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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徒为患(古代架空)——美人膝

时间:2020-04-20 09:15:04  作者:美人膝
  将军府的大门被人缓缓打开,为首走着的是御林军,接着的就是被铁链束缚着手脚的晏南,百姓们看见他一出来纷纷闭上了嘴,各种各样的目光落在了他一人身上。
  这么一副样子,便也是坐实了造反的罪名。
  弈承在人群中紧紧的注视着被戴上镣铐的男人,恍惚之间他好像看见了一道熟悉的影子在晏南身上出现,那一双眼睛像极了那个人。
  接着,一个人抱着银色的铠甲走了出来,这一身恰好就是晏南今早离开时的装束,弈承转身本想离开,但却在恍惚之间他看见了一道银色的光,接着他便像疯了一样刨开人群,挤在了最前面。
  侍卫手中拿着一把软剑,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软剑,剑身的图纹和样式是一模一样,弈承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尽是震惊的神色。
  南陵大牢里,云青看着双腿盘坐在草席上的男人,脸上浮现出胜者的笑容,他靠近门边,一脸轻蔑的说道:“晏将军...不,应该是晏二公子,如今百姓都知道你弑君造反,你可有想过今天的结局?”
  晏南盘坐在地上,闭目养神,连带着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云青。
  他要是软剑在手,肯定会宰了这个毁坏南陵百年根基的杂碎。
  见到他如此模样,云青忍不住了,直接让人把晏南架了出来,伸出手捏住他的下颚,强迫着对视。
  “晏南,现在是我重权在手,你晏家已经没了,你晏南只是一个阶下囚,你还高傲个什么劲儿?”
  “过不了多久,你连死了旁人都不会知道。”
  “死?”晏南缓缓睁开眼睛,墨色的眸子里尽是一股冷意,他嗤笑道:“我为南陵死过多少次你不知道?”
  “云青,你想要到达云镜在位期间的巅峰那是永远不可能的,即使你现在在我身上安上这么一个罪名,有朝一日你得谎言也终究会被戳破,到时候就算你死了百姓们也会摁住你的棺材盖谩骂你。”
  “到了这时候你还嘴硬。”云青显然是被他这一番话给激怒了,拿着放在火堆里的烙铁:“二公子不是号称无所不能吗,不知道这个东西能不能扛得住呢?”
  晏南轻轻的瞥了一眼他手中的烙铁,像是看待一件微不足道的东西一般,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似的笑容:“我要是无所不能,早就把你这个害了南陵百年基业的杂碎给剁了喂狗。”
  “找死。”云青面色一狠,手上的烙铁直接烫在了晏南的胸口出,顿时一阵滋滋声在四周蔓延开来,他面目狰狞的扭动着烙铁,朝着晏南大吼道:“求饶啊,只要求饶朕就放了你。”
  “怎么不啃声,开口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晏南,你也有今天。”云青脸上尽是癫狂的神色,手上的力道越发的重,但晏南只是死死的瞪着他,咬着牙怎么也不啃一声。
  胸口处被烫得不成样子,灼热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疼不疼?肯定疼,疼进了骨子里,晏南死死的咬着牙齿,口腔里的鲜血渐渐的溢了出来,一滴一滴落在了地上。
  “还不开口求饶是吧,来人,把他绑在架子上。”云青松了力道,将烙铁扔在了一边,宫人给他搬来一个椅子,他就坐在人字架前,一副胜利者的尊容。
  晏南被绑在了人字架上四肢动弹不得,但依旧看着云青,忽然他大笑道:“云青,你一直想效仿云镜,可是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可怜的是你一辈子作茧自缚,即使你杀了我,朝中还有更多的臣子反对你的做法,就怕你不敢杀我。”
  云青手上的动作一怔,他现在的确不敢杀了晏南:“晏二公子这是怕死吗?”
  “谁不怕死,爷要是出去了,绝对会替南陵的先祖们把你这个孙砸的皮给剥下来,喂狗。”晏南眼中迸射出一道冷冽的流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容,似乎是在嘲笑对方的无知。
  云青果然被激怒,拿起长鞭朝着他打了过去,但还没有触及到晏南的身体,一把长剑直接斩断了鞭子,云青一怔抽出了佩剑:“谁?”
  晏南胸前的鲜血已经逐渐干涸下去,被烙铁烫伤的胸膛处呈现出一个明显的印记,四肢被紧紧绑在人字架上,身体本就虚弱的他只是感觉到体内的毒有发作的趋势,从进大牢开始他就察觉到了有人一直跟着他,刚才激怒云青也是为了逼出那个人。
  现在看来,是敌非友。
  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体内的毒在此刻发作,还来不及看这人的模样,他就晕了过去。
  云青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黑衣人,目光凌冽:“什么人敢擅闯天牢?”
  那人看了一眼已经昏迷的晏南,手中的长剑不禁握紧了几分,他沉着声说道:“老子是你大爷。”他直接朝着云青过去,牢中的狱卒都是没有武功底子的人,皇宫里碰到这种武功高强的刺客也是头一次,对方的目的好像是晏南,三下二除五解决了一行狱卒。
  云青转身拔剑对准了昏迷的晏南,明显是想要先下手为强,但黑衣人的手法比他更快,云青的长剑还没有碰到晏南,他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剑。
  “你再动一下,爷让你小命交代在这里。”
  “你究竟是何人,怎么知道晏南在这里的?”云青问道。
  黑衣人眼睛微眯,笑出了声,道:“你安置了一个替身在另外一处,是想掩人耳目,这种把戏在爷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不用离了,你骗小孩儿呢。”
  他操着一种很是不屑的语气嘲笑道,伸手便点住了云青的穴道,他拍了拍手,又说道:“晏南说的没错,你给云镜提鞋都不配,还想玩儿宫斗政变,孩子,回去好好读读四书五经,免得被卖了还替人数钱。”
  云青被点住穴道全身无法动弹,连话都说不了,只能干瞪着眼睛看着黑衣人把晏南解救下去。
  临走的时候,黑衣人还是觉得自己这么点住人穴道有几丝不公平,于是十分好心的转回去,伸手朝着云青的后脑勺就是一掌下去。
  云青双眼一黑,‘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黑衣人拍了拍手,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又觉得怎么看着碍眼,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嘿嘿的笑了几声,摸向了云青的衣服。
  等到一切事情搞定之后黑衣人才十分满意的背着晏南原路返回,而躺在地上的云青被扒得只剩下一条裤子,连衣服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王城中某一处驿站里,二喜支着脑袋注视着眼前这个已经坐了半个时辰的和尚,这人正是被他家皇上突然劫持过来的智尘大师,他是一个信佛的人,但他家皇上不怎么相信,所以就有了现在这副场景。
  “那个大师,要不您上二楼休息一下,等皇上回来把事情说开了就好了。”
  智尘大师闭着双眼,口中念着经文,二喜也不知道这位大师有没有听见,现在他就像看见自己崇拜的人一眼,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突然,耳旁传来一阵布谷鸟的叫声,二喜猛地站了起来,朝着二楼的厢房跑了上去,智尘大师也终于睁开了眼睛,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也跟着走了上去。
  二喜推开门。就看见了已经回来了的弈承,而床上躺着的就是晏家那位小公子,他不知道自家皇上究竟是中了什么疯,从将军府回来以后就准备去天牢里把这晏二公子给救出来。
  要不是皇上年纪在这里,他甚至会怀疑皇上是看上别人,想要老牛吃嫩草了。
  “二喜,给他看看,身上的伤是烙铁留下的,还有他为什么会吐血?”弈承摘下蒙在脸上的纱布,直接将二喜拉在了床边。
  二喜看着自己皇上这么着急的神情也是微愣,这些年还没有一个人让皇上流露出这种表情,他看向床上躺着的人,不愧是这天下第一公子,这长得可真是标志得紧,尤其是这双眼睛。
  等等..这双眼睛...和死去的王妃居然有七八分相似。二喜眼中浮现出几丝震惊的流光,他搭上晏南的脉搏,这下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原本以为晏二公子只是皮肉伤,但体内似乎还有一种特别霸道的剧毒,这种毒他也只是在医书上见过,断肠草中混合了两种毒物,一种解开了另外一种会立马发作导致七窍流血而忘死。
 
 
第73章 重生1
  二喜放下了晏南的手,朝着弈承如实说道:“晏小公子只是皮外伤严重了一些,微臣开一些药静养十几天就好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他体内有一种剧毒,至今还没有一个医者可以解开,而且这种毒依靠内力压制,内力深厚之人所承受的痛苦便是越大,公子大概是为了抑制毒的发作,现在内力不过一成的内力,一旦内力消失殆尽,公子可能就...无药可治。”
  弈承整个人往后退了好几步,他堪堪扶住身后的桌子才勉强维持住身形:“怎么会中这种毒,他不是和楚衡交好吗,楚衡是神医亲传弟子,他怎么可能没有办法。”
  “皇上,这种毒极其的罕见,北皇能将这种毒抑制在晏二公子体内几年就已经是逆天改命了。”
  弈承抿着嘴,眼睛直直的注视着床上躺着的人,随即说道:“无论如何,尽最大的力量救治好晏南。”他紧握着手里的软剑,两把一模一样的剑,现在握着的人却不一样,要是仔细想来,晏南的年龄刚好可以和那个孩子对得上。难怪他总能够在这孩子身上看见阿亦的影子,难怪每次这个孩子看见他的时候便是一副苦仇大恨的模样。
  这是他的孩子,这是他和江亦唯一的血脉。
  不知道激动过度还是欢喜过头,弈承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神情,是一种失而复得。
  派出去寻找晏家众人的暗卫回来了,衣衫褴褛,长剑上染上了鲜血,弈承看着这副场景,眉头微皱,问道:“发生了何事?”
  暗卫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的手臂上还不断的渗出血,二喜见状立马撕开了他的衣袖,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道很长的剑伤,血肉都被翻开,可见下手之人力道有多狠。
  “属下无用,找到晏二公子的家人后遇见了袭击,对方武功高深,属下招架不住,只好先行撤退。”
  弈承沉着脸问道:“是南陵的人?”
  “并非,为首的男人戴着面具,手法身形阴狠毒辣,面具上的图纹倒是像西楚的曼陀花。”
  西楚曼陀花,已经濒临绝种的花卉,这种东西含有剧毒,但也是入药的上好药材,西楚奉为至宝,但通常在女子服饰上绣制,自从三十多年前那位西楚公主去世以后,西楚便已经禁止这种花卉出现在市面上。
  弈承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晏南很少和他们那边的人接触,想必是远山道人和智尘大师的告诫,但这西楚又为何前来走这一趟浑水,还要晏南的命。
  这里面绝对不简单。
  他看向了一直站在屋中没有开口的智尘大师,心里有太多的疑惑需要解开:“大师,朕有些事情需要大师解答,还请此次如实相告。”
  智尘大师这次倒是没有拒绝,转身走向了另外一个房间。
  南陵皇宫这边,长月冷着脸站在殿外,凌厉的眸子扫视着地上跪着的一群人,他手里还拿着刚才刺客的一些衣服布料,脸上神情阴沉得可怕。
  “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是来凑热闹的吗?热闹凑不够还把人给我弄丢了?”
  众人跪在地上纷纷低着头不敢说话,这人气势太过于强大,压迫得他们简直连喘气都是十分的困难。
  他阴鸷的面容连若尘见了也是不敢多说一句,低着头,长月的情况是他们无法掌握的,甚至这次动作瞒住了皇上原本的人格,这种意识太过于可怕,简直就是一种极端。
  “等云青这个废物醒了告诉他,自己好自为之,弈承的手段不是南陵可以对付,如果在不按照我的计划去做,南陵就等着血流成河。”
  “是。”
  长月转身之际,瞳孔猛地放大,若尘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主子。”
  他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他出来的时间也只有这几天了,所以晏南和南陵的仇他必须要在这几天内尽数奉还,以告祭他父皇母后已经南岳死去将士们的英魂。
  暮楚不想做的,他来做。
  暮楚做不了的,他来做。
  暮楚舍不得杀的,他长月来杀。
  他是因复仇而生,这辈子存在的意义也就只能是复仇。
  晏家造反,全家被打入大牢的事情一下子传遍了整个王城,茶馆里,酒楼里,说书的无一不是在讨论这件事,有嘲讽的,有愤愤不平的,更多的却是冷眼旁观。
  楚衡刚到王城的那一刹那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还特意找了一个人问路,他去了一趟将军府,大门上面被贴着长封条,原本这一条街道应该是热闹非凡,但现在却是人烟都很少看见。
  他找了一个酒楼,人多嘴杂的地方消息也灵通,一进去就看见说书先生在台上津津乐道的说着什么,无非又是一些关于晏南的事情,但十句话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这位公子来点儿什么?”小二走了上来问道。
  “桃花醉。”
  小二听着酒的名字脸色有些难堪,打量了这人一眼便开口问道:“公子不是这儿的人吧?”
  楚衡一愣,随意编造了一个身份:“本想着到南陵来做生意,但看见这每个城关把守森严,王城一直议论着什么造反之事,敢问小二哥这儿是发生了什么事?”
  小二摇摇头,叹息道:“这个啊,我其实也不清楚,据说在半个月前,将军府那位晏将军造反了,被皇上关了天牢后又被人劫了出去,这整个晏家啊,完喽。”
  “的确是完了。”楚衡沉着眸子,神色莫明,接着他又问道:“那,现在还没晏南的消息?”
  “没有,翻便了整个王城都没找到,可能是逃出南陵了,你说这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就造反了呢?”
  的确,好好的人为何就造反了呢?
  楚衡估摸了个大概,也猜到了个大概,归根结底无非就是有人在南陵作妖,而按照晏南的性子在不确定云青是否能担当大任之前是不会将所有的东西交给云青,毕竟这是云镜的心血。
  但云青又急于求全,一直认为晏南是想一家独大,晏家想取代他,加上丞相那个老匹夫从中作梗,晏南自然是腹背受敌。
  这个造反倒是来得可笑。
  接连几天,楚衡在王城中寻找着有利于自己的信息,按照他对晏南的了解,至少在没有完成一件事情时不可能出王城。一定是藏在哪里,而且劫走他的人也绝对有势力,要不然这么久王城还是一片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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