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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我家娘子是男的(古代架空)——赋囿

时间:2020-05-05 10:02:55  作者:赋囿
  白濯:“哥?”
  除了好看的衣裳,这张脸就是白濯的命了。
  从肖辞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玩笑,白濯心头一颤,赶紧把自己的脸从他的手上挪开,不敢接近半分。白濯弱弱地笑了笑,“可还有别的法子?”
  肖辞道:“没有。离王此番是来巡视江南的,最多两个月就会离开,这段时间你少到他面前晃。”
  白濯抗议道:“哪是我去他面前晃,分明是他算计好了,一个劲儿凑过来。”
  肖辞道:“他要凑你就让他凑吗。他喜欢的是能歌善舞的白姑娘,但你现在不是,你是白公子,有的是理由赶走他。”
  白濯盯着自己搭在桌上的手,若有所思。
  他一向有主意,肖辞便也没继续说,等着白濯想出办法来。
  半晌,白濯才开口,“其实作为白公子的我,如何跟离王接触都是次要的。主要是改变离王对女装时的我的想法,如果他不喜欢白姑娘,一切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
  肖辞点点头,不置可否。
  白濯又道:“他不是喜欢白姑娘的笑吗,如果白姑娘见谁都笑的话,他会不会就此厌烦?”
  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上,当喜欢的东西变得遍地都是,确实会产生一种厌倦感来,肖辞略微赞同,“此法不错,不过你那冰雪美人的美名,估计就没了哦。”
  白濯摆摆手,不甚在意,“无所谓,原本我就是靠才华的,美貌不重要。”
  肖辞:“哦。”
  兄弟俩总算说开,心头的大石也稍稍落了下去,一放松下来顿觉无趣,便合计着出了祁府,肖辞带着白濯逛街。
  篷州稀奇玩意儿不少,肖辞料定白濯肯定会忍不住买东买西,还专门带了两三个下人,方便拎东西。
  白濯这人心思重,也不重。他容易胡思乱想,但总是隔一阵之后就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模样,新仇旧恨从未过夜,方才还因为离王一事愁眉苦脸的,现在全然忘记了离王这人是谁。
  京中多山少水,白濯平日鲜少坐船,肖辞便雇了一位老翁,带着他们绕着篷州走街串巷。
  青山绿水,心旷神怡。
  白濯脱了鞋坐在船尾,一手拿着冰糖葫芦,一手端着一碗桂花糯米藕,吃得不亦乐乎。
  肖辞坐在他旁边,提醒道:“桂花藕要趁热吃,不然就不好吃了。”
  白濯含着一颗糖葫芦,在左手和右手间来回扫视,就在肖辞打算帮他拿冰糖葫芦时,他一把将糖葫芦都给撸了下来,扔到桂花糯米藕的碗中,还不忘搅拌搅拌,在白濯一双“巧手”下,世上有多了一样小吃,桂花糯米葫芦藕。
  肖辞不忍直视,默默移开了视线。
  好在这两样东西都是香甜可口的,混在一起也不至于无法入口,白濯尝了一口,既有桂花藕的清香,也有糖葫芦的甜腻,竟意外的好吃。
  他夹起一块桂花藕,递到肖辞嘴边,“好吃,你尝尝。”
  由心拒绝这口黑暗料理的肖辞面无表情,“谢谢您,您自己吃吧。”
  白濯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直接将裹着糖浆的桂花藕怼到他嘴上,喊道:“诶诶诶,你嘴巴碰到了,快吃了快吃了,别浪费。”
  肖辞:“……您几岁了?”
  白濯:“正值二八,青春好年华。”
  肖辞懒得同这玩意儿计较,张口将桂花藕给吃了,他不喜甜食,真心没尝出来哪里好吃。而白濯却邀功似的盯着他,颇有种不夸奖不移开眼睛的架势。
  肖辞强行将之咽下,道:“好吃,可口,香甜,您多吃点。”
  “是吧,我觉得我真是个天才。”白濯道。
  船头撑杆的老翁笑得快要掉下去,停下手中的动作,朝着白濯道:“小伙子,你可真有趣。”
  白濯好不谦虚:“多谢老伯夸奖。对了老伯,这篷州除了遍地美食,还有哪里好玩的?”
  老翁见过肖辞几次,指着他道:“肖公子可熟了,你可以让他说说,看看你们要去哪里,我带你们去。”
  肖辞想了想,“去新河界吧。”
  “新河界?”
  老翁解释道:“新河界是一条浅河,年轻人都爱去那里玩水抓鱼,这天气过去,正正好。”
  白濯眼前一亮,“可以下水?”
  老翁笑道:“可以,水最深的地方都没不过你的腰,即便不识水性,也完全没有大碍的。”
  白濯道:“好,那就去那里吧。”
  老翁撑着船,站在船头放声高歌,唱的是婉转悠扬的篷州水歌,白濯细细听了两遍,竟也记住了词,磕磕绊绊跟着老翁唱着。
  一路上有说有笑,不过半个时辰,几人便到了新河界。
  如老翁所言,新河界是篷州边界一条小河,乌篷船游在上头都有些困难,老翁找了个地儿将船停靠,肖辞跟白濯便下了船,沿着河畔往前走。
  已是傍晚时分,天边烟霞如火,连河水都染上了一层金黄,远远看去,宛如黄金练。
  水中有几个小伙子在嬉闹,看见二人,还朝他们挥手。
  白濯跑了过去,连鞋都不脱,直直跳进了河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那几个小伙子围了上去,跟他说了几句,便邀他一起去抓鱼了。
  老翁停好船过来,站在肖辞旁边,疑惑道:“肖公子不跟他们玩?”
  “不了,主要是我那弟弟爱玩。”肖辞道。他一点儿也不想弄湿衣服,抓了鱼还要留满手鱼腥。
  不过一会儿,白濯便跟那几个小伙子混熟,褪了上衣,光着膀子玩开了,全然忘记一同前来的肖辞。
  老翁道:“你弟弟倒是不怕生。”
  肖辞点点头,“他哪能怕生啊,不出两个月,能把篷州翻过来。”
  老翁捧腹大笑,席地而坐,看着那帮年轻人嬉闹。
  白濯其实是不会游水的,不过水不深他也不怕,就在那附近玩着,偶尔还会学着他们往水里探,玩了大半会儿,那帮小伙子不由赞道:“小白,没想到你水性这么好啊,一点儿也不像京中来的。”
  白濯愣了下,大笑道:“我不会水啊。”
  “啊?你不会?看你不像不会的样子,你能游吗?”
  白濯摇摇头,“不能吧,没试过。”
  “那你试试,像我这样。”其中一个小伙说着,一头往水里扎去,在水中如鱼一般,畅快游动。
  白濯也不胆怯,学着他那样的动作,笨拙地摆动四肢,一开始无法游动丝毫,在他们的帮助下,竟然慢慢开始熟练,甚至能游出好一段来。
  “我竟然也会!”
  “小白你真的没学过?”
  白濯想了想,还是摇头:“真没学过,可能是我天生适合篷州吧。”
  那帮小伙也跟着笑,这帮人个个深谙水性,白濯不是旱鸭子,也就可以更加放心大胆地玩了。
  作者有话要说:
  离王:这一章,本王不配拥有姓名
 
 
第29章 掌心
  天色渐晚,新河界的水慢慢湍急,几个小伙子也玩够了,纷纷上了岸,跟着白濯往肖辞那边走去。
  老翁和那几个抗东西的下人已经走了,肖辞生了火,坐在那儿等人,见他们走来,笑道:“玩够了?”
  “够了,我还抓了好几条鱼,正好烤了吃。”
  肖辞道:“行,吃完了去南街?”
  几个小伙子围坐在一起,冲着肖辞一口一个肖辞哥哥叫,好不热情。
  肖辞笑了笑,道:“不必这么客气,白濯多亏你们照顾了。”
  一小伙道:“小白是真的厉害,第一次下水就会游了,连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篷州人都比不上。”
  白濯正烤着衣服,赶紧劝阻,“彭兄,你这都夸一下午了,歇歇吧。”
  大家闻言,齐齐笑了起来。
  也许是肖辞哥哥这个长辈在,他们倒拘谨了不少,没像在河里那样肆无忌惮,沉默着烤小鱼。白濯瞥了肖辞一眼,道:“你们该不会怕肖辞吧,他其实大我们没几岁,没准比你们其中的谁小呢。”
  众人没有开口,默默承受着来自肖辞的压力。
  肖辞自幼经商,往来篷州无数次,美名早已传遍整个篷州,家中长辈动不动就拿他当榜样,以此教育他们,让他们向肖辞看齐,从小留下的心理阴影,可不是白濯一两句话就能抹掉的。
  白濯莫名其妙,倒是肖辞心里明镜似的,在一旁笑而不语。
  白濯凑到肖辞耳边,低声问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肖辞道:“来自别人家小孩的威压。”
  白濯白了他一眼,起身离开他的身边,又跟小伙子们凑在一起,凭着自己讨喜的实力,很快就排挤掉了肖辞,又开始说说笑笑起来。
  肖辞起得火很大,这些人又是烤鱼能手,不一会儿就将抓的鱼都给烤好了,甚至有人还带了盐来,洒上一点,顿时香气逼人。
  白濯年纪小,受人照顾,不用动手就有人给他烤好了,接过来连道谢都来不及说,赶紧咬了一口。
  这鱼不大,烤得连骨头都脆了,一口咬下去油香四溢,瞬间充斥整个口腔,白濯忍着烫,一连吃了好几口,这才停缓动作。
  彭兄用胳膊肘碰了碰他,“怎么样,好吃吧。”
  “好吃,我决定不回京城了,篷州是我家。”
  远在苍京,含辛茹苦养大白濯的白妈妈:……
  彭兄笑道:“行,来我家吧,我娘亲巴不得多要一个儿子,还长得这么好看的。”
  隔壁的小伙不乐意了,抢道:“去你家干嘛,来我家,顿顿有鱼吃。”
  年轻人好胜心总是莫名其妙,说来就来,两人一开口,其他人就都争着抢着,险些对白濯动了手。
  好在白濯机灵,又拿了条鱼,躲到了肖辞身后默默啃着。他们怕肖辞,自然不敢前来。
  肖辞把他的鱼抢了过来,学着白濯啃着,虽然极力端出一副大哥哥的样子来,但吃相却比白濯要输了几倍。
  毕竟他没白濯好看。
  白濯道:“你也太做作了吧。”
  莫名优越的肖辞:“呵,是你不懂。”
  白濯:“……我动手了啊。”
  肖辞没再理他,专心吃鱼。
  吃了鱼,聊了天,他们就分道扬镳了,要是回去晚了,难免要受一顿责罚。
  没有人管束的白濯和肖辞就自由了很多,玩水吃鱼,还能继续逛南街。
  昨日白濯来此,其实是漫无目的的闲逛,中途还遇到了离王,下了一场大雨,全然没了心思,今日跟着肖辞,有人带路,有人还钱,比起昨夜有趣了不少。
  南街由五六条街组成,其中小巷错综复杂,稍不留神就会绕回原地,故而肖辞边走边给白濯指着路,以免下次他自己过来时又迷路了。
  白濯一一记住,沿着路边的小摊走走停停,逛了大半条街,突然听到远处一阵喧闹,便扯着肖辞过去。
  街尾是一片空地,平时鲜少人来,此刻却人头攒动,里三圈外三圈围得水泄不通,看不清里面发生的事。
  白濯好奇道:“里面是什么?”
  肖辞道:“不知道,你要的话可以去看看,我在这里等你。”
  白濯毫不犹豫,将买的小玩具小零食交给肖辞,借着自己身手,一溜烟窜进了人群中。
  此刻都是人挤人的,大家也没有在意,见是一个长相俊俏的小公子,还会好心地挪开半步,让他往前。
  白濯不费吹灰之力挤到了人前,定眼一瞧,立刻选择转身离开。
  身后的人拦住,“小公子,这可是京中的新奇物,怎么看都不看就走了啊。”
  白濯:“……”
  他就是京中人,哪里不认识这新奇物!主要是为什么乔央离这厮在这里!
  人群以乔央离和他几个手下为中心,围成一个大圈,而在乔央离身边,则放着一个巨大的走马灯,里面烛火正盛,照出灯上光怪陆离、不断变换的画面。篷州也有走马灯,但众人却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巨大,做工如此精细的灯,难免就被吸引了注意。
  白濯觉得那些画有些熟悉,定眼一瞧,可不是台上跳舞的自己嘛!
  他极力躲在人后,不让乔央离发现,问这路人:“那个人是谁?”
  路人纷纷摇头:“不认识,应该是路过篷州的商旅吧。”
  篷州一年到头,总有人会带来一些稀奇玩意儿,大家见怪不怪,偶尔会出门凑凑热闹,都不会去问人身份的。
  白濯没再问,缩着脑袋往后挤,站在前面的人看了好一会儿,对画上人物的脸记得一清二楚,骤然见到白濯,忍不住愣了下,惊道:“你不就是画上的人?”
  他的话一出,周围人纷纷看去,瞬间让他成了焦点,众目睽睽之下,他想躲也躲不了。
  乔央离闻声看了过来,也有些吃惊,走过去,“白昼?”
  “我……我路过,告辞。”
  白濯说着,抬脚就要走,岂料篷州人见他跟乔央离认识,画中还有他的身影,马上反应过来两人的关系,打趣道:“二位公子真是情深义重啊,还做了这么大的走马灯当礼物。”
  乔央离已经感受过篷州百姓的巨大脑洞,此刻连解释都拦得解释了,抓过白濯的手,道:“既然来了就别走了,等会儿他们要放烟花,正好可以看看。”
  白濯急忙拒绝:“不了不了不了,肖辞还在外头等我呢,多谢殿下美意。”
  乔央离打了个眼神,身后的手下会意,跃身飞出了人群,不必想,要么去赶走肖辞,要么去请肖辞。
  白濯道:“你干嘛?”
  乔央离神色有些黯淡,“原本是想送白姑娘一场盛世烟花的,可是她没来……”
  白濯道:“既如此,带回苍京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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