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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独钟(近代现代)——愚礼

时间:2020-04-18 09:41:27  作者:愚礼
  这话我无法反驳,席卓但凡是裸露的肢体部分受伤,哪怕再微不足道的细小印记,都会有眼尖的满天星看到并无限放大心疼。
  席卓与满天星向来是互宠模式,因为我倒是有点变了味道,他的那条为我撑腰的博文一发,三天掉了近十万粉。
  这么多年来都是呈上升趋势的数字突然大幅度下降,我很惶恐,他却很淡定。
  “你就不怕你那几千万的粉再过个十天半个月的都掉没了吗?”
  他摇头:“将迟早要脱粉的人过滤掉,为什么要怕?我从来都珍惜留下的,而不是忧心离开的。”
 
 
第112章 
  我一想,他这当事人都不在乎,我跟着瞎着急个什么劲,便摆摆手:“你想开了就好。”
  席卓胳膊搭上我的肩,一副好兄弟今生一起走的架势,侧头道:“不管谁离开,我都还有个终身跟随的满天星。”
  他挑动着的眉毛在我眼前放大,然后撞上了我的额头,我笑了:“看你表现吧,表现不好的话,我也择个良辰吉日脱粉。”
  他一脸黑线,吹了吹因刚才的撞击散落下来的刘海,转移了话题:“工作室搬过来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一直觉得席卓他梳中分最好看,是那种痞里痞气的帅,加上倾城一笑的眉眼,简直分分钟想跟他滚床单。我的回应慢了半拍:“还在跟齐一商讨中。”
  将工作室搬到京城是席卓的提议,他说了两点扼住我犹豫不定的好处,一是能够有效利用经济政治文化中心的源源不断的混合资源,二是能够让他随时想看到我就看到我。
  我严重察觉这第一条就是第二条的辅助,他就是想让我向他靠拢。
  当然没问题,我也希望能离他近。
  主要是我不能只为私心,我也得考虑工作室的大局。
  我跟齐一说完后他没有快速给出回应,他是比我要稳重识大体的人,他说他思考一下就一定是极度认真的思考。
  凡是都有利弊,主要看利能不能消化,弊能不能承受。等齐一答复的几天里我在网上看了些适合卡康司耀规模的写字楼出租,这面的价格简直是我家那面的几倍。
  如果卖掉那边的门面全部搬过来的话真的是严重折损破费,非常不值得,我有想搬过来的心,却没有能搬过来的能力,挺不好受的。这些事我没有跟席卓说,他每次问我时我都说在商谈中。
  看得出他是急着将我拎过来放在眼皮子底下的,我不想泼他冷水,只能不放空话暂时静等齐一回答。
  我一直留在席卓的住处,本是没答应他同居的,却还是拴在了一起。有闲情逸致的时候会像个主内的妻子,做两道小菜洗几件衣服。
  席卓看起来特别开心,在家里时随时都哼着小曲,连连夸我把他那些衣服处理的比他妈要好。
  面对他那些贵重的衣物,我是专业的,知道什么材质的布料要用什么方式清洗,干洗还是水洗,晾晒还是烘干都不成问题。
  原本因放弃戏份的档期都成了席卓的自由时间,很多之前没抢到合作机会的代言纷纷趁着这段时间靠拢过来,他都让白漾挡掉了,反而成了个天天朝九晚五死守公司的上班族。我也被网友们带偏了思维,问他是不是想退二线。听他说就是想暂时歇歇,演艺事业还会继续后,我才放下了心。
  两天后齐一给我打了电话,他的看法出乎我的意料,他的意思是工作室在京开分店,主店不动防止根基动摇最后财尽人散。
  我赞叹齐一不愧是齐一,他处理事情也像他处理设计稿一样选择最佳途径达到缜密精致的完美。
  事情定下来后我第一个告诉了席卓,他不太在乎我是搬过来还是开分店,只要我能过来。
  我确实会过来,那天电话里跟齐一的条条商讨最后敲定的就是我带着几个人和资金到这面扩展,他留守主店稳固后方。
  跟我过来的管理层只有顾姐和谢夏,贺凉那小子忙着毕业,说一离校就过来正式入职。
  这也就意味着不仅要重新落脚,还要重新招兵买马,是更上一层楼也是重头再来,我压力很大。
  齐一没拨过来多少资金,看样子就像是拿着让我出来玩玩一样,赚了是最好,赔了的话工作室也不受影响。所以新工作室选址成了最大问题,我们的资金也就能年租个洗手间。
  平时默默不语危难之际果断出场的,都是英雄。这样的英雄我有一个。
  这天席卓下班回来并没有先嚷着吃饭,而是坐在客厅叫正在摆碗筷的我过去。
  坐在沙发上的他将一个文件夹递给我,什么也没说,示意懵逼的我自己打开看。
  我轻轻翻开,随后重重合上:“为什么送一整层的写字楼给我。”
  他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让我过去坐,我一坐下就扭头道:“我问你话呢。”
  “你看看你急什么,”他用商量的语气说着,“跟我在一起这么久,我也没送你什么东西,你就不能心安理得的收着么。”
  还没送什么东西?他是不是失忆?我用文件夹扇着风,威逼利诱的表情:“说,你是不是想包养我。”
  “你也得让我包养算啊,你要真是开了口我巴不得倾囊相授,关键是你从来不开口,我还不能自己选你需要的送了?”他停顿下来用手指刮我鼻子,”你这小妖精还讲不讲理。”
  我跟席卓的财力差距用最简单的比喻就是,我的年收入是他现在手上戴着的表的五分之一。我知道买下这整层写字楼的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就太过贵重了。
  他一片爱意,我真的犹豫。
  拒绝?他已经买完还白纸黑字的落款了我的名字。
  收下?我怕我就再也不能好好的正视我们的感情。
  席卓啧道:“你要是觉得为难,你就先用着解燃眉之急,等以后你再还给我,成么,反正你别拒绝我,我会很受伤的。”
  我近距离盯着他那张认真中带着委屈的脸,好半天才深吸口气:“我收着。”
  三十岁的人了,秒变三岁,抱起我就在客厅转圈,凭着臂力将我向上举,吓得我紧紧抓着他胳膊不松手。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他将我放下来重重在我唇上印了一下,“我们吃饭,然后去看演唱会。”
  我真的是忙活忘了,今早上严亿昀还给我发了消息说晚上见,我只是回了个笑脸,并没多说。
  不知那孩子看到原本他给我准备的座位空着,我却坐在别处他会怎么想。
  但不管怎样我都到场去支持他了,也不算食言吧。
 
 
第113章 
  吃了饭连碗盘都没收拾我们就下楼了,我知道小高肯定没吃晚饭会在地下车库里一直等,所以给他带下来了糕点和酸奶。
  他狼吞虎咽的吃完,载着我们离开。路上遇到堵车,越接近会场越是堵的厉害,我几次看表,有些焦急。
  席卓轻声道:“有我在你还担心进不去场么。”
  他说话向来有准头,我们确实没迟到,并且在到达后跟着他走员工通道进场一路畅通无阻,相对于那些还在排队从正门向里面挤的要提前很多。
  在后场准备的严亿昀给我发了消息问我到没到,我让他回头,然后隔着几个工作人员向他招手。
  少年身着白色礼服上好精致妆容,看到我时是笑着的,视线落去我身旁的席卓后有轻微的僵硬,随后立马带着其他成员大步走过来跟席卓官方性的打招呼。
  白漾也在,或者说公司的大部分工作人员都在,不仅是所属亿万斯年的,很多席卓身边的都在,可以看得出对这个新人团体的重视。
  席卓跟我在一起时表现的很不喜欢严亿昀,其实作为老板和前辈他从来都是倾力相助绝对力捧。
  趁着席卓站在那以过来人身份对几个孩子进行上场前的最后经验传输时,我走到了在帮一个伴舞化妆的小优身旁,没有叫她,而是站在她身后从镜子里对她笑。
  小优手上工作不停,从镜子中看了看我,笑嘻嘻的说:“小各,不对,以后再跟你打招呼是不是得叫老板娘了。”
  她的话声音不大,小范围内有听到的都在浅笑着回应。
  我真是拿她没办法,也用同样的分贝说话:“我还以为你辞职回家当少奶奶去了,怎么还在前线战斗,何修知不知道疼人呀。”
  我这话音刚落,后脑勺就被不轻不重的敲了下,拎着几件衣服路过的男人哼道:“别站在这挡了路。”
  “何修你......”我捂着后脑勺横眉怒对却不知要说啥了。
  “程名!”
  听到席卓在叫我,我连忙小跑过去跟着进场。
  我穿的是卡康司耀的一款卡其色刺绣衬衫,袖子特别长,胳膊抬起来就像唱戏的,席卓就拽着我的袖子走,跟牵着条小狗似的,时不时回头瞅瞅。
  前面走的两个安保大哥将我们送进场地后就被席卓打发走了,剩下的路是我们在不算太亮的喧闹环境下自己走的。
  我头上戴的帽子是从席卓衣帽间顺来的,他见我戴帽子也选顶了同款不同色的,在穿过狭窄的座位间隙时我的帽子被刮掉了,我突然刹车要去捡,席卓却死命的拽着我直接走。
  我低吼:“我帽子掉了。”
  他还猫着腰,头都没回:“不要了。”
  到达了指定位置坐在座位上后他扭头看我,语气里全是批评:“为个帽子你停下来去捡?这种混乱场合是很容易发生踩踏事件的,他们踩到你怎么办,下次不能这样知不知道?”
  我被他超严肃的训话震到,看了看还在挤来挤去进场的人,底气不足的弱弱点头:“知道了。”
  他抬手摘下他的帽子扣在了我头上,捏捏我的脸,笑了笑没说话。
  我跟席卓的位置几乎是在正中间,看得出他是想带着我站在人堆里普普通通的看场演唱会。见身边人毫不犹豫的认出他,他便将食指放在唇边做噤声动作,温柔的表情让我有点吃飞醋。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本就不太亮的场馆突然间完全陷入黑暗,所有人都在逐渐安静等开场。
  我眼睛在快速适应黑暗,扫视一圈,真的来了好多人,座无虚席,那一盏盏小小的应援灯撑起一大片温馨光亮。
  倒计时的声音很有特点,是皮鞋敲打地面的脚步声,3D立体声效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在一步步走近。
  当声音停定,灯光乍亮。空中从四面滑翔而来的四个少年在尖叫声中翩翩汇合聚于主舞台上。很别具心裁的出场方式,开启了这场注定是视觉与听觉的饕餮大餐。
  我也算是看着这四小只一路走过来的了,出道前一年的集训,出道后一年的今天,他们明显在蜕变的更成熟大气更优质专业。
  身为队长的严亿昀在组合里是出类拔萃的,不论气质还是长相都要更出众,他平时单独接到的代言和活动数不过来,但每次都为组合效果四人同台,因此外界评价说这是个发展的参差不齐却又齐头并进的团队,甚至还有资深媒体人猜测在不远的将来3Y弟弟会解约单飞。
  他们与席卓影视娱乐文化签的合同是七年,当时说好的七年之约到底会不会破裂谁也说不准,毕竟这是个无限可能变数太多的圈子。
  亿万斯年这个名字听说是罗束起的,取自“于万斯年,受天之祜”。本有古时在长远年代祝国运绵长之意,故此引申为祝福他们的星途发展能长远辉煌。
  也就才一年而已,就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小到几岁的娃娃,大到跳广场舞的大妈,粉丝年龄段跨越特别大。首次举办专属演唱会更是一票难求,因公司严抓严打坚持统一网上官方通道售卖,连无所不能的黄牛党们都备受打击黔驴技穷。
  听着那一阵阵激动的喊叫,看着那一张张兴奋的面孔,我看到了以前的我,如果台上站着的是席卓,我就算七老八十都能这般笑着叫着。
  所谓热爱,无论是对一个人还是对一件事,真的能让人随时随地热血沸腾。
  我扭头看我身边望着台上的男人,他是我一辈子的兴奋剂,感谢他出现,够我从遇见就喜欢整个有生之年。
  中场休息时大屏幕不停的变换,给所有坐在观众席中的明星镜头,闪过的画面有太多熟悉面孔,镜头扫过席卓时也带上了他身边的我。因没暴露位置,所以很多四处张望的脑袋都在漫无目的找寻后又看回台上去。
  演唱会到了下半场是体力的考验,组合还要好点,起码能够单人表演轮流休息。
  严亿昀独自出场后,下半场就正式开始,他两首歌边唱边跳下来气息很稳,舞跳得帅酷又冷艳,撩的全场静不下来。
  这是他的舞台,所有灯光所有音乐所有视线他都掌控在手,一切看起来那么自然,场控能力一点都不输给前辈们。
  哪怕个人秀最后一首单曲耳返故障,完全听不到伴奏,现场那么吵,全凭感觉唱,他却没一点慌乱,抬手摘掉耳返,正常的唱下去。
  整首歌我都替他紧张着,在他收声唱完时才放下心来。他早已经不是需要我关心和鼓励的少年了,他已可以用肩膀扛起自己该承担的一切了。
  两个多小时,这四个少年,合体或者solo分配适当有缓有急,时刻在抓着全场眼球和尖叫。
  撤场时全体粉丝很有秩序的滞留清理地面垃圾,不得不说,就这点来说,向日葵们做的比满天星们要好多了。
  我们并没有参,席卓拽着我趁着那间隙挤出人群被安保护送撤离。
  经过后台时我想停下来进去跟严亿昀说两句话,又怕席卓多想回去闹不开心,便只是隔着玻璃对着少年笑了笑。没停下的脚步将我带离那个视角前我都没看到他的笑容。
  席卓没跟着我走,他说还有事情要去处理,让我先回去。我突然有尿意,便拐去了洗手间。贾骁跟进来后被我笑着制止:“大哥,你真不用上厕所都跟着的。”
  贾骁表情很憨:“卓哥让的。”
  我无奈,指了指门外:“门口等。”
  刚关上的门却被推开,我真的有些气了:“我说门口等......”
  严亿昀抓着门板,半个身子在里半个身子在外:“是我。”
  我松开手,让他进来,因为是单人间,我猜着他在台上又唱又跳那么久是有些急的,便要出去:“你先。”
  他却锁上了门,靠在门板上看我:“你答应我会用我给你的票的。”
  少年脸上沉静,没有埋怨反而有轻叹。我竟然有些心虚,沉默着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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