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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灰小子(近代现代)——木三观

时间:2020-04-26 09:43:28  作者:木三观
  “不是买的,花这个钱做什么?”南凭崖说,“从公司里拿的。”
  谷熏怔了怔:“南总还真是节俭。”
  想起来,南凭崖平素就是如此的,吃公司的、用公司的、穿公司的、走公司的……到底还是那个死抠死抠、不肯花钱的主儿啊。
  谷熏握了握颈上的围巾:“那这条围巾也是公司里拿的么?”
  南凭崖别过脸,僵硬地说:“不是。”
  “那……那是……?”谷熏眼里带着期待地看着南凭崖,“是怎么来的?”
  南凭崖想了想,把夹克的拉链往上拉,一直把领子都拉到立起来了,遮住了下半张脸,嘴巴闷在了皮夹克的高领里,透出的声音也是瓮声瓮气的:“……是我自己织的。”
  真是让人羞于启齿的一句话。
  如果让南凭崖选的话,他宁愿选择说“我八岁还尿床”,也不肯讲“我喜欢你所以给你织围巾”。
  他堂堂一个ALPHA……
  谷熏虽然早就猜到了,但听到南凭崖从嘴里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还是十分吃惊的:“真的吗?”
  不过摸着围巾上坑坑洼洼的窟窿,估计也错不了。
  DH集团雇佣的女工就算是用脚趾头都织不出这样粗糙的围巾。
  南凭崖僵硬地点了点头,他始终认为织围巾对于一个顶级ALPHA男而言是不太合适的。
  谷熏心中一半是惊讶一半是喜悦:“真的啊?为什么啊?”
  南凭崖便说:“因为,排名第一位的圣诞礼物是亲手织的围巾——各项数据都支持这一结论……”
  自从南凭崖挂了灵神锋的电话之后,就再也没有找灵神锋讨论“我的朋友”的感情问题。南凭崖只觉得这个灵神锋也不太靠谱,作为一个营销高手,南凭崖觉得没道理自己不能把自己推销出去。
  于是,南凭崖像习惯那样查阅了不少资料,主张“用数据说话”。
  而网络上的数据告诉他,比起昂贵精致的礼物,朴实无华的手织围巾居然是最受男性喜爱的圣诞节礼品。而且,还有专家指出:送别的都可能出错,但手织围巾无论多么失败,都会被笑着接受。男人都很喜欢在圣诞节收到这样的礼物呢!而且,几乎不会给出差评!
  “是吗?男人都喜欢吗?”南凭崖想了想,“据我所知,谷熏是男人……”
  谷熏确实是男人,收到了这份礼物也是分外惊喜,甚至还说出了“这些窟窿很有艺术感”之类的鬼话。
  南凭崖顿时信服了专家和数据的权威:果然,手织围巾是零差评的人气礼品!
  谷熏兴致也变得很高,笑容非常灿烂,可惜,这么漂亮的笑容却被宽松的围巾遮住了一半。精巧的下巴和翘起的嘴唇藏在了绕了好几圈的围巾里,然而,单单露出的那双笑眼就已经足够迷人了。
  南凭崖觉得自己这个礼物选择得太对了,虽然有些丢脸,但这和谷熏高兴比起来,也不算什么了。
  谷熏瞧着南凭崖,忽然想起了妮姬塔那句“南总陷入恋爱……跟个傻子一样”。
  于是,谷熏笑得更灿烂了。
  南凭崖也被这份情绪感染了似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路灯发出的光是橘黄色的,大约因为橘黄色是暖色,所以路灯照在二人的脸庞上也使得二人的笑容看起来分外温暖。
  天上忽然降雪,在灯光下,细碎的雪花散发着柔美的光华。在六角雪花飘落到谷熏的脸上之前,却被南凭崖伸出手挡住了。
  南凭崖把手摊开,挡在了谷熏的头上,为他遮住了冰冷的落雪。
  谷熏笑了:“用手挡什么啊?你不是带伞了吗?”
  “……”南凭崖一时语塞,低头把雨伞拿出来撑起。
  谷熏大起胆子来,把手握住了南凭崖的手。
  南凭崖微微怔住了。
  谷熏的手是戴着南凭崖刚送出去的羊毛手套的,因此,尽管握着手,却没有肌肤相贴那样的触感,反而不那么让人害羞了。
  谷熏故作从容地说:“走吧,我带你去一家咖啡厅。”
  “嗯。”南凭崖点点头,然后用力地握住了谷熏的手。
  感受到南凭崖握着自己的力度,谷熏终于明白了,这一切并非自己自作多情。
  话虽如此,但是这一切也够让谷熏看清形势了:南凭崖是一个极为闷骚、高傲却又诡异的纯情的ALPHA男,如果自己要做个矜持的OMEGA,等南凭崖主动牵手、告白。那大概要等一百年左右吧。
  人生苦短,他可不想浪费光阴。
  谷熏想着:我好像终于明白了南总希望我做“善解人意的秘书”是什么意思了。
  谷熏牵着南凭崖来到了附近一家咖啡厅,因为是平安夜,算得上是人满为患了。他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角落的一个位置坐下,二人缩在角落里,各自点了一杯热咖啡捧在手里。
  咖啡的热气蒸着谷熏的脸庞,谷熏的脸颊荡出红晕。
  每次谷熏脸色微红的时候,南凭崖心中都会默默发出“糟了,太可爱了”的感叹。
  南凭崖一边感叹,一边低头看着棕色的咖啡。
  “哦,对了……”谷熏一边搅动着咖啡,一边说,“前些天,嵩斐梵来找我了。”
  “嗯?”南凭崖抬起头,表情如同一头听到草动风声而竖起耳朵的大猫,“他找你做什么?”
 
 
第46章 
  谷熏立即解释:“是偶然遇见的。不过,我觉得他可能是想要拉拢我,像是拉拢妮姬塔那样。”
  南凭崖点了点头,肯定了谷熏的猜测:“这很有可能。毕竟,现在公司上下都知道你是我的亲信。而你呢,和赵莫为不一样,是新来不久的。他便以为你对我忠诚度不会太高。说不定有机可乘。”
  “我也是这么想的。”谷熏点头,“他还用推广方案来诱惑我,说可以给我提供一个高效而又低廉的、面向高端市场的推广方案。”
  南凭崖嘴巴放在光滑的咖啡杯边缘,轻轻一吹,才说:“这听起来确实很诱惑。”
  “也怪我自己才疏学浅!”谷熏摇头叹气,“如果我自己也能想到能有效控制成本的高端推广方案,就不用在这儿发愁了。”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想想,你才入行多久?有这样的成绩已经是让许多人望尘莫及的了。”南凭崖见谷熏自怨自艾,便鼓励他。
  得到了鼓励的谷熏反而心情复杂。他作为秘书在南凭崖身边一段时日了,知道南凭崖很少这样鼓舞下属。在这个情形下,南凭崖这样称赞自己是一种很特殊的情况。如果换了是徐薇玫、赵莫为,南凭崖大约不会这样好声好气。说起来,是因为喜欢谷熏,南凭崖才会这样温和。
  这种“特殊待遇”非但没有让谷熏高兴,反而让谷熏有些难堪。他觉得自己确实是志大才疏,到底还是先有了南凭崖的偏爱,才有了今日的地位。
  大约是看出了谷熏的郁闷,南凭崖放下咖啡杯,认真地给他讲解:“嵩斐梵从小就是富贵堆里的,八岁就知道珠宝推广怎么回事。如果说是对高端珠宝、对顶级消费者的了解,恐怕我都比不上他!”
  “是、是吗?”谷熏很惊讶,还是第一次听到高傲的南凭崖承认自己不如人的地方。
  南凭崖点头:“如果他有心教你,我觉得你是可以把握机会偷师的。”
  “把握机会……偷师吗?”谷熏非常讶异,“您这是鼓励我去跟他学习?”
  “如果是单纯的学习交流的话,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南凭崖回答。
  “我不认为这是‘单纯的交流学习’。”谷熏道出了自己的顾虑,“嵩斐梵可不是什么慈善家,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给我好处?”
  南凭崖却摇了摇头:“你还不太了解嵩斐梵的作风。”
  “嵩斐梵的作风?”谷熏倒是很好奇,“难道他真的是个慈善家?”
  “当然不可能。”南凭崖摇摇头,“不过,他这个人喜欢扮好人,要拉拢任何人,都不会搞那么直接。他只是走‘欲先取之,必先与之’的路线。他一开始给你好处的时候,会弄得他自己就是一个十足十的慈善家,闭口不谈回报,就约你出去喝个茶、吃个饭,搞得你自己不好意思,礼节性地保持和他交往。”
  谷熏觉得自己就处于和嵩斐梵“礼节交往”的阶段之中,又好奇问道:“就算是这样的交往,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南凭崖啜了一口咖啡,才缓缓道:“在交往之中,他会天天跟个青楼花魁似的在你面前卖弄风流、施展魅力,配合一些贴心的小恩小惠,吸引得你开始感 激他、继而崇拜他,最后自发地要为他做事、主动地投身他的门下,为他效劳、为他分忧。”
  谷熏闻言有种茅塞顿开之感:嵩斐梵这样的“拉人”方式确实是比直接砸钱要高明得多。说起来,嵩斐梵确实在谷熏面前疯狂地施展魅力了呢——只不过,谷熏并没有为此动心。
  “南总怎么这么了解?”谷熏好奇,“难道南总身边被嵩斐梵挖走的人不止妮姬塔一个……?”
  “倒不是这个原因。他在DH总部大展拳脚的时候,我还没到这个位置。”南凭崖顿了顿,又问,“你知道我是怎么进DH集团的吗?”
  谷熏想了想,说:“我听说,您是通过嵩斐梵姑姑的关系进来的?”
  “嵩淑善虽然是嵩斐梵的姑姑,但和嵩斐梵的关系一般,倒是和嵩峻宇亲如母子。我是通过她的关系进公司的,所以天然属于嵩峻宇的阵营。”南凭崖看着杯中咖啡色的涟漪,细细忆起数年前的往事,“虽然一开始我是无名之辈,但嵩斐梵还是很快注意到我的存在。他开始对我大加拉拢,希望我放弃嵩峻宇,投入他的阵营。所以,我完全了解他笼络人心的套路。”
  谷熏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听着南凭崖的诉说,谷熏忍不住想象南凭崖还是“无名之辈”的样子。那个时候的南凭崖也像现在一样拽吗?
  南凭崖想起当时的情况,又说:“一开始我还真的有点怕!”
  “怕?”谷熏大惊,“你也会怕?”
  “是,他对我那么温柔细意,我怕他想泡我。”南凭崖道出了当时心中忧虑,“为此,我还旁敲侧击地打听,得知他并不是同性恋,应该只是欣赏我才华、而不是看上我的肉 体,我才放心。”
  “噗!”谷熏噗嗤一笑,“你还担心这个!”
  不过,谷熏仔细想来,自己也一度怀疑嵩斐梵在泡自己呢。
  谷熏睁圆一双好奇的黑眼睛,趁着话头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有投在他的门下?难道他不比嵩峻宇更可靠吗?”谷熏打心眼觉得嵩峻宇这人浅薄无知,嵩斐梵怎么看也比嵩峻宇强一百倍。
  “我从来没打算投在任何人的门下,我要做就做自己的主。”南凭崖直截了当地回答,“对这样的我而言,嵩峻宇头脑空空,反而是好事。”
  “原来如此……”谷熏也算明白过来了。
  南凭崖说:“不过,当初我也是左右逢源,既在嵩峻宇手下做事,也和嵩斐梵私下交流。现在既然他对你有所帮助,你也可以找他偷师。”
  “啊?”谷熏吃惊得很,“可是……如果我和他走太近了,岂不是瓜田李下?”
  南凭崖拎起瓷杯的耳朵,细细抿了一口咖啡,道:“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就可以了。”
  听着南凭崖这话,谷熏还是云里雾里的:“怎么样才算是‘把握好分寸’?这也太含糊了。”
  南凭崖便说:“那这样,你先看看他给你的方案是什么,我们再进一步定夺。”
  “这也不失为一种方法。”谷熏想了想,又说,“可我套了他的方案,却不给他做事,岂不是耍滑头?”
  南凭崖笑道:“是的!耍滑头的快乐,你可以试着好好体验!”
  谷熏也笑了:没想到南总平常看着一本正经,也喜欢耍滑头。
  不过,这样的南总,谷熏也很喜欢。
  二人喝完了咖啡,南凭崖看时间不早了,便将谷熏送回家。谷熏却告诉南凭崖,自己已经搬家了,不住原来那个地方了。
  南凭崖有点惊讶:“什么时候的事?”
  “没多久之前。”谷熏解释说,“之前租那个小区,是图它离DH总部比较近。现在我就搬去了一个离‘神都明辉’更近的住处,方便我上下班。”
  除此之外,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谷熏当初选小区的时候选了个退而求其次的中档小区,现在觉得自己是个总监了,收入上去了,便有点儿膨胀,住到了当初看上了却负担不了的一个高档公寓去了。
  南凭崖将谷熏送到了新的住处,发现这公寓楼坐落在城市花园的旁边,环境优美。一看就是高标准的公寓楼,南凭崖便点头,说:“这个比你之前住的地方好多了。”
  谷熏笑道:“租金也贵多了。”
  南凭崖道:“能花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谷熏闻言倒笑了:“南总有见地。”
  谷熏嘴上这么讲,但心里却反驳:南凭崖哪儿有花钱解决过什么问题?南凭崖不都是靠公司福利生活的吗?也不知南凭崖的工资都到哪儿去了!
  事实上,追究南凭崖的工资去向的不仅仅是谷熏,还有嵩斐梵。对于南凭崖日常不花钱、收入非常高、账户却零存款这件事,嵩斐梵疑心极重。
  为此,嵩斐梵还委托了妮姬塔仔细打听了一番。嵩斐梵前脚刚刚和妮姬塔结束了秘密会谈,后脚就接到了谷熏的电话。谷熏约嵩斐梵见面,嵩斐梵自然很乐意。嵩斐梵又说:“说起来,我最近想看一个古玩展,你方便的话可否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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