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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古代架空)——狄醉山

时间:2020-05-01 10:11:09  作者:狄醉山
  飞快的瞥了一眼四周发现乌衣不在外面后,他拉住沉阑的手就迫不及待的往屋子里走,沉阑不言不语的紧跟着他,进屋后就反手将屋门关住了。
  沈令鸾一直将他拉到了木板床边,然后直接把他推到了床上,跨坐在他身上低下头,面上有些红,亮晶晶的眼眸里却满是神采。
  “你怎么老是这样看我,想亲我吗?”
  压低了的声音跟恶作剧的小孩子似的满是得意,沉阑愣了愣,然后显而易见的慌乱了起来。
  他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但沈令鸾不动弹,依然坐在他的身上,连臀瓣都刚好嵌在沉阑的腿间。
  缓慢的几秒后,沈令鸾就感觉到自己坐的地方又硬又热,隔着薄透的衣衫都像是被顶住了似的。
  他的心里突然也有一丝紧张,可看着沉阑手足无措的僵硬神色又觉得实在好玩。
  来到乌亭山上后的生活无聊至极,乌衣又总是鼓捣着他的药,所以沈令鸾只能在沉阑身上找乐子了。
  至于什么时候又开始欢好的....
  一方面是因为沈令鸾总是对沉阑心怀愧疚,拼命的想要补偿他,另一方面是因为他被男人弄惯了身子,的确从中得到了战栗的快感,而且又不用自己动,多省事。
  原本他是想要帮助失明的沉阑才和他住在一起的,一次无意间发觉沉阑半夜去淋凉水澡,面对自己的接近也总是乱了手脚,沈令鸾实在觉得有趣就老是撩拨他,没成想有次被失控的他压到了床上,当真又做了那种事。
  事后他反而还安慰满心愧疚的沉阑,之后两人也会偶尔趁着乌衣没发现时缠绵一番。
  沈令鸾喜欢沉阑这样珍视着自己的感觉,在床上更甚,仿佛自己是他的心头珍宝似的,连欢快的心也止不住的砰砰直跳。
  沉阑没花多时间就把他的衣服剥了,扶着他的腰身低头吻着他的肩颈,沉默的动作缓慢又用力,将沈令鸾撞的伏在他的背上,攀着他的脖颈哼哼唧唧的哭喘着。
  细弱又隐忍的哭腔委委屈屈的,又宛如亲昵的撒娇似的,洁白的牙齿咬着沉阑青筋爆出的肩头,流出来的津液将上面的齿痕浸的亮晶晶的。
  他被沉阑托着腰颠簸,小腿在动作中一下下蹭着沉阑的衣衫,甚至还蹭到了他的鞋面,沈令鸾便缩了缩脚,含糊不清的呜咽着说。
  “我要...要掉下去了...”
  沉阑将他抱起来覆在了床上,勃发的阳物稍微抽离了一瞬就又整根撞了进去,激的沈令鸾颤抖了一下,泪盈于睫的用力抓着他的手臂,神情似委屈又似依赖。
  他的腿被沉阑爱不释手的反复抚摸着,粗糙的触感痒痒的,却又很温暖。
  沈令鸾迷迷糊糊的仿佛泡在了温热的水里,舒服又酸软,敞开的双腿间被粗长的阳物鞭笞着,渐渐涌出来的液体里夹杂着沉阑的精水和自己渗出来的肠液。
  他忽然感到了一丝羞耻,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这样一天,若是回到了千尘谷里不知会被师父和师兄怎样唾骂,说不定还会被赶出去。
  沉阑见他突然伤心的哭了出来,便停下了动作,低下头亲吻着他的眼泪,用无声的动作询问着他怎么了。
  热乎乎的气息和宽阔的臂膀将沈令鸾包裹了起来,他如同无家可归的小兽瑟缩着躲进了沉阑的怀里,止不住抽噎的小声问。
  “要是师父和师兄不要我了怎么办啊,他们会觉得我寡廉鲜耻的,怎么办啊,我也不想这样的.....”
  他的腿还缠在沉阑精壮的腰上,后穴里含着男子狰狞的阳物,纤秀的身子在被侵犯时也冒出了潮湿的快乐,这些都是沈令鸾无法视而不见的。
  沉阑明白了他的担忧,看着他惊惶又茫然的目光,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捧着他的脸,极为珍惜的蹭了蹭他的脸颊,然后把他的头轻轻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这是一个很明显的回答。
  沈令鸾被他拥在布满经年伤疤却极其温暖的怀抱里,失落的心渐渐被莫名的东西涨满了。
  现在沉阑无家可归,若是他也孤身一人了,那么起码还有沉阑陪着他。
  他怕什么呢。
  沈令鸾很快又飞扬了起来,他不安分的蹭蹭沉阑的腰,撒娇似的哼唧说。
  “我的腿都麻了,换个姿势嘛。”
  沉阑对他几乎言听计从,闻言便将他翻了身,从后面插了进去。
  沈令鸾枕着沉阑的手臂,被他的动作弄得一会儿哭一会儿喘着气,虽然努力忍着,但还是会无意识的泄出又甜又软的呻吟。
  从自己的屋子里走出来的乌衣看到空荡荡的外面后,疑惑的用目光搜寻了一圈,经过他们屋子的时候微微侧耳,捕捉到了木墙内的暧昧声响。
  他的神色微变,雪白的面容上缓慢的浮出了一层红,宛如一根木桩子僵硬的听了半晌才落荒而逃。
 
 
第17章 
  这几日山上都下着大雨,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屋子都被淋坏了一间。
  等天晴之后沉阑便去林子里砍木头,这次他想做的牢固些,就每日下山去找木匠学。
  沈令鸾百无聊赖的在山上和乌衣等着,实在无趣就看着他整理药材。
  乌衣自幼便生了病,因而浑身都是雪白的,他又常年服用多种药物,延缓了容貌与身材的发育,因而他看起来虽然还是少年,其实年纪却要大许多。
  但是由于太多药物频繁使用,他也会偶尔突然长成青年的模样,但很快就会再变回来。
  第一次看到乌衣的成人样子时沈令鸾吓了一跳,不过后来就习惯了。
  他托腮看着乌衣安安静静的研磨药材,随口问。
  “你不是神医吗?为何都没有人来找你求医?”
  “此处隐蔽,常人一般很难寻到我。”
  沈令鸾想了想也是,如果不是乌衣指给他和沉阑上下山的路,怕是很轻易就会迷失在这诡异的乌亭山上,而他当初能找到乌衣也实在是好运。
  “沉阑的毒解的如何了?什么时候才会好啊?”
  沈令鸾离开千尘谷已久,实在是太想回去了。
  乌衣听到他的话后一顿,然后淡淡的说。
  “毒自然要慢慢的解,时间越长越有用,如今他虽然看得见了,但是五脏六腑浸入的毒素还很伤身体,养的越久,他活的也越久。”
  “那你能开一些药给我们吗?我想回家了。”
  沈令鸾不放心把沉阑单独留在这里,可他又太想回去了,为难的想要求乌衣给他们一个法子。
  乌衣抿了抿唇,青年的面容依然如同凝霜似的满是雪色,他低声道。
  “日日针灸才能驱散他的毒素,这天下没有哪种药能和我相提并论。”
  沈令鸾自然也知道他这个神医最为厉害,当即就垂头丧气的嘟囔着说。
  “可是快入冬了,我都一年没有回谷了。”
  乌衣将今日研磨的药粉掺了起来,莫名有些心不在焉,手误加了一味红色的药材进去,等磨到一块儿了他忽然怔了怔,静立半晌后什么都没说。
  “这是今日要试的药。”
  沈令鸾不疑有他的接过药碗喝了下去,乌衣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然后垂下了眼。
  喝过药后沈令鸾又去药屋里泡药浴了,乌衣在外面心神不宁的呆了良久,听到隐隐约约的异动就立刻走了进去。
  沈令鸾已经爬出了药浴,趴在地上蜷缩着,湿漉漉的身上都是水。
  他的脸颊红的不像话,眼里都含着泪似的,一只手只顾着去捅自己的后穴,急躁的哭道。
  “呜呜呜好痒..好难受啊...”
  乌衣在门口僵立着,几秒后才如梦初醒的疾步走了过去,将他扶起来时触碰到他的手臂,滚烫的将乌衣的皮肤都烧热了似的。
  沈令鸾立刻攀住了他的脖颈,手脚并用的在他身上扭来扭去,胡乱去摸他的胯下,还用自己的臀肉去蹭,抽抽噎噎的迷糊道。
  “沉阑...沉阑你快疼疼我...呜呜呜...”
  乌衣踉跄往后退了退,但立刻就被沈令鸾迫不及待的推倒了。
  他直直的看着沈令鸾弯下身舔住了自己的阳物,刹那间被包裹的温热就让乌衣的脸颊浮出了一层红。
  他窒息般的剧烈喘着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从未尝过情欲的身子在这样的刺激面前很快就不受控制了,只是很快沈令鸾就吐出了他勃发的阳物,然后迫不及待的抬高了腰身,自己掰开臀肉将那算不得小的阳物一寸寸吞了进去。
  沈令鸾仰着头,一边哭一边喘息着,等吃进去大半后就扭着腰,含糊不清的嘟囔道。
  “好舒服...呜...好涨啊..”
  他自己动了一会儿便累了,委屈的蜷进乌衣的怀里抽泣道。
  “沉阑...你动一动,动一动嘛...”
  乌衣的整个人都变成了火烧的似的,下腹的那处阳物更是滚烫惊人,他的脸上出了一层汗,浑身燥热难耐,沈令鸾又跟妩媚的小蛇似的钻了进来,吐着粉色的舌头舔着他的嘴唇,还覆着他的手去揉捏自己那挺翘白软的臀肉。
  “快点...快点干我呜呜呜...”
  沈令鸾的眼泪还在掉着,哭喘声却甜甜腻腻的,乌衣颤抖的指尖碰到了他盈盈一握的腰身,便骤然在上面印出了极深的指痕。
  一瞬间乌衣就将他翻身压在了地上,雪白的眼睫颤抖着,目光却直勾勾的盯着陷入情欲里无法挣脱的沈令鸾,将他这张脸上的春情看的一清二楚。
  同沉阑在一起欢好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神情吧。
  乌衣自一开始便已然酿下了大错,此刻也无法挽回了。
  在药屋的地面上翻云覆雨了不知多久,沈令鸾才渐渐清醒,他看着犹然压在自己身上的乌衣,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正要说什么时又被撞的腰身一软,便只能发出闷哼的呜咽。
  下身泛着极度的酸胀,却又有舒爽的快感从背脊上窜上来,沈令鸾晕晕乎乎的试图回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推开乌衣的动作却在激烈的情事里变成了欲拒还迎,反而让呼吸急促的乌衣将他顶的更深。
  等到彻底结束并平静下来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沈令鸾还没有回过神来,怔怔的说。
  “你说...是因为误加了一味春夜香?”
  乌衣在他面前不远处立着,身上还残留着餍足的满足感,让他的指尖都还颤抖着停不下来。
  他垂着眼,说。
  “是,春夜香是一味烈性药,但无需解药,只...只是这几日欢好几次便可以解。”
  沈令鸾闻言仓皇的看着他,紧张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无助的哭腔。
  “可是怎么会这样啊,沉阑、沉阑知道了该怎么办....”
  他都已经决心要和沉阑好好待着了,所以不敢让沉阑知道自己和乌衣发生了这种事,怕沉阑会厌弃自己而离开。
  可若是真的告诉沉阑自己误食了春夜香,他万一发觉乌衣已经帮自己解过一次了该怎么办?
  沈令鸾不知所措的咬着手指尖,一会儿怕沉阑会发现,一会儿又为和乌衣发生了这种事而感到羞耻。
  看到他这般惶恐,乌衣沉默了片刻,然后低声说。
  “我们可以不告诉他,只是这几日而已,很快....很快就会过去的。”
  晚上沉阑回来的时候沈令鸾立刻就扑了过去,沉阑连忙将搬着的木材放下,然后将沈令鸾抱起来亲了亲。
  沈令鸾埋在他的颈窝不敢看他,闷声闷气道。
  “你回来的好晚啊。”
  沉阑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歉意的指了指地上的木材,意思是他今天去做这些事才晚回来的。
  沈令鸾吸了吸鼻子,沉阑便听出来他偷偷哭了,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又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没陪他才生气的,便捧着他的脸温柔的吻了许久。
  吻着吻着沈令鸾便又觉得后穴里酸酸痒痒的,不知是不是那春夜香又发作起来了,他都流出来了湿哒哒的液体。
  于是他小声催促道。
  “沉阑我们进屋吧,进去好不好?我好想你啊。”
  沉阑听出来了他的意思,便抱着他走进了屋子里,手指刚捅进他的后穴摸到了潮湿的泥泞后,不由得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
  如今沈令鸾的身子有多敏感他当然很清楚,因此只是觉得沈令鸾情动了才会这般想要的,于是很快将自己的阳物插了进去。
  沈令鸾紧紧搂着他的背脊被颠弄着,还好乌衣已经给他抹了药去掉那些痕迹,不然沉阑肯定会看出来的。
  只是他今日真是想要的想疯了,竟然连沉阑和乌衣都分辨不出来就放荡的扑了上去,最后做出了这种错事实在是不该。
  沈令鸾一半羞愧,一半被弄的哭了出来,沉阑粗糙的指腹轻柔的擦着他的脸颊,然后舔去了他的眼泪。
  屋子还没有建好,因而沉阑第二日又下山去了,临走前沈令鸾有苦难言的拉着他,欲言又止道。
  “沉阑,你能不能不走啊?过几天再盖房子嘛。”
  坏掉的那间屋子是他们的厨房,所以这几日都用不了,只能勉强吃些果子和粥充饥。
  但是沉阑知道沈令鸾对吃食很挑剔,不想在这个上面委屈了他,便只想赶快建好。
  他安慰的亲了亲沈令鸾,到底还是下山了。
  等沉阑离开后这山上只剩下了沈令鸾和乌衣两个人,他自从昨日就不敢再见乌衣,躲在屋子里不出去,乌衣也没有叫他去试药。
  只是几个时辰后沈令鸾便又难耐不止,亵裤都被后穴里流出来的水浸透了,他磨蹭着双腿怎么都无法纾解,只好哭着跑出去找乌衣了。
  同样在屋子里羞于见他的乌衣被闯进来的他吓了一跳,随即又被急切的抵到了墙上,沈令鸾眼眸发红的去搓揉他的阳物,然后用后穴一寸寸吞了进去。
  他们在乌衣的床榻上辗转缠绵,乌衣如同上瘾了似的控制不住自己。
  只一次他就沉溺在了这人世间极致的欢愉里,沈令鸾躺在他的身下汁水横流,疼痛又快活的大声浪叫着,湿热的身子疯狂的缠着他。
  春夜香的效用退下去后,乌衣局促不安的又用药抹去了沈令鸾身上的痕迹,沈令鸾还止不住哭的坐在他一片狼藉的床上,也不跟他说话,抹了药就一瘸一拐的跑回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乌衣怅然的立在他的屋门口,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踌躇了半晌,还是没有推开门。
 
 
第18章 
  乌衣说春夜香的发作次数会越来越少,而沈令鸾的确感受到每日自己想要的次数在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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