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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白月光[快穿]——沈兮和

时间:2020-05-02 09:28:10  作者:
  司承砚侧首,眯起凤眸定定地注视着白檀,“我不会。”
  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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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大家的建议,各种方法都试了一遍,但还是好难受,兮和之前疼得最厉害的时候,曾经去医院输过点滴,没错,我的大姨妈就是这么霸道,欲哭无泪
 
 
第84章 美貌小哥儿(十六)
  热热闹闹地忙碌了一整天, 等到诸事完毕,帝后大婚仪式圆满拉下幕布,朝贺的百官依次退下,白檀被宫侍们搀扶着回到长生殿。
  触目所及,皆是浓烈到极致的大红色, 来到内室,只见金玉珍宝, 富丽堂皇, 墙上张贴着红双喜、对联,红光映辉,喜气盈盈。紫檀木大床上悬挂着龙凤呈祥锦帐,铺着百子千孙绣被,借以表达多子多福的殷勤期盼, 图案优美,绣工精细,富贵无比。
  眼尖地瞥到床上洒满了红枣花生,并桂圆莲子等物, 白檀表情一僵, 挥手让环绕在侧的太监侍人都退下,自己动手解开封腰,将繁复厚重的喜袍一层层脱下来, 嘴里嘟囔道:“见鬼的早生贵子……”
  冷不丁地将系在腰间的香囊, 玉佩以及平安扣缠到一起, 白檀低头, 就着龙凤花烛的灯火,费力地拆解着,然而,仍凭他一顿手忙脚乱,那一团物什仍如打了死结般牢固。
  正在此时,有人缓缓靠近,将双手从白檀身后横伸过来,修长干净的手指覆在少年手背上,凑近玉白可爱的耳垂,哑然一笑,“檀哥儿别急。”
  白檀停下动作,偏首质问道:“喝酒了?”
  他这一回头,两人距离更近,不过咫尺之间,秀美出色的五官被放大,司承砚本就有些醉醺醺的,如今更是险些溺毙在温柔乡中,恍惚了片刻,才低低地应了一声,“嗯,我今日实在欢喜。”
  夙愿得偿,焉有不一醉方休的道理?
  司承砚一张口,那夹杂着桂花气味的清冽酒香立刻飘散开来,白檀皱着鼻子轻轻一嗅,嫌弃地说道:“可是醉了?”
  司承砚凤眼惺忪,神色慵懒,搂紧怀中人,手指极为灵活地翻动几下,将那乱麻似的结扣解开,褪下白檀上衣,意味深长地说道:“酒不醉人,我是沉迷檀儿的美色,无法自拔。”
  “等等。”白檀感受到那人说话时吹拂到脸颊上的温热呼吸,忍不住心头一热,不太自在地挣了挣,摆脱司承砚钳制,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退开两步道:“那什么,正事要紧,咱们还是先讨论讨论怎么对付宇文宣和司承礼吧。”
  方才婚礼上,有一身形颀长,略显瘦弱阴沉,肤色苍白如纸的青年,紧挨着太后简氏而坐,衣饰华贵,言语冷淡倨傲,据白檀判断,必是敦亲王司承礼无疑了。
  席间,司承礼曾阴阳怪气地说了几句话,单听内容,确实都是些祈福纳瑞,祝愿人恩爱白头,鹣鲽情深的吉祥话,没甚错处。只不过,那双暗幽幽,阴测测的眸子,却如芒刺在背,让白檀不安极了。
  “放心,我已经暗中派人监视司承礼等人,倘若他们敢轻举妄动,朕定让那群宵小吃不完兜着走。” 司承砚笑吟吟地靠近,在白檀逃开前,眼疾手快地扑上去,将人抱了个满怀,“心肝,你说得对,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赶快办正事吧。”
  白檀被摁在床上,玉山倾倒,媚态横生,满头青丝铺散在绣枕旁,一脸生无可恋,眼睁睁地看着衣物一件件离自己而去:“这就是你嘴里的正事?”
  司承砚埋头苦干。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次日,白檀直睡到过午,方才扶着酸痛的腰肢坐起身来,他看了看神色餍足,生龙活虎的司承砚,再对比饱受欺凌,奄奄一息的自己,顿时恶向胆边生,气呼呼地将大齐皇帝踹下床。
  司承砚昨夜小登科,正是春风得意,踌躇满志的时候,被白檀这般对待也不生气,联想到夜间种种,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讨好地问道:“檀儿这是怎么了?”
  白檀冷哼一声,“你自己做的好事,又来问我?”
  司承砚一派坦然地坐在脚踏上,缓缓摩挲着白檀粉嫩小巧的脚趾,慢悠悠地说道:“竟然惹得檀儿动气,真真是该死,不如,我送檀儿一件礼物,当做是赔罪?”
  白檀突然红了脸颊,蹙着细长双眉,吞吞吐吐道:“不,不正经……”
  这人昨夜也说要送他一件宝贝,白檀犯了傻,真以为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稀罕物,兴冲冲地问他要,结果司承砚闻言兴奋的不得了,一言不合就开始耍流氓……
  司承砚自然明白白檀为何如此,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檀儿着实冤枉了为夫,我说的是礼物是指西北军营的虎符。”
  白檀尴尬:“啊?”
  司承砚俯身低语道:“不过,檀儿若想要别的大宝贝,为夫也无不可。”
  然而,那急切的动作,灼灼逼人的眼眸,却显示这人分明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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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的关心,你们提供的方法兮和正在一一实验,想要找到一个有效的办法,不然每次都跟死过一次一样,实在太痛苦了。
  好在这次已经要结束了,明天开始,恢复更新,再次感谢大家
 
 
第85章 美貌小哥儿(十七)
  帝后大婚, 按照祖宗们定下来的章程,需要休朝三日,大赦天下。举国欢庆,群臣晋贺,包括镇守边陲的几元大将, 也纷纷奉上贺仪,带着心腹, 亲自押解进京。
  因此上, 司承砚与白檀虽为新婚燕尔,却着实没有太多时间耳鬓厮磨,亲亲我我。
  婚后第二天夜里,司承砚先是抱着娇柔可爱的夫郎恩爱缠绵了一番,事毕, 轻手轻脚地起身穿上一身黑色夜行衣,罩上披风,又拿了柄锋锐无比,寒光湛湛的匕首藏在衣袖间。
  白檀正自昏昏欲睡, 见状勉强撑开眼皮, 迷迷糊糊地问道:“你做什么?”
  司承砚俯身轻轻地吻了他一下,温柔而笑:“无事,你且睡吧。”吹熄灯火, 来到殿外。
  圆月高悬, 皎皎生辉, 凉润的空气直直涌入心肺, 让刚从温柔乡中抽|身而出的司承砚顿时清醒不少,他拢了拢衣领,低咳了一声。
  一群身着黑色紧身衣,作武者装束的男子从黑暗之中走出来,齐刷刷地跪倒在地,恭谨地低垂着头颅,默然不语。
  司承砚目光平静地扫视了一眼,吩咐身后的荣宝道:“照顾好君后,严禁任何人踏入长生殿,包括太后,倘若有人执意抗旨,殿前放肆,你只管去取朕的尚方宝剑,先斩后奏。”
  他如今已是有家室的人,不比从前,若非此时朝堂局势凶险,瞬息万变,不可错失良机,司承砚也不愿以身犯险,深入虎穴,好歹寻到万全之策,确保白檀无虞。
  遇到白檀前,司承砚孤零零一个人,自然可以斩断所有退路,勇往直前,甚至与人生死相搏,以至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然而,如今得到白檀,一向冷心寡情,无坚不摧的司承砚竟然也有了软肋,懂得了何为牵挂。
  不过,比起眼前一时痛快,司承砚更想与白檀相濡以沫,执手百年,所以哪怕是为了两人日后能够长长久久,和和美美,司承砚也必须放手一搏,将所有权势悉数纳于掌中。
  荣宝六岁进宫,十二岁左右被拨到司承砚身边,一待就是十八年,亲眼看着他从绿豆芽似的小奶娃子,一点点长高长大,及至后来荣登帝位,成为九五之尊。虽然两人名义上是主仆关系,但荣宝私下里早已把司承砚当做是亲人,始终耿耿进忠,未曾起过二心。
  如今,司承砚突然有此异动,虽然不曾明说,荣宝也知轻重,认认真真地回道:“陛下放心,老奴定誓死护卫长生殿,不让他人扰了君后安宁。”
  司承砚回眸望了一眼寝殿,想到那人安详恬淡的睡颜,心中顿时一柔,转身率领一众黑衣人大踏步离去,片刻就隐匿在浓浓夜色当中。
  荣宝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表情凝重地站了一会,正要重新窝回角落里,为君后守夜,却不期然撞上白檀明净如水的眼眸,顿时一个咯噔,“主子,您,您怎么起来了?”
  白檀一袭雪白亵衣,随意披了件外袍,手持一把玄铁铸就,薄如蝉翼,吹毛断发的长剑,正是司承砚口中所说的尚方宝剑。
  他缓缓提起宝剑,并拢左手食指和中指,轻点泛着霜雪之色的剑身,淡淡一笑:“司承砚也太瞧不起人了,我都已经嫁给他了,他若有什么不测,我能脱身独活?再者说,难道我就不敢杀人了么?”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既然宇文宣和司承礼胆敢觊觎皇位,且一再咄咄相逼,白檀也只能抛弃他那些不合时宜的仁善之心,奋起反击了。
  深夜,繁都杨柳胡同。
  沙漏细细流淌着,打更人独自穿过大街小巷,一路寂寂无人,朦胧缥缈的雾气中,偶尔传来一两声苍老嘶哑的呼告。
  突然,几抹黑影快速从眼前飘过,迅速消失不见。
  打更人险些骇破了胆,费力地揉了眼睛,虔诚祈祷道:“阿弥陀佛,但愿是小老儿我老眼昏花……”
  虎威将军府的主院内,任西平睁着铜铃大的一双眼,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身旁的夫郎被惊醒,不满地说道:“任老四,你要是不待见我,尽可以滚去睡书房。”
  任西平憨厚地笑了笑,讨好地将那瘦弱不堪的人抱入怀中,“我怎么舍得嘛。”
  那人见他终于不在床上翻烙饼,疑心道:“说吧,到底怎么了?”
  任西平踌躇半晌,被那人不轻不重地瞪了一眼,连忙老实交代:“我总觉得这次回来,好像有什么坏事要发生,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宫里面的氛围也很不对劲,还有宇文将军,他……”说到后来欲言又止。
  周雨等了一会,不耐烦地骂他:“任老四,你舌头让猫儿叼走了?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任西平皱着一双浓黑的剑眉,吭哧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雨当即就火了,毫不客气地踹了任西平一脚,“好啊,你现在都敢有事瞒着我了?”
  见自家夫郎动气,任西平立刻慌了手脚,急声解释道:“小雨,不是我故意瞒你,我是怕你被宇文将军盯上,反而受我连累……”
  “哼,又是宇文将军。”周雨轻声咒骂一句,埋怨道:“傻子,就你这心眼,多早晚被宇文将军卖掉还帮着划拉银钱呢。”
  “嘿嘿嘿。”任西平挨了骂也不生气,笑呵呵地搂着人一顿乱啃乱咬,直亲得周雨面色绯红,晕生双颊,气喘吁吁地踢他:“蛮子……”
  正渐入佳境,任西平忽然神色一变,收敛了调笑之意,用被子将周雨牢牢裹住,严肃地嘱咐道:“小雨你待在房间里,千万别出来。”自己提了佩剑,沉着脸走至庭院。
  秋风萧飒,月明星稀,一片片枯黄的落叶飘零而下,斑驳黑影不断摇曳,幻化成各种诡异的姿态。
  任西平缓缓抽出长剑,严阵以待。
  一抹亮光划破长空,迎面刺来,任西平欺身而上,横剑于身前,将那雷霆一击用力格开。
  短兵相接之际,双方齐齐暗赞了句:“好身手!”不过一息之间,两人又过了十几招,一时势均力敌,难分伯仲。
  正在此时有人轻声笑道:“任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嗓音莫名有些熟悉,然而任西平却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听到过。
  黑衣人收剑,退回那人身后。
  任西平战意正酣,还欲乘胜追击,那长身玉立,昂藏八尺的男子制止黑衣人的动作,劈手夺过下属手中长剑,顺势挥来,直指敌人要害,逼得任西平不得不中途易辙,卸下所有力道,回身自保。
  那人招式凌厉,出手狠辣,任西平被攻了个猝不及防,只得严防死守,见招拆招,在打斗的间隙,寻找机会反扑。
  几息之后,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个旗鼓相当。然后,再过片刻,情形陡然发生逆转,那人渐渐力有不敌,任西平反而越战越勇,杀意完全被激发出来,双眸猩红,气势迫人。
  那通身威严,贵不可言之人虽然被死死压制,始终处于下风,却不怒反笑,连声赞叹。
  任西平置若未闻,挟万钧之力,一剑刺向那人咽喉。
  黑衣人惊怒道:“大胆!”
  不知从何处蹿出来一群黑衣武者,将任西平团团围在中央,击落他手中兵刃,又合力将人制服。
  司承砚摘下兜帽,接过其中一个黑衣人双手递呈过来的巾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被震裂的虎口,又在脖颈处轻轻一抹,果然见到一条浅浅的血痕。
  任西平剑气凌厉,即便被人拦截,仍然伤到了司承砚。
  赵一见状急急追问道:“主子没事吧?”
  司承砚示意他噤声,低头看向表情倨傲的任西平,这人虽然被摁在地上,不得不跪拜自己,但脊背却挺得笔直,眉宇间也写满了不屈。
  很好,有谋略,有胆识,骁勇善战,又心存善念,正是司承砚要找的人,至于方才出手交战,也是司承砚有心试探,现下看来,还算满意。
  最最重要的是,任西平与宇文宣目前渐生嫌隙,袍泽之情走向尽头,原本牢不可破的同盟关系也正慢慢瓦解。
  其实,抛去家世而言,任西平未必不如宇文宣。
  须知,大齐威名赫赫的神武将军出身武将世家,自小就耳濡目染地开始接触兵器战事,之后更是跟随父辈亲上沙场,从军多年,可谓是家学渊源。
  相比之下,任西平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相传虎威将军少年时,只是边境某穷乡僻壤里一介小小屠夫,彼时流寇扰乱民生,四处作恶,百姓穷顿困苦,日子实在难过,一家老小糊口都成问题,哪里能买得起肉?
  眼看着猪肉铺生意越来越冷清,渐渐难以维继,隔壁那漂亮小哥儿更是瘦得皮包骨头一般,马上就要饿死人,任西平恶狠狠地骂了声贼老天,拿起杀猪的家伙,手起刀落,将三个正在挨家挨户打劫的高壮外族人直接剁了。
  因着战火蔓延多年,夷狄蛮族又数次侵扰,搜刮民脂民膏,侥幸存活下来的边民不超过十分之三,且个个被逼成了懦弱怕事的性子,轻易不敢出门,所以街市上本来就只有寥寥几人,遇到如此血腥的一幕,都吓得抖似筛糠,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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