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天拨动他的性器。
像是回应他的话,后穴开始拼命收缩,夹得夏寒天几乎弃械投降,他对赫连粗声道:“皇嫂,等我一起。”
之后加速抽动,很快,两人一起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发泄过后,赫连趴在夏寒天身上,累得不想动,他懒懒得靠在他胸口,听他剧烈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像砸在什么地方上,让他耳热。
? 夏寒天伸手抱住他,道:“听什么?”? 赫连闭着眼道:“你的心跳声,好响。”
? “因为爱你太深了。”
? “……”赫连不信,“嘴贫。”
? 夏寒天只是笑笑,将被子盖在赫连身上。
有人说不能卡肉,一口气全放出来,累瘫_(:τ」∠)_
第24章 桂花酒
想要不露马脚地藏住一个人是不太容易的事情,更何况他们闹腾得那么厉害。
春梅一面绣着圆扇,一面对公子道:“公子,嵩王是不是来了?昨晚听见了一些声响。”
赫连捣药的动作突然一滞,他微抬头,语气不紧不慢道:“你听见什么声音了?”春梅头也不抬:“就是说话声,听不大清楚。”
之前夏寒天常常过来找赫连,春梅虽不情愿,见赫连没说什么,她也歇了劝说的心。
“是来说宋将军的事。”
赫连心底的石头落了下去,他道,“香囊带来了吗?”他说的话半真半假,夏寒天确实与他说了宋云凡拜访之事,两人间的谈话却没多说。
这倒是令赫连想起了那个香囊,当初并没有打开看过,刚刚捣药时,赫连突然想拿出来,让春梅辨辨。
春梅也想起来了,她道:“是带来了……”她的话并未说完,因为余妃直接带着人闯了进来,身旁的太监为难道:“明妃娘娘。”
赫连未开口,余妃便心平气和地道明了来意,原是皇帝这个时候尚未归来,她有些心急,话里直道那庙一股子妖气,那住持和小和尚看着就怪。
气急了还道:“皇上那是给妖精迷糊住了。”
丽妃也赞成上山将皇帝劝回来,只是并未像余妃那般激动,只是派了个婢女跟着余妃来。
赫连不太想去,却无法推脱。
余妃走后,春梅便道:“不如春梅替公子去吧?”春梅不愿再看见公子虚弱的模样了,她自小待在公子身边,上一次公子那副样子还是四岁那年。
而后公子便再也不能看见。
赫连眉眼柔和,眼中带着笑意看着春梅身旁的柱子道:“如何使得?”春梅恨公子这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她总忍不住想落泪,莫名其妙。
她紧抓手中的扇子:“嵩王陪公子去吗?”赫连不语,春梅便罗列出夏寒天过去的好处,她也觉得那庙诡异,有嵩王前去或许妥当些。
赫连轻轻叹了口气,被她说服了:“倒也可以,我会与他说的。”
春梅放下心来,但莫名烦躁,也绣不下了,起身道:“春梅替公子准备包裹,公子上山舒坦些。
对了,丽妃昨夜送了一罐桂花酒来,说是山庄的人酿的,嵩王不是爱喝酒么,春梅去拿过来。”
春梅再回来时,夏寒天已坐在另一张凳子上,手中拿着纸张看。
春梅行了礼,将桂花酒放在桌子上,替他倒了杯,便下去了。
夏寒天喝了口道:“想不到山庄的人酿的酒如此醇厚。”
单手勾着瑶杯,他凑到皇嫂身边道:“皇嫂要不要?”赫连闻到一点酒气,淡淡的,混合着夏寒天身上的气味,有种沉沦的感觉,他摇摇头道:“不了。”
“皇嫂若不分去些,一会长照醉了,非得让人抬上去不可。”
夏寒天嘴边携着漫不经心的笑,他抓住赫连的手掌,五指握住,又撑开,“皇嫂喝些,暖暖身子,明明是炎夏,怎的手如此冰寒?”之前他就注意到了,赫连平日面色红润,并不苍白,但手脚不论何时碰到都是冰冷刺骨的。
他本以为是天气太冷,如今早已盛夏,昨夜摸着还是冷的,哪怕将之放在胸口,也难以捂热。
赫连笑着,拍开他的手,答应了:“那便倒些给我。”
他手一直伸着,听见倒酒声和罐子落桌声,却迟迟没接到杯。
他张嘴欲开口,却迎面贴来一个带着浓浓酒味的唇瓣。
???????要抱抱
第25章 小和尚
“皇嫂眼睛不便,长照帮帮皇嫂。”
夏寒天舔着他的唇,嘴边泻出些气息,勾心般说道。
赫连阖眼,张开口接受夏寒天的侵犯,桂花酒滑入口腔,有一些混合着津液从嘴角流下,暧昧地挂在下巴。
他的手攀上夏寒天的肩,主动伸出舌,与夏寒天缠绵,唇齿间,之间艳红的舌尖你追我赶。
一吻终了,赫连头昏昏沉沉,倒像是醉了。
午膳罢后,他们坐上轿子上山,摇摇晃晃的轿子里,赫连从包裹里掏出那个香囊,闻了闻,确实是薄荷味没错,与余妃身上的香没有丝毫不同。
余妃说这是皇上赏赐的,这似乎更加验证了宋将军说的是事实,爹确实死得不简单。
宋将军并无家眷,皇上不会多此一举赏赐这种香。
他叹了口气,娘常来看他,宋将军所做的事通过娘口中,也能推出七七八八,赫连不愿太过随意的揣测别人,但他觉得宋将军所追求的与他并不一样。
赫连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注定野心不会太大,也不执着,或许是因为夏寒天表现出来的随和、淡然,他从一开始就没怎么抗拒他的接近。
夏寒天在暗处跟着上山队伍,来之前也听说过这座山的来历与故事,他不以为然,若是这世间有神仙,为何眼睁睁看着边境战乱频起?上山的队伍慢悠悠地登上峰顶,丽妃率先下了轿,余妃掀开帘子道:“怎么停下了?”一个仆从弯腰接过她伸出来的手:“前头只有小道,不好走,只能辛苦娘娘们步行了。”
余妃阴沉着脸看了看前方,没有迁怒,丽妃面色不虞道:“这里果然有问题。”
前日来时,这里明明宽敞无比,而且花草随处可见,不显燥热,今日一切截然相反,花消失了,草也变得枯黄,空气干燥、炙热。
只是在这站了一会,小腿便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汗。
赫连本就五感敏锐,加之那个梦,让他一上山便开始警惕起来。
这会扶着轿子,听着她们的对话,那种沉甸甸的感觉又来了。
他不由得往右转去——夏寒天与他说好,他会一直跟在他右边——眼睛无神地看向那个方向,张了张嘴。
你回去。
他在心里疯狂地说这句话,手死死抓着轿子坚硬的木板,刺痛从心口传来。
他看见了,眼睛好像要流下血泪,白光耀眼,光怪陆离的荒草中,夏寒天捂住胸口跪在地上,手撑在地上痛苦地看着他。
天空翻滚着黑云,眼前变成血色,余妃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不知何时来的嵩王胸口的血染红了衣袍,一根比寻常羽箭更细小的金箭穿心而过,还在不断转圈,像是有生命般抽出浮在半空中,金色箭身渐渐变成红色,吸足心头血般涨大。
丽妃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哪怕是动动手指也十分费力,她看见那根箭变大变红,之后又变小,最后成为一根簪子落在白玉似的手上,她抬眸,看见一双金色的眼睛,心中一颤。
这是那个小和尚,此时一头乌黑的发飘洒在身后,看起来妖艳又仙气十足。
他将发簪插回头上,转头看着地上的夏寒天,又抬头对赫连淡淡笑了笑:“你喜欢他?”
完了完了,我在写什么……怎么变玄幻(?)了???啊啊啊啊不要打我。
今天可能还有一更,看勤奋程度。
第26章 尔玉
赫连看着尔玉,他眉眼带笑,周身气质纯净,眉心却有些妖,整个人很矛盾。
他心口隐隐作痛,空荡荡的,颤抖着嘴唇:“把他给我。”
尔玉笑得很欢,提起脚踩在夏寒天的胸口,白色靴子染上血迹,刺目得很:“已经死了,给你有什么用?”他歪歪头,似乎苦恼地想了想,笑开来:“唔,你想和他一起死吗?”金眸闪了闪:“你别想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赫连看着他,眼里带着恨,“长照并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不管是之前那个梦也好,今天的事情也罢,全是这个人搞的鬼。
他想走过去,但是他一动就被石头弹中膝盖,生生摔在地上,碎石擦过,火辣辣的疼。
尔玉垂眼看着他,疯狂大笑,狠声道:“就凭他是皇家子嗣,他们全都该死!!!”残影略过,他突然凑到赫连面前,手掐住他细长的脖颈,提起来,赫连双脚悬空,双手抓住他的手,艰难呼吸。
尔玉眼含金光:“你也该死!”赫连看见他身后翻腾着白色与红色的雾,极邪极净,令人胆寒。
脖颈上的手越收越紧,两眼发昏,窒息感从头顶浇下。
“阿弥陀佛,尔玉收手。”
住持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夹杂着一段不清不楚的咒语。
余妃记得的最后一番场景便是,漫天的红与金色佛光,那双金眸迸发出的亮光破开那些漂浮的咒语,蹿进她的眼中,之后便是无尽的黑暗。
-赫连是被渴醒的,摸摸身下,是干涸的泥土和枯糙的草,他睁开眼,短暂的眩晕后是模糊的白,待那白褪去,他看见了宽阔的蓝。
那是……天空吗?他撑着脑袋起来,脖颈上的疼痛告诉他,之前所经历的一切并非是梦。
他的心又痛了一下,带着那股艰涩难忘的痛楚,环视四周,模糊见到一片月白色。
那片月白色距他三尺远,他双手撑地爬过去,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
直到抓住那片衣角才停下来,手颤抖地摸上那人的脸庞,棱角分明,鼻梁高耸。
是夏寒天。
闭上眼压下酸涩的情绪,他将手置于鼻下探寻鼻息,微弱的气息缠绕在指节,赫连失控般落下眼泪。
夏寒天还活着。
他不敢多动他,怕弄伤他的伤口,之前那些血不是假的,他眼前虽模糊,那一滩血迹却清晰无比。
赫连小心翼翼脱下夏寒天的衣服,只看见一团模糊的红,手放上去,血迹已经干涸了,铁腥味扑鼻而来。
他很着急,越是急切越是心慌,但他看不清,明明伤口就在眼前,夏寒天在等着他救,可是他没办法,他不能随便去擦拭、上药。
地上的泥巴是冷的,这里应该还是在山上,而且照不到太阳。
入夜了会更冷,如果一直不处理伤口,随着血液和体温的流失,夏寒天真的会失去性命。
赫连清楚这个可能性,正是因为这样,他第一次那么痛恨、厌恶起自己来。
剧透一下下……月龙山那个故事是真的_(:τ」∠)_这样会不会都猜到后面的发展了emmm
第27章
赫连费了好些时间,挪到一个小水洼旁,将身上的衣袍撕开,揉成一团浸湿了,又回到夏寒天身边,小心、轻柔地将混了泥巴的血迹清理掉。
最后只剩胸口外翻的皮肉和污黑凝固的血,因为箭是插进去又生生抽出来的,伤口很大,赫连凑近了可以看见。
这伴随而来的是心疼和怨恨,但此刻他不能掉以轻心,深吸口气将胸中郁郁压下去,赫连重新拿起布条清理伤口。
血液已经凝固,粘在上面难以擦去,他只好一点一点撕开。
应该很痛。
夏寒天即使昏迷了,身体的反应还是表现出来了。
这里没有药,赫连摸遍全身也只找到春梅临走前拿给他的药粉,是赫连打发时间捣的,药效好不到哪去。
不过现在也只能勉强用了。
夏寒天后背也是一团烂肉,因为一直躺着压着,看起来惨不忍睹,赫连用尽力气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肩膀上,他边清理边哭,泪水渗进衣袍,留下深色痕迹。
有几颗石子嵌进血肉,赫连只能一点点挖出来,夏寒天脸色白到发青。
天色渐渐暗下来,赫连越发难以看清,长时间专注令他眼里干涩生疼。
摸摸夏寒天的额,他的体温明显低于常人,赫连抱了他片刻,仍是捂不暖。
这样不行。
他突然开始脱夏寒天身上的衣袍,窸窸窣窣的声响,露出精硕的胸膛、坚实的腰腹,最后一丝不挂。
清冷的月光下,赫连艰难起身,摇摇晃晃站起来,芊长手指解开层层套上的衣衫,身上华服从圆润的肩头和瘦削的后背滑下,露出挺翘饱满的臀和修长挺直的腿,美好的胴体在月色下显得朦胧,像落入凡间的精灵,又像摄人心魂的妖怪。
两人的衣服被铺在地上,纠缠在一起,上方是紧贴在一块的两具赤裸身体。
赫连很小心地不要压到夏寒天的伤口,双手环住他的腰身,此时也顾不上害羞,双腿缠住他的下身,紧紧勾在一起。
这个姿势有些尴尬,夏寒天的物事一直贴着他,有些烫,赫连红着脸尽量不去理会,一心一意用体温温暖对方。
他一夜未眠,时不时探探夏寒天的额,用手搓热他,将伤口渗出来的血迹擦去,天方泛白,才累得睡过去。
天大亮时,夏寒天体温恢复了正常,但一直未醒,赫连只着中衣,外袍仍是铺在地上,他帮夏寒天穿上松垮的衣衫,而后捡了根树枝,寻了个方向去找吃的。
走了会,他看到一块石壁,上边模模糊糊写着些字,赫连走近了看,上面写道:碣石斜映龙山月,明月托心对龙沙。
走来走去,仍是逃不过月龙山。
赫连看着这两句前后不着调的诗句,倒是感叹世间百态情生,难琢磨。
如今这般落魄,又让他想起之前路过这座山时,随便思索的问题,这下倒真是要在这荒山野岭寻条道儿出去了。
再回来时,已是正午,烈阳高照,晒得赫连手中的果子都快成果干了。
夏寒天没法进食,赫连掰开果子用汁液润了润他的唇,然后咬了些果肉嚼碎了,贴上对方,撬开齿关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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