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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我家娘子是男的(古代架空)——赋囿

时间:2020-05-05 10:02:55  作者:赋囿
  原本打算开口的大皇子脸都绿了。
  苍倾帝对乔央离的话一个字都不信,不过原本就有让他去巡视的意思,如今他自己争取,也省得再费口舌,当朝便让他去巡视江南。
  私心深重的离王殿下十分高兴,打听到肖府出行的日子后,赶着安排随行的人,终于在同一日出发了。
  而怀春心机少年万万没想到,他奔波月余抵达篷州,见到的并不是娇滴滴的白姑娘,而是见他一次打他一次的白昼兄长。
  如今有多满怀期待,一个月后便有多悔不当初。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之谁的后台硬
  不配拥有名字的大皇子:实名举报,离王抢业绩,走后门!
  离王:我爸是皇帝!
  大皇子:我爸也是皇帝!
  离王:我妈是皇后!
  大皇子:……
 
 
第25章 舍弟
  一个月后。
  肖府的马车停在篷州城门外,车夫拿着通行文书给护城侍卫检查,旁边站着两个俊俏的少年。肖辞经常往来于此,侍卫也眼熟了,倒是他身边矮他半截的少年陌生得很。
  少年郎身着翠绿色深衣,两袖被扎起,唇红齿白,额上冒着几点汗,正左顾右盼,满是对篷州的好奇。
  侍卫例行检查完肖府的马车,笑道:“肖公子,这是令弟?”
  肖辞揽过白濯,点点头,“是啊,正是舍弟。长得好看吧!”
  “好看好看。我守城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人,他叫什么名字?”侍卫道。
  白濯拱手道:“在下白濯。大哥,这篷州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侍卫指着肖辞,“你问问你哥就知道了,他可是篷州常客。”
  白濯有些嫌弃,将肖辞的手拉下来,“他啊,心心念念着他的心肝儿,哪会管我的死活。”
  侍卫捧腹大笑:“是了。肖公子此番是来提亲的?”
  “差不多了,到时候记得来喝喜酒。”肖辞笑了笑,接过通行文书,带着人入城。
  篷州水乡,城外连接一片蔚蓝的海域,一望无际。入城则是水陆交错,往来行人络绎不绝,小贩沿街叫卖,好不热闹。
  一行人才入城,一股清新的水气便扑面而来,街上多是拱桥,桥下小船荡漾,老翁撑船而过,有时候还会冲着城门招手。
  白濯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只觉身心清爽,几欲飞起。他将包袱拎起,往前跑去,站在桥上往下望,水清见底,乌篷船穿梭而过,在河面上划过痕迹。
  有女见之,坐在船头同他挥手,“小公子,可要下来坐坐船。”
  白濯回头看了肖辞一眼,人正往他这边走来,冲他点点头。他笑得更欢,足尖一跃,跳上船头。
  篷州百姓好客,亦不计较男女之防。只是白濯长相出众,常年假扮女子也没能让他带上女子的丝毫柔美之意。虽是消瘦,阳刚起来还是十分阳刚的,才一落脚,便惹得那个姑娘面红耳赤,躲进乌篷里不出来。
  白濯喊道:“姐姐怎么躲起来了呀。”
  “人家可没你那么厚脸皮。”肖辞站在桥头道。
  白濯冲他做了个鬼脸,又是轻轻一跃,在几只乌篷船间嬉闹,全然没有在京中那般拘束。眉宇间那些阴霾也尽数消散,端得一个朗朗少年。
  肖辞让他玩了好一会儿,这才喊他回来:“白儿,回去啦。晚点你肖哥哥再带你出来玩。”
  “一言为定啊。”白濯跳到岸边,一路小跑走了过去。
  方才的姑娘正会儿也出来了,“小公子,晚上有花灯宴,记得来看哦,姐姐给你做花灯。”
  “好,那姐姐可不要再躲起来了啊。”白濯朝她挥挥手,跟着肖辞走了,一路上东摸西看,没个安分的时候。
  肖辞也没拦着,喜欢就买下,完全将白濯当女孩子来对待了。反倒是白濯最后不好意思起来,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道:“不必给我买,这些京城也是有的。诶,那个,我要那个!”
  肖辞:“……你变卦能变得再快点吗?”
  白濯:“不能。”
  一行人走走停停,在傍晚时分抵达了祁宅。
  肖辞每次来此都会借住祁宅,一来省去酒馆费用,财物也安全,二来肖公子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盘算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尽量将他的心上人娶回京。
  肖辞心属之人正是祁家小女,名唤祁茗。两年前他随肖父来篷州做生意,便是住在祁宅。
  当时祁茗正好行完及笄礼,盛装走在廊下,额点朱砂,唇描胭脂,眉开眼笑,一如庭中盛开的芍药花。
  被白濯深深伤害过的肖公子再次动心,不过吃一堑长一智,他花了很长时间确认祁茗是真·女子后,这才敢靠近对方。
  他们来到祁宅时,祁家老爷带着爱女,正在门口等着他们。
  白濯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肖辞便冲着下了马车,规规矩矩朝祁老爷拱手作揖,又问候了祁茗两句,这才红着脸介绍起跟过来的白濯。
  “祁老爷好。”白濯十分乖巧,丝毫不给肖辞丢脸。
  祁家人早就听说肖辞有个长得好看、性格开朗的爱弟,每次来篷州都会提及,离开前也不忘带些小玩意儿给他,如今一见,确实是讨喜得很。
  祁老爷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好,好,你也好。进去吧,已经设好宴席,就等你们了。”
  “祁叔叔不必这么客气的。”肖辞道。
  一个月来都靠干粮度日的白濯听闻宴席,当即活了过来,抱着祁老爷不肯松开,“祁叔叔,您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肖辞忍不住咳嗽,“祁叔……”
  “没事,年轻人活泼点才好呢。”祁老爷顺势搂着白濯,“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白濯松开手,找回一点点矜持:“回祁叔叔话,我叫白濯,我娘和肖辞都是叫我白儿的。若您不嫌弃,也可以叫我白儿。”
  祁老爷膝下无子,只有三个爱女在侧,见白濯如此明朗,突然生出一种亲切感来,他点点头,“好,那就叫你白儿了。白儿,进去吃饭吧,看你这么瘦。”
  “好,谢谢祁叔。”白濯跟着他进入大堂,还不忘朝着肖辞炫耀一番。
  白濯在京中呆了十来年,所居之地乃是京中最繁荣的烟花柳巷,自幼耳濡目染下,他想接近一个人,讨得对方喜欢,全然不需费尽,只稍轻轻一笑,自然而然便能融入其中。
  肖辞原以为他来篷州需得几日才能适应,如今看来,倒是他多虑了。
  祁茗跟在后面,掩嘴笑道:“肖公子的弟弟果真有趣。”
  肖辞道:“祁姑娘莫要说笑了,我快要打他了都。”
  “怕是不舍得吧,以前听你提及,都是恨不得往蜜罐里养的。”祁茗打趣道。
  肖辞:“不行,这人太容易得寸进尺了,且一个大男人的,养蜜罐算什么事情。”
  祁茗道:“这可是你说的呀。”
  两人有意无意放缓了脚步,走进去时,白濯已经动筷,坐在祁叔叔边吃得正欢。到底还是陌生人,白濯吃还是十分拘束的,见肖辞进来,赶紧放下碗筷,“你这么走这么慢?”
  “是你太快了,生怕没你的份似的。”
  白濯一边夹着菜,一边道:“可不是怕没我的份,这一个月快饿瘦了都。”
  肖辞忍着没动手打人,虽然大部分时候是吃干粮,但路过一些小村子时也会去客栈歇一歇脚,总不至于饿成他这样。
  祁茗在身后戳了他一下,“肖公子,请落座吧。”
  “好。”肖辞道。
  白濯打量着两人,笑而不语。
  接风宴其实并不热闹,祁茗两位姐姐早已出嫁,祁夫人不便露面,整个宴席实际就他们四人。好在白濯不认生,同他们说说笑笑,一顿饭下来也熟稔不少。
  祁家不兴饮酒,反而是用完饭后会聚在庭院中,沏一壶新茶,围在一起谈天说笑。
  祁老爷大概是知道祁茗和肖辞的事,对两人似有若无那点暧昧视而不见,也不去打扰两人,一心跟白濯说话。
  晚风徐徐,茶香萦绕。
  白濯晃着双脚,突然问肖辞:“于鹤呢,可有带来?”
  “带了,在房里。”肖辞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手痒痒。”
  旁边伺候的家仆伶俐,白濯才一开口便跑了回去,不一会儿抱着于鹤琴小心翼翼跑来。
  白濯接过来,轻抚琴身,指尖一拨,如水琴声倾泻而出,沁人心脾。他常年呆在含烟楼,不论琴音舞姿,总是会带上些许哀怨,听久了难免沉闷。
  今日一闻,肖辞才想起来白濯真正的琴音是清朗的,如沐春风,带着少年郎特有的潇洒恣意。难怪一同游历时,师父会对白濯刮目相看,临终前将于鹤交给了他。
  有些人,天生为音律而活。
  奔波月余,白濯一曲弹罢,倒头便睡去,吓得祁家老爷脸都白了,赶紧扶起他,准备给他掐人中。
  肖辞叹了口气,拦住祁老爷:“祁叔,没事,他只是睡着了。”
  “……”祁叔叔抬起的手无处安放。
  肖辞将人背起,“那我先送他回去了,祁叔叔、祁姑娘,早点休息。”
  “好,肖公子慢走。“祁茗将琴放好,交给那家仆,跟祁叔叔目送他们离开。
  亦不知道是不是白濯今日闹太欢,起了反作用,等肖辞将人扛到房中放下时,他眼睛睁得铜铃般大,吓得肖辞抖了下。
  肖辞道:“你怎么醒了?”
  白濯坐了起来,“有点儿睡不着了……我想我娘。”
  肖辞心头一堵,坐在他旁边,叹道:“你这反应也太慢了吧,我们都出门一个月多了,这会儿才来想。”
  “我想我娘。”白濯重复道。
  肖辞脑壳有点痛,这架势是要撒泼的形势。
  白濯这人看似没心没肺,但对肖辞、对白妈妈都有种近乎执念的依赖。肖辞知道白濯的身世,能理解他为何会产生这种患得患失的感情,但这些情绪已经严重影响到他了,不论是肖辞、白妈妈,都不应该成为他的全部。
  肖辞劝道:“白姨也想你,我们待一两个月就回去的。白儿乖,好好睡觉吧。”
  白濯摇摇头,“睡不着。我出去走走,晚些回来。”
  肖辞道:“好。南街有夜市,你可以去逛逛。”
  白濯从包袱中翻出一件黑色劲装换上,背上于鹤,闷声不吭出了门,肖辞看他脚步轻快,松了口气。这人,应该明天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想家系列:
  白濯:其实想娘亲是次要的,主要这里衣服不好看,东西还清淡!
  离王(彩虹屁):666,押韵了!我家白大大太厉害了,awsl。
 
 
第26章 南街
  南街是篷州有名的街巷,一到傍晚时分,大大小小的摊贩便会聚集在此,沿街叫卖。古玩、美食、胭脂水粉,大凡能想到的,这里都有。
  白濯去时正是一夜中最热闹的时刻,人头攒动,街灯明亮,影影绰绰中尽显篷州繁华。
  南街被溪流隔成两道,中间架了一座桥,白天的乌篷船静静停靠,走近了能听到溪流清脆声。岸边坐着几个姑娘,窃窃私语,偶尔捂嘴娇笑。
  白濯边逛边看,突然发现街角竟然有一间成衣店,望进去全是锦绣纱衣,美不胜收。他几乎呆住了,不觉不知抬脚走了进去。
  成衣店不分男女,看到人来便起身招呼:“这位小公子,可是要买东西啊?”
  “能……能试试吗?”白濯抬手指向一件红衣,许是镇店之宝,这件红衣被掌柜挂了起来,烛光中,上面点缀的珍珠熠熠生光。
  掌柜顺着手势看去,“……公子,这是女装。”
  白濯猛地收回手,倒不是害羞,而是唾弃自己不够坚定,他要摆脱离王,不能再穿女装了!他笑笑道:“我知道,我想着给我妹妹买一件,不过算了,改日让她自己来吧。”
  掌柜半信半疑,却也没有问出口,点点头:“好,那公子可要看看其他?”
  “不了。”再呆下去,没带钱的白濯要用于鹤来抵押了!
  白濯逃也似的离开,慌慌张张连路都看不好,才出成衣店便将过路的人撞倒了。他下意识护住于鹤,结果双手磕到地方,当即破了皮,血流不止,他龇牙咧嘴爬了起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没……”
  ……离王!
  “你怎么在这里?”
  白濯、乔央离异口同声。
  白濯吓得转头就跑,可他武功不及乔央离,又受了伤,没几步就被逮住了。
  乔央离刚入篷州,听闻南街热闹才来走走,竟然不想老天赐他这么个大惊喜。他拎着白濯的衣领,问道:“白姑娘呢?”
  白濯试图拍开他的手,没好气道:“白姑娘没来,让殿下失望了。”
  乔央离道:“没来?那日不是跟肖辞商量了好久……”
  白濯瞪着他,“你怎么知道跟肖辞商量过?你跟踪我……白姑娘?”
  乔央离松开手,心虚道:“没有,本王只是恰巧路过罢了。白姑娘怎么没来,本王出发前特地去含烟楼看过的。”
  白濯此刻十分庆幸自己刚刚没去试穿那件红衣,这要是被撞见了,那他就真的完了。
  “她不想来,不行吗。离王殿下管得真宽。”白濯嘲道。
  离王殿下一点儿也不相信他的话,毕竟于鹤在此,白姑娘这么爱惜于鹤,哪里会交给这么个顽劣的哥哥。
  不过他不想再激怒白濯,便没有再多问,揪着他道:“没来就没来吧。不过这大老远你我还能遇见,算是有缘,本王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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