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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求鸾(古代架空)——金克丝

时间:2020-04-25 09:41:40  作者:金克丝
  陶臻出精时,正被慕延清锁在怀中用力地吻着,胸前两颗挺立的乳首也被那人的手指拈得发胀发疼。在这两厢刺激之下,他迷离的双眼不间断地涌出泪水,湿了他的面颊与鬓发,最后险些在慕延清怀中晕厥过去。
  仇君玉初次尝到陶臻热情的滋味,将口中白浊全数吞咽了下去。他抬起头,见陶臻闭眼喘息,眼角布满泪痕,又忍不住倾身去吻他。
  “别动他了。”慕延清却将仇君玉挡开,抱着陶臻走向床边,把他轻轻地放到床上,为他盖上锦被。“今晚就到邑城了,让他多睡一会儿,三更时,闻旭会来接他。”
  仇君玉讶然:“这么快就要到了?”
  “嗯。”
  美好的时光总是极为短暂,慕延清脸上也难掩失落,留恋地看了陶臻一眼,就拽着仇君玉走出船舱。
  傍晚,陶臻被慕延清叫醒,坐在床上喝了两碗仇君玉让厨子炖的羊肉汤。而窗外雨未歇,那打在江面上的叮咚雨声,更是将这离别前夕衬得无比愁苦。
  三人在这雨夜里,将之后的计划又详细商议过一遍,而说到以陶臻为饵,将寇言真引到犀山这处时,仇君玉却蹙起了眉头。
  “我总觉得此处不妥……万一寇言真不中计,他自己不去犀山,反而让我带着人去捉陶臻回武林盟怎么办?”
  慕延清沉吟片刻,道:“那就将计就计,把陶臻给带到武林盟去,寇言真绝不会想到陶臻会恢复武功,所以我们可以在寇言真放松警惕之时,出手拿下他。”
  仇君玉却急了:“那不行!虽然陶臻现在练了赤火功,但毕竟功力不够,这样做太冒险了!”
  陶臻知道仇君玉是为他忧心,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便道:“君玉,延清此计可行,寇言真不会将一个武功全废之人放在眼里,让我来动手,胜算最大。”
  “不。”慕延清却在此时道:“我会让闻旭假扮你。”
  “你扮成我?”陶臻上下打量慕延清一番,不可思议道:“延清,容貌虽可以掩饰,但我与闻旭身形有差异,这恐怕不妥……”
  “我绝不会让你去涉险。”
  慕延清神情严肃,并非像是在说笑。陶臻之前已在寇言真手下吃过太多的苦头,他绝不会让寇言真再有伤害陶臻的机会。
  “可是……”然而陶臻仍觉不安。
  “小臻!”慕延清拉过陶臻的手攥在掌心,沉声道:“你就依我这一次好不好?你也知道,那件事在我心里……”
  “好了,就按你说的做。”陶臻明白慕延清话里的意思,但仇君玉此时在场,便不愿提及过多往事,便将慕延清打断。
  计划总归是计划,其中变数尚未可知,如今纸上谈兵周密谋划,可谁也不知这盘棋会在哪里受困,亦或是在哪里结束。陶臻心中也想着将计就计,故而就先朝着慕延清妥协了。
  三人商议间,商船已在码头悄然靠岸,闻旭比约定的时间来得早一些,提着一盏牛皮灯笼站在码头边,孤身在夜雨中等待。
  仇君玉从族中带来的亲卫敲响了房门,告知三人船已靠岸。陶臻从窗外望见闻旭的身影,便起身同慕延清与仇君玉二人道别。
  纵然有太多不舍,但依旧要短暂的别离。陶臻执意不要二人相送,拿着伞躬身走出船舱,被仇君玉的亲卫护送着,披着夜色步下商船,与闻旭会合。
  雨夜漆黑,眼前其实什么也望不见,但慕延清与仇君玉却在陶臻下船之后,靠着舷窗遥遥地望着那黑黝黝的码头。直到眼前那盏摇曳不定的灯火完全融在夜里,才齐齐发出一声苦闷的低叹,各自回了房,被这艘再次启程的大船,缓缓地载往江州。
 
 
第九十章 
  江州繁盛,人杰地灵,虽不及京城锦绣,却别有一番雅致风情。
  犀山阁网罗天下消息,耳目众多,在这偌大的江州城里,设有不少暗桩。然寇言真野心昭昭,容不得有人在其眼皮底下作,曾多次派人暗中清剿犀山阁插在城中的暗桩。
  初冬的夜,细雪霏霏,寒风削骨,唯有城中一处春色无边,暖意盎然。
  人多的地方,必然是温暖的,何况这里还有温热的佳酿,美人的酥/胸,饶是雪风凌冽,却也只能止步于这窗棂外。
  暗香盈袖楼,是江州最大的青楼,这里好比一座不夜城,日日笙歌,夜夜销魂。楼中厢房都以词牌命名,更富诗情画意,而此时,三楼一间名为西江月的暖阁内,有清越歌声徐徐传出,余音袅袅似天音,是有歌姬正在吟唱古曲。
  “慕延清,你不怕我害你吗?”
  暖阁之中熏香甜腻,红纱摇曳,本该有春情撩动的鸳鸯帐中,如今却坐着两名相貌俊逸的男子。两人面向彼此盘膝而坐,中间摆着一方小巧的案台,台上放着一枚茶盏,盏中却是盛着浓稠的药汁。
  这碗药汁散发出的气味颇为古怪,苦涩中夹着些许腥气。即便这屋中飘着浓郁的熏香,也压不下这味道。
  慕延清眉头微蹙,抬头道:“你若是要害我,还能等到今天?”
  仇君玉听完便笑了,一脸邪气:“以前那是没机会,可这次却不一样了。你喝下这碗药,便会丧失五感,如同行尸走肉,只能任由我差遣,若没有我的解药,你将永远是我的傀儡。”
  “是吗?”慕延清不置可否的一笑,神情坦然,眼中未有丝毫犹豫。他望了仇君玉一眼,便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仇君玉昨日已给寇言真去了消息,今夜三更时分,携一份大礼造访武林盟。届时仇君玉会扮作尤里都斯与寇言真商谈结盟一事,而犀山阁主慕延清,便是他献给寇言真的投诚礼物。
  为取得寇言真的信任,慕延清与仇君玉二人必定要假戏真做。但仇君玉给慕延清喝下的并非是真正的迷心蛊,而是一种类似迷心蛊功效的毒药,如此一来,便能瞒天过海。
  这计策虽是两人先前定下的,但仇君玉见慕延清面不改色地喝下毒药,心中仍免不了惊讶。他二人虽已握手言和,却始终做不到和平共处,总是话不投机,针锋相对,唯有一同在床上与陶臻欢爱时,才能生出短暂的默契。
  此计乃是兵行险着,慕延清是拿性命去做赌,而他竟不疑自己会生二心,就这般将性命交托在自己的手里。这等魄力,让仇君玉不由对他心生敬佩,竟有了惺惺相惜之意。
  慕延清喝完手中药汁,体内顿时血气翻涌,他强行用内力压制,却觉一阵头晕目眩,不自主地向后倒去。仇君玉却一把拉住了他,一手按住他的手腕,将一股阴冷的内力送入其体内。
  “你且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慕延清接受了仇君玉的内力,顿觉好受许多,他深吸一口气,问道:“药效几时发作。”
  仇君玉答:“一炷香后。”
  慕延清闻言点头,随即坐正身姿,闭目养神。仇君玉则收回手,以手枕头,靠在床头默默地看着他。
  “慕延清,你真的不怕吗?万一我有二心,你怎么办?”仇君玉仍是不死心地问。
  慕延清额上逐渐渗出细汗,放在膝上的双手微微颤抖,毒药渗体的滋味委实难受,犹如万蚁钻心,难以言喻。
  “我信你。”
  慕延清嗓音低弱,但气势却未减半分,他睁开眼,向着仇君玉言道:“我此番将性命交于你手里,也等同将陶臻的性命交托给你,我不疑你,也希望你不负所望。”
  慕延清如此郑重相托,让仇君玉心头猛然一热,他明白慕延清话中之意,也知自己是此次计划的关键。若有半分差池,慕延清性命难保不说,陶臻定然也会落入危局之中。而陶慕二人的情谊,仇君玉最是知晓,故而慕延清才说,是将两人的性命一并交给他。
  仇君玉肩负重任,又受慕延清鼓舞,心旌激荡,双目竟也热了。但他又不愿让慕延清瞧了笑话,便假意犯困地揉了揉眼睛,掩饰道:
  “慕延清,你别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好不好,我又不是你犀山子弟,端架子说话你不累吗?”
  慕延清将其看穿,却莞尔不语,复而阖上双眼,聆听帐外悠扬旋律。歌姬一曲休,又奏琴待客,琴声如丝雨,两三声缓,四五声急,在慕延清逐渐昏沉的意识里泠泠不绝,伴着他彻底沉睡在深夜里。
 
 
第九十一章 
  三更到,仇君玉换上一身文人青衫,易容成尤里都斯的模样,招来两名亲卫将昏迷的慕延清抬入一口木箱中,带人从小楼后院悄然离去。
  一行人身影如魅,脚步轻捷,行在末尾两人虽手有负重,但行动依旧敏捷,不落人后。与尤里都斯私下会面,寇言真极为谨慎,他将府中一处隐蔽的偏院定为会面地点,派出亲信在西侧的暗巷里接应仇君玉,再将其带入院中。
  入暗巷之前,仇君玉便让随行亲卫四散入夜,独自一人与那名亲信碰头,随他入了那处偏院。寇言真早已在房中等候多时,见仇君玉入内旋即起身相迎,向他道贺。
  “恭贺大公子肃清教中乱党,荣登族长之位。”
  仇君玉来之前便在书信中与寇言真说清族中局势,寇言真自然要就此与他寒暄客套一番。
  仇君玉见着寇言真,便想起陶臻的一身伤,恨不得将此人碎尸万段,但面上却装出一副恭敬示好的模样,拱手朝寇言真道:
  “寇盟主,同喜同喜啊!”
  寇言真尚不知喜从何来,便问道:“大公子此话怎讲?我何喜之有啊?”
  仇君玉故作神秘,不紧不慢地落座,抖抖衣袖端起手边温热的茶盏,呷了一口,才向着寇言真道:“在下所指的喜事,便是恭贺盟主很快就能铲除犀山阁这心腹大患了。”
  寇言真听之眉头一展,道:“大公子此言,可是寻得慕延清的下落了?”
  仇君玉唇角一勾,笑而不答,只是转头看向门外,抬手轻击两掌。掌音刚落,紧闭的房门便被一阵强劲的罡风吹开,两名黑衣人随风入内,将手中一口木箱放于厅中,倏然又不见踪影。
  寇言真将眼前木箱打量一二,转眼看向仇君玉。仇君玉则缓步走到箱子前,用脚尖挑开锁扣,弯腰将其打开。
  “寇盟主,在下送的这份大礼,是否称您心意?”
  昏迷的慕延清躺在箱子里,面如纸白,印堂乌黑,乍眼一看形同一个死人。寇言真上前端详慕延清一阵,忽地伸手探向他的后颈,在风池穴探索片刻,确认无误后才收回手,问道:“慕延清乃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敢问大公子是如何擒获他的?”
  “高手又如何?”仇君玉一声嗤笑。“血肉之躯,以毒攻之,再则他当时重伤在身,已是强弩之末,将他生擒并不难。”
  寇言真知这群异族人善用药石毒物,便不疑有他。
  “看来犀山阁内乱是真,慕延清一朝用人不慎,便是毁了犀山阁世代基业。”
  寇言真打着坐收渔翁之利的算盘,占了上风,却还要装模作样的几许惋惜感叹。
  “他哪是用人不慎,分明是被美色所迷,色令智昏,才让旁人有机可乘。”
  仇君玉对他一顿腹诽,表面上却仍是要硬着头皮陪他做戏。
  寇言真捻须不语,似乎猜到仇君玉意有所指,也不答话,听他继续说下去。
  “寇盟主。”仇君玉道:“犀山阁内乱,皆因一人所起,而那个人,就是你一直想要找的人。”
  “哦?”寇言真这才挑眉道:“大公子说的那人……莫非是……”
  仇君玉随即答道:“玄门门主,陶臻。”
  寇言真闻言一拍桌案:“陶臻果真在犀山阁!”
  “是。”仇君玉点头:“慕延清将陶臻藏于犀山阁,与他缠绵床榻,日日寻欢作乐,对阁中之事不闻不问,引来诸多不满。闻昭作为他的亲信,多次提点未果,还被慕延清押入冥室思过,他心有不甘,这才连同阁中人造反,引起这场内乱。”
  “想不到慕延清人前君子风仪,人后却荒淫无度,看来他当年与陶臻割袍断义是假,暗通款曲才为真。闻昭此举虽是叛主,实则却是为犀山阁着想,也并非大逆不道之徒……”
  寇言真缓声分析局势,说道此处,却是一顿。
  “不过,这等消息……大公子又是如何得知?莫非你在犀山阁插有眼线?”
  仇君玉刚才一席话,寇言真未能全信,因为要探得如此详细的消息,必定要深入犀山阁才行。但犀山精耳目,想要在这样的门派中安插眼前绝非易事,之前他煞费苦心培养出白晚,将他送入慕延清身边行暗杀之事,至今却音信全无,想必已遭不测。
  连他也感到棘手之事,眼前此人又如何能做到?
  “非也。”仇君玉却摇头:“我并未在犀山阁安插眼线,而这些事,是慕阁主亲口告诉我的。”
  寇言真神情微讶:“慕延清可不是块软骨头,大公子是如何让他开口的?”
  仇君玉淡然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枚古铜色铃铛,道:“用它。”
  话音落,铃声响,这铃声却不似寻常铃铛那般清脆,反而透出一股沉闷的古意,在密闭的房中悠然回荡。而那如一滩烂泥瘫在木箱中的慕延清,却在这铃声之中有了反应,从中缓缓起身,佝偻着背脊站立而起。
  寇言真见状,便知仇君玉对慕延清下了蛊,便问:“大公子给他种了什么蛊?”
  “迷心蛊。”仇君玉铃声一收,慕延清又颓然倒下,瘫在箱子里,俨然成了一名活死人。“此蛊能令人丧失心智,形同傀儡,听命于下蛊者。”
  仇君玉说罢将铃铛收入怀中,又道:“寇盟主,我方才所言,你如今可是信了?”
  寇言真也曾听闻迷心蛊的来历与效用,如今亲眼所见,才知传言非虚。眼见被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慕延清成了如此模样,寇言真心中极为痛快,他打消满腹疑虑,彻底信了仇君玉的话,沉吟半晌,抬眼问他:
  “那陶臻如今还在犀山阁?”
  仇君玉一指慕延清:“是,陶臻藏身在犀山别院,院外机关重重,连闻昭也无从突破,但我们有他带路,便是如入无人之境。”
  寇言真展眉:“好,明日我们便动身去犀山,等找到陶臻之后,你可有法子让他说出医典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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