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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高岭之花浇浇水(穿越重生)——绯瑟

时间:2020-04-20 08:16:15  作者:绯瑟
  ……因为大眼睛比较萌?可以萌混过关?
  这次是过不了关了,我干脆转移话题:“不是要打么?咱们继续。”
  李藏风严肃道:“这次你得和我好好打。”
  我却说:“我得保留全部战力去与高悠悠斗,我不能在你手上受伤。”
  李藏风这回倒是反驳不了,于是道:“好,我会只攻击某个部位,不叫你受半点伤。”
  ……居然一下就说服了!?
  决斗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通情达理了!?
  我心中和攒了蜜糖似的甜滋滋,我心想老李这头桀骜不驯的鹰总算是被我熬熟了 ,他不仅能说人话,他还能干人事儿了!你对比对比他最初的表现,再看看他现在,这得是多大的进步,多好的表现啊!
  说明什么呢?
  只要功夫深,铁杵都能给磨成定海神针。
  想变小就变小,想变大就变大,随你心意,乖乖听话,这就是一代神针李藏风。
  我心里正感慨他的甜呢,结果李藏风下一刻就一刀过来。
  然后我就彻底懵逼了。
  你猜他这一刀攻击的是哪个特殊部位呢?
  不是那些个需要打马赛克的部位。
  也不是我的胸口和我的铁臀。
  而是头顶。
  我茂密青春而可爱的青丝!
  我傲然于武林群秃的头发!
  MMP!这不干人事儿的王八蛋想剃掉我的头顶啊!!!
 
 
第156章 时刻都算你
  我叫方即云,我似乎要有灭顶之灾了。
  而且这灾还不是天灾,是人祸!
  居然是我的亲亲宝贝男朋友——李藏风惹的祸!?
  这真是既不亲也不宝贝了,这哪儿还有个男朋友的样儿?这和我有着深仇大恨的人也不一定要灭我的顶啊,怎么他来灭?这还有天理么!?
  他三进三攻,刀锋在空气里划出一道刺耳决然的嘶声,如毒蛇在我老脖子旁吐舌,像一道冷风打了个转就吹到我的心肝脾肾,我躲之又躲,羞怒交加,他却陈胜追击,越出刀越迅速。
  最后终于有那么一刀,不长眼也没有心,就这么绕到我的后背,从我的下方往上方一刺!
  逮!他敢削我后脑勺!?
  绝不能被削成西瓜皮,我抱着莫大决心往前猛一扑,地上那么一翻滚,也不管自己沾了几分泥几斤土,我回头就是一个勾踢去绊他双脚,李藏风理所当然地躲过,他的人跃到一边,刀尖往地上一戳,借力反弹回来,更加理直气壮地一刀向我斜劈,竟直接冲着我的脚去剁!
  说好的只攻击特定部位呢!?
  你难道还想帮我剃指甲!?
  我拼死不从,他竟追之不舍,刀尖刺向我两脚中间,然后往左脚侧面弹尖,再往右脚侧面斜削!
  来回弹,来回折腾,他是哪根筋搭错了,非和我的脚趾头过不去?
  我怒向胆边生,一转角直接踢上了他的刀锋。
  你可别以为这是随随便便的一踢。
  这是七哥他老人家的金刚脚,每颗脚趾都是接引阁认证过的钢铁脚趾,七哥他老人家哪怕有一天生了脚气那也是钢铁级别的脚气。
  我就这么往上一踢,反踩,把好好一把刀困在脚下,然后我低头弯腰就是一拳打招呼。
  招呼啥呢?
  当然是向李藏风脸上招呼。
  他敢灭我顶,我就毁他容,我觉得这样很是公平。
  可是打到一半我又不舍得了。
  因为他居然大大方方地侧开头,让出一个脸颊让我打。
  别误会,李藏风没有受虐癖来着。
  他侧过头,只不过是因为他要保护自己尊贵的鼻梁。
  脸可以没,发可以掉,唯独鼻子无可替代,一根绒毛少了那都是罪过。
  那我就乐呵了,我干脆再一爪子抓向他鼻子,五指如飞鹰钩兔,。
  当然不能十成力下去,否则这鼻子得彻底散架。
  但是我可以捏他的鼻子,插他的鼻孔。
  你想这个家伙,当初为了不打喷嚏宁愿花个一千两买个鼻夹,掉了几根鼻毛他就怒了,可见他对自己的鼻子是何等的珍惜爱护。你想这么一招下去,他还不得气疯疯?
  结果李藏风不给我这机会,居然直接一抽刀,我身量没有以前足,压不住刀,脚下不稳,一个趔趄就要倒下去,可倒了不就输了?我干脆一脚勾他膝盖,一只手往地上猛地一拍,直接就把自己拍得弹起来了,仿佛一条在湖水波光上跳动的老鲤鱼。
  我一起来,跟着勾他,把他拉近,故意不用匕首不用拳,直接粗暴地一头撞他胸口,一个毛发茂密的金刚铁脑这么冲撞下去,我就懵了。
  咋的撞上去这么疼呢?
  我撞的是个人啊还是块儿钢板啊?
  李藏风也给撞疼了,他几乎是连退带飞好几步才稳下来,胸口起伏如波浪,脸上也是白里透着几道惨红,显得又冷又俊,如刀鞘上开出的一朵极美极厉的钢花铁朵。
  可他身上唯独没有一分怒,依旧冷冷静静地松骨正身,接着猛吸口气,一刀劈我头顶!
  又是头顶!
  我忽的觉得眼前一暗,视线黑的格外彻底,唯有一点光从天而降,由远及近,似大似小,从三千里外就映在视网膜,转眼间要刺入灵魂!
  他来真的 !?
  为了削一个头顶,他给我来“炼光神刀”!?
  你为了让我谢顶给我出这种大招!?你有良心没有!?有没有!?
  没有!!!
  他根本就没有心这种东西!!!
  就算有,里面塞的也全是他这些年来削下来的发!!!
  我是真的怒了。
  怒字家族的成语排排坐都顶不上我怒气的十分之一!
  我一把金睛刃随之抬起,硬生生往前一划、二劈。
  划,是把这莫名其妙的黑暗给破开!
  劈,是点对点刃对刃!我就不信我的力道会小于他,我的短刃就拼不过他的长刀!
  “噼里啪啦”一声烈火浇油的响,金睛刃一下就侧开了刀锋,行云流水般一路向下划拉,直顺着刀脊线就游向李藏风的腕子,像一条饿了三天三夜的鱼呼啦一下扑向鱼饵。
  眼看着那条皮肤下跳动的血线越来越近,我脑子里“轰”地一声炸了。
  我这是要挑了他手筋啊!??
  趁我犹豫,李藏风猛地一转,他那肌肉凸显的腕子此刻倒是尺尺硬化作寸寸软,往旁一挪移,那金睛刃就这么贴着他的皮肤呼啸而过,最后竟然……竟然直接停在了他的心口。
  这也不是我一个人停的,也是他逼停的。
  而他空出来的手,也在三秒前趁势而上,如一条黄龙捣老巢,似将军弯弓射贼将,他的五根手指竟直接卡在了我的咽喉上。
  只是卡着,推着,却没有用力往下。
  而他的力气我晓得,只消再那么几分就能掐断我的脖子了。
  七哥哪怕真是个金身铁股的人,他那老脖子也是没的变的,照样一坨漂亮软肉,一刀下去,没了也没了,还能再长出个脖子不成?
  所以咱俩刚刚是真玩过了。
  我惊吓出一身淋淋的冷汗,赶紧的把金睛刃给收了,却瞥见李藏风那冷得可以冒寒气的面上,凸显了一丝轻松与愉悦。
  没错,他刚刚差点被我挑断手筋,差点被匕首蹭进心脏,还差一点点就掐死了我老脖,然后他现在居然还挺愉悦的。
  李藏风愉悦道:“成了。”
  我冷眼问:“成什么?”
  李藏风道:“你可以破我的‘炼光神刀’,证明你绝不会输于高悠悠。”
  我笑了笑不说话,后槽牙都快要摩擦起火了,结果李藏风这个时候才晓得问我:“你又生气了?”
  我嗤笑道:“我生什么气?有什么好气?”
  说完我就懒得去看他了,在一旁默默地开始弹起金睛刃,叮叮当当如泉水乱流,哔哔哒哒如吉他飞弹,反正我就不看他,我弹得我指甲疼了我都不看他,我就当他不存在,当他是七哥那不存在的脚气。
  李藏风这下倒不晓得笑了,他紧缩眉,目光沉,一番浓云笼罩似的,他在看我呢。
  我觉得我是不能给他好脸色的,我哼唧一声转个头,结果他二话不说就走近,我吓一跳,还当他是想干啥呢,结果他忽的出手,出力大,速度快,但仅仅是拉了我的袖子一把。
  拉袖子的李藏风正经道:“我是说过攻击某个部位,但为了攻击到这个部位,我也需要做点佯攻。”
  你佯攻来佯攻去我都快被攻晕了。
  我嫌道:“你这人,看着正人君子模样,心思却很深。”
  李藏风愣了一愣,随即答:“我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子。”
  我诧异道:“你不是?”
  李藏风道:“君子赤诚无算,而我时常谋算、享受谋算,我自然当不得君子,你倒可以一当。”
  我是懵了,这么夸人的话我还是头一次听得。
  而且他说自己时常谋算,享受谋算?他都在算些什么?
  我忍不住问:“那你在悬崖之后,可有算计过我?”
  之前那是没的选,之后他可有的选了。
  李藏风想了想,道:“有。”
  “如何算计?用的阴谋还是阳谋?”
  他居然又不说话了。
  不单没说,而且那眼睛还滴溜溜地乱转,转到后边他避开这个话题,说:“你既生气,晚上可还需要我的按摩?”
  “你以为我会这么没骨气?你以为就这么点……”
  话语戛然而止,如一把长刀从中间截断。
  只因他的手未经允许,忽的就摆到了我身上,我马上就狠狠闭嘴了。
  大概过了一两秒,我就开始舒服地哼哼了,像一只被捏到了把柄的猫。
  哼了一下马上觉得不对,我还没问到他的答案呢,我就开始正义怒瞪,结果李藏风这下就看着,老实说了句。
  “我算的是你的身体反应。”
  我皱眉,总觉得我的哼哼像里番,他的话则更像颜色番。我还没说呢,他又捏了下,我又长长哼了声,这次故意抵抗愉悦,以迟缓显示不满。李藏风居然听得淡淡一笑,剑眉里晕开了几抹柔,他好像掌握了什么神奇的开关似的,一而再再而三地触动我身上的杠杆。
  “我如今已经算准了七八分,待到晚上,你可想试试?”
  我颇为冷傲地仰起头,并不想给他一点点好颜色看。
  “莫要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你今日算的如此过分……”
  几秒沉默,几下轻重,我就对这表面正经的下流胚子一声冷哼,表示彻底的唾弃与鄙视。
  “所以你今晚得试更多花样!让我满意为止!”
 
 
第157章 全身推拿
  我叫方即云,我等着我的全身推拿呢。
  白天咱俩打得是精疲力尽,像两头八块腹肌的澳洲袋鼠在提拳互殴,他削我的头毛,我削他的腋毛,正可谓毛毛得正,像我们这样的高手就是能做到心中无毛地上也无毛,所以打下来倒没有真削了谁的毛。
  这是好事儿,只是一脸严肃正经的李藏风在停战之后,仍然会不自觉地夹紧腋窝,而我则一定走在他的侧面,坚决不走在他的前面,后脑勺是绝对绝对不能露给他的。
  就这样,咱俩决定在外面的客栈找个房间,好好睡。
  不是你想的那个多姿多彩的睡,我不搞颜色的,我很正经的。
  我一本正经地趴在柔软的床上,如一条撅着屁股的狗,四条腿都伸直了,舒爽、自在,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轻松惬意的。
  而他呢?
  他倒是先把刀放下。
  就放在我的腰旁边。
  卸下一身防备,仿佛白日里剃毛的杀意已离他而去,如今的他是毛们的好朋友。
  我忍不住回头眯眼看他:“现在做什么?”
  李藏风道:“做该做的事。”
  这是常见的古龙风废话,我又问:“你想先推拿何处?”
  李藏风答:“你希望我先推拿何处?”
  我想了想,道:“腰上吧。”
  和他打架我总得担心自己的肾,我的腰是多次扭曲多次反转,都快拧成一条麻花辫儿了,他要再不按按我这骨头真得废了。
  李藏风倒是显得很客气。
  他搬了把交椅到床边,坐好了,把袖子一抬,绑了个结,漂亮的手腕子就正大光明地露出来,五根手指如有灵性,一落下,就找到了腰上最酸最老的肌肉。
  然后他就开始了推拿。
  你也可以把这个推拿换算成按摩。
  我先是一声怪笑,然后这笑声进一步变了音调,酸和涩酝酿其中,痛和爽一并发作,如同一只被捏住了脖子的大鹅,我自己都听得不好意思了,这声哪儿是七哥这等人物能发的?这硬件咋被我折腾成软件了?
  我把头直往床上埋,我真渴望这个床忽然多出一个黑洞,把我的脑袋吸进去最好。
  可惜没有。
  只有李藏风的阴影打在我的头上,只有烛光在一旁噼啪小响如灯爆。
  于是我偷眼去看李藏风,只见他模样正经,手上正经,唯有面部线条比平日更舒展,肢体动作较寻常更惬意,卸了刀于床头,他的防备也跟着没,听到我叫声时我是臊,他倒不臊,只一点点变化在眉间晕开,像燕子翘起尖而细的尾羽。
  他的手像把锄头,一下就锄上了农民老伯七的地,这边松松土,那边挖挖洞,尤其是他的大拇指,像把大锤似的重重砸在我的某些穴位上,以至于我常常产生一种他是想要揍我的怀疑。
  后来这怀疑就被打消了。
  因为我确定他就是想揍我。
  只是他换了种方式去揍我。
  这显示出他是一个表面豁达,实则狡诈的坏胚子。
  有些穴道呢,位置不好,藏在腰背上,像两道山峰间一道道小沟沟。
  一般睡硬床睡惯了的人,忽然睡起暖床来,这些穴道就不得劲,它们像被一根小针被扎进去足足三分,沉沉的酸,隐隐得痛。而且这里头的精肉不多,直通股骨。我拧少了就哼哼,拧重了就哇哇,拧得不轻不重才能喵喵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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