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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徒为患(古代架空)——美人膝

时间:2020-04-20 09:15:04  作者:美人膝
  晏南想到了勾栏院的那群人,他这些日子尽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件事,可是却控制,脑海里的记忆越发的深刻。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并非渣男,有些自私而已,但对晏南还是很好。
 
 
第7章 勾栏院7——拓跋皓
  忘不了,也不想忘。
  总有一天他会报仇,他会亲自杀了害死他们的罪魁祸首。
  “我会为你们报仇,希望各位泉下有知。”对着对岸的酒楼,那个方向正是勾栏院的位置,曾经的烟花之地变成了一座废墟,无人问津。
  他走在大街上,耳旁只有打更人的铜锣声,大概是想事情太出神了,晏南没有意识到脚下的石头,袖子里的折扇掉落了下来。
  “怎么…”他正要弯腰去捡,眼前却出现了一双靴子。
  上面绣着精致的金龙,做工精细,但是用的料子却不是南陵的。
  金龙只有皇上才能穿戴,他猛的一抬头,看到的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你?”对于这个人的出现他很是惊讶,但更多的还是愤怒,想着勾栏院那些无辜之人的性命,还有他的小阿楚的伤,晏南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指着男人。
  “你来南陵作甚?是嫌弃杀得人还不够吗?”
  “朕什么时候杀了人?”这人正是北国君王楚衡,他今日才到达的南陵,也是为了给面前之人一个惊喜,所以就跟着他一路到了皇宫,然后又跟着到了这条街上,至于晏南口中说的杀人他甚至不了解自己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晏南目光凛冽,眼神之中汇聚的杀气更是越发的强烈,他也不想听楚衡的废话,长剑朝着那人毫不留情的刺去,论武功两人至今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交过手,现在打起来还是不分胜负。
  就在两把长剑相持不下的时候,楚衡突然出声:“你的内力怎么回事”他收回了长剑,晏南的剑自然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并不在意自己现在的处境,反倒是一手拉过了晏南的手,搭上了他的脉搏,晏南应接不暇,想要挣脱,但楚衡用上了内力,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挣脱。
  一种不安的情绪在心间蔓延,晏南的眼神有些躲闪,楚衡的医术甚至连宫廷御医都望尘莫及,他现在身体里有着什么绝对会被看出来。
  “你,是不是...”中了什么毒,楚衡看着他慌张的神色,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放开了晏南的手,眼中闪过异样的流光:“这种毒在大陆并不是常见,甚至在里面它掺杂了一种比较烈性的毒。”
  两种都是罕见的毒,他们甚至连解药都是相生相克,解了第一种那么第二种就会马上发作,如果长期待在体内的话是会慢慢吞噬人的身体,最后只有死路一条。
  楚衡想不到究竟是谁这么心狠手辣将这么狠毒的法子用在晏南身上,他现在全身内力只剩下三成,要是没了内力护体,毒素会蔓延德更快。
  “你的毒是什么时候染上的?”
  “不用你管。”晏南冷着声说道,眼里的冷冽丝毫没有褪下:“陛下还是担心您自身的安危吧。”他下手的速度很快,趁着楚衡不备直接一剑朝着最近的距离刺去。
  身后一块石头直接打掉了靠近楚衡的长剑,剑身偏离,只摩擦到了一点儿皮,晏南目光聚集在了暗处的那一缕躁动,厉声呵斥道:“谁?”
  看着地上粉碎的石头,对方武功也不在他之下,甚至有着深厚的内力,晏南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早就听闻北国陛下有着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暗卫,今日在下见识到了。”
  他是听说过那群训练有素的暗卫,他们只效忠于楚衡,最可笑的是现在人赃并获,楚衡还装作不知道,映月就算全身内力尽失普通的杀手也不可能打得过他,和北国有关除了这一群暗卫还有谁呢。
  晏南一点儿也不想合着这个虚伪的男人待在一起,甚至多看他一眼就觉得恶心万分。
  “今天不杀你,总有一天我会亲自取了你的性命。”他一刻也不想多待,收回软剑朝着将军府走去。
  反倒是楚衡,一脸茫然站在一边,注视着离去的背影,他心里萌发出一种名为有苦说不出的憋屈。
  最后,他转身看向了暗处的一抹影子,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阁下冒充我这边的人请问是几个意思呢?”
  刚才他还寻思着自己为何会平白无故多了一个暗中保护他的人,他的暗卫这一次根本没有来到南陵,自己偷偷来的自然是不能任何人。
  暗处的影子动了动,发出一声嗤笑声:“ 北国陛下不说有惊世之才吗,不如猜猜在下想要什么?”
  黑影从暗处走了出来,一身黑色的锦袍合着夜色混淆在一起,他只能看清楚那人戴了一顶面具,只是面具上的图案看着倒是有些眼熟。
  楚衡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图案,他刚想问什么,一只羽箭直接从背后袭来,他猛的侧身闪过,回头看黑衣人时早就没了身影。
  这个点大街上的人少之又少,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几个,楚衡寻思着自己才刚到这里怎么就树立这么多的敌人,面前这位穿着大红大紫有戴着面具的仁兄是谁啊。
  他觉得最近运气大概是很不好,出个门还要遭暗算。
  “这位大侠,你又是谁,我和你有仇吗,我抢过你情人吗,我杀过你亲人朋友吗?”
  “还是说我把你怎么怎么样了?”
  映月也是从皇宫回来,本想着去一趟将军府,但在路上遇到了一个老熟人,他也没有客气什么,直接拔出了随从的羽箭朝着那人射去。
  “北国陛下,久违。”
  “映月?”楚衡见过映月几次,听着声音也是熟悉,所以不难认出,不过令他疑惑的是最近几年他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啊,怎么一个两个莫名其妙来杀他,另外一个跟着冒充他什么暗卫。
  难不成是以前亏心事做多了?但他这些年也做了那么多好事啊。
  “北国陛下没有递交国书怎么就到了我南陵境内呢?”映月也没有给他好脸色看,冷色的眸子充斥着杀意,楚衡甚至不知道这股子杀意的缘由,但是直觉告诉他,今天出门不利他得赶紧离开。
  “哎呀..”楚衡突然大叫一声,拍了拍手一脸震惊的说道:“朕突然想起母后叫朕回去吃饭呢。”他瞥了一眼映月的动作,趁着月色提起内力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落在高台上时,楚衡得意的朝着地上的人摆了摆手:“月将军咱们以后有缘再见啊。”
  论来脸皮厚,映月自然是厚不过楚衡,他冷眼注视着那个站在高处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伸手拿过了随从的羽箭对准了那个碍眼的地方:“再你娘的见。”
  .....
  回到将军府的时候,晏南并没有看见往日守在门边的一抹身影,直到走进内院他还是没有看见暮楚,寻思着这孩子莫不是怎么了,直到管家端着一坛酒唤了他一声“二公子。”
  “这是?”
  “是小公子的,这几天小公子跟着师父在小院练剑,那师父爱喝酒,小公子就给他要来了几坛。”管家手中的酒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一想到阿楚那孩子身体还没痊愈,喝酒肯定是不行。
  他点了点头,说道:“我给他端过去,你也早点休息。”
  管家退了下去,晚上将军府有巡逻的人,晏南去巡查了一番后也就端着酒朝着小院走去。
  今晚的月色很是撩人,晏南没那个雅兴去欣赏什么夜色,他倒是要去看看哪位师父剑术究竟有多了得,连着阿楚都不来等他了。
  到了小院,里面突然传来的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听着着实不是在练武,反倒有一种拆家的感觉。
  晏南抱着酒坛,前脚刚踏进院子里头,一声爆呵声,他差点儿就失手把东西给扔了出去。
  看着前面两个正坐在铁架子面前的男人,身子前面貌似还烧着堆火,穿着貂皮大衣的男人手里还拿着跟腿子,另一只手搭在了暮楚肩膀上。
  两人聊得正欢,丝毫没有发现背后多了一个人。
  “小暮楚我给你说啊,你师父那个臭不要脸的,要不是当年爷爷我让着他,就他小身板儿,绝对打不过爷爷我。”
  暮楚:“………”
  男人回想起那些年被晏南奴役的下场都是一把一把的泪掉下来,要不是在南陵和漠北那场战争中他失败了,他也不会轮到到一个二十年的条约。
  ——二十年内漠北不得再侵犯大陆任何国土。
  这其中包含了四国共同利益,晏南的功劳自然是最大的。
  但作为失败者又不得不服气的漠北君王拓拔皓他此刻真的是非常不服气。想着要找晏南再来一次单挑时,那人居然消失了,这么一消失就是好几年。
  “那,你是不是还是输给了我师父?”
  拓拔皓脸色有些尴尬,他直接将手里的腿子肉塞进了暮楚嘴里,又继续说道:“是你师父耍炸,当时我看到他才那么柔弱一个,还没我肩膀高,身体也是不行,以为就是个病秧子,结果臭不要脸的扮猪吃虎,这就是耍炸。”
  暮楚:“……”分明是你大意轻敌。
 
 
第8章 勾栏院8——打人
  不过令拓拔皓怀恋的还是那一次交战的翩翩少年郎,他的身上带着独特的气息,就好像对一切事情胜券在握一般。
  可是在几年后,他再次见到晏南就是暗卫来报的勾栏院里,坐在帘子后面,一袭白衣胜雪,气质犹如谪仙一般,却是再也没了那一股子自信的气息。
  他知道,那时的晏南早已经不是他认识的晏南了。
  “你师父,其实挺不容易的,有时候我就在想,要是他是个姑娘,我肯定会把他娶回家,就算他不答应我也要把他抢回来,做个压寨皇后。”
  暮楚一手将嘴里的腿子肉扔到了拓拔皓跟前,听着这句话他直接就翻了脸:“我师父何许人也,你问题是得抢得过。”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
  “你敢!”暮楚突然厉声说道,大概是因为身体经络刚打通的缘故,他现在还有些气喘,用得力度太大导致咳嗽不断。
  晏南想要上去,结果有个人抢先他一步,只看见拓拔皓及时封住了暮楚身前两处穴道,他这才好了不少。
  拓拔皓好奇的打量着这个看着只有十八九岁的少年,个子不小,野心也是不大,尤其是关于晏南的方面。
  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问道:“你知不知道喜欢你师父的人太多了。”
  “什么?”暮楚惊讶出声道。
  “先不用说王城里的大家闺秀们,就是我漠北的那些个彪悍的姑娘都是对你师父日思夜想,况且,还有几个势力不一般的人。”
  想想晏南年少出名,一身白衣一张古琴冠绝天下,当年的北国君王为他冲冠一怒为蓝颜,东岳小王爷为他反倒是在南陵和东岳之战中倒戈相向,西楚的君王更是痴迷已久。
  所谓的蓝颜祸水,指的也就是晏南了。
  拓拔皓是什么人,他对于小孩子的心思一摸一个准,看着暮楚这么大的反应心里也就明白了什么。
  他靠近暮楚小声的说道:“别以为爷爷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就你这点儿小心思,怕不是要被你师父扼杀在摇篮里?”
  暮楚大惊,忽然被戳穿了心思一时间也找不到话说,只能干瞪着眼镜嘴里吐出几个残缺不全的字来。
  “你…你…”
  “你什么你?”拓拔皓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惜啊,有再多人喜欢又如何,你师父早就心有所…”
  一个属字还没有说出口,拓拔皓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掌风朝着他袭了过来。
  他刚回头看清楚来人,紧接着又是一坛酒朝着他砸了过来。
  拓拔皓也是没想到他们讨论了半天的人居然就在身后,还听了这么久的墙角没发现。顿时,他有了一种心虚的感觉,看着面前已经处于暴怒状态的晏南,他在心里数了数自己的胜算。
  结果还是为零,心想着这次不是半残回草原就是被人抬着回去了。
  但结果出乎意料,晏南砸完酒坛就完事儿了,当没看到拓拔皓一样,绕过他直接走到了暮楚跟前。
  “又喝酒了?”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暮楚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人坐在石头上,抬着头愣愣的注视着突然回来的师父。
  不是说今晚有宴会吗,师父怎么提前回来了。
  “怎么,又喝醉了?”晏南是知道这孩子的酒量,喝了几杯酒就倒,况且还是胭脂红这么烈性的酒,看着暮楚一直盯着自己久久没有开口,想来是这孩子又跟着拓跋皓这个家伙喝醉了,他索性就把气撒到了旁人身上。
  当然拓跋皓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会突然回来了,自己也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想着怎么给自己找借口开脱的时候,晏南又一个拳头朝着他打了过来。
  “你还真打啊。”
  晏南活动活动了手腕,身上还是那一身初见时的白衣胜雪,只不过当时的少年年轻气盛,而现在反倒是多了几分岁月的沉淀。
  “为人师表怎么的就带坏了我将军府的好苗子”他准备朝着拓跋皓再来一记拳头,后面传来了一声“噗通”的倒地声,晏南回头时看见暮楚已经跌落在地上,他赶紧上前将人扶起来,抄着手抱起了“醉酒”的暮楚。
  “等爷明天在收拾你。”放下狠话,晏南朝着屋子里走去,却也是没有发现被抱在怀里的人偷偷朝着后面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拓跋皓挑了挑眉头,目送着两人离开直至房间门关上,他重新坐在了搭建好的石头上,跟前的火架子上还穿着一些肉,就连刚才晏南扔过来的胭脂红都还在身旁。美酒美食,有着好的月色他此刻倒是没了什么兴趣。
  刚才晏南对暮楚那个小子的关怀从来没有在任何人身上发现过,就连那个人也是没有。
  他嗤笑一声,不知道是在嘲笑着谁,心想着他们这几个人围着晏南转了这么久却还是输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
  输的有点儿不甘心啊。
  摇摇头,他抱起了酒坛消失在了夜色里。
  屋子里,晏南将暮楚轻轻的放在了床榻之上,他这次倒是没有管他,自己一个人坐在了前面的桌子面前,倒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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