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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灰小子(近代现代)——木三观

时间:2020-04-26 09:43:28  作者:木三观
  也只能这么办了。
  艾薇铁青着一张脸,瞪着谷熏:“那这件事你也难辞其咎!”
  “是啊,我很抱歉。”谷熏坦然说,“我们一起去南总那儿承认错误吧!”
  艾薇坐回在办公椅上,冷眼瞪着谷熏,半晌,紧绷的嘴角却硬生生地抿出向上的弧度,伪装成一张虚伪的笑脸。艾薇忽笑着说:“算了,就按你方案办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点事就不用惊动南总了!”
  “对啊!”谷熏表示同意,“我也不会和南总说的。”
  艾薇笑了笑:“嗯,你们出去吧……”
  谷熏点点头,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艾薇的办公室。
  自此,艾薇和谷熏的“斗争”算是画下了句点。因为,艾薇和谷熏成为了同一场错误的“共犯”。艾薇不再针对谷熏,谷熏也不再对艾薇阳奉阴违,彼此算是相安无事了。
  谷熏觉得自己还得感谢那位“宋非凡”先生的提点。
  原本,谷熏印错的物料,是艾薇装的“定时炸弹”。但现在,谷熏把印错的物料发出去了,这个炸弹就不但能炸伤谷熏,还能炸伤整个项目了。艾薇自然不能让它引爆。毕竟,如果这件事爆出去,从南凭崖的角度看,就是艾薇这个项目经理失察,艾薇难辞其咎。
  谷熏终于在项目里站稳了脚跟。
  而优婼,却被辞退了。在被辞退的那天,优婼一直哭个不停,但办公室里没有人安慰她,就跟听不见她可怜的低泣一般。只有谷熏,给她递了张纸巾。优婼接过纸巾,双目含泪地看了谷熏一眼,又说:“你不怪我吧?”
  “不会,还是你提醒的我。”谷熏温和地说。
  优婼泪流不止,黯然离开了公司。
  谷熏原本还想问优婼:“你一开始为什么要帮着艾薇来陷害我?难道你不知道自己也会遭殃吗?”
  但仔细想想,问也没有必要。
  优婼性情软弱,经不起艾薇的胁迫,很正常。只是优婼比较天真,以为自己按着艾薇说的做就能平安大吉,却不知道,她那么软弱,反而让艾薇看不起她,丢弃起来也是毫不顾忌。倒不如谷熏勇当“刺头”,让艾薇无计可施。
  艾薇不敢动谷熏,因为知道她一动谷熏,谷熏就会“引爆炸弹”,大家一起升天。而艾薇对付优婼却无所顾忌,因为优婼不敢反抗。
  赵莫为那边也给谷熏打来了电话,问他:“我今天听到艾薇的视频汇报,她夸赞了你。看来你已经解决困境了?”
  谷熏笑了,心里感激赵莫为对自己的关注:“说不上什么困境,就是一点小误会嘛。”
  “解决了就好!”赵莫为又说,“不过,我也没想到你会和平处理。我还以为你会采纳我的建议,把她顶走呢!”
  “我哪儿有这个水平?赵秘别抬举我了。”谷熏笑道。
  事实上,谷熏也不知道自己“水平”是否足够,能否使计顶走艾薇。因为他真的不想当“婊王”。他依旧信奉一句老话“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
  不可有。
  谷熏的心神游荡。
  赵莫为的声音又把他拉回现实:“行了,你先回来一趟。”
  “怎么了?”谷熏一个激灵,“你不是说艾薇夸奖了我?”
  “呵呵!瞧把你吓得!”赵莫为的语气轻松愉快,也安抚了谷熏的紧张情绪,“今天南总要参加一个酒会,得带个OMEGA做伴。我们就想到了你。”
  谷熏脸上忽而一红:“怎么就想到了我?”
  “南总没有伴侣,一般出席这些场合都是找秘书处的OMEGA陪同的。”赵莫为语气平和地解释,“你去正合适。”
  “这个……”
  “你还有事吗?”赵莫为问,“真有事的话我也可以安排别人。”
  “不……”谷熏下意识地抗拒:他不想别的OMEGA去给南总做伴。
  谷熏顿了顿,说:“我可以陪南总的。”
  赵莫为那边好像松了一口气:“啊哈,那就好。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开车来接你!”
  “我还能在哪儿?”谷熏一笑。
  今天是工作日,谷熏自然是在“花叶行”公司的。
  他到点下班,跑到了公司楼下,等赵莫为的车子前来。但由于下班高峰期交通堵塞,谷熏站路边十分钟都未等到赵莫为的车子,倒是把一个不速之客给盼来了——曲川一脸微笑地出现在谷熏面前。
  谷熏大惊:“你怎么来了?”
  “我看你总不理我,只能我来了。”曲川微笑,“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谷熏讪笑道:“我以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们不还是朋友吗?”
  “不,不是。”谷熏回答,“你舅舅说了,不许我再见你。”
  曲川怔住了。
  正是可巧,一辆低调的藏蓝色轿车从路面行使而来,谷熏和曲川都认识,这是南凭崖的车子。
  “糟糕!”曲川和谷熏都变了脸色。
  轿车后排的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了南凭崖的脸。
  曲川和谷熏见了他,都咽了咽唾沫,不自觉地紧张起来,站得跟军姿似的。
  南凭崖瞥了曲川一眼:“你怎么在这儿?”
  曲川浑身发冷,不知该说什么。谷熏抢先一步说:“刚好碰见。”
  “那么巧?”南凭崖冷笑,“那就一起吧。”
  “一起?”曲川和谷熏又惊慌又疑惑,“什么意思……”
  南凭崖并不解释,只简明扼要地命令:“上车。”
  曲川和谷熏也不敢违拗,低头矮身地上了车。
 
 
第33章 
  汽车的后座非常宽敞,足以容纳南凭崖、曲川、谷熏三个大男人并绰绰有余——然而,无论空间多么阔落,心理上的逼仄感觉却是无法忽视的。
  曲川很不自然。
  谷熏也是。
  哦,还有正在驾驶座上的赵莫为,他也很头痛。
  全场唯一气定神闲的南凭崖施展了半分钟的“沉默术”。
  之所以说“沉默术”,是因为这一份“沉默”是一种“战术”。南凭崖平常喜欢用“沉默”来压垮对方的心理防线。这一招对于曲川这样心理脆弱的人尤其有效。根本不需要南凭崖说什么,光是在那儿不说话就能让曲川溃不成军。
  不过,南凭崖没注意到谷熏也被这份沉默压迫得喘不过气来了。
  半分钟的沉默过去了,南凭崖才开口:“曲川。”
  曲川的背脊滴满冷汗:“是!是的,舅舅!”
  南凭崖说:“谷熏有跟你说过不要联系了之类的话吗?”
  这话明明是问曲川的,但谷熏也跟着冒冷汗了。谷熏忍住了抢答“我有!我有!”的冲动,坚持“只要领导没有点我的名字我就不要说话”的原则,安静地缩在角落。
  曲川拿出男士丝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有,有。”
  “那你为什么还出现在他面前?”南凭崖反问。
  “我……我……”曲川不知该怎么回答。
  南凭崖说:“你不觉得这样很失礼吗?”
  “这、这个……不能这么看待……”曲川试图解释,“虽然谷熏这么说了,但是……”
  “你就回答,是,或者,不。”南凭崖似乎不打算听曲川的长篇大论,“直接回答我,这样是否失礼?”
  “是的,”曲川败下阵来,“是失礼。”
  “既然如此,以后不要这么做了。”南凭崖说。
  曲川怔住了:“我……”
  “听明白了吗?”南凭崖问。
  曲川不敢直视南凭崖,半晌气弱地说:“明白了,舅舅。”
  “那就好。”南凭崖抬眼看向倒后镜里的赵莫为。
  赵莫为此刻也在看倒后镜,直接在镜中对上了南凭崖的目光,吓得一个激灵,险些出事故。
  南凭崖说:“停车。”
  “是的。”赵莫为赶紧靠边停车。
  南凭崖闲闲地对曲川说:“你可以下车了。”
  “啊?”曲川讶异,“我……现在下车?”
  南凭崖笑:“你该不会想要跟我一起赴宴吧?”
  “没、没有。”曲川摇头,“那……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曲川偷偷看了谷熏一眼,咬了咬下唇,便下了车了。
  曲川下车之后,车子便继续往目的地驶去了,只留下曲川在原地怅然若失、不知所措。看着车子越驶越远、直至消失在地平线的边缘,曲川仿佛看到谷熏也是越走越远、消失在他的生活里了。
  此刻的曲川不觉湿润了眼眶。
  而谷熏并不知道曲川现在多么伤心。
  谷熏一味的在回想着刚刚南凭崖对曲川说的话——南凭崖刚刚问过了曲川:“谷熏有跟你说过不要联系了之类的话吗”……南凭崖怎么会这么问呢?
  谷熏忍不住问南凭崖道:“我确实跟曲川说明白了不要联系,但您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答应过我了。”南凭崖回答,“所以我觉得你会跟他说。”
  谷熏怔住了,竟不知该说什么。
  谷熏确实答应了南凭崖以后不会和曲川联系了,所以……是这样吗?
  现在,谷熏的心情是十分复杂的。
  赵莫为的心情也很复杂,但他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一言不发、四平八稳地把车子开到了海边。夜幕下,海上波涛如墨色暗黑,涌动的波浪上矗立着一座离岸的人工搭建的小城——锦绣金窟城。锦绣金窟城以其大赌场著名,同时还设有高级餐厅、购物街、豪华酒店、电影院等娱乐设施,每天晚上还有海边烟火表演,可以说是本地最纸醉金迷、五光十色的一个所在了。
  谷熏看着这座灯火辉煌的海上建筑,讶异地说:“这场宴会在赌场吗?”
  “是的,今天的寿星公在金窟城包下了一层楼开生日派对。”南凭崖回答。
  “哇。”谷熏十分震惊,“哪位大富豪生日?”
  “他叫春钗飞。”南凭崖顿了顿,又跟赵莫为说,“说起来,春钗飞是不是前阵子才办过生日派对?”
  赵莫为笑着点头:“是的。办过好几回了。南总记性真好。”
  “这个小子,”南凭崖说,“又骗红包。”
  谷熏却说:“在这儿包一层楼开派对也花不少钱吧?”
  “不花多少,这层楼平时也不开放。”南凭崖道。
  “可他也要……租?”
  “不用。”南凭崖说,“他是这儿老板。”
  “啊……”谷熏十分惊讶,“老板吗?”
  谷熏听说这个赌场很久了,但却从来不知道赌场幕后的老板是谁。
  “哦,对了,我穿这样去就行了吗?”谷熏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我是不是该穿礼服什么的?”
  “不需要。”南凭崖说,“不用紧张,保持愉快,就当去玩儿就行了。”
  谷熏还没想明白,等他到了现场,却又明白了。
  锦绣金窟城的造型似欧洲的城堡,而派对现场则在城堡侧翼的一层高楼上。到了里头,但见现场布置很随意,大家穿的也是各有各的风格,有人像南凭崖一样穿着正式的西装打领带,也有人穿着T恤拖鞋就来了,还有人穿cos服——比如他们身旁就有一个“蝙蝠侠”在和一个“钢铁侠”吃同一个杯子蛋糕。
  “春钗飞在哪儿?”谷熏小声问南凭崖。
  南凭崖扫视全场,说:“说不定没来。”
  “没来?”谷熏很惊讶,“他办的生日派对他自己不来?”
  “确实没这个必要。”南凭崖说。
  “……”谷熏还真搞不懂这些有钱人的思路。
  南凭崖带着谷熏径自穿越过前台布置的部分,到了内屋,发现里面全是赌桌。不少宾客都在尽情豪赌。谷熏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场面,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南凭崖侧过脸,问谷熏:“你平常来赌场么?”
  “不,当然不。”谷熏摇头,“我从不沾这个。”
  南凭崖说:“我不是说豪赌,只是说,休闲地玩两把。”
  “也不会。”谷熏答。
  “为什么?”南凭崖问道。
  谷熏回答:“赌场的所有游戏都是精心设计的,概率都在赌场那一边。所以说,‘十赌九输’是很科学的。我觉得参与这样的游戏不属于休闲,属于……”谷熏本想说“蛋疼儿”,但想到面前是领导,赶紧转了口:“属于不理智的行为。”
  “你说得不错。”南凭崖点头,“想不输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不要赌。”
  说完,南凭崖在一张赌桌旁坐下了。
  谷熏愣了愣,站在南凭崖身边,疑惑地说:“既然这样,你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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