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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灰小子(近代现代)——木三观

时间:2020-04-26 09:43:28  作者:木三观
  “神都明辉”成功并入了DH集团,南凭崖决定任命谷熏为“神都明辉”的品牌总监。谷熏受宠若惊,没想到赵莫为的“预言”真的应验了,他没当这个高级秘书多久,就外调做总监了。
  不过,惊喜之余,谷熏心头也腾起一丝不舍:到“神都明辉”当总监,就意味着离开DH总裁办。他可不能像现在那样时时刻刻陪着南凭崖了……
  这天中午,谷熏照例去买午餐,手里拿着三文治,却跟拿着大石头一样沉重:这大概是我和南总“最后的午餐”?
  等谷熏离开了,自然就不能天天和南总吃午饭了。
  然而,自从上次谷熏说了“因为你是南总,所以我无法拒绝”之后,他们二人的午餐氛围也变得很尴尬了。南凭崖不太说话,谷熏也不敢说话,每次都是默默吃完就赶紧离开。
  这天,谷熏带着午餐到了南凭崖的办公室,干咳两声,才鼓起勇气开口:“谢谢您的提拔。我到了‘神都明辉’后会好好工作的。”
  南凭崖默默点头,咬了一口三文治。
  谷熏低头吃着三文治,半晌瞥了南凭崖一眼,又说:“不然我们去看音乐剧吧?”
  南凭崖一愣,半晌才说:“好。”
  谷熏又说:“我提前抢到了《天鹅湖》的票。”
  南凭崖问:“为什么要抢?”
  谷熏心想:像是南总这样的人确实不用抢票吧……像我这样提前几个月抢票的事情,他一定无法理解。
  “因为很火爆啊。”谷熏简单地解释,却并不指望南凭崖理解,只说,“我想看很久了,如果你也感兴趣的话,可以一起来。”
  南凭崖说:“我感兴趣。”
  谷熏试探:“你对《天鹅湖》感兴趣吗?我怎么从不知道?”
  南凭崖答:“那你现在知道了。”
  看着南凭崖这副不温不火的样子,谷熏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自作多情。
  谷熏半尴不尬地说:“好吧,如果你不喜欢,也不必勉强自己。”
  “我为什么会勉强自己?像你说的,因为我是老总,所以你很难拒绝我。相应的,因为我是老总,我很容易就能拒绝你。简直不需要为难。”南凭崖一脸认真地分析,“我现在答应你,一定是因为我愿意。”
  南凭崖认为自己一番话表达了“盛意拳拳”,但听在谷熏耳里却是“高高在上”。
  谷熏半晌只得扯出一抹笑容:“那我谢谢您赏脸呐!”
  “不客气。”南凭崖答。
  谷熏心中真是又无奈、又疑惑,陷入一种迷雾似的茫然中。
  工作的事情也是千头万绪。
  谷熏以品牌总监的身份到新加入DH集团的“神都明辉”任职。因为收购的事情,“神都明辉”高层也大换血了,新任总裁是一位OMEGA女强人,名叫徐薇玫,年龄不过四十,身材、容貌保养得非常好,活脱脱的一位时尚靓丽的知性美女。
  徐薇玫和谷熏都是南凭崖直接钦点的,二人倒是一见面就惺惺相惜、分外客气。谷熏喊徐薇玫“徐总”,徐薇玫也喊谷熏“谷总”,唤得谷熏满身鸡皮疙瘩。
  “您是总裁,喊我小谷就好了。”谷熏谦虚地说。
  徐薇玫说:“那可不行,你是总监,那可不是‘总’吗?再说了,我要是喊你小谷,那喊你助理什么?喊你底下的人什么?岂不都乱了套了?”
  谷熏这才接受了“谷总”这个称呼。
  期间,谷熏回了一次DH总部,迎面遇上了一个老熟人——陈笃。
  他几乎已经忘了这个人。
  但一看到陈笃,谷熏就立即想起了刚进DH的日子。他在陈笃管理的后勤部门里忙里忙外,还被陈笃冷嘲热讽、颐指气使,当时谷熏的心里自然还是有不满的。但现在这些不满都随着时间消逝,变得不可追忆了。
  人世就是如此,大多事儿回头一看都不是什么事儿。
  当初鼻孔瞧人的陈笃碰见了谷熏竟然立即弯下了腰,殷勤喊道:“谷总好啊!”
  谷熏顿时满身鸡皮疙瘩。
  他想起了当初陈笃昂头翘腿喊“小谷,还不干活”的样子。
  陈笃自然没有当初的样子了,只满脸堆笑:“谷总不是在‘神都明辉’指挥作战吗?怎么今天又回来了?”
  “我回来给南总交个资料。”谷熏淡淡说。
  陈笃笑了:“这种小事儿,随便打发个人来做不就行啦?还自己亲自来呢?谷总真是勤奋。怪不得这么得到南总的器重!”
  大约是陈笃说话过分肉麻了,谷熏听得非常不自在,头皮都发麻了,撑起一丝笑容:“这是什么话?大家都是为集团打工而已。当然要勤奋。”说着,谷熏便找话结束这次谈话:“哦,我还约了南总见面,先上去了,有空再聊!”
  “好呀!有空再聊啊,谷总!”陈笃朝谷熏热情地挥手。
  谷熏则头也不回地钻进了总裁办专用电梯。
  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陈笃啐了一口:“这小子,多大的脸,升了职就不认人了!”
  谷熏到了总裁办,那儿的人自然也是满口“谷总”的,就连赵莫为、妮姬塔也跟着喊他“谷总”了,闹得谷熏一时脸红。
  赵莫为拍了拍谷熏的肩膀,把他领进了会客室,说:“南总在见客,你在这儿先坐着等等。我给你泡杯茶。”
  看着赵莫为真的泡起了茶,谷熏忙拦着:“赵秘,您这是耍我呢?”
  “谁耍你呀?哪个客人来了我不泡茶?”赵莫为没好气地说,“你不爱喝,我也得泡!这是我的职责!你不让我给你泡茶,就是妨碍我工作!”
  谷熏也没得说了,只得连声道谢。赵莫为替他泡好了茶,便先离开了。谷熏独自坐在会客室里,一阵恍惚。这个会客室他不是没来过,但每次来都是做帮人泡茶递水的那一个,还是头一回坐在客人的位置上。
  “感觉很奇怪……”谷熏自言自语道。
  嘀嘀嘀——手机忽然响起。
  谷熏见四周无人,便接了电话:“喂?妈?”
  谷妈一开口就说:“你小子和小宋怎么啦?”
  “啊?”谷熏有些惊讶,“妈,你还惦记着这事儿呢!”
  “你还是看不上人家啊?”谷妈絮叨,“你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么不定性!你打算什么时候才结婚啦?”
  谷熏搪塞说:“我最近刚升职,很忙的。没功夫想这个。”
  “你升了什么职?做秘书还能升职?”
  谷熏便解释说,自己当上了“神都明辉”的总监。这不说倒还好,一说不得了,谷妈一下子跟点了灯似的一个脑门都亮堂起来了,双眼发光,喜不自胜,只说:“神都明辉啊?我知道啊!就是卖金银珠宝的嘛!天啊,你可出息啦!还当了‘总’啦!”
  谷熏听到妈妈的话,竟也有几分骄傲。谷妈又打听起谷熏的薪水来,谷熏含糊地说了个大概,这也够谷妈欢天喜地的了。
  待谷妈定过神来,又念叨:“阿弥陀佛!还好你没和小宋一起,小宋就是个死跑业务的,哪儿配得上你?”
  谷熏听这话都乐了:“你当时还说我又不是什么才俊,差不多得了!”
  母亲脸不改色道:“我哪儿有说过?我一直都说你我是咱们鸡窝里出的金凤凰!”
  谷熏早习惯了母亲的反复无常,便说:“行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我得工作了。”
  “好啊,那你好好工作啊!到底还是工作重要!妈妈不打扰你工作啦!”谷妈甚至连那一套“你那么落力工作有什么鬼用”的说辞也全然推翻了,摆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赶紧挂了电话。
  面对母亲这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态度,谷熏也真是哭笑不得。
  怎么一瞬间,好像全世界都不一样了?
  谷熏想起不知谁说过:当你功成名就的时候,就会发觉这个世界和蔼可亲。
  谷熏暗忖:自己还不算“功成名就”吧?但这个世界已经变得很友善了!真不知道那些达官贵人眼里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挂了电话不久,谷熏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他赶紧站起来,便看到南凭崖缓缓走了进来。
  “坐吧。”南凭崖不徐不疾地说。
  谷熏一边坐下,一边替南凭崖倒茶:“南总喝茶吧。”
  “等很久了?”南凭崖问。
  “没有,就一小会儿……”谷熏笑笑。
  南凭崖问:“在新岗位上还习惯吗?”
  谷熏想了想,诚实地说:“工作的事情还在熟悉,人情的事情也渐渐在适应。”
  “人情?”南凭崖问,“什么人情?”
  谷熏挠了挠头,说:“大家对我的态度都……变了。”
  南凭崖明白了,便淡淡啜一口茶,说:“都是这样的,慢慢你就习惯了。”
  谷熏瞧着南凭崖出神,心想:我看南总是太习惯了。看来,他也是被这个“功成名就之后变得和蔼”的世界给惯出态度了。
  “对我来说,还是挺难习惯的吧!”谷熏笑了笑,“大家骤然对我殷勤……”
  若在平时,谷熏肯定是拿出一百万分谨慎卑微的态度来说自己会继续谦卑的工作,不会自我膨胀。
  可现在的谷熏心态有了极为微妙的变化。
  说起来,他仍旧不确定妮姬塔说的“南总恋爱了”是什么回事。当然,谷熏推测这和自己有关,也希望和自己有关。然而,如果这是个乌龙的话,就未免太尴尬了。更让人困窘的是,南总和谷熏之间有着地位上的鸿沟,这使谷熏很难直接开口询问:“南总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如果是的话,那还好说,如果不是的话,南总一定会对谷熏反感吧?到时候谷熏就惨了,情场、商场一起失意!
  谷熏不敢开问,便生硬地试探说:“倒是南总也有点怪,对我太好了,跟捧着我似的。”
 
 
第43章 
  南凭崖从来是一头“孤狼”,打小便是如此,孤高又冷傲,实在很难低下那颗对月呴嗥的高贵头颅。
  这对他而言也是一种确切的自我保护。
  在他少年时便眼看着父亲横死,自己又寄人篱下,总饱受冷眼酸楚。身在这样环境的人,通常走向两个极端,一个便是性格卑微、对他人极尽讨好之能事,不然就是性格高傲、倔强而又敏感。南凭崖便是属于后者。他缺乏亲密关系的经验,更没有讨好他人的嗜好,此刻忽然被谷熏轻轻一句试探架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这样的经历是陌生的,就像忽然把一只沙漠长大的猫丢进湖泊里一样,那猫儿必然登时亮爪、炸毛,跟被唐突了的黄花闺女似的羞愤!
  南凭崖便是如此炸了毛,半羞半恼说:“你……你怎么会有这样不合常理的想法?”
  谷熏被南凭崖的恼意吓了一跳。他原本就是小心翼翼的伸脚趾进凉水里试水温一般的试探,如今见南凭崖燎毛了,立即怕死地缩回来,赶紧说:“我的意思是,南总很关照我,把我捧到了这个位置上,我简直是受宠若惊,以后一定会更用心工作。”
  南凭崖闷闷的:“嗯。”
  谷熏尴尬得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急忙转移话题:“……啊,对了,这是今天要送您的文件,您过一下目,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南凭崖也乐得转移话题,便顺势微微倾身接过了文件,手指不自觉碰触了谷熏的指尖,瞬息间像是过了电一样,心脏都要发麻。
  谷熏那边也是如此,心跳怦怦的,赶紧撒了手。
  南凭崖攒着文件,心不在焉地浏览了一遍,又说:“很好。没什么问题。”
  谷熏便将话题挪回工作上:“事实上,我只是‘神都明辉’的品牌总监,越过了徐薇玫总裁跟您汇报,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我怕这会显得对她不够尊重。”
  “无妨。”南凭崖说,“这次‘神都明辉’必须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对这品牌是生死攸关的,我很重视,会亲自监督、把控。所以初期,你们两个都直接跟我汇报。都是一样的。她也会理解。”
  既然南凭崖都这么发话了,谷熏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但徐薇玫到底贵为公司总裁,谷熏肯定是要给她面子的。离开DH总部之后,谷熏就把徐薇玫约出来吃饭,拉拉关系。
  谷熏在饭店开了一个包厢,就在那儿等徐薇玫到来,一等等了四十多分钟。
  徐薇玫姗姗来迟,也不知是真忙还是摆谱。到了后,她盈盈笑道:“刚想下班就有突发的事件……来晚了不好意思啊!没让谷总久等吧?”
  “没有,我也刚来。”谷熏客气地说。
  二人点了餐后,寒暄了两句。谷熏便主动提起了和南凭崖汇报的事情,又说:“我寻思着,我只是子公司的总监,这越过了总裁直接跟南总汇报也不合适……”
  “怎么会呢?”徐薇玫也客客气气的,“既然南总认为没问题,那就没问题。”
  “不是,我觉得这样不好,到底您才是公司总裁……”
  “什么总裁不总裁的?我不在乎这些虚礼,只要把事情办好了,那就好了。”
  徐薇玫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但谷熏也不敢全信,毕竟商场上的人,表面一套、心里一套的多着了。现在的谷熏也不是新人了,心眼儿自然多了起来。谷熏便露齿一笑,说:“当然!徐总是爽快人!不过,从办事上来说,这样的效率也不高,不如我们先协商讨论,内部统一了意见,再一气儿地跟南总汇报,这不是更省时省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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