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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留(古代架空)——clw123

时间:2020-04-29 15:07:19  作者:clw123
杜若发觉了不对,没由来地心慌,往日他这么折腾,裴声早就按捺不住要深深地进入他的身体,可今日格外地有定力,一点反应也没有,连呼吸也没半分凌乱。
杜若怯怯地看他,天真又无知,他是等待主人抚慰的小狗。
裴声镇定自若,单手扶住杜若的脸侧,低头与他湿吻,然后分开,道:“我要成亲了。”
他语气平静,不像是在说成亲这种人生大事,反而平铺直叙,似是无关紧要。
杜若浑身一僵,身上的热度也慢慢冷却,甚至开始有些感到冷了。
怎么会有人这样,一面痴痴地吻,一面又说自己要成亲了。
裴声将他落在鬓边的发别到而后,慢慢道:“你知道,是永宜。”
他说服自己一般道,“她与我相恋多年,而今终能如愿。”
杜若仍保持着拥包的姿势,搭在裴声肩上的手却渐渐收紧。
裴声感受到他的情绪,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将肩上的手掰开,放在杜若身侧。
“我不能再留你了。”
他语调是少有的温柔,也许他三十年来,头一次对人这般,可他说的话却无比残忍。
杜若抬眼看他,反应不过来似的。
“魏王殿下有意收你,你就去服侍他吧。”
为什么?裴声冷静地看着他,似乎明白杜若想问什么,温柔道:“去魏王那里不好吗?他比我有权有势,比我更会疼爱姬妾男宠,他能给你你想要的。”
杜若恍然回神,眼里一瞬积满了泪,他难以置信似的摇头。
他以为裴声要成亲了已是最令他痛苦的事情,他强忍着嫉妒,强忍着冲动,他躲在佛堂里,躲在檀香里,躲在青灯下,他安慰自己,裴声心里是有他的,否则也不会收下平安符,不会对他如此放纵……他告诫自己,自己已经得到得够多了,留得遮头之地已是幸运,何苦纠缠不休。
只是檀香再香,也掩不住空气里呼之欲出的苦涩;青灯再亮,照不亮他心底寂寞的黑暗。
如今裴声不要他了。
真是弃如敝屣。
为什么呢?是他不够听话,不够乖巧,不够像条忠心耿耿的狗?还是他不够勾人,不够妖媚,也不够漂亮?杜若哀哀地看他,抱着他的腰跪下来祈求他,他把脸贴在裴声胯下,挑逗般的磨蹭,隔着布料舔弄男人胯下的巨物。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只会这招。
裴声噤声片刻,杜若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见裴声重重吐一口气,道:“你就这样下贱?”杜若如堕冰窟,他听出了裴声语气中的轻蔑,背上紧绷出一片脆弱柔软的线条。
欢喜与撕裂的疼痛只隔一线,上一刻杜若还像活在美满的梦里,下一刻又深陷地狱,心如刀绞。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原因,那我就告诉你——”裴声抬起杜若的下巴,眼里黑沉沉,宛如深不见底的深井,他冷冷道,“我要的是魏王的信任,他向我要你,我没理由拒绝何况永宜留不得你,我也对你腻了。”
他注意到杜若的眼神,话语一顿,又添一把火道:“你算什么?你只是我手下的一条狗,我让你留你就能留,我要你滚你就得滚。
你什么用也没有,只有一张勾引男人的脸蛋,在床上也木头一般,让我无趣。
你若能让魏王对我放下警惕,也算你对我的回报。”
他说罢,一松手,杜若就向后仰去。
杜若紧紧咬牙,双眼热得通红,忍着流泪的冲动。
他总把眼泪当作惹人怜爱的武器,可今日他一反常态,不甘示弱似的,他心中凌乱,一时分不清自己为何如此倔强。
是他下贱,他不知趣,他什么也不是,他太蠢了,做人做久了,真的忘记了自己只是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永宜贵为公主,更是裴声三茶六礼,明媒正娶的妻子。
而他杜若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连名字都是裴声给他的。
他寄人篱下,他畸形不祥,他身份低贱,他连手也是废的。
即便裴声当真对他动情,他也什么都得不到。
裴声不需要有人与他纵马并骑,不需要有人与他快意江湖,裴声要借势而行,要的是家国平安,他是顶天立地的,可杜若做不到——天地那么大,他只顾得上把心献给裴声了。
裴声说够了,冷着脸起身要走,却被杜若抓住衣袖。
“松手。”
裴声头也不回,看也不愿再看他一眼,用力甩开手——他腰上的香囊被甩脱,擦着杜若的脸颊飞过去,重重地落在地上。
那是过年那日,杜若亲手送给他的。
之后,裴声鬼使神差般把两片锦符也折起来装进去。
裴声终于回首看杜若,欲言又止。
杜若似是恨极了,抓起香囊,用力一撕,继而恨恨地丢到裴声身上。
锦符与香囊的残躯掉在地上,像是失去了意义。
裴声什么也没说,静静地看着杜若发疯,他还是不动如山的将军,是冷酷无情的裴家独子,是与公主相恋多年、终要修成正果的驸马。
他的神情藏在漆黑的夜下,他踏出这道门,锋利如剑的背影渐渐隐没在夜里,皎洁的月似乎也惧怕他,偷偷地藏到一片片云后,只留给天穹之下冷到极致的寂静。
神龛之中的佛,庄重威严,居高临下,像在冷眼旁观杜若的失态和痛苦。
杜若喘不上气似的,紧紧地揪着胸口的布料深呼吸。
忽觉腹中翻腾,他撇过脸不住地干呕,泪珠终于不受控地随之落下,似破碎的珠子,和着他的爱与恨,碎成零落的碎片。
 
            
                        
            
                嘿嘿……嘿嘿嘿……谢谢大家观看……接下来还有个虐身的,你们要挺住啊……(你们要打打裴狗,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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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与裴声终究走到这一步。
是日后,杜若被囚禁在屋里,尾兰被调去新嫁娘那儿服侍,三餐经由陌生仆从送来。
乌云仍是活泼调皮的,一下满屋子乱跑,一下又钻到杜若怀里撒娇。
杜若硬不下心肠不理它,怜爱的抚摸它油光水滑的皮毛。
他怜惜一只畜生,可有谁怜惜他呢。
如此一来,当真不如畜生了。
屋子里一天到晚都是昏沉沉的,白日里太阳晒进来,光线下都是散乱的灰尘,杜若如玉的面庞就在这片混沌里半隐半现。
离大婚之日越近,杜若越食不下咽,每每想起那日裴声说过的话,顿时心如刀绞,泪如雨下。
他的倔强和忍耐,在无人观赏的时刻分崩离析,保全最后一点尊严。
他不知不觉睡去,做了许多个光怪陆离的梦,醒来的时候,裴声正坐在床边,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之下,看不清神情。
“醒了?”裴声低低道,似乎怕吵醒什么。
杜若木木地直视他,又把眼珠转开。
“听下人说,你不肯吃饭。”
杜若抹了把脸,避开他下了床,没走几步就撑不住,只好远远地坐到软榻上。
软塌边摆着一张精致的小桌子,上面放着三菜一汤。
杜若看了眼,上面不仅没有他爱吃的,还有他最讨厌的鱼。
假如是之前,他还愿意装上一装,毕竟能让裴将军亲自来催着吃饭,简直是铁树开花的异事,但自认识到裴声的本性起,杜若越发地没有耐心,看到这东西更是心头火起,反手就掀了桌子。
瓷片碎裂的声音尤其清脆,汤汤水水撒了一地。
许久,裴声不喜不怒的声音响起:“还学会摔东西了。”
杜若哑巴一个,顶不了嘴,干脆不看他。
裴声压抑着火气道:“行。
那你就饿着吧。”
说罢甩手走了。
两扇门一关,立刻落了锁。
杜若眼神空洞,不知望向何处,半晌,眼睫一动,一滴泪掉在软塌上,绽开了花。
翌日大婚,外头张灯结彩,吹锣打鼓,好不热闹。
整座府上铺满了大红,只有靠东的后院格格不入。
院子里种满了奇珍异草,花朵儿虽谢了不少,但花枝颤巍巍地伸出来,晃晃悠悠纠缠嬉闹,锦鲤在水池子里游荡,嶙峋怪石躺在池子里,给院子添一分别致。
佛堂里青烟袅袅,杜若垂下眼,念着佛珠,看守死死地挡在门外,生怕他转眼不见。
可杜若只是安安静静地跪着,垂着眼,无悲无喜,好似一尊精致的雕塑。
在佛堂里都能听见前头的笑声,那对新人要拜天地,拜高堂,他们是下过庚帖、结过发、天地世人共同见证、从此要白头到老的夫妻。
谁也不知道,有个孤独无助、栖栖遑遑,只能躲在暗处窥视的他。
他宛如夜里畏缩的黑鸦,悄悄地蹲在枝头,蹲在黑暗中,探看华丽盛宴上贵不可言的金枝玉叶、名门望族。
天暗下来了,接下来是宾客大宴,人们会推杯换盏,会将新郎官周围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会祝贺新人“喜结良缘”,望“百年好合”,还有“早生贵子”。
他们会把新郎灌醉,好方便他行夫妻之事。
他喝醉了,会被扶着、推搡着进了洞房。
新嫁娘会红着脸,羞涩地躲在红盖头下觑他。
觑他高大的身影,英俊深刻的面容。
门会被紧紧地合上,屋里只剩红烛摇曳。
新郎官要用喜秤掀开她的盖头,然后与她喝合卺酒。
新房里的床铺上会摆满红彤彤的红枣、黄澄澄的花生,还有那些圆溜溜的桂圆和莲子。
他们会在红帐新被中翻云覆雨、共赴巫山,或许几年后他们会有一个孩子,或者很多个,但这都与杜若无关了。
在床上,裴声总是个粗暴的情人,但也会用高超娴熟的技巧把杜若弄得湿淋淋的哭泣。
一想到裴声会与另一人亲密交欢,杜若几乎心痛得喘不过气,那双拥抱他的臂膀,今后不再属于他,那两片亲吻他的唇也不再为他缠绵……杜若想起自己刚被裴声捡回家的那日。
那时他只求落脚之地,不惜用身体做交换。
他早该看见裴声眼里的嫌恶,早该想到,自己在裴声眼里只是捡来的小宠物,小玩意儿。
杜若把自己当作最低贱的妓子,一边惧怕与他的不动如山,一边使出浑身解数引诱他,而他镇定自若地进入杜若的身体,把这具温软湿热的躯体当作泄欲的工具。
杜若将腕上的佛珠摘下,规规整整地放在蒲团上。
“杜公子,该走了。”
世间一片寂静,已是宴席结束了。
杜若睁开眼,一池死寂,如行将就木。
一顶小轿子借着月色,从来时那日的小门,悄悄出去。
他像个见不得人的东西,来去都要藏在阴沟里。
杜若恍然醒悟,他从头到尾,都没光明正大地入过将军府的大门,他在裴声眼里,真的什么也不算。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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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房里头昏天黑地,左右小吏点了火把,才稍微亮堂起来。
脚下是血迹斑斑的砖地,鲜红早已褪成褐色,砖头缝里堵满了凝结成块的油脂,和人们进出走动带入的泥土。
永宜正坐在太师椅上,宛如久前在自家地牢里,虽说格格不入,但气定神闲。
她眉毛描得漂亮,是时下京城女子之间最流行的那种,衬得她温婉许多。
她平平道:“这么暗,你们平常就这样审犯人的?”主事连连告罪,说这地方常年搁置,没几个人能进来,这回一下丢进来这么多人,一时忘记了,而后忙叫人取了火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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