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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灰小子(近代现代)——木三观

时间:2020-04-26 09:43:28  作者:木三观
  “不知道南总最近怎么样呢?”谷熏不自觉地打开了钱夹,看着里头静静躺着的那张《天鹅湖》的门票。
  嗯,等平安夜就能见到南总了。
  想到这个,谷熏还默默有些喜悦。
  他其实对那些音乐剧不太了解,专门提前抢了这个平安夜场次的票,就是为了光明正大地和南凭崖过圣诞。
  “也就是几天后的事情吧……”谷熏嘴角含笑,满怀憧憬地等待着那天的到来。
  在此之前,谷熏还抽空去了一趟门店进行视察。
  谷熏带着秘书朱轩轩一起去当“神秘客人”。新秘书朱轩轩是一个OMEGA男性,刚毕业的小年轻。谷熏本人是OMEGA,也更愿意给职场上的OMEGA更多机会。毕竟,他时常想起自己当初差点进不了DH的门,就是因为自己是OMEGA。若非因缘巧合被南凭崖泼湿了衣裳,此刻也当不了这个“神都明辉”的总监。
  朱轩轩跟着谷熏跑了一圈门店。朱轩轩抬头,发现门外站着一位气宇轩昂的ALPHA男。身为单身OMEGA,朱轩轩瞧着对方,眼珠子都快黏人家身上了,一点儿矜持都没有:“谷总您看!有大帅A!”
  谷熏循着他的指引一看,脸色微变:这不是宋非凡……啊,嵩斐梵吗?
  朱轩轩瞧着谷熏脸色不对,便问:“谷总,怎么了?”
  谷熏无奈一笑,对朱轩轩说:“你要是经常在想不到的地方遇到同一个ALPHA,你会觉得对方是……”
  “是有缘人!”朱轩轩发出了想要恋爱的声音。
  “也可能是跟踪狂。”谷熏冷静地指出。
  朱轩轩失望地“嗷”了一声,又批评说:“谷总,就是这种不浪漫的思维模式才让您一直单身的。”
  这时候,不知道算是“有缘人”还是“跟踪狂”的嵩斐梵风度翩翩地走进了门店,笑意盈盈地说:“嗨,这么巧?”
  朱轩轩吃惊地看着谷熏、又看了看嵩斐梵:“诶?你们认识吗?”
  谷熏便淡淡地介绍了一番:“这位是嵩先生,这位是朱轩轩,我的秘书。”
  “朱轩轩,真是一个好名字。”嵩斐梵微笑,“我一定会记住的。”
  嵩斐梵天生一双含情眼眸,带笑看人的时候就似暗送秋波,瞧得朱轩轩春心萌动。
  嵩斐梵又对谷熏说:“谷总现在可是大忙人了,怎么都约不到。不过今天那么巧能遇到,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相请不如偶遇’。赏光的话不如一起喝杯咖啡吧?”
  若是之前,谷熏大约就赏光了,但现在谷熏想到了他是嵩斐梵、还偷偷勾走了妮姬塔,他便觉得不妥。故而,谷熏笑着婉拒:“我也很乐意啊。可惜,我今天是出来工作的,可能没办法陪你喝咖啡了。真的不好意思,不过下次一定。”
  “哦,那真可惜!”嵩斐梵环视了一圈门店,说,“当然是工作重要了,毕竟‘神都明辉’最近的品牌定位也是由你来操刀吧?最近的营销似乎颇具成效,都是你的功劳吧!”
  “这是团队上下一心的结果,我不敢居功。”谷熏笑了笑。
  “谷总可真是谦虚。”嵩斐梵淡笑,“只不过,如果仅靠500美元以下的产品打销量爆款的话,长期而言恐怕对品牌不利吧?”嵩斐梵又是话锋一转,“毕竟,‘神都明辉’的存在是为了弥补DH集团缺乏硬奢珠宝的短板。如果‘神都明辉’搞成几千元一件的珠宝牌子,不就沦为不值一提的轻奢了吗?这样的话,品牌价值也就荡然无存了。DH集团不缺轻奢。”
  谷熏一下子就愣住了。
  嵩斐梵的话可谓是鞭辟入里,也给了被“爆款”效益冲昏头脑的谷熏一记响亮的耳光。
  谷熏骤然如梦初醒。
  对,他是品牌总监,如果这个品牌因为他的营销政策而丧失高端格调,那他就是千古罪人了。
  可是朱轩轩却没想那么多,他只见谷熏脸色一下变差了,便也顾不得嵩斐梵是个绝世帅A这件事,立即对嵩斐梵横眉冷眼:“你懂什么啊?咱们谷总可是专业人士,是‘神都明辉’的品牌总监,你是什么人,就敢评判他?”
  谷熏立即阻止朱轩轩,说:“别乱说话。”
  朱轩轩不服气地说:“本来就是嘛!你是什么人啊……算哪根葱?”
  谷熏忙说:“嵩先生是嵩家长子,当然有资格评论!”
  朱轩轩一听对方居然是DH集团的太子爷,立即变了脸色,毕恭毕敬地说:“对不起,我错了。初次见面,我也没什么才艺可以表演,今天就在这儿给您跪下吧……”
  “哈哈,没那么严重!”嵩斐梵笑着说,“你说的话也有道理,我现在也不是‘神都明辉’的人,不好随意评判什么。”
  “话可不能这么说,”朱轩轩立即变得恭敬无比,“您不是‘神都明辉’的,但‘神都明辉’是您的。”
  嵩斐梵不置可否地一笑,又对谷熏说:“其实你这个爆款策略也很好,可以更好地拓展这个老品牌在年轻消费群体里的知名度,也很有经济效益。只不过,面向高端人群的营销也不能落下。不知道你已经有了计划了吗?”
  谷熏一下怔住了:“这个……”
  “是因为预算的问题而绑手绑脚吧?”嵩斐梵一双眼睛十分明锐,仿佛能看透谷熏的内心,“毕竟,这品牌亏损严重。”
  “嗯……”谷熏尴尬地承认了,“预算确实是一个问题。”
  “如果我说,我有一个方案,不但能让‘神都明辉’在高端领域得到一次营销、而且成本极低呢?”嵩斐梵反问。
  谷熏一下愣住了:嵩斐梵英俊无比,但这皮囊对谷熏没什么魅力。然而,嵩斐梵的方案,对谷熏的吸引力则可以媲美万有引力。
  朱轩轩闻言也十分惊讶:“还有这种推广?高端还低成本?这是神仙下凡写的方案啊?”
  “称不上神仙,只是鄙人一点拙见。”嵩斐梵微微一笑,胸有成竹。
  谷熏也是惊讶不已,但进退维谷:他当然想要一个成本低的高端推广方案,但……但嵩斐梵可是南凭崖的敌人啊!谷熏要是接受嵩斐梵的指教,那算不算是“投敌”?
  嵩斐梵看出了谷熏的犹豫,却也不急切,无所谓地笑了笑:“哦,对了,你还要忙是吧?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说完,嵩斐梵果断地转过身去,抬腿便走。
  看着嵩斐梵的背影,谷熏愣神了:这……
  却不想,嵩斐梵走了几步又转回脸来,轻笑说:“想找我的话,你是知道我的号码的。”说完,嵩斐梵便转身走进了拐角,消失在人来人往的转角处。
  ——草草草……我太想要得到嵩斐梵的方案了……这迷人的方案啊……该死的……高端大气上档次还不怎么花钱的推广计划是真实存在的吗?吗的,老子好想知道!
  谷熏的心痒、焦急,跟树上扒拉几十下还吃不着果子的大尾巴松鼠一样。
 
 
第45章 
  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互相喜欢的人一定要在平安夜在一起。
  本国本来没有这样的习俗,然而年年岁岁的西风东渐,也逐步将圣诞的某些仪式传入家家户户。当然,大家也就是凑个热闹居多。平安夜被搞成了情人节、购物街、逛吃逛吃节……总之,就热闹非凡,不过不行。要说平安夜一个人在家睡大觉,则会被认为是可怜虫、社交弃儿。因此,无论是谁都忍不住要在平安夜出去热闹一番。
  寒冬腊月的,街上熙熙攘攘,不绝如缕的人潮在华美绚烂的圣诞灯饰下涌动,也不失为一种别致的城市光景。
  但无论街上走过、站着多少的人,他们在南凭崖看来都是灰色的,因此,一抹明亮的矢车菊蓝便是尤其亮眼。就算是一百、一千的人扎堆站着,南凭崖也能像从暗灰色里辨认明蓝色一样轻而易举地把谷熏一眼认出。
  在谷熏看来,南凭崖的存在亦是如此。
  谷熏忽然想起了童话故事里的灰姑娘。在王子的舞会上,佳丽如云,华丽的裙裾犹如彩霞一样绵延不断,但只有一双晶莹淡雅的水晶鞋夺了他的眼球、引了他的追逐。
  南凭崖的气质就似那双童话里的水晶鞋。
  谷熏微微歪了歪脑袋,觉得自己的比喻很奇怪:那我不是自比王子了?
  转眼间,南凭崖已走到谷熏的面前了。
  南凭崖今天的打扮和平常很不一样,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仿旧皮质夹克、纯黑锥形裤,腰间系着一条棕色牛皮腰带。脚上也不穿正经皮鞋了,而是蹬了一双黑色哑光感的小牛皮乐福鞋。因为一身黑衣黑鞋,脖子上挂的那条火焰造型的项链尤其扎眼,火焰形状的银饰上镶嵌着的宝石在灯火下闪烁着凛凛彩光。
  谷熏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装扮的南凭崖,平常的南凭崖不是穿着商务风的套装,就是简单地披着剪裁利落的长外套出现,要说项链这样的配饰,南凭崖是从来不戴的。
  更让谷熏惊讶的是,今天南凭崖还背了个挎包。
  不过,这不是谷熏背的那种皮包。南凭崖宽阔的肩上挎着一个军旅风的帆布单肩包,看起来非常轻薄,线条硬朗,鼓鼓的,谷熏很好奇包里放的是什么。
  但谷熏已经有些摸到了南凭崖的脾性,知道自己断不可以直接提问包里是什么。故而,谷熏婉转问道:“南总,怎么还挎个包?重不重?”
  “不重。”南凭崖说,“天气预报说今天可能下雨。怕你没带伞。”
  谷熏脸庞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南总有心了。”说着,谷熏晃了晃自己肩上的挎包:“不过巧了,我也带了伞。”说着这话的时候,谷熏还是有些疑惑:这个军旅帆布包那么大一个,光放伞也不可能塞满啊!
  南凭崖颔首。
  谷熏又说:“南总今天的打扮和平常很不一样。”
  南凭崖今天确实是特意打扮过的。
  但南凭崖不好意思承认,便不咸不淡地微微颔首:“嗯。”
  谷熏指着剧院入口,说:“我们进去吧。”
  虽然谷熏之前问过了南凭崖是否对《天鹅湖》感兴趣,南凭崖给出了模棱两可的答案。谷熏便顺势指着剧院放着的宣传册,对南凭崖说:“你要不要先读一下剧的介绍?”
  南凭崖说:“不要。”
  ——这拒绝得还真是直接啊……果然是南总。
  谷熏干笑两声:“所以你是真的对《天鹅湖》感兴趣吗?”
  “为什么会有假?”南凭崖反问。
  谷熏尴尬地说:“哦,我只是不知道南总喜欢音乐剧……”
  “与其说《天鹅湖》是音乐剧,不如说它是舞剧——当然,它的音乐也是很重要的。”南凭崖说道,“在《天鹅湖》之前,芭蕾舞剧都不太重视音乐伴奏这一块——直到柴可夫斯基通过《天鹅湖》的音乐创作而改变了这一现象。所以说,这部剧的魅力不仅仅在于剧的本身,更在于它划时代的意义和深远的影响力。”
  听着南凭崖对《天鹅湖》如此侃侃而谈,谷熏十分羞愧:原来南总是真的懂啊!我还班门弄斧了,我可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还以为他是为了我才来呢……
  南凭崖和谷熏走进了剧场,在视野非常好的座位上落座,欣赏这一场演出。
  二人离开剧场的时候,夜色已浓,月亮高高挂在天上,莹莹洁白。
  也许因为比较晚了,冷风吹来,谷熏受不住冻,不觉打了个寒颤。
  南凭崖只说:“你今天穿太少了。”
  “啊……出门的时候没觉得这么冷。”谷熏笑着搓了搓自己的肩膀。
  说实话,谷熏出门的时候就有预感自己穿得不够暖和了。
  但众所周知,穿得暖和=不时髦+显胖。
  因此,谷熏选择了要风度不要温度。
  这时候,南凭崖滑开了单肩包的拉链,从里头拿出了一顶红色针织帽、一双白色手套、一条白色间红色的围巾。谷熏十分惊讶,这才明白了南凭崖为什么要背那么大一个军旅帆布包,原来包里除了雨伞还塞了那么多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谷熏的错觉,南凭崖拿出这保暖三件套的时候,看起来竟有些害羞似的,耳廓透出很有圣诞氛围的红。
  谷熏接过了针织围巾,摸在手里,暗暗吃惊:这围巾好粗糙……诶,这是有个洞吗?啊……这怎么还有一个窟窿?是破了吗?哦,不是破了,应该是织的时候错了针。
  谷熏仔细瞧着针织围巾上的窟窿时,南凭崖变得更加紧张,耳朵更加红了:“这个洞……”
  谷熏抬眼看到了南凭崖的脸,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心里顿时像飞进了春天的蝴蝶似的,开了花,暖洋洋。
  “这些洞很有设计感。”谷熏笑着说,“跟那些密密麻麻的围巾都不一样。我太喜欢了。”
  南凭崖仿佛松了一口气,才说:“你喜欢啊?那送给你吧。”
  ——语气还是那种南凭崖惯有的不轻不重、不冷不热。
  谷熏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南凭崖。
  南凭崖在谷熏面前从来都是像一株参天大树似的,横风横雨都摇他不动,兀自在此,稳如磐石。倒是今天细看来,才发现南凭崖犹如一株水仙,看着清冷高傲,但其实枝叶修长而柔软。
  谷熏将围巾绕到自己的脖子上,松松地缠了两圈,笑眯眯地看着南凭崖,表情像是偷到了糖吃了似的。
  南凭崖仍是闷闷的一个葫芦似的,看不出喜怒,只说:“快把帽子、手套也戴上吧。你手指、耳朵都冻得发红了。”
  谷熏便又戴上了手套和帽子。
  “这手套和帽子是哪儿买的?”谷熏一摸就知道手套和帽子是商场的高档货,针脚平整细密,质地软糯亲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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