压着的男孩。
她面无表情地想:……这是在干什么?然后她就看见自己儿子亲上了对面那个冷淡的男孩,那个男孩脸一下子就红了。
耍流氓呢这是???端妃撸了撸袖子就要把儿子拉开,还没碰到,就发现自己是透明的。
???啥玩意啊?!说好的重生呢?!破作者!她心里骂骂咧咧,面上不动声色。
然后看了一场活春宫。
操。
她想自己老公了怎么办?先帝表示速速前来。
然后他就看见自己老婆崩溃的样子,抬起手就要揍揍那个不听话的儿子,结果一巴掌呼过去,直接从夏寒天身体穿过去。
他也忍不住骂了一遍作者。
端妃一下子笑出来。
尔玉就不乐意了,干啥有好玩的不给他知道?!他决定把皇帝拎出来骂一顿,端妃默默看了一眼先帝,先帝瞬间凝固了,但不能坐视不理,只好凑过去跟儿媳妇讲道理。
尔玉面上笑嘻嘻,回去就瞬间把皇帝骂了个狗血淋头,还锤得他几乎要断气。
接着,他拿来‘强身健体’的药喂给皇帝,又把皇帝强上了。
皇帝虽然很爽很舒服,但他觉得没有一国之君的威严。
偷偷跑去赫连的店里——赫连开了家书店。
他拿了本‘春宫图’,问赫连:“老板这怎么卖?”赫连一直没见过皇帝,只觉得声音熟悉,他回答:“先生,今天全场9.9元。”
皇帝付了钱说:“诶老板,这图不太对劲啊?”“怎么了?”赫连看过去,瞬间看到交缠的两个人,脸一下子红了,这是夏寒天之前拿给他的,怎么被找出来了……皇帝装作不知道:“我本来想找地理……”“对不起,我重新给你找。”
赫连咬牙切齿。
回去后,他狠狠晾了夏寒天几天。
之后把他存的片全部删掉了。
天天想不正经的东西!!!夏寒天心仿佛在滴血,但他还要微笑着哄人:“对不起,皇嫂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我发誓不会和你一起看黄图黄片……”“你走开!你最好不要跟我做羞人的事情!”“那可不行。”
妈的,让我知道是谁做的他就死定了。
他在床上逼着皇嫂说了那个人的样子,查了监控。
等等?这不是皇兄吗?皇兄怎么也穿越了?!想起尔玉,他瞬间明白了,找了个时间去看皇兄。
正巧碰上皇兄对空气自言自语。
皇兄傻了?他问:“皇兄你干嘛呢?”皇帝说:“你杵那干嘛?没看见你母妃吗?”???夏寒天看傻逼一样看着他,皇帝也看傻逼一样看着他。
两人互相对视半天,尔玉出来了:“你们斗鸡眼呢?”“你是不是傻,你弟根本看不见!”皇帝瞬间反应过来。
尔玉手一动,夏寒天就看见了一个漂亮女人,和……很老的父皇。
最后,知道全部真相的夏寒天落下泪来,只能自己承受母妃和父皇的教育和自家老婆的迁怒。
哦,夏寒天可真惨。
快乐快乐~~
第39章
清脆的水声一直响,皇帝头昏脑涨,他睁开眼,刚想抬臂,身体却发虚。
说来有些见不得人,日日纵欲已将他身体几近掏空,每日射精后眼前都得黑一阵子。
毒素已经蔓延至脾脏,他如今勃起都力不从心。
尔玉褪了华服在池中沐浴,黑发雪背好似野鬼,只是他是比野鬼更可怕的东西。
“醒了?”声音如玉如琴,动听至极,说出来的话却难听,“这般没用,不过伺候我一人,都承受不住。”
他回过头来,乌发湿尽,贴在那张妖似的脸上,倒有几分缠绵缱绻,目光惑人,冰肌玉骨,远远望去竟让人呼吸一滞。
皇帝撑地,垂目无言。
却听他嗤笑一声:“明明是自己接受不住诱惑,却偏偏要说是我用妖术诱人。
你真是一点没变。”
他光裸着身子走出来,肤上蛇纹若隐若现,白肉青纹,实在难以移眼。
那双小巧玲珑的脚停在眼前,皇帝勉力抬头看了眼,问他:“杀又不杀,放也不放,你想如何?”他闭眼,不欲再说。
“当然是留着吃掉你了,”尔玉笑起来,“你看它,一听这话多开心。”
地上的蛇缠上他的腿,尾巴似狗般摇了几下,肚皮撑起来,像个怀胎八月的妇人。
可是这里面不是胎儿——是住持。
皇帝眼前仿佛重现了那日,蟒蛇张开血盆大口,将地上的人一口吞进去的场景。
恐怖如斯,令人作呕。
只是如此一想,肚里便翻涌着酸气,好像轻轻一咳,连肠脏都会吐出来似的。
他甩开尔玉伸过来的手,疲惫地躺下,任人宰割的模样。
尔玉眼里闪过一丝惨痛,撇开头去,道:“想必宫中一片混乱罢?你的妃子耐得住寂寞吗?大臣呢?一时的忠心会随着时间消去吗?待你回去之时,你这皇帝——还是皇帝吗?”他注意到了夏于至心绪波动,嘲弄般笑笑:“世间如此多好玩的事情,杀人、奸淫、情爱,何必拘泥于权利和地位?到头来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
“我最恨你们这些无聊之人。
舍己而求天下安康,将信念看得比欢愉更重,倒是苦了亲近之人。
若是连家人爱人都护不住,谈何大事业?”尔玉越说越气,“一条狗,为了外人敢咬主子,只落得个死无全尸,岂不可笑?”许是这言论实在难听,皇帝回他:“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喜小情小爱,为何不许别人为苍生蹉跎?一己私欲,难登大堂。”
淫蛇将蛇尖放入后穴,安抚了尔玉几近狂怒的状态,他默了会,忽而笑起来,眼里似乎有泪:“罢了,说再多你不也逃不出去?”他催生了皇帝体内毒素,顷刻间,皇帝脸上便冒了汗,发黑的唇细看似有浓血流动。
情欲违背意愿被唤醒,尔玉将腿岔开,扶着性器坐上去。
蛇尖兴奋地在穴内蠕动,肚皮被撑起一个弧度,可惜它没法变小,只能拼命将尾巴往里塞。
乌发垂到皇帝胸膛,带来一阵阵瘙痒,他抓了一把,尔玉吃痛地低下头,皇帝将他压下来,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尔玉愣住了,他知道皇帝是清醒的:“你……”皇帝并不答话,加深了这个吻,手掰开雪白的臀,沿着股缝向上抚摸,而后辗转至鼓起的胸脯。
比一般女子更为柔软的乳肉在揉搓下慢慢变粉,尔玉是极适合承欢的,不管是随时随地湿软的穴还是柔若无骨的腰,亦或是手下手感极佳的乳。
尔玉只当他是有些许赞同他的话,不再疑惑,将身子压向对方,摆动臀部将性器全吃进去又吐出来。
强迫与自愿行欢是不一样的。
这次皇帝掌握了主动权,他翻身将尔玉压在地上,尔玉两条白臂在空中乱舞,而后搭在皇帝肩上,皇帝抓过来就是一吻,边吻边啃咬,红痕如花般绽放在臂上,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好不淫靡。
他轻轻吐气,红舌白齿,眼神迷乱,主动缠住皇帝的腰,让两人相连得更为紧密些,什么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淫蛇不甘示弱,绕至皇帝身前,尖牙一露便将毒素刺入他体内,然后吐出信子细细舔弄胸膛,即是安抚,又是汹涌蓬勃的情潮。
它已经不是普普通通的一条蛇,它更像是尔玉的另一个形态,懂得尔玉在想什么,也自然知道该如何取悦皇帝。
沉重的蛇身盘踞在尔玉腹上,压着肚皮内的性器,随着撞击一颤一颤。
皇帝从圆润的肩头吻至粉乳,咬着乳头吸,把粘稠的奶水吸出来,白色的奶水从黑色唇瓣上流出来,连粉色的乳肉上也滴得星星点点。
他把唇贴到尔玉唇上,奶水和唾液随着舌头在口腔内流动,那么香甜,那么润喉。
尔玉捧着他的脸将他唇上的奶渍舔去,红舌滑动,而后喘着气问:“好喝吗?”皇帝注定不会回答,他把不安分的蛇赶走,压着那对乳开始挺身,娇嫩的乳肉经不起粗暴的摩擦,不一会便惨兮兮的红了,只是还挺立着,很是兴奋。
尔玉被肏得爽了,开始浪叫,跌宕起伏的骚话在空间里回荡,婉转勾人,毫无廉耻,话本里什么见不得人的话都吐出来了,比青楼里的小倌妓女都放荡。
他也确实有放荡的资本,穴内又紧又暖,会主动吃住肉棒,水流得多,肏起来发出淫荡的水声。
屁股很软很嫩,肉多耐拍,胯骨撞上去,还会一荡一荡的,声音啪啪啪,很入耳。
更别说他身体柔韧度很高,掰成什么姿势都轻轻松松,将一条腿折到头顶,可以看见肏开了时里面艳红的肠肉和飞溅的水。
他的腿很直,又白,咬上去有股香味,把一张白纸染上颜色,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
就算皇帝觉得尔玉的行为很过分,很恶寒,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喜欢肏他。
或许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肏烂,肏死,让他不能再出去为非作歹。
这一刻,皇帝卑劣地生出一种病态的黑暗的想法,那就是把这个浪荡的男人囚禁在自己身下,让他时时刻刻承欢,让他一刻也不能离开他的胯下之物。
皇帝像是要把他肏死一样,身体体力透支,性器却不断往他体内捅,尔玉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烂熟的果子,薄薄的皮下是红艳艳的果肉;又觉得自己是急于受孕的夫人,不断承受男人的精水。
但他甘之如饴。
他抓破皇帝的后背尖叫着达到高潮,淫水自腿间流淌,他拥抱着皇帝沉沉睡去。
第40章
赫连和夏寒天才行至山脚,就被一个虚无缥缈而又神秘的声音呼唤着往一条偏僻的小路走,才走了片刻,夏寒天就清醒过来,赫连被他一拉,猛然惊醒。
他们对视一眼,心中已有了计量——跟着走下去。
他们有种预感,这个声音会带他们到他们想去的地方。
七拐八拐,弯弯曲曲往上走,穿过曲折的树和高得不像话的草,眼前出现一个洞穴,洞口被藤蔓覆盖,只留一个可过的口,藤蔓上有利物隔过的痕迹,洞口也有几个脚印,进去出来都有。
那个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的,魅惑人心,凄凄切切,倒让人想起之前在陈府听到的戏曲,也是这般悲痛可怜。
他们走进去,昏暗的光下是湿滑的通道,四周爬满碧苔,藤蔓缠在壁上,扭曲怪异,还有液体流下来,渗人得很。
越往里走越是寒冷,水声滴答,诡异的声音越发近了,像贴着耳朵缠绵地唱。
赫连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幸好有夏寒天扶住,再行几步,光线亮了些许,但不知从何处来的雾却阻人视线,像是眼睛蒙了尘。
脚步声从右侧传来,夏寒天勾住赫连的肩往自己身上一揽,后背硬生生挨了一掌。
“你倒是痴情。”
尔玉冷声道。
但赫连却看见他脸上未干的泪:“你……”“他走了。”
尔玉分明流着泪,声音却依旧如常,细听才能听见一丝颤抖,“他昨日便逃走了,他骗我,又骗我。”
夏寒天皱眉:“皇兄不走留在这作甚?”“他不该走的,他明明爱我,却还是选择骗我。”
夏寒天再迟钝也觉出不对来:“皇兄并不认识你。”
“我为他放弃了这么多,最后什么都没得到,只是因为他的天下!如果他要,我又怎么可能给不了他?他没有心,他辜负了我!”尔玉像是泄愤,将两人捆住抛在空中,目光凶狠,“为何你们就能情投意合、两厢厮守?!”尔玉怒急了,他本以为自己堕落至此,无需顾忌他人,夏于至区区凡人,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他不会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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