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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徒为患(古代架空)——美人膝

时间:2020-04-20 09:15:04  作者:美人膝
  接着,暮楚又低着头在师父嘴上落下一吻,浅浅的,轻轻的,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亲了就飞快逃跑,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这次倒是很自觉的翻到了床的里面,只不过还是抱着那床被子,嘴里不停的嘀咕着什么。
  这次,晏南听清楚了。
  他说,这里有阿南的味道。
  喝醉酒的代价就是第二天起床时头痛欲裂,暮楚睁开眼睛时就发现自己睡的床不是自己的,大概是因为酒的缘故他对于昨晚的记忆很是模糊,甚至连他怎么上床的都不知道,脑海里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最后好像他是看到师父回来了。
  至于后面,他真的是越想越头疼。
  晏南手里端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暮楚听到声响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四处寻找着自己的衣服,还没伸手就看到了地上多了一双鞋子,他惊愣的抬起头,声音嘶哑的喊了一声:“师父。”
  “不再睡睡?”晏南手上端着热气腾腾的白粥,但上面撒了点儿葱花,暮楚一看就知道是他的师父自己做的,但能不能吃还真的是一个问题。
  这个时候勾栏院大多数的人都在休息,晏南今天也是起身最早的一次,一般十指不沾杨春水的南公子居然自己走到了厨房里,洗手淘米的动作也着实把厨房小灶上的小厮给吓了一跳。但好在只是煮粥,小楼里的厨房还存活着。
  暮楚坐在床边找了几次衣服,甚至它的影子都没有看见,他侧过头看向师父问道:“师父,你看到我的衣服了吗?”
  房间里也只有他们两人,平常之人没有命令也不敢堂而皇之的进出。
  “衣服?”晏南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啊。”
  一件好好的衣服就这么不翼而飞了,说出去谁也不相信,尤其是他的师父躲闪的眼神,暮楚更加不相信他刚才的话。
  走到师父身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他的肩膀:“师父,我的衣服呢,待会儿我还要给前院送花过去呢。”
  晏南脸色有些尴尬,但他还是闭口不提衣服的事情,也不理暮楚的撒娇,直接撇过头不再看他的样子。
  要知道昨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是因为那件该死的衣服开始的。到了下半夜的时候,暮楚就开始不安分了,踢被子,原本该躺在里面的也是翻滚了出来,晏南上半夜在外阁找了一个软榻躺着,下半夜也就听到了里面的躁动,一阵接着一阵,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急急忙忙披上披肩走进去,看到的却是倒在地上的暮楚。
  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大概是刚才滚到地上的时候用力过猛,衣服大开,整个人都大摇大摆的躺在地上,模样看起来好不狼狈。
  晏南轻笑一声,走进将他扶了起来,从收养这孩子开始,他几乎很少抱过暮楚,记忆里只有第一次进勾栏院的时候,还有就是生大病的那一次。
  原本以为这孩子会很重,事实上比同龄的孩子还要轻上几分,腰间几乎没有什么赘肉,晏南抱起他来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
  待靠近床时,暮楚忽然伸出了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了胸间,还是蹭了又蹭,嘴里不停的唤着:“师父,师父”叫得他有些愣然。
  平日里也没见这孩子这么粘人过,小时候也是板着一张脸说什么都不肯牵他的手,现在长大了倒是越发的粘人了。
  “师父,明天你做饭好不好?”坐在床上,暮楚双眼也是空洞无神,还是没有醒酒,只是模样乖巧的坐在一边,醉酒后的声音糯声糯气,听得人不禁柔了眉头。
  但是,醉酒后的暮楚只认识晏南。
  见人不回答,他又伸出手拉住了师父的披肩,摇了摇继续道:“师父,陪我睡觉好不好?”声音糯糯的,却是很小声,带着些许沙哑,晏南有些惊楞,却是不知道这孩子最近是怎么了。
  常言道酒后吐真言,这些年他也见着了阿楚醉酒的模样,却都不像近日这般...
  这般胡闹。
  “师父..”一双手拉住了晏南的衣襟,就在他思考之际暮楚已经站了起来,眼神依旧空洞无神,显然还是醉着。他看似乖巧的模样下掩藏着一颗躁动的心,小手颤抖着伸向了师父的衣服上。
  “暮楚。”晏南大吼一声,脸上闪过几丝无力的苍白,大概是因为声音突然凌厉的缘故,暮楚的手一怔,两人就这么站在床边,晏南咬咬牙,心一狠,抬手就朝着他的后脑勺使去。
  人倒在怀里,晏南也算松了一口气,又将人扶回床上,他估摸着这孩子应该会睡到明天,索性就回了外屋躺着。
  想到这里,晏南脸色有些异样,他看向暮楚时眼中多了几丝复杂,昨晚的事情也不会是突然就滋生的,小阿楚还小,却是不可能跟着他待在这个勾栏院一辈子吧,
  早晚他都会娶妻生子,然后有一个自己的家,这才是他以后的路。
  晏南想着等到小阿楚身上的毒好了给他物色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这样他的下半辈子也不会像自己一样无所作为。
  “师父,师父?”暮楚唤了几声,但师父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他的眼神太过于炙热,看得暮楚有些脸红,于是声音便大了些:“师父,师父你在想着什么?”
  “啊?”晏南回过神,眼神有些躲闪,他摸了摸鼻翼,有些尴尬,刚才想事情太入迷了,着实是没有听到。
  他笑了笑,伸手抚上晏南的头,也是昨晚他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做师父的有多么不称职,不知不觉小阿楚已经长的比他还要高一个头了。
  “师父,我的衣服去哪儿了?”
  “衣服啊。”晏南拖长了音,眼神还是有些躲闪,但一看见暮楚清澈的眼神,他还是对他撒不了谎。
  他面色有些尴尬,抬头看着暮楚,嘴唇动了动,堵在嘴边的话怎么也没说出来,这么反复了几次,暮楚大概是知道了他的衣服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晏,老晏你睡醒了没,我在你门口发现了什么?”映月风风火火的从门外走了进来,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暮楚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男人手里拎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映月走到内阁时看到了床边坐着个模糊的影子,而旁边站着的却是晏南?
  走近一看,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脱得只剩下里衣,一个还是衣冠楚楚,他看着晏南那个样子怎么都像着把小阿楚欺负了的那一个。
  呸,衣冠禽兽,连自己的徒弟都不放过。
 
 
第3章 勾栏院3——衣服的事情
  “你怎么..”晏南一回头就看到了映月,当然也看到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那怎么看就像是一件衣服,而且还是被洗坏了的衣服。
  而这件衣服就是晏南不翼而飞的那一件。
  映月提着看起来面目全非的衣服靠近晏南,伸手将东西扔到了他桌子上:“我原本以为这只是块破布,但是又看到了熟悉的针线活,上面还有个楚字,心里想着这应该是小阿楚的衣服,所以就...”
  “滚。”映月的话还没有说完,晏南一声呵斥就让他闭了嘴,此刻的晏南脸已经黑了,甚至连着眼中的怒气也滋生了起来。
  他冷眼看向这个不速之客,原本他可以对着小阿楚打马虎眼瞒天过海,总不能说你的衣服被我洗坏了然后没脸要着所以就藏了起来吧。
  这种话晏南还真的说不出来。
  做别人师父总得也要有个面子吧。
  “不是,我是帮你把衣服捡回来,万一...”
  这一次晏南干脆不用嘴了,直接对着映月上手,捂着他的嘴就往外拖,他朝着暮楚呵呵笑了几声说道:“你叔叔昨日也醉了酒,我帮他醒醒酒。”说完,不顾映月的挣扎使劲往外面拖去,说来平时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南公子用起劲来也不像着传闻一般。
  传闻有误,这一点暮楚是明白的。
  他看着放在桌子上看起来很破烂的衣服,上面还有着没有洗干净的污渍,想必是他昨晚醉酒时的作为。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他的师父居然会亲自给他洗衣服。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王城第一公子会做着针线活,还会洗衣服。暮楚受宠若惊,他小心翼翼的将那一件已经被洗坏了的衣服叠好,然后在放进怀里,就像是对待心爱之物一般,他是从来没有这么用过心。
  他的师父,真的是给了他太多意外。
  这边映月被晏南拖出去后地上也就成了他的归属地,晏南手下也没有留情,朝着映月的脸就是一顿猛打。揍人专揍脸这一点说的就是他,一顿下来后映月脸上也挂了彩,身上花花绿绿的衣服被撕破了几块。
  “你还真下得去狠手啊。”映月碰了一下自己的脸,就只是那么轻轻一碰,脸上就传来丝丝疼痛,虽然说这些痛对于他来说是不算什么,但是他好心好意帮了晏南一把,被打得心里自然是不平衡。
  “要不是爷看在一起长大的份儿上,爷早就扒了你的皮。”晏南脸色从出来后就一直没有好过,他揉了揉刚才揍人的手,多年没有打人,碰到个皮厚的,手都有些麻,嘴里嘀咕了一句:“脸真厚。”
  映月心里想着他们要不是青梅竹马他可能还真会被这人给搞死,他撇了撇嘴:“我说,你好歹也是...也是这王城里的第一公子,你也不至于对自己徒弟下手吧。”
  “我什么时候对我小阿楚下手了”晏南觉得自己这些年来堆积在一起的耐心都要被眼前这一只猪给消磨完了,叹了一口气,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他嗤笑一声,又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折扇:“阿楚是我的徒弟,我没禽兽到那种地步去。”他是喜欢男人,但只是喜欢那一个男人,那个高高在上却始终不肯把目光留给他一眼的男人。
  “你知道就好,毕竟你们两身份不一样,万一他记起来...”映月顿了一下,声音放低了些,他环顾了四周没有人时才小声说道:“他始终是要离开你的。”
  晏南眸色暗了下来,握着折扇的手不断的缩紧,他以前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心里一直念着小阿楚快快长大,然后有个人跟在他后面糯糯的叫着师父,这样的生活他渴望着也期盼着。
  以前的幻想总归是会变成一场虚幻的泡影,是他沉迷其中太久,都忘记了什么是现世什么是痴想。
  他太贪念其中了。
  接着,他又说道:“我寻思着什么时候给小阿楚找一个体贴的媳妇儿。”
  映月摸着下吧点点头,附和道:“我认为可行,不过小阿楚现在的身份那些良家小姐恐怕是瞧不上。”
  “谁敢瞧不上?”晏南眼中迸射出几丝寒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本公子的徒弟,谁敢瞧不上?”
  过了几天,晏南着手准备物色一个好姑娘的事情了,但他又不敢对着小阿楚说事情的原委,只好偷偷摸摸的操办着事情。
  这日下午,勾栏院一整天不开店,他想着带小阿楚去街上置办几件合适的衣裳。孩子长得快,身上的衣服也是年年都得换,晏南感觉他这几年又是做爹又是做娘的,该做的事情也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大街上,晏南在王城的盛名也是一绝,无论走在哪里都有人跟着,暮楚则是跟在他身后。
  今儿北街的拥翠阁送来了一盒新来的胭脂,是暮楚接的手,闻着味道倒是比以往还要浓烈一些,他不喜欢这味道,随意放在了师父的桌子上,却是没想到师父今日却用了些许胭脂涂抹在了眼睑上,看着倒是有些别样的气质。
  到了布店,这是王城里最有名的店铺,听说也是皇商把持,布匹大多数都是销给达官贵人。店家一看有人前来,而且穿的也是得当体面,他是个走江湖多年的人,自然见得多了客人身上穿的衣服,凭着这个就能看得出人的身份。
  只是看到晏南时,目光一怔,他也知道这王城第一公子的名讳,刚开始还寻思着是什么富贵之人的手笔,但是他是整个王城里谁又敢穿皇室御用的云锦呢。
  “两位,是看衣服还是做衣服呢?”
  晏南手里把玩着折扇,连正眼都没有瞧那些布料,他随手指着挂着的说道:“我不做,给他做几套,除了云锦你们这儿没有,宋锦和织锦总有吧,全给他挑。”
  店家也是惊愣住了,先不说他口中的织锦和宋锦是多么的名贵稀缺,就说是这勾栏院之人一年的银子也不够买几匹名贵的布料。而这人倒是开口倒是要名锦,他见过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也多,想着脸色变了个样子:“这宋锦和织锦布匹稀缺,已经被将军府预定了。”
  提到将军府,晏南倒是正眼看了店家,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敢问是哪个将军府?”
  “自然是当今皇上身前的红人,大名鼎鼎的护国大将军府了。”
  “是吗?”他轻笑一声,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心里大概也是明白了这店家的意思,兴许是觉得他们挤破几个脑袋也买不到此等珍贵之物,故意拿着将军府做幌子。
  “师父,既然别人订了的东西我们还是不要了...”暮楚并非喜欢抢他人之物,对于一些身外之物他也不是看得那么重要。
  但是一向懒得和他人发生口舌之争的晏南这一次倒是一反常态,对今日他想要的东西也是志在必得。
  店家打心底认知了这位王城第一公子和外头那些胭脂俗粉没有多大的区别,勾栏院出来的人除了攀附着那群贵人们又有几个是干净的。他寻思着自己也没必要摆着好的态度去看这两人,嘴巴便是越发的尖利了:“两位要不看看这批货,用在你们身上也是绰绰有余。”
  暮楚不懂得这些布匹的事情,但他能知道的是这个店家自从师父提出了要织锦后脸色就变了一番,说起话来也是尖酸刻薄。
  他轻笑一声,将手里的剑放在了店家面前,俨然是一副生气的模样:“做生意也要讲究一个德字,来者是客您这恐怕不好吧。”
  “我有什么..”店家刚想继续说下去,就看到了少年手中的佩剑,剑鞘镶着玉,通体不像着普通之人的剑,他不懂剑,但是懂玉,这种剑鞘上的寒玉是晏氏一族惯有的佩饰,放眼整个大陆也是少之又少。
  莫非这少年和晏大将军府有着联系?
  “继续说啊,你有什么?”晏南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的脸庞,手里的折扇可以清楚的看见一个“静”字。他一身华贵的衣袍自然是比店里这些衣袍贵重许多,从小养尊处优也造就了他在用身外之物的时候格外重视,看着眼前这些粗制滥造的东西肯定是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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