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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焚香祭酒(三国同人)——积羽成扇

时间:2020-04-28 10:25:40  作者:积羽成扇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本该为自己不用再应付难缠的“侄子”而高兴,结果事到临头,他反而有点舍不得这正气凛然又鲁直端方的“侄子”了。
  “且等十日。”崔琰接过侍女递上的玉斗,将斗中的琼露一饮而尽,“三日后便是洛阳文会,名士仕子云集。叔父月韵霞姿,惊才风逸,必能在会上大绽其光。琰总要留下凑个热闹,以不负这千载之机。”
  ……
  收回前言。
  崔颂面上风轻云淡,实际上后槽牙都磨圆了。
  讲真。
  崔季珪,你还是快些走罢!
  作者有话要说:  崔颂:(╯‵□′)╯︵┻━┻你再搞事情我要打你了!
  崔琰:……
  注解:
  [1]黄门郎:官职名,更广为认知的一种叫法是“黄门侍郎”,由【士人担当】,是尚书台的郎官,于皇帝与尚书台之间传达公事与机密。[加粗]有别于小黄门、黄门令(后两者是宦官)。
  [2]来自《左传》,原文:“君子之近琴瑟,以仪节也,非以慆心也。”大意是君子弹琴鼓瑟是陶冶情操的表现,并不是玩物丧志。
  [3]《4分33秒》:详见百度(喂),总而言之,就是有一个钢琴家在演奏会上呆坐了4分多钟,然后站起来:谢谢大家,我的演奏很成功。以上。
  ↓↓↓
  ※小剧场※:
  多年后,某主公向谋主询问崔颂(崔子琮)的为人。
  谋主“黄萌郎”:“子琮生(shen2)性(jing1)豁(cu1)达(zhuang4),慷(cai2)慨(da4)爽(qi4)朗(cu1)。天下名(tu3)士(hao2),不若如是。”
  主公:善。
  崔颂:……
 
 
第7章 刺客满地走
  午饭后,受到刺激的崔颂自觉滚回房间看书,这一看就看到了晚上。
  晚餐是汤饼……也就是古代的面条,崔颂嚼着,口感有点像刀削面,味道意外的好。
  难怪魏晋流行汤饼宴,西晋某个文学家还特意写文章赞扬此物,大意是路人见到汤饼,忍不住眼睛看直,或舔嘴,或咽唾沫。
  原文是这样的:“行人垂液于下风,童仆空瞧而邪盼。擎器者舔唇,立侍者干咽。”←自由感受一下。
  如今崔颂吃到满意的食物,憋了半天的心情终于好了许多。
  管他露不露馅。
  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且走着吧。
  想通了的崔颂决定出去放会儿风。因为古代王城有宵禁的制度,崔颂只得在自家宅子里逛,提着一盏灯信步而行,不知不觉走到了马厩那边。
  正在嚼草的白马停下咀嚼的动作,转了个角度,将马屁股对准他。
  崔颂抽了抽嘴角,准备拔步离开。
  马厩虽然被打扫得很干净,到底还是有些味的,他也不想在这多待。
  何况被一匹马嫌弃了……他总感觉心情复杂。
  然而步子还没有迈出去,崔颂就走不动了。
  身后好似被什么东西拉住,令他无法离开。
  崔颂心里清楚,他身后可没有钩子木桩一类的东西,能拉住他衣服的,只有一样。
  “松开你的马嘴。”他下意识地开口,又觉得这台词有点蠢,不由抚额,“搦朽,松口。”
  仿佛听懂了他的话,身后的拉扯力消失了。
  崔颂转过身,只见白马口中衔着一束麦秸,黑溜溜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刚刚还咬着他的衣服,这草是哪里来的?
  心里想着没营养的问题,不防白马突然低下头,将口中的麦秸硬塞到他的手上。
  崔颂茫然了半天,看看草,又看看马,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似从那双马眼睛之间看到了期待与催促?
  他努力琢磨了一会儿,心中蓦地升起一个荒谬的可能。
  “……我不吃草。”
  白马乌溜溜的眼珠子向上倾斜,仿佛在往天上看。
  这个动作,如果主体不是一匹马,而是一个人的话,怎么看都好像是在……翻白眼?
  见他站着不动,白马用额头愤怒地撞了他一下,纡尊降贵地垂下头颅,去咬他手里的草。
  只咬了一口,白马又抬起头,豆眼炯炯地看他。
  崔颂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家伙不是送草给他,更不是邀他一起享用,而是示意他喂马。
  对此,崔颂表示:不是很懂你们这些古代马的思维。
  放着到口的草不吃,非要绕个弯子,把草送到主人手里让他来喂,这行为,怎么看都像是在“邀宠”?
  崔颂语重心长:“自己动手,丰衣足——”
  马又拿头撞了他一下。
  这回撞得有点狠,崔颂嘶的捂住头,不可思议地后退半步:“你真的是一匹马?”
  这姿态,这架势,简直和表舅家那个吃不到糖就哭闹撒泼的小侄子一毛一样啊。
  这回白马像是听不懂他的话,又像是听而不闻,只一个劲地拿马头撞他。
  最终的结果就是……崔颂认命地留下喂马,这才止住了那疯狂的马头槌。
  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他对原主“爱宠”的脾气有了深层次的认知。
  难怪白日里侍女掩唇笑曰:“许是公子久不来看望,这小家伙在向您表示委屈呢。”
  这哪里是一般的委屈,是泰勒级数式霸道吧?
  无怪原主“久不来”,这马的亲热方式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喂了两束麦梗子,白马主动回到马棚,又移了移身,拿身后那不可言喻的部位对着他。
  崔颂哑然失笑,自言自语地说道:“还真是个小祖宗……”
  过去拍了拍马屁,手被马尾巴抽了一下,也不以为意,“改日再来看你。”
  崔颂提着灯准备回屋。
  他绕过嶙峋的假山,避开过于黑暗疑似湖水的地方,兜兜转转,终于摸回了自己的房间。
  大致摸清了宅内的分布,崔颂在心中过了一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吹灭手中的提灯,进入第二间隔间,他想着现在也就七八点的光景,要睡觉还早了点,便打算坐在书案前看一会儿书。
  可在走向书案的半途,他突然顿住脚步。
  房内一切如常,物品的摆放也保持着先前离开时的模样,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环视四周,他的目光落在墙上。
  那里投落着桌上笔洗的影子,伴着摇曳的烛光轻轻颤动。
  崔颂眯起了眼睛。
  笔洗和烛灯的摆放和原来一分不差,可这影子倒映的位置……似乎不对。
  他记得自己离开之前,这投影的位置要更靠近东边一些。
  烛光又不是太阳光,岂会随着时间而更改投影的状态?
  既然灯和笔洗的位置没变,那么就是灯芯的方向变了。
  可好端端的,灯芯的方向怎么会变?
  崔颂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好似想起自己遗忘了什么一般,自然地转身,抬步往外间走。
  靠近门的外间,墙上挂着一柄七尺佩剑,是原主的所有物,剑名“履霜”,取自《易》中“履霜而坚冰至”之意。
  这句话的意思是:任何细小不对的苗头,都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可怕灾祸。应当自警。
  ……崔颂觉得这就是个Flag,他现在有点方。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除了他以外仿佛没有别人。
  可他莫名感到了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
  他深吸了口气,在“打开门”与“拿剑”之间,毅然选择了后者。
  他将手中灭掉的提灯往身后一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出剑。
  细弱的风声从耳后传来,崔颂握住剑柄,回身一挡。
  刺耳的摩擦声伴着一闪而过的火花,来自剑的方向传来一阵庞大的压迫力。
  崔颂稳稳举着剑,来不及为自己的敏锐反应感到意外,就因对方变动剑招,不得不全心格挡。
  此刻他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虽然没法做到主动出击,可不管对方的剑招有多么凌厉迅猛,他都能一招不落地格挡下来。
  如同婴儿吮乳、蜜蜂酿蜜,是无需意志控制的本能。
  几击不中,已失去最佳时机,那持剑偷袭的蒙面人眼露犹豫,似有退意。
  崔颂压力骤减,冷声道:“为何杀我?”
  刚刚的剑招,无一不冲着要害。
  至于“尔是何人”,“幕后主使是谁”就不必问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对方肯定不会回答。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刺客冷笑一声,借着剑锋交接的反作用力快速后退。窄袖中甩出飞刀,削向角落的柱灯。
  那暗器直接切断灯芯,房内顿时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昏暗。崔颂暗道不妙,正待后退,连着外廊的门突然被人撞开。
  一青色布衣,宽肩蜂腰的男子提灯而入,一个跨步便已挡在崔颂身前。
  他横剑而刺,剑势凶狠地斫向刺客。
  原本差点就能得手的刺客狠狠咬牙,却也知自己再无转圜的余地,飞身而出,借着敞开的大门逃之夭夭。
  青衣男子本欲想追,但顾及到身后的崔颂,生生止步。
  “主君可曾受伤?”
  一切来得太快也变得太快,崔颂此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心皆是汗渍,心脏砰砰直跳。
  他强制平定心绪:“未曾。”
  青衣男子转过身,倏然单膝而跪。
  “属下巡护不周,让主君受惊,还请主君惩罚。”
  崔颂被男子这一下弄得有点懵,大脑艰难地转了半圈,意识到眼前这人约莫是食客、部曲一类的存在。
  这一类人依附世家,为主家服务,拥有特殊的本领,同时也有着较大的人身自由,地位比家仆要高出许多。
  更通俗点地说,就是权势之家养的谋士与私兵。
  眼前之人,崔颂从未见过,但他根据原主留下的文书,知道这座宅院有一个专门保护自己安全的剑客。
  由于崔家的本家不在洛阳,这里又是临时住所,因而除却几个家丁侍女外,他的身边仅带了这一个人。
  “徐霁明?”
  徐濯,字霁明,颍川长社人士,性忠义,擅使剑,职位:他的贴身保镖。
  男子应了声是,崔颂收剑入鞘,平心而道:“鞭长莫及,非人力可为,何谈怪罪。”
  他虽无怪罪之意,徐濯却不得安心。
  崔颂只得再问:“那刺客用剑的路数,霁明可有看出什么?”
  徐濯回道:“观之身手,似死士,可……”
  哪有那么怕死的死士?
  崔颂心知徐濯的未尽之意,暗道:或许对方就是故意为之,躲在暗处伺机谋划呢?
  在徐濯的强烈要求下,崔颂回内屋休息,他则守在门外,以免刺客去而复返。
  崔颂躺在塌上,久久不能入睡。
  在此之前,他曾尝试舞动手中的剑。结果不言而喻,和挥舞柴火棒没什么区别,不仅毫无招式,亦找不到对敌时的感觉。
  想来这剑术也是被动技,同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论,是根据外界刺激自然而然做出的反应。
  再想那个刺客。原主虽小有才名,但追根究底不过是一个不曾出仕、尚未成年(及冠)的学子,整天闷在家里读书,就算偶有得罪人,也不至于惹来杀生之祸吧?
  ……
  等等。
  崔颂从塌上坐起,蓦地想到了一人。
 
 
第8章 改变
  崔颂想到的人是蹇硕。
  毕竟要说得罪谁,挨最近的就是他。暖呼呼热腾腾,想忽略都不行。
  至于其他人,他没有本尊的记忆,就是有旧仇也无从得知。
  只是,这刺客真的是蹇硕派来的吗?
  崔颂不知道,也不能肯定。
  毕竟要说得罪,他其实并未和蹇硕结下死仇,仅因为昨日的事而痛下杀手,未免也太荒谬了些。可这里是古代,他不敢拿现代人的观念去衡量这些权贵的想法。更何况人性本就复杂,就是在法治教育的现代,不一样有丧心病狂、自私狠毒的人?
  崔颂躺在硬邦邦的塌上,仰头虚视青纱布幔,脑中近乎沸腾的声音渐渐停歇。
  怕吗?
  当然怕。
  真刀真枪的比拼,险些被一剑对穿的险境,说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
  从知晓自己穿越到乱世的那天他就有了觉悟,现下看来,这觉悟大概还不太够。
  这个时代的人命,比他想的还要不值钱。
  崔颂伸手挡在前方,盯着白皙完美,一看便是养尊处优惯了的手,一点一点地将五指收紧。
  他蓦地从塌上翻身而起。
  “霁明。”来不及穿衣,他扯过衣架上的檀色绸袍,随手披在肩上。
  打开门,守在外头的剑客朝他低头行礼。
  “随我出去看看。”
  “是。”
  崔颂扯着外袍的襟口,不让袍子滑落。他的手上带着一层薄薄的冷汗,被风一吹,透着一股直入心底的寒。
  因为刺客的事,他多少有些心乱,以至于忘了府里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且不说家仆与侍女,这个宅子里,可还有另一个姓崔的主人。
  徐濯一言不发。
  他的职责是保护崔颂,以他的安全为第一守则。若非崔颂的命令,他绝不会做多余的事。
  是以,不管是崔颂刚刚疏忽了其他人也好,现在急匆匆地出门也好,他都没有半分质疑——更确切的说,连“稍觉奇怪”的心思都不曾有。
  崔颂刚走出自己的小院,就碰上了巡夜守更的家仆。
  “公子,徐先生?”
  对着惊讶的家仆,崔颂讲述了刚才的事。眼见这仆从露出惊慌恐惧之色,崔颂沉声吩咐道:“不用惊慌,去看看其他人是否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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