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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腰疼脑热(穿越重生)——桥烨

时间:2020-05-04 08:31:12  作者:桥烨
依旧是漫不经心地行了个揖手礼,便被夏墨时拽着坐在了桌边他身旁,面前还摆着一副已经烫好并尚且留有余温的碗筷,旁边的小桌上还摆着几碟香料。
“我不大清楚你的口味,想吃怎样的你自己去调。我已经吃了一盏茶的功夫了,没想到宫里的厨子手艺还不错,一点儿也不比我在馆子里吃的差。”
“那是自然,陛下寻来的御厨,自然是要比乡野间做饭烧菜的师傅要强些。”
夏墨时边说边在锅里捞上捞下,在碟子里裹了一层辣椒粉之后径直塞进了口中,夏许淮光是看着都觉得辣,偏偏吃的人咬在嘴里像是已经麻痹了似的,脸上只有满脸的喜悦与满足之情。
“吃呀,味道很好的,你如果吃不了太辣的话,就夹这边清汤的吧。”夏墨时喊着一片肉,口齿不清地解释,“哦,我的筷子已经吃过了,就不方便给你夹菜了,你别客气,自己动手哈。”
夏许淮夹了一筷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绿苗在自己碗里,意思意思吃了几口,而后开门见山地问道:“陛下唤我前来,只是为了吃这个——火锅?”
“我诓骗你作甚。”当然,更重要的是向夏许淮表个态,不管原身过去与他是怎样相处,如今的他只管抛出这根橄榄枝,至于接不接,就是对方的选择了。
夏许淮一直注意着夏墨时不雅的吃相,心下暗自疑惑:失忆一事,当真对人有这么大的影响?有生之年,居然也能看到这样滑稽的一幕。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之后,候风过来了:“陛下,摄政王府的管家手持陛下钦赐的腰牌进宫了,现在正在殿外等候,说是有急事要找王爷。”
“让他进来吧。”
得了夏许淮的示意,候公公将人请了进来,只听那人郑重禀告:“顾延的住处不慎走水,房屋烧了大半,就连王府也差点被点着了。”
“顾延可有大碍?”
“无妨。”
“今夜走水,可知是因何故?”夏许淮只是例行公事问一问,毕竟也是个人物,关心一下还是要的。
“并非顾延的脱身之计,也不是有谁意图取其性命,而是顾延今次贪杯,喝得有些狠了,便醉了过去,烛台又不小心被只白猫给打翻了,这才引发了这场火灾。”
“可惜了那只白猫啊。”不过言语间却听不出他有半分可惜。
“顾延被我等救出之后,也只说了句可惜,便继续倒头就睡了,如今都不知与周公见了多久。”
夏墨时哑然,刚经历了一场火灾,自己险些命丧当场,出来居然还能立即睡着,真是牛人,这心理素质,他甘拜下风。
“不知你们所说的顾延是何人?如此,额如此英勇。”有机会还真想见见。
“南疆国皇子,也是他们送来大祁的质子,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这点小事,想必他也不会放在心上。不过,喝个酒还差点将自己的命搭进去,顾延也委实算是个人才。”
夏墨时:大佬,人家差点就死了,落井下石就没必要了吧。
夏许淮沉吟片刻,起身告辞:“陛下,臣先回府查看此事是否有蹊跷之处。”说完就领着他王府的管家一道出宫去了。
“可要云祺护送你们回去?”夏墨时指了指随侍一旁的沈云祺,但却被夏许淮拒绝了,说是陛下的亲卫,自当留下来保护皇上的安全。
反正态度已经给出去了,既然对方说不用那就不用喽。夏墨时哦了一声,继续搅动着筷子,自顾自地涮火锅,吩咐沈云祺将人送到了门口。
至于送到宫外,这大冷天的,则着实没这个必要,纵然沈云祺只是自己忠实的护卫,他也是一个体恤下属的上司,又怎会忍心派下属白白去外面受这份冻呢?
再说,以自己目前与夏许淮之间微妙的关系,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吃一顿火锅已是难得,他也没指望两人间的关系在一夜之间便能够达到突飞猛进的地步,所以想必,夏许淮也不想自己的手伸那么长去管那些事情吧。
出宫之后,夏许淮低声问管家:“顾延他当真睡了?我可不信他是个心这么大的人。”
“王爷英明,他的确不是那样的人,奴才来的时候,顾公子才刚折腾了一场,又哭又吼的,还吵着要喝酒。”
“罢了,谁人没有情绪失常的时候,给他酒,让他喝,只是须派人看顾着些,别再把本王的王府给烧了。”
“这,您不是不喜欢他么?”为何还要放到自己家里碍自己的眼。
“只是权宜之计罢了,明日一早,本王再给他换个称心意的住处,就让他搬去流风殿吧,就算是再走水,也不牵连其他人。”
“是。”
 
第八章 
顾延那边是何情形尚不得知,夏许淮给他安排了栖身之所之后也没再去过多关心那个半醉半醒心绪难平的酒疯子,至于其他人,可能压根儿就忘了京城里还住着一位他国质子,更加谈不上关心与否。
反倒是被他记挂着的夏墨时,在吃饱餍足之后,困意很快就席卷而来,估计是得益于曾经做设计狗的岁月对他的打磨,锻炼了他的抗压能力和适应能力,因此才能够如此迅速地消化他今天所知的这一切并及时摆正自己的心态。
若要说不足之处,那便是古代的冬天到底还是忒冷了些,火盆炭盆之类的,终究还是不如他家的地暖和暖气片来得舒服。况且,这般紧闭门窗地笼着炭盆取暖,极其容易一氧化碳中毒,所以为了生命安全考虑,他不得不将其撤去,然后将整个人从脖子到脚都裹得密不透风,在两床被子里蜷缩成了一团。
除此之外,心大的夏墨时很是能够睡得一觉好眠,翌日醒来,紧了一夜的北风非但没有消停,还带着漫天飞雪呼啸得更肆意了。
若是遵从夏墨时的本心,他是万万不想在这样的天气出门的,奈何他昨天刚立下要准时上朝的Flag,于是,他只要万般无奈地艰难地从龙塌上爬了起来,被纷纷扬扬的雪花和一众宫人随从的簇拥下,出门了。
许久未有早起的夏墨时,本就疲倦非常,再加上殿内外的温差之故,骤然被群英殿里的温暖包围,困意也渐渐地上来了,所幸台下的臣子们一向不大关切这个名副其实的小皇帝,又离得远看不太真切,所以他们并没有发现夏墨时早就不知何时与周公约会去了。
除了习惯关注他的夏许淮和站在龙椅右侧近身伺候的候公公,俩人都看见了这一幕,但夏许淮却不欲过多理会,左右也没什么事非得要皇帝亲自裁决不可,而候风则是在夏许淮冰冷的视线中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行为有什么地方一不小心就惹恼了这其中的哪一位,也就随他去了。
至于夏墨时呢,可真不愧是一位敬业的傀儡皇帝,即便是要打盹,在睡过去之前,听着下面一群人的你一言我一语,被搅得像是一团浆糊的脑子里也没忘记思考,到底要如何讨好夏许淮,才能既符合他无心皇位、游手好闲的保命人设,又能对夏许淮好一点,再好一点。
只可惜,虽然他做设计师的天分尚佳,可于阿谀奉承他人一事之上却不是很擅长,因此纵使他频频暗示自己要想出个好办法,却也无甚用处,反而梦见他打算讨好的那人,皮笑肉不笑地杀了自己。
夏墨时顿时就被吓醒了,在这大冬天的给惊出了一身冷汗,还没控制住自己惊呼出了声。众臣这才抬眼向他望去,其中台下最为瞩目的便是皱着一双剑眉的夏许淮以及他旁边一位不认识的官员。
那官员的身上似有种令人难以捉摸的气质,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看不透,倘若夏墨时没有看错也没会错意的话,貌似他在那人眼中读出了些许担忧的意味。但那份情绪只流露片刻之后便转瞬即逝,然后又用那种探究中带着审视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夏墨时,像是要扒光他的衣服似的,弄得夏墨时十分不自在。
离夏墨时最近的候风俯首在他耳边低语提醒道:“陛下,这是新晋礼部尚书姚明何姚大人,当初还是您亲手提拔上来的呢。”
哦,礼部尚书,想必是个很精通各方面礼仪之人,人嘛,但凡在自己擅长或者要求特别高的领域遇到比较菜的人,多多少少会看不惯的,姚明何表现成那般,想必是认为自己方才打的一个喷嚏和那副险些大呼小叫的模样太过失仪了,但却还不忘记如何维护自己这一国之君的体面。
哎呀,夏墨时反思完以后,深深将自己谴责了一遍,真是造孽啊造孽,污了人家的眼了,这人也真真是个敬业的礼部尚书。
“陛下,”候公公轻轻唤了声,再一次提示道,“陛下,姚大人方才问您是否夜里着凉了,可瞧过太医没有?”
夏墨时清了清嗓子:“不妨事,想必是刚才一路行来吹了点冷风,总还不至于到生病的地步,难为姚爱卿还如此关心朕。”
姚明何鞠了个躬:“陛下客气了,关心陛下乃是为人臣子的本分,实在是当不得陛下一句夸奖和道谢。”
“姚大人说的是,既然陛下龙体不适,那便退朝吧。”又拔高了声线对候风说,“劳烦候公公送陛下回宫,再命人去御膳房熬一碗浓浓的热姜汤来。”
夏许淮一说完,百官皆识时务且快速而又有条不紊地出了群英殿,只有姚明何稍慢些,看着几步宫阶之上的夏墨时,儒了儒嘴唇欲言又止,最终在夏许淮警告的眼神中亦转身离去,夏许淮自己也随之告辞。
朝会结束之后,夏墨时回到宸英殿,刚坐下没多久,御膳房的人就送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十米开外便闻到了那独特的味道。
夏墨时虽然不讨厌吃姜,但也绝不喜欢,大清早的闻到这浓郁的气味,他嫌弃得五官都快要皱在一起了:“拿走拿走,我又没有感冒,哦,朕的意思是,既然没有感染风寒,就用不着这玩意儿了。”
候风却将其端过来,劝道:“摄政王说,陛下既然不愿喝药,那么用碗姜汤驱驱寒总还是要的,否则伤了龙体就不好了。摄政王说……”
“行行行,不必多说了,端过来吧。”夏墨时捏着鼻子视死如归地一饮而尽,舌尖却没有预料中的辛辣触感,唇齿间仿佛还残留着桂花的香气,他忍不住眨巴眨巴了嘴,细细回味着他素来喜爱的味道。
因为桂花而心情大好的夏墨时示意候风在盛药碗的托盘上放了一小撮金瓜子:“这寒冬腊月里居然还能有桂花,不错不错,当赏。”
那人老实巴交地将托盘举过头顶:“此乃摄政王的主意,说陛下怕是不喜欢姜汤,便特意来御膳房给了奴才们一袋晒干的桂花,好压一压生姜的味道的。奴才实在不敢妄自居功领赏。”
夏墨时挥了挥衣袖:“无妨,这大冷天的,你们也辛苦了,这是你应得的,下去吧。”
“是。”二人踩着细密的小碎步倒退着往门边走去,夏墨时还隐约听见候风提点那人的话,“陛下给你的东西你拿着便是,何必如此死板,陛下总还没到拿不出这点银钱的地步,至于有摄政王,陛下自有他的谢法。”
夏墨时:“……”合着刚才那个小太监不收,原来竟是担心自己没有银子傍身?这世道,居然还有这等忠仆。
夏墨时暗暗在心底对那个小内侍赞叹了一番,然后想到候风提点内侍的话,仔细一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先不论别的,也不管夏许淮是真心还是假意关怀他,就冲他吩咐人来盯着自己喝姜汤,还贴心地在里头加了自己喜欢的东西,起码门面功夫上是对自己不错了。
更何况自己还想着与夏许淮搞好关系,再过些时日又正巧是夏许淮二十六岁的生辰,正是一个投桃报李的绝佳时机,所以,送礼是一定要送的,只不过要送什么礼物却还需再思量思量。
夏墨时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色,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这种压抑,也使得他的倦意蹭蹭蹭地上涨。
于是,他在简单用了点早膳后,便打算上床去睡个回笼觉,可屋子里跳动的火苗却闪得他不太舒服,尤其是有一盏灯直接对着他的方向,在他这个没有睡醒的人看来,略微有点刺眼,只好让人吹灭了摇曳烛火,临睡之前,夏墨时还想着:要是有夜明珠就好了,有它就可以……
有夜明珠就可以咋地,他还没下个结论就昏昏沉沉地睡死过去了,再次醒来,已经过了午时,倒是很符合他假期的生物钟。
想到他早晨的那个抱怨,夏墨时灵光一闪,不如自己动手做一盏独一无二雅俗共赏的夜明珠灯,既好看又实用,同时又能够体现自己不务正业且土豪的气质。他左思右想,深以为这乃是个蛮好的主意,虽然可能俗了点,也不怎么贵重,但总归是自己亲手做的,心意很实在嘛。
从小到大,但凡是与夏墨时打过交道的人都十分了解他的动手能力和行动之迅捷的程度,而这份雷厉风行此时也派上了用场,也刷新了内侍对皇帝的认知。
只见在他的一阵捣鼓之后,一盏宫灯的框架已然初见雏形,夜明珠也是现从库房深处挖出来挑的最漂亮的硕大的一颗,其大小正好能卡在中央空出的那个有围栏的凹槽里,不必担心固定的问题。只最后还缺一副得当的画来糊这个灯,就大功告成了。
只可惜他擅长的是素描,对于那风雅的水墨画,说是半吊子的水平都算抬举他了,在他对着案桌上一尘不染白得不能再白的宣纸幽幽地叹气叹到第五声的时候,去而复返的候风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陛下可是在忧心该用何字画来装裱夜明灯?”
夏墨时一时不知该不该说是,毕竟他也不知道原身到底会不会画画,于是避重就轻:“你觉得呢?”
“姚大人素来喜绘丹青,陛下不是也时常夸奖他画得活灵活现又别有韵味么?光是老奴听到过的,就已有五六回了。”候公公换了口气,“依老奴拙见,不如请姚大人进宫一趟?”
夏墨时点了点头,应允了这个建议。
 
第九章
 摄政王府,夏许淮听着管家说到皇宫内的动向,饶有兴味似笑非笑地抬眼看了下管家算是反应:“哦?他们二人在寝殿偏殿的小书房相谈甚欢,皇上还留了他一起用晚膳?”
“是啊,因将人都遣开了,所以我们的人并不清楚他们谈论的内容是什么,不过陛下送姚大人出来的时候笑得真心实意的,可姚大人他却好似心事重重的模样,真是奇哉怪哉。”小皇帝居然也有给姚明何带来负面情绪的时候,真是难得一见。
夏许淮眼睑朝下打量着自己的信手涂鸦:“不可妄言。”
虽是斥责,脸上却不见半点不认同的表情,手下描绘丹青的笔墨稳如泰山,继续按照执笔之人的心意自由游走在雪浪纸上,挥毫泼墨俱像是有灵气一般,勾痕描画之间颇有章法。不过再添寥寥数笔,一幅远山图便已落就,晕染出的天边缭绕在山顶的雾气,朦胧景致中氤氲着从容不迫的气质和汇聚山河的气势。
夏许淮端详了片刻,满意地放下了手中的画笔:“姚明何本就不是我们的人,找他合作也不见得就一定要把宝压在他一人身上。我猜,他一定是还趁机跟夏墨时说了些什么,只是,从他的反应来看,应该并未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这于我们而言,或许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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