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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灰小子(近代现代)——木三观

时间:2020-04-26 09:43:28  作者:木三观
  而南凭崖听到了谷熏的“撇清宣言”之后,神情也确实松快了一些。
  谷熏心里也松快了一些:还好解释了……看来南总真的很介意我和曲川的事情啊。以后我一定要和曲川保持距离。
  南凭崖吸了吸鼻子,说:“你喝酒了?”
  谷熏一怔,慌张地说:“是、是,我的气味很大吗?熏着你了?”
  南凭崖说:“那么晚还喝酒?”
  谷熏立即敏感地猜测:南总这是在试探我是不是和曲川喝酒了吧?
  谷熏慌忙回答:“今天,我跟着艾薇姐他们一起和客户吃饭了,还喝了点酒。”
  “哦。”南凭崖点了点头,“项目还好吧?”
  听到南凭崖问起了工作的事情,谷熏也是有苦说不出。
  但是,作为下属是不能随便跟老板抱怨工作的事情的。
  谷熏只得端起笑容,说:“托您的福,一切都很顺利!”
  南凭崖点点头,说:“你之前去过一次‘花叶行’工作了,现在再去,应该更加顺利吧?”
  ——恰恰相反!就是因为以前在花叶行的“出师不利”,现在更是“事倍功半”!
  谷熏却不敢抱怨,只得点头:“是啊,是啊,托您的福。”
  大约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谷熏抬手看表,又说:“时候不早了,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好。”南凭崖说,“我送你回去吧。”
  “谢谢南总。”谷熏没头没脑地就答应了。
  话刚说完,谷熏就懊悔自己也太不客气了吧。
  谷熏本来还有点心疼这儿的茶水费用,但发现曲川离开之前已经帮谷熏结过账了——虽然曲川是落荒而逃,但到底还是没有太失风度。
  于是,谷熏和南凭崖便不必结账,直接走出了茶室。
  一离开茶室,谷熏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没想到,一件温暖的外套就放到了谷熏的肩膀上了。
  谷熏愣了半分钟,才发现是南凭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给他穿。
  “南、南总啊……”谷熏的脸色微红,“这太不好意思了!”
  “没事。”南凭崖答。
  谷熏低下头来,拢了拢身上的外套。
  外套上还带着南凭崖的体温,还散发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这阵气味动人心弦,让谷熏一时间心猿意马。
  这是什么香味啊?难道是香水吗?……还是说,是南总的信息素……
  ——这个猜测让谷熏一下子从脖子到耳朵根都红透了。
  谷熏和南凭崖并肩走在街道上。
  谷熏瞥了一眼街道旁高大的香水广告牌,装作不经意地和南凭崖说起:“这款香水最近卖得很好啊!”
  “是的。”南凭崖点头。
  谷熏又趁势问道:“南总也用香水吗?”
  “我不用。”南凭崖回答。
  “哦——”谷熏的心“怦怦”的跳起来:所以,衣服上的果然是……南总信息素的气味吗?
  这个认知让谷熏的心更乱了。
  外套的衣领上残存的信息素气味极其稀薄,可以说是几乎闻不到的,但这么一丝丝的暗香,就足以让谷熏沉醉不已了。
  这么闻着闻着,谷熏又忽然自我厌弃起来:妈呀,我可真是个不要脸的小变态。闻着别人衣服上气味还陶醉起来了呢!
  但谷熏却又忍不住在细细品味这股幽香。
  思来想去,谷熏不禁沮丧:如果是香水倒还好说,我还能买瓶回来欣赏欣赏。可这偏偏是南总的气味!恐怕我这辈子就能闻这么一遭了!
  谷熏的脚步越发虚浮。
  南凭崖忍不住问他:“你还好吗?”
  谷熏脸上讪讪的:“可能是喝多了。”
  南凭崖摇头:“以后别喝那么多。”
  “是的,南总。”谷熏嘴上这么说罢了。
  其实谷熏并不是喝多了,而是闻着南凭崖信息素的味道有些晕眩。
  他发现了,自己好像对南凭崖的信息素很敏感。
  真是要命。
  谷熏闷声不语地和南凭崖走了一路,一直走到了小区门口。
  “啊,我到家了。”谷熏依依不舍地把外套脱下来,递给了南凭崖。
  南凭崖并没有将外套穿上,而是细致地对折叠起来,放到自己的小臂上,站在原地,却没有说“再见”,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谷熏忍不住问:“南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有。”南凭崖道,“还有一句话想说。”
 
 
第31章 
  南凭崖脸无表情地说:“你以后不要再见曲川了。”
  这句话像一根钉子一样把谷熏钉在了原地。
  并非是谷熏对曲川余情未了,也不是谷熏想再次和曲川见面。而是南凭崖这个“吩咐”,似乎说明了南凭崖对谷熏的真实态度。
  虽然南凭崖在工作上很赏识谷熏,但想要做自家人是不行的。
  果然,南凭崖是一个成功人士,很完美地做到了“公私分明”呢。
  于公,南凭崖公平地对待谷熏这个职场新人,给予他足够的自我展示的机会,似乎也流露出对谷熏的认可和赏识,承诺高薪厚待。但另外一方面,于私,南凭崖则立场坚定地反对谷熏与曲川交往。看来,“出身”在谷熏身上真是一个抹不掉、甩不走的标签。
  谷熏的脸色瞬间变得很尴尬。
  大约是因为今天喝的酒、也可能是因为信息素气味,谷熏的反应变得迟钝了,连表情都藏不住了。他一下脸上就写满了很沮丧。
  南凭崖也看出了谷熏的不悦,竟问道:“怎么?难道你还对曲川有感情?”
  “不,不是。”谷熏下意识地立即反驳。
  南凭崖松开了紧皱的眉毛:“那你为什么看起来那么为难?”
  谷熏连忙否认:“不是为难,只是……有点惊讶,你这么在意这件事。”
  “嗯。”这下南凭崖也有些尴尬了。南凭崖僵硬地补充说明:“你们不适合。”
  “我知道。”谷熏苦笑:他一个山沟沟出来的穷小子怎么配得上福书村的少爷。
  大概南凭崖也感觉到现在氛围极为紧绷,便当机立断地结束了对话:“现在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嗯,好的。”谷熏点点头,转身走进了小区里头。
  小区里草木森森的,在夜晚里浮动着青草的冷香味。
  这股气味清新自然,原该是让谷熏喜欢的,但谷熏却总惦念着刚刚从南凭崖衣领上散逸而出的气息。
  “那是什么气味呢?”谷熏心里疑惑。
  这股似有若无的气味让谷熏几乎无法安眠。
  像是咒语一样,低低地掠过了耳边后,便萦绕不散。
  虽然不能好好入睡,但生物钟以及责任感还是让谷熏按时按点地起床了。
  毕竟,他是要上班的。
  谷熏早上九点刚回到公司,就碰上了优婼。优婼跟他微笑道了早安,并把一个纸袋递给了谷熏。谷熏接过纸袋一看,只见里头放着昨天他落在饭店的外套。
  收下了纸袋后,谷熏朝优婼微微一笑:“谢谢你。”
  “不,我谢谢你才是呢。”优婼脸上略带苦恼,“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昨晚说不定会遇上大麻烦。”
  “哈哈,没那么严重!”谷熏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也暗暗认同优婼的说法。
  在组里,艾薇一直针对谷熏,也没正眼瞧过优婼,昨晚却特地带了他们去面见重要的客户。仔细一想,说不定是因为谷熏和优婼是组里唯二的OMEGA、而且刚好是面容姣好的一男一女?而对方客户又是ALPHA……
  虽然这么想有些小人之心了,但联想到作为艾薇和众人一起起哄让优婼、谷熏喝酒的行为,谷熏背脊就升起一阵恶寒。
  到早上十点的时候,艾薇也姗姗回了公司,脸上冷如冰霜,直接把谷熏和优婼喊到了办公室。谷熏照例是“滚刀肉”,大有一股“她强任她强”的自如。反观优婼,则是非常不安忸怩,充满大难临头的恐惧感。
  艾薇也不客气,劈头盖脸地就一顿批评:“你们两个昨晚怎么回事?知不知道杜会长是很重要的客户?你们不懂礼貌?你们得罪了他,我们的生意还怎么做?”
  优婼下意识地道歉:“对不起。”
  “我们得罪了他?”谷熏露出惊讶的模样,“怎么会?”
  艾薇冷瞥谷熏:“你也不是新人了……”
  “我是,”谷熏一脸无辜,“我才来公司不满一年呢。”
  艾薇被噎住了:才来几个月就这么会兴风作浪!真是个“婊王”。
  谷熏继续问道:“杜会长是慈善机构的会长吧?和DH的合作很多吗?我怎么在总裁办都没有听说?”
  艾薇不悦地说:“你既然是新人,当然有很多不知道的。杜会长不但是慈善机构的会长,而且还是市政厅的议员,在本地很有影响力。惹他不高兴了,我们的推广活动会很难展开。”
  谷熏讶异无比:“原来如此啊!”
  优婼更是重重地埋头:“对不起。”
  谷熏却又问:“可是我们怎么得罪了他了?”
  到底是怎么得罪了?
  艾薇到底不能直接回答说“因为你们两个OMEGA不肯陪笑陪酒”。
  谷熏能够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直接问,但艾薇却不能板着一本正经的脸直接回答。这致使艾薇在气势上被压了一头。
  艾薇一挥手,说:“小谷,你下去吧!我还有话和优婼说!”
  谷熏便先离开了艾薇的办公室。
  谷熏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但还是默默留意着艾薇办公室的动向。大约等了半小时,谷熏才看到优婼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脸上的神色非常沉重。
  谷熏正想跑去问优婼什么情况,却又见艾薇从办公室里出来,径自往自己的方向走来了。谷熏便站起来,客气地说:“艾薇姐,有什么吩咐?”
  艾薇说:“你去研发室对一下资料。”
  ——又是这种低价值的琐碎工作啊……
  谷熏已经习惯了,点了点头就去了。
  谷熏带着资料跑到了香水的研发室,但见研发室里放满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谷熏觉得很新鲜,指着一面墙,问调香师说:“这些都是香料吗?”
  “是的,”调香师回答,“大部分市面上能用的香精都在这儿。”
  谷熏想了想:那这面墙上会不会有“南凭崖的香味”呢?
  谷熏又懊恼:可惜我没闻出来南总的味道是什么……
  调香师见谷熏一脸苦恼的样子,便问道:“怎么了?”
  谷熏笑了笑,解释说:“没什么……我只是想起最近闻到了一个香味,但又不知道那是什么……”
  “你可以描述一下吗?”调香师问道,“说不定我能帮你找到答案。”
  谷熏却更加苦恼了:“描述香味吗?这也太难了吧……”
  “确实是啊,”调香师也笑了,“香味是很抽象的。而且也很主观,同样的香气会给不同的人以不同的感觉。”
  谷熏绞尽脑汁地回味,最后以匮乏的词语来形容:“成熟男人身上的……木质香味?”
  “噢,难道是沉香吗?”调香师拿出了一瓶香精,洒到了试香条上,递给了谷熏。
  谷熏晃动了一下试香条,一股淡淡的老木头味窜进了谷熏的鼻腔。
  “啊呀这个……”谷熏吸了吸鼻子,“有点儿像呢,但并不是。”
  调香师笑了笑:“那就不好说了。”
  谷熏也不好意思在工作的时候花太多时间在寻找香味身上,免得被认为在怠工。因此,谷熏耸耸肩:“没事儿。说不定哪天这个气味就会冒出来了。”
  “对啊,说不定呢。”调香师笑答,“寻找香气也是一种缘分。”
  谷熏觉得“缘分”这个词语很妙,但也很让人沮丧。
  因为,这是可遇不可求的。
  谷熏总觉得自己不是特别幸运的那类人,对于“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怕是求不得、也遇不到。
  待谷熏在研发室对完了资料后,便又跑回了项目组办公室。他刚刚坐下来,又被艾薇指挥去干了新任务。一整天的,谷熏也是泡在那些不重要的琐事里忙得晕头转向的。
  快下班的时候,谷熏正准备喘一口气,却发现优婼目光幽幽地看着自己。
  谷熏回看优婼的时候,优婼却心虚地低下了头。
  谷熏心里立即涌起浓烈的不安。
  优婼匆忙抄起挎包,背对着谷熏,往电梯间跑去。谷熏也猛然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她身边,一脸关心地问:“今天上午,艾薇姐单独留下你了?她没有批评你吧?”
  “没……没有。”优婼摇摇头。
  谷熏笑着拍了拍优婼的肩膀:“没有就好!我可担心你了!”
  优婼神色有些恍惚,看了看谷熏,又低下头,半晌说:“你……你小心一点吧。”说完,还没等谷熏回过神来,优婼就钻进了挤满人的电梯里,消失在自动关闭的电梯门背后了。
  “我?小心点?”谷熏愣住了。
  谷熏心神一动,立即会意过来了:艾薇单独把优婼留在办公室,是为了批评她吗?还是说,艾薇是用“得罪了杜会长”这种话来威吓了胆小的优婼?艾薇老练,用威吓的手段逼优婼做了什么事情吗?优婼做的事情是和我有关的?所以,优婼忍不住提醒我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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