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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情昼夜(近代现代)——东寻问酒

时间:2020-04-21 08:39:03  作者:东寻问酒
  真是太不礼貌了!
  迟景看他别扭的模样恍然大悟,贴心地说:“我们已经结婚两年,领证那天就最终标记了。”
  楼渡暗暗把手伸进被子里,闻言呆愣地开口应:“啊……”
  “我已经怀孕两个多月,由于你失踪,一直没有被你注射信息素。所以现在,我,”迟景站起来,手放在小腹上,话语极具震撼力,“和他,都很需要你的标记。”
  楼渡瞳孔放大,整个人都怔住了,看着站在他面前的Omega目光呆滞,好一会儿才消化掉他说的话,像受了极大的刺激,后背都僵直,“他,你,怀孕?”
  “是。”迟景转身往门口走。
  “欸?迟景!”楼渡以为他要离开,什么也顾不上想,甚至忘了自己腿还被绑着,就要起身去追,发出一声“乓啷”的响声,他急道:“你要去哪儿?”
  “别动。”迟景回头制止他,“锁门。”
  他可接受不了和伴侣亲密的时候有外人闯进来,不锁门会让他不安。
  楼渡:“啊?”
  迟景觉得楼渡失忆后有点呆。
  楼渡住的是套房,他把病房门和客厅的门都锁上了。
  而后回身面对楼渡,抬手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的扣子。
  葱白细长的手指交错配合,将扣子解到第三个才停下。
  雪白的胸膛透着淡淡的粉色,这段时间过于操劳,他又瘦了些,即使怀孕没有增长体重,骨骼更显了些,还好没到瘦骨嶙峋的地步。只是在轻薄的衬衫里有点空荡荡,单薄得令人心疼。
  房间里的另一位男人在唾弃自己。
  他怕不是禽兽。心疼归心疼,他的生殖器可一点没软。
  迟景向他走过来,他的目光不住地瞟,隐隐约约的两处淡粉引他浮想联翩。
  “咬一下。”迟景坐在床沿,侧过身俯下,拉开衬衫,把纤细白嫩的后颈暴露在楼渡面前。
  他的腺体上有浅色的牙印,带有一点诱人的红。楼渡知道那是自己留下的。
  最终标记后再咬腺体,就会留下永不愈合的印记,昭示着所有权。
  咬痕刻在迟景白白嫩嫩的后颈上,很漂亮,很动人,楼渡两眼发直,咽了咽口水。
  迟景等了许久他也不咬,不耐烦地回头用眼神催促他。
  楼渡内心天人交战,第一次见面就咬Omega后颈完全不是他能干出的事儿,可是这个Omega是他的伴侣,而且是事出有因,主动让他给咬一口的。他也有这个责任,给伴侣一个安抚的标记。
  “楼渡,你不想咬。”迟景趴着没动,但声音冷了八度。
  “不是!”楼渡立马否认,出于本能,不带思考。
  迟景没再说话,也没再回头,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楼渡敏锐地尝到了鼻尖的信息素夹杂着淡淡的苦涩,蜜桃的甜倏尔消散许多。在它完全变为苦意之前,楼渡不再犹豫,遵循身体的冲动低头咬了上去。
  “啊……”
  他听着Omega发出低吟,心底那一丝肆虐的欲望被勾起,迅速蔓延开来。他一手握住迟景的肩膀,一手扶着他的腰,牙尖刺入肌肤,Alpha信息素一股一股涌入,充盈Omega的整个腺体。
  房间内两种信息素的味道瞬间交汇融合,化作甜美的芬芳。
  楼渡嗅着龙舌兰香中充裕着蜜桃味儿,心底愉悦欢喜,舒服极了。
  这个临时标记持续了很久,过程中有好几次,楼渡会松一些力道,舌尖轻轻舔迟景被咬破的腺体。舔得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再抚摸他的腰,给他温柔的抚慰。动作熟练自然,像是做过无数次,已经化作身体的本能。
  而在楼渡看不到的地方,迟景的眼睛里是黯然的水光。
  明明是久旱逢甘霖,迟景却并不快乐,反而觉得舌尖发苦,心头很酸。
  最终标记过的A和O就是十分奇妙,仅是一次临时标记,信息素交互,两个人都一下容光焕发了。
  迟景脸上已不见先前的疲态,他拢好衣服,不紧不慢地扣上扣子,眼神散乱,无意义地看着病房一角。
  整理好衣服好一会儿,才开口对楼渡说:“你毕业后就进了政部,一路上升,没几年恰逢换届选举当上了部长。那么即使失忆,现在的你处理政务应该也是可以的?”
  楼渡眼神追随着迟景,指间不自觉捻了几下,总觉得手上还残留着Omega腰间那细腻柔滑的触感。他努力忽略那股热意,慢慢平复身体的冲动,闻言便正经地答道:“我不太确定,我试试?”
  迟景“嗯”了一声,没再说话,打开了房间换气系统,驱散室内浓郁缠绵的信息素味,顺带将房门锁也打开来。
  接着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点开自己的光脑,继续处理工作。
  楼渡本想问他怀孕的事,但见他一副不欲多谈的样子,就哽住了。心下琢磨,难不成是他方才技术太差,让人不高兴了?
  他摸摸下巴,情不自禁又去盯着刚被他标记过的Omega看。
  迟景端坐于棕木色的沙发上,黑色的发丝柔顺而干净,皮肤光洁白皙,模样认真严谨。整个人都似高不可攀,宛若世间最高洁净雅的雕塑。
  可明明冰冷,却又那样迷人。
  楼渡:“……”
  楼渡:“……”
  楼渡要命地把手伸进被窝拨弄两下,对着天花板悄悄深呼吸,过了一会儿绝望地背对迟景侧过身去。
  解兰舟敲门进屋时,楼渡还在含泪咬被角,看到是自家母亲来才勉为其难坐起来。
  “怎么了?”解兰舟看他别别扭扭的,随意地问了一句,也不在意楼渡回答,径直在迟景身边坐下,声音一下温柔起来,“景崽,饿了吗,给你带了甜汤,尝尝。”
  迟景关了光脑,喊了声“妈妈”,乖乖地接过解兰舟带的甜汤,一口一口喝起来。
  解兰舟就撑着下巴,一脸慈爱地看他喝,时不时问一句,“喜欢这种莲子吗,爸爸从N星带回来的,应该很甜”,“这个果子吃着脆不脆?喜欢吗?”,“崽,要把吃这个吃了,补腺体的哦”……
  楼渡:“……”
  “妈。”楼渡喊。
  解兰舟看向他:“?”
  “我醒了。”
  解兰舟满脸疑惑,“我看到了啊。”
  “我失忆了。”
  “哦。”解兰舟看迟景吃完了,又给他盛出来一勺,而后回应:“我也知道,刚已经去问过医生了。”
  楼渡:“……”
  看迟景胃口很好,吃得挺开心,解兰舟才把注意力放到楼渡身上,“你爸还在其他星系,在调查你遇袭的事,一会儿他会给你视讯,你光脑打开了么?”
  楼渡点头。
  “嗯。失忆的事我让医院保密,一会儿让景崽给你叫可信的人来,帮你上手管理政部,有问题发短讯问你爸。别让景崽累着,他已经够辛苦了。”
  “哦。”楼渡忍不住又开始摸下巴。
  解兰舟转头抚迟景脑袋,温润轻柔,交代他:“你乖,别天天给他干活,他醒了就让他自己干。”
  迟景眨眨眼。
  “让他给你标记了么?”
  迟景僵了一下,很快掩饰过去,轻轻点头。
  “那就好。”解兰舟刚刚来病房门口过,发现门锁了,大概猜到,就先去找医生了解情况。回来果然看见迟景面色红润,心里放心了许多,楼渡失忆了倒是没影响标记嘛。
  “对了,他要是不听话你随便揍。他刚毕业那会儿常偷懒装不会,把工作带回家让爸爸帮忙,被雨凭揍了两顿老实了。”
  楼渡:“???”
  迟景顿时笑弯了眼睛。
  “……”
  楼渡挠挠下巴,行吧。
  *
  【小剧场】
  楼渡硬了一整场,咬被角怀疑自己:我是禽兽吗?
 
 
第十九章 (上) 好后悔
  解兰舟等迟景喝完甜汤,关心了会儿楼渡,看他醒来精神劲儿不错,就没久留,让两夫夫多单独相处。
  楼渡失忆,变回原来二十多岁那会儿招猫逗狗的脾性,让他很有穿越时空的错觉。他原本怕楼渡会伤害迟景,拒绝给迟景标记之类的,没想到儿子还挺上道。
  更没想到,儿子明明忘却了与迟景的过往,以二十多岁时的性子和审美来面对迟景,却依然对他挪不开眼。
  他的儿子他了解,年纪小时,很绅士也很骚包,对谁都能叽叽喳喳哄得别人和他天下第一好,不带情爱的。就算是碰到死活要喜欢他追求他的,他也游刃有余,拒绝得一点负担都没有,谁也不放在心上。压根不在乎和他“天下第一好”的人伤心欲绝。
  后来进了政部,整个人都蜕变了,变得成熟稳重许多,也不再与人交往亲近。和楼雨凭学了一身严肃冷峻的气场,他仿佛天生是从政的这块料,说话做事恰到好处,让谁都挑不出毛病。
  他遇上迟景的第一天就回家打报告,表示喜欢。迟景长得太符合他的审美了,说话,动作,整个人的性子,模样,仪态,都仿佛是依着他的审美理想刻出来的。想再接触试试,看看对方给他的感觉能不能延续,能不能更进一步。也看看对方对他有没有继续接触的想法。
  那时的楼渡已经经历了更多是非黑白,已经改变了太多取向喜好。
  解兰舟走在明亮的廊道上,周围是一片热闹的红花锦簇,鲜艳明媚,栽在医院周边,是没有香气的花儿,却让他闻到芬芳。
  有时爱情真的莫名其妙,也不讲道理。
  34岁的楼渡会喜欢上迟景,22岁时的楼渡也还是会对迟景动心。
  即使不说,他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个表情,都被迟景牵引着。
  谁还能让此时的楼渡一面动真心呢?怕是没有了。
  “迟景。”
  “……”
  “迟景。”
  迟景在虚拟纸张上签字,一笔一划写好了才关掉文件,抬头看向楼渡,眼神询问他,做什么?
  “你是不是不舒服?”
  迟景不解:“什么?”
  “你从坐那儿开始,按了两次膝盖,三次小腿,是不是腿疼?”
  迟景看这里楼渡的眼睛,熟悉的眉目间是有些陌生的神情,可对方担忧地关心他的时候,和没失忆时很像。
  楼渡会恢复记忆吗?
  尽管医生说有一定的可能不会,迟景却坚信他会的。
  “来医院的路上抽筋了,有点不舒服,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楼渡看他神色自若就不再多说,而问他,“那……呃,你怀孕了?是怎么回事,可以和我说吗?”
  迟景皱眉,“有什么不对吗?”
  他一皱眉,楼渡赶紧着急地解释:“没有!不是!我只是想关心一下你关于怀孕的事。”
  迟景起身再次锁了病房门,然后慢慢向楼渡走近,贴着床沿站定,“我4月份发情期期间,我们决定要孩子,发情期最终标记怀孕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八,于是就怀了。不久后你遇袭失踪,至今两个多月我都没有你的信息素。他其实不是特别好。”
  迟景在楼渡面前撩起衬衣的衣摆,把裤子解开一个扣子往下拉,露出整个小腹。
  楼渡惊呆了,迟景的直接让他差点没晕过去,操!
  他下意识捂住鼻子,仰头不去看迟景。
  迟景:……这德性真是没变。
  迟景问他:“不想看吗?”
  楼渡立马摇头,视线转了几圈,才重新放到迟景身上。
  两个多月大,又因为Alpha爸爸的失踪,孩子在迟景肚子里发育得不是特别好,各项水平都落后与同期的其他人。
  但是他依然在慢慢长大,一点一点在迟景光滑平坦的小腹上露出痕迹——微微隆起,变得圆润。
  楼渡很难说清楚此刻的想法和感受,几股情绪交织,他找不出头绪,也不知如何应对。
  他突然小心翼翼起来,也突然想问问十几年后的他,面对这样的迟景,他应该怎么办才好。
  迟景看他一动不动,满脸震惊加迷茫,面无表情地又靠近些许,把腹部完全展露给他看,并用很冷淡地语气说:“要摸吗?”
  楼渡脖子都僵硬了,机械地抬头,傻乎乎地看迟景。
  “想摸就摸。没多大,也不会动,但看你好像很好奇。”迟景视线垂落,说话间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对于此时的楼渡而言可太刺激了。
  千言万语最后化作Alpha义正言辞地拒绝,“不用不用,我……”
  “哦。”迟景没听他解释什么,穿好衣服收拾了一下,打开光脑,联系助理团以及楼渡信任的几位下属。
  楼渡还没从刚刚的情境中脱离,就被迟景强行拖进工作中。
  ……
  一个小时后。
  病房里多了好几位陌生的AABBOO。
  噼里啪啦说着一些他听得懂和听不懂的话。
  #楼渡 悔#
 
 
第十九章 (下) 我以为你要我留下
  病房内重归宁静已是晚上九点半。
  楼渡身心俱疲,瘫在病床上生无可恋。
  迟景站在客厅外头和杨助理交代一些事儿,楼渡听不清他们说话,觉得耳边嗡嗡响。
  过了一会儿迟景回来,沉默地收拾东西。
  楼渡无神地看着他,好一会儿突然开口,“迟景,我想问你。”
  迟景看向他:“?”
  “杨助理说我们是相亲结的婚。那我们之间,有感情吗?”
  迟景手上的动作停住,似乎呼吸了几个来回,不知想了什么,空气都快凝固。他声音很淡很轻,“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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