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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嫁给敌国太子(穿越重生)——予北欢

时间:2020-04-20 09:12:25  作者:予北欢
  那是个雨季,春雨连绵下了数天,溯岸一行人歇于一别庄处。溯国从未下过如此长久的雨,初时,溯岸觉得甚是新奇,每每立于廊亭、唤人摆上几壶酒,静静观赏。
  舟游许是觉得用了他的银钱,心中过意不去,便主动送酒给溯岸。
  那时候他救下舟游已有半月之久,然而,舟游日日夜夜都是浑浑噩噩的、恍若行尸走肉一般。那天他看见舟游过来,诧异了许久。
  他记得舟游为他斟了杯酒,问他,“不知公子来舟国所为何事?”
  他静默了会,信口胡诌了个缘由,“听闻舟国的菱角与莲子羹是这世上的独一份,我便离家至此,想尝上一尝。”
  溯岸回过神,安慰舟游道:“此时尚早,还能补救,阿游不必过于担忧。”
  舟游扯了个笑,冲他点头,“事情在慢慢变好。就算这国家要重蹈覆辙……但愿父王与兄长能安然无恙。”
  谈话间,小二已为他们摆上了点心,舟游随手拿了一块,放入嘴中。
  此时,外头却有些喧闹,突然有一女子惊声尖叫起来,那声音将舟游吓了一跳。
  舟游一时不察,被那女子的声吓得将未曾咀嚼的糕点吞咽入腹,趴在桌上咳了起来。
  溯岸见状,起步走至他身旁,倒了茶,喂给他喝,嘴上数落着他:“不专心!”
  过了会,舟游缓过来了,说道:“我已无大碍。”
  他犹疑地看向窗外,却只见人们噤若寒蝉,纷纷低着头。
  溯岸偏头问道:“可是有异常之处?”
  舟游抿了抿唇,答道:“我觉得今日惴惴不安得很,似是忘记了什么大事……”
  舟游说完,又朝窗外看了一眼,摇摇头,“也许是我多心了吧……”
  话音未落,溯岸指着街上一队人,说:“那些是司广的手下,我进城那日,司广带的就是这些人,我应当不会记错。”
  舟游连忙去看,这一幕使得他脑中的记忆瞬时纷至沓来。
  是了!司广曾当街拐了些和元与坤洚,想必方才那声惊呼便是某个良家子在求救!
  他立马站了起来,“我得跟去看看!”
  溯岸拦住他要冲出去的身形,道:“先派人去盯着,这事还得徐徐图之。”
  舟游看着他,说:“这是司广的把柄,我得亲自去才能放心。”
  “那好,我陪你去。但是,也得先将人手安排好……”
  *
  今日,司广领着一队府兵上街玩乐,阳光明媚的日子,让他心情有些美妙。
  游走于商贩之间,无意之中,他竟看见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在一处角落摆摊。
  那女子长得甚合他心意,他本就是爱玩弄美人的人,见这位女子身边没有其他人,便示意侍从不用跟着,他独自一人走过去,装作想买东西的样子,同人搭话。
  得知那女子是个坤洚,且家中没有乾离、甚至连男丁都没有后,司广心里想的龌龊念头怎么也压不下去了。他开口问那女子愿不愿意跟他回府,那女子拒绝了。
  司广自然是不会在意这点小插曲的,又劝了那女子几句,仍然无果。
  他便随手买了几样东西,转身去了一家酒楼。然而,让他放弃是不可能的。
  到了酒楼,进了个雅间,他向侍从挥挥手,便有下属离去,将那女子绑去他的私宅。
  他想,等他在外头逛够了,再去那处好好亵玩一番也不迟。
  那女子的惊呼声他也是听见了的,他慢慢品着茶,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这皇城百姓,谁敢干涉他司家之事?
  他爹是当朝有名的宰相、是天下人都赞不绝口的官员,在这皇城,又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拦他?
  司广又去了一趟春宵楼,他今日出来就是前些日子春宵楼的老鸨给他传信,说是最近新来了一批坤洚,个顶个的水嫩,让他去挑几个入眼的。
  他今日已经撞见了一个中意的,春宵楼的倒可有可无了,但老鸨那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上次,选花魁就是老鸨帮了他一把,虽说后来仍是失败了,但他司广会在意这种事么?
  春宵楼寻常是过了申时才开门,但司广早已派信,言明今日会过去,老鸨便开了半边门,等着他上门。
  老鸨派人伺候得周到,司广很满意,恰好那批人里,有两个长得极水灵的坤洚,司广便将人买下了。
  他又叫了几个坤洚,听了几首曲子,便打道回府了。
  司广不知晓的是,有人专程候在他的府邸,等着抓他的小辫子。
  舟游和溯岸在他私宅处找了很久,也未曾找见那个女子的踪影。
  两人约好,无论寻没寻到人,半个时辰之后,在后边花园的大榆树下碰面。
  舟游来到榆树下时,溯岸已在那处了。
  “我没找见人,这府邸只有一些侍从,”舟游皱着眉,“但是,那伙人分明是进了这……”
  溯岸颔首,“应是这府邸之内有何密室,咱们跟无头苍蝇似的,自然是找不见。”
  舟游寻思片刻,看向他,问道:“你的意思是,等司广回来,带我们过去?”
  “有谁会比这座宅院的主人更清楚密室何处所在?”
  蓦地,前院传出一阵响动,两人对视一眼,寻了间屋子躲了起来。
  没过多久,侍从的声音就从外头传来。
  “你们几个,把人送到书房去,跟那个女人安置在一处。”
  “是。”
  舟游不能自抑地握紧了拳头。
  溯岸拍拍他的肩,又将他的拳头舒展开,在他耳边悄声说道:“也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了,咱们再忍耐一会儿。”
  溯岸之前已经探过书房,等那些侍从走远了,他便同舟游前往书房。
  溯岸的轻功比舟游的好上许多,这次为避免人发现,溯岸揽住舟游的腰,带他飞檐走壁,最终落在了书房的屋顶上。
  舟游抱住溯岸的脖颈,脸上绯红一片,热气直冲脑门,他整个人都烧得慌。
  溯岸将他松开时,他还未曾反应过来,傻傻地没松手。
  过了片刻,他终于清醒过来,将自己的手撤回,刚想同溯岸道歉,便见他比了个“嘘”的动作,蹲下身,掀开一片瓦,侧耳听书房里的动静。
  舟游也有样学样,慢慢蹲下去,但从那个口子里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便直直盯着溯岸。
  溯岸认真听着底下的动静,倒未曾察觉他的失态。
  那些侍从将人送到书房便锁上门了,溯岸等了许久,司广这才出现在门前。
  他转头,欲与舟游商谈,却与舟游明晃晃的目光撞在一起。
  
 
  ☆、第十三章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直到房内传出了声响,才纷纷回神。
  “看清楚司广的动作,”舟游别开眼,轻声道,“他定是要进去那个密室,咱们稍后跟着他进去。”
  溯岸道:“好。”
  溯岸转过头,继续盯着下方。
  那司广进了门之后,径直朝着书案走去。只见他取下书案后边的墙上挂着的画,在书案上缓缓展开。而先前那些下人送来的坤洚跪在书案前方。
  司广嘴皮动了动,似是在说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溯岸和舟游离得太远了,一个音节都不曾听清。
  舟游也看见了不仅开口问道:“他看画做什么?不应该先把那几个人送到密室之中去吗?”
  “我也不知,再看看吧。”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司广将画作收起,从旁边的书架上拿出两条黑布巾,扔在那两个坤洚跟前。
  那两个坤洚捡起布巾后,将自己的眼睛蒙上了。
  司广走至书案前方,探出手在书案底下摸索着,忽而,旁边的书架前后错开了,露出一道铁门。司广亲自压着人,将那两个坤洚赶到铁门之中,自己在后方关上了铁门。
  待到司广与那两个坤洚进入密室之后,舟游与溯岸又在屋顶上等了一会儿,这才进去屋内。
  舟游立在书案之前,问道:“这可如何是好?咱们要进去么?”
  “下次再说吧,现如今,不知这密室之中是何情形,恐有危险。且司广尚在其中,进去怕是打草惊蛇,”溯岸安慰他道,“我知你急,但咱们不差这一会半会的。总有一日,这些麻烦终究会被解决。”
  舟游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你说的是,我糊涂了。”
  舟游转过身,面对着溯岸,提议道:“既如此,不如我领你逛逛这皇城?本也打算这么做的,只是,这司广扰乱了我的计划……”
  “好,咱们去逛逛。”溯岸勾起嘴角笑了笑。
  *
  皇城的街道上仍旧人来人往,看起来没有收到方才发生的“抢人”事件的影响。
  舟游领着溯岸进了条小巷子,巷中以青石板铺路,道路两旁人家的榆树将枝桠伸展到巷中,看起来宛如一幅美画。
  溯岸不禁感慨,“江南风景果真如画。”
  “溯国与舟国景色不同,”舟游倒是很清醒,“你只是觉得这景新鲜罢了。”
  “非也非也,景美,人更美。”
  舟游四下张望也没见有美人在此,出声询问道:“美人何在?”
  “远在天边,”溯岸看向他,“近在眼前。”
  舟游只觉得胸膛里的那颗心快要蹦出去了似的,但他知道,溯岸肯定是开他的玩笑。他低着头,小声说:“别打趣我了,我知道我长得不好,你如此说,不好。”
  溯岸从前世起就知晓舟游对他自己容貌的认知有些偏颇,分明是长得那么别致的人,却以为自己貌似如花。
  但他没想到,他夸过舟游后,舟游竟还是这么认为。
  溯岸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而后神情肃穆地说道:“阿游,你可知溯国都流传着这么一番话:当世天下第一美人,莫属舟国舟游是也?你长得甚合我心意。”
  舟游被他这些话臊得面红耳赤,“你、你在巷子间同我说这些做什么?万一有外人在,我、我的脸面算是丢尽了。你觉得我好看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知道的。谢谢你,公子。”
  溯岸拿他没辙,叹了口气,问道:“我们接下来去哪处?”
  舟游正了正色,“巷尾处,有一老夫人做的莲子羹味道绝妙,我领你去品尝。”
  舟游恍惚地想到,他是有多久没同溯岸一块出来寻小吃来着?前世似乎自从溯岸带他回了溯国之后,溯岸便忙于国事,再也没空同他一道出过门。
  侥幸有两回,赶上溯岸休沐,他约上溯岸出府,却被戚大人搅合了。
  这次,舟国还没灭国,若他就这般嫁予溯岸,戚大人定不会过多阻挠,也算一件美事了。
  做莲子羹的阿婆的摊子离得不算太远,二人不一会就走到了。
  舟游拉着溯岸坐在木棚下,寻了干净的桌椅坐下。
  他要了两份莲子羹并一大碗云吞,又添了两碗海带蛋花汤这才作罢。
  舟游向溯岸解释道:“先就着汤吃云吞,过后再尝尝这莲子羹。”
  那阿婆听了舟游的话,立即回话,“是呢!这样吃最好吃不过!小公子来我这多趟,最是了解了!”
  “阿婆竟还识得我?”
  “阿婆怎会忘了你这精雕玉琢的小公子?”阿婆笑眯眯地说道:“阿婆从未见过比你更好看的小娃娃了。”
  阿婆说完,就进屋给他们做吃食了。
  舟游道:“阿婆是好人,每次我来,都会夸赞我的容貌。若非兄长说我长得平平无奇、不过如此,我倒还真信了。”
  溯岸扶额,舟游觉得自个儿不好看竟还是因为舟流?这两兄弟不是十分兄友弟恭的么?上次叶子一事也是如此,真相分明都摆到他们眼皮子底下了,那舟流竟还护着那个人……
  舟流莫不是装的?欲要骗得这个小傻子掏心掏肺的为他好、不与他争夺王位?
  想到这,溯岸坐不住了,嘱咐道:“阿游,你心性单纯,不可太过相信别人,尤其是亲近的人说的话,不可尽信。”
  舟游不明白溯岸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但他看出了溯岸的担忧,于是,他乖乖地点了点头,“我知道的,你放心。”
  话虽这么说,但溯岸仍旧担忧着,他心想:罢了,往后有他看着,舟游单纯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他多分些神,这都是小事。
  舟游和溯岸因着追查司广,中午草草吃了一顿,折腾到此时,两人都有些饥肠辘辘。好在这个钟头阿婆这没别的食客,就他俩在,阿婆很快就将一大份云吞端到了他们桌上。
  末了,还叮嘱了一句,“慢点吃,小心烫着嘴了!”
  “好!”舟游应着,脸上还挂着“终于可以饱餐一顿”的幸福感。
  阿婆走回屋内,又喊道:“忘了给你们拿小碗,稍等!”
  舟游连忙应道:“阿婆,不用,我自个儿拿就好!先给我们做好汤和莲子羹!”
  他对溯岸道:“我进去拿两副碗筷。”
  说完,舟游就起身,跟着阿婆进了门,不多时,便将碗筷带出来了,还拿了一个大勺、两个小勺。
  舟游舀好一碗小云吞,递给溯岸,“来,尝尝。”
  溯岸接过,慢慢吃了一口,见舟游盯着他,便道:“味道着实不错。”
  舟游似是松了口气般,说道:“我就猜到了你会喜欢!阿婆做的云吞,满皇城之中,也只有御膳房的人比得上了。不过,两者也是两种滋味,私以为,阿婆这处的最合我胃口。”
  溯岸提醒他道:“你也快些吃,待会凉了可就没如此美味了。”
  舟游笑了下,也给自己盛了一碗。
  紫菜汤和莲子羹不一会儿也被送出来了,阵阵香味似是飘了十里不止,惹得舟游和溯岸食欲大增。
  两人肚子本就唱着“空城计”,这吃食又如此之香,没一会工夫,所有碗都见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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