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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法医学长住在一起(悬疑推理)——落落小鱼饼

时间:2020-04-30 09:11:55  作者:落落小鱼饼
  “所以开始吗?”林濮说,“和我做……”
  他话没说完,舒蒙就凑近了他一些,接着抬手摸着他后脑勺,把他的脸压到自己肩膀上狂笑起来:“……我真是输给你了,别一本正经地和我说这种话行不行?”
  “……”林濮闷声道,“我没开玩笑。”
  舒蒙捏着他的后颈,撸猫似的上下摸了一把,轻声道:“等这件事完了,我们谈谈。”
  喝了冲剂吃了药,昏昏沉沉睡了一觉。
  舒蒙还非要挤着和他一起睡,林濮迷迷糊糊醒了一次,感觉舒蒙起床了。
  “你要走了么。”林濮含糊地问。
  “嗯。”舒蒙在他头上撸了一把,“你再睡会。”
  他再醒来,舒蒙已经出发了。
  林濮以为早上要自己去公司,结果一起床就有人敲门。
  站在门口的是余非。
  “你怎么来了。”林濮一开口就是鼻音。
  “感冒了?”余非拎着东西进了,林濮一看,全是他平日里舒蒙不让吃的大饼油条豆腐花油炸圈儿,香得一屋子都是油香。
  “舒蒙让你来接我吗?”林濮意外道,“太麻烦你了吧。”
  “不麻烦。”余非自来熟地坐下来,“你真出点儿什么事才麻烦,坐坐坐,吃早饭。”
  两个人啃了会油条,余非道:“这会舒蒙估计都过了黑溪了。”
  “所以现在警方那边有什么进展?”林濮问。
  余非舔舔嘴,视线向上思考道:“老七的作案手法和前六宗没什么区别,先毒杀再分尸。毒性潜伏期长,可能对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的毒,报案已经来不及了。”
  “……原来如此。”余非叹了口气。
  “海潭警方不重视也是个原因啊。”余非有点愤愤地嚼着,“七个人了啊,七条命啊……也就是没发生在他们的地界上,外面现在人心惶惶的,各种猜测都有。最惨还是白津警方,最早获得证据抓了人,结果可能抓错了,现在都在反过来骂,容易么我们……?”
  “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林濮两只爪子都油滋滋的,吃高热量的碳水炸弹早餐总有自己在背着舒蒙干坏事的刺激感。
  “在没抓到真正的罪犯前,王志博最后还是要上庭。”余非道,“罪犯是真狡猾的人。”
  “你当警察也没个一年吧。”林濮笑起来,“怎么尽遇上这种案子。”
  “哎。”余非吃饱了横在椅子上发呆,“我也不想啊……”
  “你当警察是为了魏队吗?”林濮说。
  “嗯。”余非点点头,“还真是因为他。”
  林濮犹豫了一下,低声问:“你们……谈恋爱是什么样的?”
  “我们?”余非想了想,“你也知道,我们俩中间分开了好几年呢,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那时候是因为我们俩见面少交流少,结果现在再在一起,发现和那时也差不多嘛。”
  余非手撑着头:“你看,他这个月出了多少差了?我们俩在一起的日子一个手指掰得过来。”
  “为什么现在能忍受了?”林濮接了杯水给他,放到他面前。
  “喜欢啊。”余非说,“……喜欢就是他去月球了还是不会觉得会分开。”
  说完他搓了搓胳膊:“艹,好恶心。”
  林濮忍不住笑起来,又咳嗽了两声。
  “吃完了送你上班,我也得回队里了。”余非说,“你感冒好严重啊?”
  “有点。”林濮说,“我去拿个药。”
  林濮不知道舒蒙给他已经把药分门别类放在了茶几下面的药箱里。
  他吸着鼻涕走到了舒蒙的房间拉了一把药柜,在里面翻找了一下,看见了几个空盒子。
  “……”林濮打开,药片都只剩下几粒。
  他摸到第三个的时候,摇晃了一下,里面不是塑料片的声音。
  林濮看了一眼,在里面看到了一团鱼线。
  “这什么东西。”林濮看着那半截鱼线奇怪道,“为什么塞这里?”
  感冒让他懒得思考,又给它塞了回去。
  “找到了么?”余非说。
  林濮出来摇摇头,把手机拿出来,想给舒蒙打个电话,结果看见了舒蒙的留言。
  ——药在茶几下面的药箱里,三天,每天的量已经放好了。
  林濮走到茶几旁边拿出了药箱里的盒子叹了口气。
  几个小时,居然有点想这个人了。
 
 
第49章 【四十九】沼泽
  余非送林濮去上班, 林濮边想着今年是不是真的得去买一辆车了。
  车堵在了道路上,余非打开了广播, 手撑着头靠在车窗上看前方。
  “金耀路在修路, 最近真堵啊。”余非看着前方道,“前面那个路段的车只能一辆一辆过,每天早上堵到怀疑人生,迟到的钱扣了算谁的。”
  林濮笑道:“这么一想,我这种坐地铁上下班的好像还不错。”
  “地铁也挤啊……”余非苦着脸, “你在海潭的时候也这么堵吗?我们人口还没人家一半多吧。”
  “堵啊。”林濮说, “堵车是我唯一不想上班的理由了。”
  把林濮送到了律所, 余非就驱车走了。他在上楼的时候遇见了何平, 何平今天打扮得相当精神抖擞, 还骚骚地喷了香水。
  “我一个感冒的人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林濮站在电梯里道。
  “这么浓吗?”何平用手扇了扇。
  “你作妖肯定有反常, 今天谁要来?”林濮问。
  “江梦嘉。”何平俯身到他耳边故作神秘消息,“你懂的。”
  何平魂牵梦萦的美女大律师。
  林濮挑挑眉毛:“她今天要来?”
  “是啊, 和我们做最近的案情案例分析, 几个律所一起开会,共同进步嘛。”何平拍了一把林濮, “因为你我们最近可是厉害哦, 白津几桩大案都是我们律所拿下的。”
  “我嗓子疼。”林濮咳了两声,“能不能不上去讲话啊?”
  “那你让王茹替你说吧。”何平说。
  两个人说着话, 电梯到达了,一起进入了律所。
  林濮吃了药一直昏昏沉沉的,他喊来了王茹, 和王茹对了会今天开会的内容,说道最后他连会都不想开。
  “你能不能帮我去开啊。”林濮说话有气无力道。
  “我和何总申请过了啊,他说不行,说你是我们律所门面担当,必须出席的。”王茹说。
  “什么当?”林濮蹙眉。
  “就你是我们律所头牌。”王茹说,“只要拿杯咖啡坐那边听时不时点点头就行了。”
  “……我们律所是窑子么。”林濮低声说。
  “那换种说法,是吉祥物。”王茹站起来,“快点准备准备吧林律,听外面动静,好像江律来了。”
  林濮只能喝口水清了清嗓子,跟着王茹走了出去。
  一众人热热闹闹地进了律所,何平在前面介绍着每个律所来的精英,其他律所的员工都热情地拍手。
  林濮在人群里看见了江梦嘉,她确实长得漂亮,和周卿卿这种小巧玲珑的漂亮,或是王茹这种古灵精怪的漂亮不同,有种大气温婉又端庄的感觉,站在那边字正腔圆地开口,听她辩护都仿佛在看中央台的晚会开场。
  林濮和王茹俩缩在律所的最后面,王茹低声感叹:“ 江律真美啊,我什么时候能成为这么漂亮的都市丽人。”
  “……”林濮用食指掩着嘴,“你还不算?”
  “什么时候我能自己能自己当合伙人了就算了。”王茹说,“林律,你要加油给我砸案子让我成长啊。”
  林濮点点头:“好说,下半年你年假都给我修吧。”
  “……”王茹咳嗽了一声,就当无事发生。
  进了大会议室,稍作准备便开始了今天的会议。林濮开会坐在一侧,听着大家分享案例,一个人目光放空地看着前方,偶尔“嗯”几声,微笑一下,就像王茹说的,身体力行地做一个合格的吉祥物。
  “这起离婚官司里,我们要做的就是最大限度帮助委托人争取利益。”江梦嘉用激光笔指着自己做的ppt,“当然律师不是侦探也不是警察,我们手中能掌握的资源有限,我们就要要从这些证据中抓住要点反击。就好比这起案件,女方毫无征兆离婚,我的当事人怀了万分的痛苦到了我这里,只要稍微一调查就能发现关于他妻子出轨的事……可能身为女性可能对这部分比较敏感,我也在案情中充分利用这种敏感优势。”
  “你要知道,在所有的事件之中,当一件事突然开始发生和原来不一样的微小变故,真的微小就可以……好比家里卫生间里挪动的水杯喝毛巾,摆放错误的拖鞋,忽然在特定时间的来电,对象的反常关心,这些都是我们都要密切关注案件之中的非正常现象。”
  林濮迷迷糊糊地听着这段话。
  非正常现象。
  什么是非正常现象?
  林濮的脑内像飘起了大雾,都是看不清的形状和东西,脚下仿佛踏着泥泞沼泽,步步艰辛。他在开会的时候这么神游,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直到他打了个喷嚏,猛然想起了药盒里的那团半截鱼线。
  “他们出轨前会有一些举动,甚至反而会和你亲近起来。”
  江梦嘉的声音温柔地进入他的耳朵。
  林濮想到了昨天的夕阳里的寺庙,四大天王的注视下他和舒蒙一起跪在蒲团上的祭拜。
  他动了动手,那串在手上、藏在衬衫和西装下的佛珠发出了低低擦碰的声响。
  “学长呢,就是希望你平平安安的。”
  林濮从自己的思想中骤然脱出,抬手用指节抵住自己下唇。
  什么平安、什么脏手……
  林濮手中的笔落到桌面上发出了一声响动,在会议室内格外响亮,还在演讲的江梦嘉停顿了一下,看向了他。
  “林律师。”江梦嘉道,“您看呢?”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林濮对她微笑道。
  他把笔重新拾起来,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露出的半截珠子。
  ……
  海潭市。
  舒蒙戴着手套和口罩,垂眼看着手掌间握着的断臂。
  法医 科室里,其他几个法医正在紧锣密鼓地记录拍照,切片观察。舒蒙站在一边一言不发,慢慢把手臂放了下去。
  切口显然比之前的要简单很多,双手,头部,躯干,双脚。凶手似乎放弃了一刀一刀剐的兴致,只是因为毒发了,所以要完成最后这个分尸的仪式而已。
  舒蒙闭上眼,双手撑在桌面上。
  去他妈的仪式感。
  “舒医生。”一个法医从门口进来道,“你们队长找你。”
  “来了。”舒蒙走了出去。
  他边走边把手套脱去,摘掉口罩,塞进了医疗垃圾桶内,看见了站在科室门外的魏秋岁。他知道魏秋岁这个时候来找他,八成是获得什么有利情报了。
  “查到了几个人,你来一起认。”魏秋岁和他并肩走着低声道。
  他们有一辆商务车,车上是随行一起来的白津警方。魏秋岁上车之后拉上车门,几个警察面对面坐着,里面全是各种跟踪监听设备,他们抱着电脑,上方还能拉下一小块投屏幕。
  “从杜健城和罗仁出发,这几年杜健城和他们之间还有联系的只剩下这三人。”魏秋岁指着投屏上的三张照片,“舒蒙,你看看。”
  舒蒙盯着上面的三个人,从左到右看了过去。
  “黑溪市人民医院的副院长,汪辉,三十七岁。白津市疾控中心的主任,方祥,四十岁。还有海潭的原市医院的外科医生,现在从商了的李远,三十四岁。”
  舒蒙看着李远,他戴着眼镜面无表情看着镜头的样子,在他脑海中一过,顿时想起了这个人:“李远……这个人我认识他。大我两届的学长,有时候罗老带着学临床医学时会和他一起。吃过一次饭,我知道他后来毕业后去了海潭工作。”
  “他现在做药业,已经被收为国有。”魏秋岁道,“对他有疑问?”
  “嗯。”舒蒙用手指摩挲了一下下巴。
  魏秋岁看看周围:“有他们这个月以来确切的行动轨迹么?”
  “没有,暂时还不能引起疑心。”一个警察道。
  舒蒙道:“他们的家庭关系呢?有没有人碰过这种‘荣光基金’一类的。”
  “没有在他们的家庭关系里发现和我们掌握的名单里的人,也就是……他们和这个基金好像都没有什么关系。”一个警察说。
  在场的都沉默下来。
  舒蒙道:“李远为什么忽然弃医从商?他从事外科医的时间并不算很长,私企的药业忽然被收归,他们是研发出了什么特别厉害的东西?”
  “哦,据说是研发了针对性特效药。”一个警察说。
  舒蒙用手机查询了这家企业,可以在公开平台上完全看到当年的一些股权变更记录,他靠到座椅背部,右手随手扯了张纸,拿了支笔咬掉笔帽,在上面涂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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