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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爆红(近代现代)——而苏

时间:2020-04-21 09:10:07  作者:而苏

   《反向爆红》作者:而苏

  文案
  为了被雪藏,我不择手段。
  祁濯捡了个狼崽子回家,处处和他对着干。
  ————————————
  一纸遗书,郁子尧忽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找上门来。那个不负责任的爸竟然将遗产交到了别人手上,美其名曰:犬子顽劣,教导无方,遗产还望祁先生帮忙保管两年,等他二十岁时再做归还。
  两年,足够驯服一只不怎么听话的小狼了。
  祁濯一句话,就让郁子尧出了道。
  “既然不读书,不如用你那把嗓子替我赚钱去。”
  “我平生最恨别人管我,你要是非得捧我,就等着赔钱吧!”
  ————————————
  年上大佬攻x叛逆哭包受
  cp:祁濯x郁子尧
  注:受痛觉神经敏感,不是主观意识要哭,而是一边哭一边打人那种。
  食用贴士:
  1、《笼中缪斯》同一个世界观,但两本故事独立。
  2、年上,有年龄差。
  3、受前期很作,攻屁事管得很多。
  4、本文无替身梗
 
 
第1章 
  开在门脸店里的网吧环境一向不怎么好,昏暗的灯光,粘稠的空气,混合着泡面和廉价烟草的味道。
  荧光屏刺眼的亮光映在沉迷于游戏的少年脸上,清瘦的背影,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灵活敲打,连带着一旁的鼠标被按得“咔啦”响。随着他的操作,屏幕上方接连显示四次击杀信息,Quadra Kill!郁子尧戴着网吧提供的耳机,对耳旁那个只知道烦人的网管充耳不闻。
  郁子尧胳膊被网管扯了一下,手滑按错了技能。
  屏幕蓦地一暗,四周泛起血雾,好好的五杀被对面给终结了。
  郁子尧杀红了眼,摘掉耳机往桌子上一摔,声音吓了旁边的机主一跳,肥胖的男人扭头往这边一看,嘴里面不干不净骂了句“操”。
  “学生来网吧还这么嚣张?”
  “老子干什么碍着你了?!打你的游戏,闭上嘴。”郁子尧喊得比他还凶,瞪回去,响亮地拍了两下桌子,一副你再多说就干一架的样子。
  胖男人意识到自己这是招惹了个刺儿头,怂了。厚实的嘴唇抖动两下,讪讪转过头去,小声嘟囔:“说,说两句怎么了……年纪轻轻这么大火气,短命鬼。”
  一旁的网管听得心惊肉跳,生怕这位祖宗下一秒就把拳头挥人家脸上。
  好在郁子尧没再继续说什么,重新戴回了耳机,抿着嘴开了下一局匹配。
  网管在旁边站着,不好多说,又不能就这么走开。说实话,郁子尧在这里他们真的没法做生意。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什么背景,这几个月里每次来这边玩,过一会必定又片警过来“临时检查”,像他们着种小地方,赚的就是中学生的钱,每次检查几乎就等于罚款,来回来去,真没办法。
  虽然每次到最后都会有一波人将这小子给带走,但是,没两天他又会出现在网吧门口,风雨无阻。
  操,这得多大的瘾啊。
  “还不走?”郁子尧多余一个眼神都不给他,“我成年了,网费也照付不误,怎么还不许人正常消费吗?”
  您这是正常消费了,我们这就亏本买卖了啊。网管不言语,从口袋里面摸了支烟叼嘴里,坐回自己位置上。
  白墙旧了,泛黄,上面贴了四个大字“禁止吸烟”,正挂在网管的脑袋上方。
  郁子尧越打越不顺,心里面烦得很,干脆丢了鼠标坐在那里发呆。
  他其实真没什么网瘾,但打游戏杀人的时候总觉得很畅快。尤其那人非得说打游戏是玩物丧志,那他就偏要打。房子里的网线给他拔了,他就去网吧,反正他也不愿意每次回去就对着那男人一张臭脸,说东说西,还不是思考如何利用他赚钱。
  明明那老狐狸也不缺钱。
  不,应该说是,最不缺的就是钱。
  郁子尧也不知道那个姓祁的留着自己要干嘛,还非要他去参加那劳什子选秀,呵呵……选他妈,全是作秀,谁赢谁输都是剧本,要不怎么他故意跳错步子还能晋级。
  祁濯那老狐狸究竟安的什么心,砸那么多钱进去,郁子尧都心疼。
  刚才打游戏没注意,这会郁子尧看见对面那对高中生小情侣了,腻歪在一起,你侬我侬,就差当众给大家表演一场激吻了。
  女生长得挺好看,小脸大眼睛,就是这旁边的男生磕碜了点。
  郁子尧暗自给两个人打着分,回过神来又觉得自己这个行为特别没意思。叹了口气,整个人向后一靠。
  该来的还是会来。
  只是郁子尧怎么都没想到,这次祁濯竟然亲自来抓人了。
  门口突然出现的男人西装革履,身后跟着几个类似保镖的人物,光顾这么一家小破网吧,实在是太引人注目。
  郁子尧想不看见都难。
  “唰”的一下站起身,对面的小情侣正亲热着,女生抬头看他,眉清目秀的少年长相,半大的女生挪不开目光……只是这长相怎么越看越觉得在哪里见过?
  女生扒拉着自己的男朋友:“诶,你看,这个人是不是有点眼熟?”声音不小,郁子尧也听见了,他抬眼看过去,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看个屁。”说完,也不管对面小姑娘诧异的眼神,抓起放在脚边的包就冲着网吧的后门跑去。
  后门正对着居民区里面的巷子,弯弯绕绕,晚上也没灯。郁子尧窜得快,墙灰全给蹭在了衣服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明明这种事都发生了好几回,每次被祁濯的助理带回去之后,老实几天,再趁着那男人工作忙的时候就溜出来。
  祁濯工作很忙,经常忙。
  就跟他那个短命的老爹一样,忙来忙去,什么都顾不上,包括自己的儿子。
  他也纳闷祁濯这人跟他非亲非故,干嘛就拿着那一纸遗书当了圣言,真要将他当儿子养呢?
  前面是条死胡同,几个分类垃圾桶放在那,垃圾太多放不下,就干脆堆在地面上,变成了一小片露天的垃圾场。
  操。
  郁子尧第一次想揪着居委会大妈问问,为什么不好好看着他们扔垃圾。好歹留个空桶,给他跳进去躲着。
  这么一想,郁子尧鼻尖就全是那股酸臭味,他皱起眉头。
  跳垃圾桶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包往地上一扔,郁子尧干脆转了身,面冲着胡同的单面开口,一脸视死如归。那男人的步子不紧不慢,一声一声,影子顺着身后的灯光拉长,直到罩在郁子尧身上。
  路灯散发着薄凉的白光,那男人逆光而来,深邃的五官在脸上洒下阴影,郁子尧看不清他的表情。
  心里面发怵,郁子尧只觉得太阳穴一突一突,跳得他腿软。
  真他妈没出息。
  可能有的人天生就长了张奴隶主的脸,活在这世上就是为了剥削别人。郁子尧心想着的不是别人,就是祁濯。
  这老狐狸在外面的时候和善的很,私下里却是个面目可憎的变态,控制欲强的要死,难怪身边一直没有固定的伴儿。
  郁子尧跟他住了没两月,就认定了这人心理有问题。
  “跑什么?”
  那人开了口,冷冷清清的声音,就跟他那张薄情的脸一个样。
  “我跑我的,你追我干嘛?”
  “我再跟你说一遍,说话带敬语。”
  郁子尧憋红了脸,想骂人。吭哧半天,憋出来一句:“您牛逼。”
  祁濯听着这话,也不知道是听没听懂男孩的讽刺,点了点头:“我替你说,见了我就跑,因为你心虚。”
  “我心虚你大爷!”郁子尧像是被人戳炸了的气球,伸手就往祁濯的肩膀上推,“祁先生,麻烦您让一让,好狗不挡道。”
  然而祁濯站在他跟前仿佛一堵墙,身后带的两个助理也站在身后,将本来就不宽的路给挡了个死死的。
  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祁濯忽然用虎口卡在了他的下巴上,用力捏住,力气很大,郁子尧拽了半天也没拽开。气管被手掌压着,他大口吸着外面的空气,两颊迅速充血,一张漂亮的脸五官扭曲,被迫抬头看着祁濯。
  “你跟那个13号答应什么了?”
  郁子尧皱着眉看他,嘴边露出不屑的笑意。他就知道,这些所谓练习生在面前这个男人眼里都只是一串带编号的商品。郁子尧自己也不过是其中一个比较特殊的罢了。
  既然祁濯觉得他能火,要他给公司赚钱,那他就偏不如他的愿。
  他就是棵扶不起来的歪脖树,这辈子就只配烂在泥里,真有人想扶正了他,他还不愿意了——太不自在。
  “你干脆,掐死我。”他大口喘着气,话也说不利索。
  祁濯松了手。
  郁子尧顺势蹲下去,咳嗽声响起,半是故意半是真难受,听上去几乎是要把肺顺着嗓子咳出去。就连祁濯身后站的助理都有点生疑,自己老板真用了那么大劲儿吗?
  “差不多得了。”没有刚刚的咄咄逼人,反而还带了点安抚的意思,祁濯这变脸的功夫让郁子尧敬佩不已,“有什么事回家说。”
  这句话槽点有点多,郁子尧都不知道该从哪里骂起,一口气憋在嗓子眼。
  也不知道是谁一路抓人抓到这里。还有,他也没有家,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不过,这可能只是他对“家”这个字的一个幼稚执念。在祁濯眼里,家,也不过只是一个地名的指代而已,真要因为这个跟那男人较劲,恐怕得到的回应也只是一声嗤笑罢了。
  郁子尧不会干这种自取其辱的事。
  一件外套忽然被人丢过来盖在他头上,硬质的拉链碰到他的鼻子,一阵酸涩,眼泪差点流出来——别误会,他只是痛觉神经比常人敏感,仅此而已。
  祁濯已经在前面转身走了,留着两个助理在原地看着他,示意跟上。
  郁子尧撇了撇嘴,也厌倦了猫与老鼠的追捕游戏,快走两步跟着祁濯上车。一个助理去了驾驶位充当司机,车开得稳稳当当。
  郁子尧坐在后座离祁濯最远的地方,二人沉默无言,祁濯笔直靠在后座上闭着眼,也不知道睡没睡着。
  郁子尧汽水喝多了没有睡意,托腮望着窗外,让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像不要电费一样开着,映在城市高耸的水泥建筑上。一盏一盏的灯,在居民楼上亮着。
  没有一盏属于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从《缪斯》跟过来的,有没有人还能想起来卑微13号的故事hhhhh另外,在文案里面没有提,这篇后期会有轻轻轻微ds情节,主要以心理变化为主。【还有,俺的微博上有抽奖,到除夕那天,想给你们送钱,快去转发抽奖】
 
 
第2章 
  郁子尧头一回被祁濯找上门的时候还在和教导主任作斗争,他抱着手里的木吉他躲在男厕所里,拨着弦唱歌,声情并茂,认真陶醉。
  对外面女教导主任的大声呵斥充耳不闻。
  “哥,你可真骚。”同班另一个“差生”抖着鸟从隔间里面出来。
  他喊郁子尧哥,没喊错。
  郁子尧留过一年级,比他们大一岁。留级倒不是因为成绩的事,这小子虽然经常办混蛋事,但是成绩却一直能勉强保持在及格线上一点点。
  可这并不妨碍他成为各位老师眼中的头号危险分子,按照他班主任的话说——这孩子违反校规经常是没有缘由,就像是故意要惹别人生气。
  老师不喜欢他,学生喜欢,尤其是差生,各个见了郁子尧就喊哥。
  毕竟都在叛逆期,郁子尧这种作天作地的行为,他们叫“潇洒”。
  “人家都是躲厕所里抽烟,你倒好,躲厕所里唱歌。”那学生歪着身子倚到郁子尧身边,点了一支烟,似乎要将自己的话贯彻到底,“女魔头脸都气歪了,有本事她就进男厕所来抓人啊。”一口白烟从嘴里面吐出来,劣质香烟,味道呛人。
  “新买的。”郁子尧终于停了手,世界安静下来,外面看热闹的学生也都被教导主任训走了,“试试音。”他拎着吉他往外走。
  有的时候,一件大事发生之前的一瞬,当事人心底都会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谈不上好坏,就是很特别的一次心跳。这点当郁子尧听到厕所外面反常的安静时,深有体会。
  当他掀了帘子走出去,上一分钟还在咆哮的女教导主任正愣愣地看着他,贴在耳朵上的手机还没放下来,就这么半张着嘴,怔在原地。那种怜悯的眼神,让郁子尧本能地升起一种厌恶,他撇开了视线。
  “郁子尧,医院来电话,说你……”她闭了闭眼,一双手搭在男孩的肩膀上,“说你爸爸走了。”很轻的语句,像是怕惊扰到眼前才刚成年的男孩。
  他还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
  楼道里面就剩下两个人安静地立着,上课铃响了半天,震耳欲聋。
  半晌,郁子尧缓缓答了一句:“哦……”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也想不到还能说些什么,生死有命,更何况他对他这个便宜老爹几乎没有感情。
  自从知道郁建安和那个不讨人喜欢的后妈一起出了车祸,他就无数次隔着病房的玻璃窗思考过一个问题:如果他们死了,会怎么样?
  他不喜欢这两个人,但当他听见仪器里面传来规律的“滴”声,仍旧会感到难过。这种难过只有一点点,所以他把这种情绪归结给人类对死亡的敬畏。没有例外,哪怕是一个陌生人在他面前死掉,他也一样会难受。
  仅此而已。
  抢救之后的内脏感染,到底还是没撑过一个星期。
  后续有很多文件需要签,对面律师一脸泰然,隔着眼镜片在他面前挪过一份又一份印出来密密麻麻的文件。郁子尧看不懂,也不想看,他只负责在那人手指的地方签字,其他一概不管。
  那律师似乎也觉得这个男孩太安静了些,抬眼盯着他看了一会。
  “遗产怎么分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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