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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留(古代架空)——clw123

时间:2020-04-29 15:07:19  作者:clw123
他惊觉起身,握成拳的的手压在唇上。
好像有什么又甜又苦的东西顺着他的唇缝渗进去了。
2人活一世,尝过了甜,也总会吃些酸苦。
裴声也不例外。
信使百里快马加鞭传来的,上面还落了些泥点子。
“孤镜不成痴,但求一枕同眠。”
也不知这句话是杜若从哪儿看来的,直白又热烈,打得人措手不及,连带着怀里的香囊和里头的锦符都热得发烫。
他看着这一行字,久久不能言语,好似眼前不是一纸书信,而是一封急报。
字写得并不工整,甚至有些歪曲。
裴声想,回去后要好好教他写字了。
他想着,脑海中浮现出杜若那双涟涟的眼,然后想起他们被困在山崖下,他怀里是温热柔软的躯体,耳边是急促轻快的喘息……裴声看着这句话,喉中堵塞,舌根泛起微微的酸苦之意。
“只影相对空,何必三更垂泪。”
古来成事者终孤独终老,人云“高处不胜寒”,正是如此吧。
但凡走到最后,谁又不是“只影相对空”,谁又不是举杯四顾无人对?他这般想,指尖摩挲着这张远自京城而来的纸,莫名闻到了一股和着初春雨露的清冽花香。
后来他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突然回到将军府中。
他看见杜若正站在窗子前,不知看些什么。
裴声从身后抱住他,轻轻问:“你在看什么?”“春天。”
杜若答道,然后他问,“我想和你一起走。
可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裴声半天没回答,他不知道是该承诺还是否定,谁知道今后会如何,若是违背誓言,他又该如何自处?裴声只觉舌尖泛苦,那种甘苦。
他慢慢道:“我也不知道……假如是黄泉路,自然要独自走,你何苦与我作伴。”
他说罢,却见杜若莞尔一笑,一切骤然散去。
战事毕,他本该跟着队伍回朝,但念起梦中杜若那一笑,忽而夜不能寐,心悸不止。
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将事情抛给别人,独自打马连夜回京。
回到将军府时,杜若入眠正深,被褥却被推到一旁。
裴声没惊醒他,将被褥盖到他肩头,而后站到窗子前。
“你在看什么?”“春天。”
他心中蓦然一动,舌尖泛起淡淡的甜意。
他忽然明白,在梦中杜若看的是什么。
大约真的是春天吧。
 
            
                        
            
                看大家怨念很大啊,今天我打算洗一洗裴某,要不然后面真的HE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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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立和风红帐冷
            
            
            
                        3“主子,公主嫁妆繁重,库房已满,无处安放,东厢后院闲置,是否……”“……”“主子?”“放不下就丢掉。
别拿这种事烦我。”
“是。”
说话间,永宜已亲身到了书房外,正巧管事与她擦肩,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外头雨渐渐沥沥地下,她行在檐下,衣袖也湿了半截。
“做什么事如此大火气?”她婷婷袅袅步入屋内,发后珠翠步步摇晃。
“……”“是谢和不肯认罪?说来也是,他非要做这苦肉计,谁料蛮子就是这般不定,反叫他失了一臂。”
“……你这是兵行险招,若让人查出是魏王手下教唆致使,那可是满盘皆输。”
永宜坐下,道:“接管此事的,都是我们的人,不会多生事端。
谁叫谢同死咬着兵权不肯撒手,讨价还价,真是不知道这朝廷姓什么了。”
裴声搁下笔,视她良久,而后靠在椅背上,似是感慨道:“你与从前不同了。”
永宜嗤笑道:“你不会也要说什么‘女大十八变’吧……”“……”“我俩相识多年,难为你记得我从前是何种模样。
那你说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不会是忘了吧?你曾与我说,对我是‘一见钟情’,如今竟然转眼就忘了……男人的甜言蜜语果然当不得真啊。”
裴声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那时你禁足宏山寺。”
永宜的笑僵了僵,道:“宏山寺?”“我犯了错,被罚去跪在佛像前思过,然后……”裴声似乎不想再说下去,转言道,“其他的不记得了。”
秋季的雨水异样的寒,永宜打伞走出许久,才缓过神,喃喃道:“不记得也好……也好……”4《增广贤文》有云:人生一世,草生一春,来如风雨,去似微尘。
裴声并不能明白杜若。
起码不能明白他为何要求神拜佛。
裴声以为杜若喜欢念佛,可杜若是为了谁呢?杜若是个哑巴,是个只能躺在裴声怀里听之任之的小玩意儿,没人会听他的,没有人能够解救他,他是被抛弃的玩物,要烂在青灯古佛之下。
偶尔公务不太忙时,裴声也会出现在佛堂外。
他看着杜若纤瘦得令人担忧的背影,心里总是不住地想,佛堂的青烟散去,杜若会不会也随之散去?杜若像被网在袅袅青烟里,无论如何都脱身不得。
或许确实如此,杜若早已被忧愁牵引着,跪到佛前。
年少时裴声常对此嗤之以鄙,即便是被罚去跪在佛像前思过,他也觉得愚蠢至极。
人才是决定命运的,为什么要拜这些冷眼观世的佛?他也曾这样问师父,可方丈听罢,摇头不语。
“不能感我所念,也平我心悸。”
裴声暗笑,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直到永宜命人送来了信。
让他心慌。
庭院里花枝繁茂,佛堂内檀香袅袅。
杜若的身影好似笼络在迷雾里,一晃神就再也触不到。
裴声独自站在门外看他,看了许久,许久。
久到他忘记自己何时来的,久到他忘记自己为何而来。
心中涨起一种陌生的情绪,陌生到让他害怕,只好时常远远地观望。
一旦靠近了,他就心悸得厉害,心跳得慢不下来。
许多日来他一直在遏制自己想去靠近的冲动,可至此,仍依旧不能自已。
他忘记时间,忘记目的,甚至忘记自我。
他乌沉沉的双眼只能做一件事——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背影。
他看见杜若不停地念佛珠,听见唇间发出细细的气音。
杜若在念什么?裴声听了许久,好似活在梦里,几乎是情难自禁地向前踏了一步。
但他很快就清醒过来,快步离开了。
再一次去的时候,终于是情意两断。
裴声看着杜若的眼——他最喜欢的就是杜若的眼睛,到了这时候,也令他不由得心软。
他忽而想起以前听说过的一个故事:有一个奇异的女子,只要流泪,思念和情绪就会随着泪水流失。
她爱上一个男人,又因男人的辜负而以泪洗面,至泪干之时,她就会忘掉这段感情。
后后人机缘巧合之下得到装着女人的泪水的瓶子,触摸之后得到她的记忆,于是大感悲伤,痛哭流涕,失手将瓶子打碎,从此再没有令他感伤之事。
裴声想,假如杜若的眼泪也能这样就好了,泪流光了,什么都忘了,就不会这么痛了。
但是杜若没有,也许他的泪早就在心里流干了。
拉扯间,香囊也掉在地上,然后被杜若拿起来,恨恨低撕裂了,像是在撕扯自己的心一样,接着,他泄愤般的,把自己的“心”丢到裴声身上。
裴声逃也似的走了,却忍不住折回,躲在暗处静静地看。
看了许久,许久。
他心中倏而一痛,原来人生在世,果然是身不由己的。
大婚当夜,待宾客尽散后,裴声没有去该去的地方,反而四处闲逛起来。
他清楚自己醉后会发什么疯,无非是一边骂人一边掉书袋。
他幼时读的是圣贤书,还读了不少,不好好学就要挨他爹的打。
因着朝中重文轻武的风气,裴老将军甚至给他改了名字,孔音孟律,是为士也。
他的脚步略带醉意,行至一处,蓦然抬头,发现自己走到了佛堂外。
里面只有一缕青烟袅袅而出,冷冷清清,了然寂静。
他来的时候,那个温柔带笑,顺从乖巧的人已经走了。
他只看见蒲团上躺着一串佛珠。
杜若来得干干净净,走,却什么也不带走。
裴声拾起它,重重地跌坐在蒲团上。
他突然很好奇杜若在念佛时,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于是他在佛堂里,像年少时思过那样,跪了一夜。
“将军,天色晚了,公主请您进屋歇息呢。”
裴声睁开眼,思绪又回到了现在。
“知道了。”
他声音沙哑,似是身体有恙。
故人时常入梦,令他夜不敢寐,久来伤神不已。
一串佛珠妥帖地戴在他的腕上,与他一身冷冽格格不入。
“那只猫如何了。”
裴声盯着眼前的池子,叫人听不出喜怒。
“这……公主不是有意的,只是那畜生挡了道,才被丢到池子里,没想到它扑腾几下就……”裴声神色不变,冷冷道:“知道了。”
他果然什么都留不住。
空气里带了些许秋意,清冷又阴寒。
是他自作自受,终究要独尝那“只影相对空”的孤独寂寞。
枝头的繁花承受不住秋风的吹打,一朵接着一朵被扫落在泥土里,犹自垂泪神伤。
微雨销魂寂寞晚,霜雪阑珊次第开。
久立和风红帐冷,满池清梦故人来。
 
            
                        
            
                (顶锅盖路过)呜呜呜今天就这样虐一虐老裴吧。
(悄咪咪走个剧情,大家猜猜老裴真正一见钟情的人是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谢谢大家的评论点赞和打赏,爱你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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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的花落光了。
没花可赏,永宜只能在池子边院子里喂鱼,行动间露出手背上的伤口。
“公主,敷伤药了。”
婢女捧着一只玉匣子,里头是上好的膏药。
永宜没理她,犹自随意地撒鱼食。
池子里的锦鲤争先抢夺,相互排挤,漂亮的尾巴在水面拍打溅起朵朵水花。
这多像宫中啊。
永宜停下,看着鱼群争斗。
失去了投喂的鱼,追着沉到水中的食物游,它们摆着尾巴,相互撞击、挤兑,一点儿也不体面。
不过它们只是鱼罢了。
“公主,将军他知道了……”婢女欲言又止,神色畏缩。
“知道什么,知道我淹死了一只畜生?”永宜优哉游哉,欣赏着水中的厮杀与搏斗,“知道了又怎样。”
争不到食的鱼儿灰溜溜地游开了,吃得饱饱的鱼儿慢吞吞地打圈子。
永宜贵为公主,年幼时住在宫中。
那时她的母妃仍在,她也没被过继给老王妃抚养。
“我小时候啊,可喜欢这些个猫猫狗狗的东西,以为让它吃好喝好,它也会对我但诚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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