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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我家娘子是男的(古代架空)——赋囿

时间:2020-05-05 10:02:55  作者:赋囿
  乔央离道:“可是本王想看啊,她没来,你就替她看了吧,也不算浪费。”
  白濯还要拒绝,那边的手下已经准备就绪,吹了一声口哨,一道烟火冲天而起,在天空绽出一朵巨大的火花。
  两人齐齐看去,皆被这突如其来的铁树银花吸引了视线。
  乔央离只是吩咐了手下人去做,实际效果他也还没看过,如今一放,还真称得上是盛世烟花。
  自第一道火光冲入天空,后面像是在响应似的,接连而上,不曾间断。白、红、青、黄……满目斑斓,形状各异,将篷州的夜照得透亮。
  所有人都看着这场繁华烟火,失了神志,便连白濯和乔央离二人亦是如此,全然忘了松开紧握的掌心。
  离王殿下财大气粗,手底下的人也不惜财,这场烟花足足放了半个多时辰,才慢慢接近尾声。
  不过烟花虽多,确是从头到尾不曾重样,流光溢彩,连天边的云都带上了颜色。住在附近的人家爬上屋檐,静静看着这难得的烟花。
  燃完最后一朵,众人的震撼之心久久不能平复。
  直到手下人回来复命,离王殿下才回神,发现自己还牵着白濯,心虚似的急忙甩开。
  白濯还沉浸在烟花中无法自拔,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分清了离王的脸,如同看见鬼魅,骤然退开了好几步。
  人群散去,被拦在外面的肖辞总算赶了进来,见到乔央离,头不觉一痛,走过去挡在了白濯面前。
  肖辞这会儿连笑都懒得笑,行礼:“见过离王殿下,殿下怎么在这里?”
  乔央离摆摆手让手下人去收拾残局,“本王奉命巡视江南,肖公子有意见?”
  “草民不敢。”肖辞道:“那殿下慢慢巡视,草民同舍弟先告辞了。”
  乔央离道:“且慢,这盏灯带回去给白姑娘,就说本王送她的。”
  白濯站在肖辞身后,愈发有底气,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这灯这么丑,离王殿下也好意思送?怕是白姑娘见了二话不说就给扔了出去。”
  乔央离道:“是吗,那再拜托白公子托句话,若敢扔了,本王就亲自登门拜访。”
  肖辞冷道:“离王殿下这是要仗势欺人?”
  乔央离没有应他,眸中带笑,在深夜中格外渗人,分明是打算坐实肖辞的话。
  肖辞还欲开口,白濯拦住,道:“行,那请殿下送到祁府吧,小人一定会把殿下的话告知舍妹,从头到尾,一五一十,无不详尽。”
  肖辞隔在两人中间,背对着白濯,便也没看到白濯朝着乔央离晃了晃手。
  作者有话要说:
  白濯:其实不是很明白离王殿下来篷州的目的是什么?
  离王:表面巡视江南,实则谈恋爱!
  远在京中的皇帝陛下:我儿子终于知道以事业为重了哈哈哈哈
 
 
第30章 波澜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能屈能伸乔某人道:“肖公子误会了。本王向来通情达理,若肖公子和白公子不愿,那便作罢。”
  肖辞有些奇怪,回头看了白濯一眼,他正乖乖站在身后,并无异样。
  乔央离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肖辞求之不得,哪里会阻拦,脸色也缓和了不少,“多谢殿下谅解,天色已晚,草民就不奉陪了。”
  这会儿白濯倒是机灵,肖辞话都没说完,他就抬脚走开了,没给乔央离半分挽留的机会。
  离王殿下目送两人离开,站在长街上,盯着自己的手掌有些失神。
  手下扛着大灯走来,问道:“殿下,这走马灯要如何处理?”
  “先拿回驿站,本王有点事要去确认一下。”
  “是。”
  回祁府的路上,肖辞百思不得其解,琢磨了半天,疑惑道:“他方才怎么突然就这么说了呢?”
  白濯剥着方才路人给的小橘子,递给了肖辞一半,“什么这么说?”
  肖辞道:“我以为他会把走马灯强行塞过来的。”
  白濯面不改色道:“帝王家的人都是喜怒无常的,他这样也不奇怪吧。”
  肖辞:“好像也是。这橘子怎么这么酸?”
  白濯:“不会啊,小姐姐给的,多甜啊。”
  肖辞将手上还没吃完的橘子还给了他,上下打量着白濯,几乎要将他看出几个洞来。
  白濯将橘子一口吞下,发觉身边人的视线,扭头同他对视,“你干嘛?”
  肖辞道:“你可曾有过心仪的女子?”
  白濯愣了下,垂首思考了一番,恍然大悟,道:“有!”
  肖辞顿时精神了起来,“谁?”
  白濯佯装神秘,凑到他耳边,缓缓吐出二字:“祁茗。”
  肖辞:“……”
  肖辞怒道:“你想死吗!”
  白濯突然严肃,认真道:“我没骗你,但是既然你跟她两情相悦,我就不抢了,往后要防着我。”
  他说得过于郑重其事,肖辞突然没了底,觉得刚刚那口橘子已经酸到了心底,他不敢确认道:“你……当真?”
  白濯右手几乎要把大腿掐断了,他点点头,“当真。祁茗……她很好,也很好看。”
  “你们两个不是才认识吗!京城长得好看的姑娘多得是,怎么没见你动心!”
  白濯突然抬起手掩住下巴,黑暗中仿佛看见他眸中含泪,“我也不想的。也罢,你就当你没问过这个问题吧。”
  为了不让自己笑出声,白濯冲了出去,仗着肖辞武功不及自己,运了轻功跑出好一段路,直到看不见肖辞,这才停下来大笑,他靠在墙上,几乎把墙都给锤倒了。
  等到肖辞赶上他时,白濯坐在一块石头上,满脸惆怅。
  肖辞心底一沉,走过去把他拉了起来,“回家吧,你若是……若是真的喜欢,我可以……”
  白濯道:“不必了,用不到你让给我。”
  肖辞眨眨眼,解释道:“我没打算让啊,我是说我可以给你找个差不多的。”
  白濯:……辣鸡!
  为报那日去肖府被肖辞戏弄的仇,白濯决定就让肖辞这么误会下,他失落地摇摇头,“不用了,我过段时间就好了,这件事以后别提了。”
  肖辞:“好。”
  两人仿佛被点了死穴,一路上相顾无言,到了祁府,跟祁老爷请了下安后,便各自回了房间,从头到尾跟吵过架冷战似的。
  白濯回到房间,门都没关紧,笑声便从紧咬的牙关宣泄而出,在昏黑的房中格外清晰。
  突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白濯的笑声戛然而止,脊背的寒毛立了起来,他瞪大眼睛看着站在窗边的人,试图看清来者的面容。
  过度惊恐下,他竟然没听出来熟悉的声音。
  那人并未察觉白濯的惊恐,一步一步走了过来,脚步哒哒,格外吓人。
  白濯满头的冷汗,抖着声音问道:“阁下是人是鬼?”
  乔央离停住脚步,从袖中掏出一根火折子,吹燃后移到了眼前,道:“白昼,是我。”
  白濯吓得失神,掩住了双眼,听到那人语气平和,不似要害他,便从指缝中看了过去,却不想这一眼险些把自己吓死。
  火折子火光微弱,根本照不清什么东西,反而是那一簇火悬在半空,还会晃动,像极了话本里的鬼火。
  白濯抖道:“你……你别过来,有话好好说。”
  乔央离莫名其妙,索性走到他的床边,将烛台上的红烛一一点燃,这才看清了白濯的模样。
  白濯蜷缩成一团,捂着眼,像极了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兽。
  乔央离赶紧走了过去,拍着他的脊背,低声道:“白昼,别怕,我是乔央离,别怕。”
  白濯听到熟悉的名字,这才敢抬头看一眼,瞧见果真是熟人,恐惧顿时化成了愤怒,把人按地上连揍了几拳,乔央离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乔央离看到他满头冷汗,心知被自己吓得不清,便由着他打,反正白濯手脚都吓软了,这点力道跟挠痒痒差不多。
  外头巡逻的侍卫听到屋中动静,走过来敲门,“白公子,怎么了吗?”
  白濯瞪了乔央离一眼,边起身边咬牙切齿冲着门外道:“没事。”
  乔央离脱离了魔爪,也跟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看了白濯一眼,忍不住噗嗤一笑。
  他一笑,彻底激怒了白濯。
  恼羞成怒的白濯压低声音,撸起了袖子,“离王殿下,这是你自找的。”
  乔央离止不住笑,“不是,本王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一个大男子,竟然怕鬼。”
  白濯一边出拳,一边极力反驳:“我不怕!你闭嘴!”
  乔央离躲着他,“行行行,本王闭嘴。话说,白姑娘怕不怕。”
  白濯道:“白姑娘天不怕地不怕!”
  乔央离半信半疑,“是吗,可是白姑娘看起来比你娇弱很多,许是怕的吧。”
  白姑娘本人想暗杀离王殿下。
  房间不大,但架不住乔央离身手好,白濯出了十来次招,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反倒是自己磕磕碰碰,撞了满身小淤青。
  白濯心疼自己的肉,便停了下来,怒道:“你到底要干嘛?”
  乔央离动作一顿,眼睛瞥向了右边,想了想,笑道:“本王忘了。”
  白濯再次暴起,这次乔央离反应不过来,被他抓了个正着,不过好歹两个人都是习武的,只挨了一下,乔央离便又闪开了。
  “没事你跑老子这里来!还吓我!”白濯气道。
  乔央离道:“本王是有事的,但是……对吧,刚刚你那样,所以本王就忘了。”
  白濯指着那扇开着的窗,笑得无比灿烂,“滚!”
  乔央离看见这笑,被白濯打掉的想法迅速涌入脑中,他并没有离开,也没有因为白濯的大不敬而生气,而是沉着脸走过去,无视白濯的防备,一把将人拥入怀里。
  白濯:??
  乔央离怕白濯又要动手打人,“别动,本王确认一件事。”
  白濯道:“您确认事情是靠这种方式的吗?”
  乔央离没有开口,而是细细感受怀中的温暖,然后他发现,自己的心毫无波澜,一如死水一潭。
  他松开白濯,真切道:“谢谢你,本王确认了。”
  白濯是白濯,白昼是白昼。
  白濯摸不到头脑,都来不及发怒。
  乔央离道:“往后本王不会再来找你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白濯险些抱着乔央离的腿痛哭流涕,连原因问都不问,直直点头:“好的,多谢离王殿下放过,离王殿下走好,出了这个窗,谁先找对方谁是狗。”
  乔央离道:“你怎么这么开心的样子?”
  白濯脸上的笑掩都掩不住,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用力摁了回去,“没有,小的可伤心了,殿下赶紧走吧,小的要哭一场,聊表殿下不再找小的的伤心。”
  乔央离停下离开的脚步,为难道:“若你因此难过,本王还是可以来找你的。”
  “不用!殿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白濯道。
  乔央离总算看出来白濯是真的不喜欢自己,也就没有再辨,跨出窗外消失在了黑夜里。
  白濯走过去将窗户关好,激动的心久久无法平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他辗转反侧了个把时辰,发现自己依旧清醒得很,便卷了枕头被子,跑到了隔壁肖辞的房中,也不管对方睡得如何,一边铺自己的被子,一边将人推醒,语气还十分激动,“肖辞,肖辞,醒醒。”
  肖辞正做着美梦,被他推了十几回才醒来,语气不善:“你最好有事。”
  白濯道:“方才,离王来找我了。”
  肖辞的瞌睡虫瞬间跑光:“什么!他来干什么?”
  白濯躺到他旁边,“他说他以后再也不会来找我了,嘿嘿。”
  “为什么?”肖辞道。
  白濯道:“不知道,抱了我一下,然后就走了。”
  肖辞道:“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白濯翻了个身,将脑袋埋进了枕头中,笑道:“明天给我钱。”他要去那家成衣店把镇店之宝买下来。
  白妈妈临行前将银子都交给了肖辞保管,以免白濯乱花,故而白濯每次都要跟他伸手拿钱。
  肖辞一头雾水,“等会再睡,我怎么这么糊涂呢?”
  白濯道:“不糊涂,你只需要知道结果就好。我困死了,你慢慢琢磨。”
  肖辞:“……”
  把他强行叫醒的人是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离王:白昼,从今天起,我离王就算饿死,从窗户跳下去,都不会再纠缠你的!
  白濯:其实白昼就是白濯
  离王:这窗户不高\(^o^)/~
 
 
第31章 伪装
  翌日,白濯起了个大早,神清气爽,莫名兴奋,跟肖辞要了些银票后,连早膳都不吃,迈着轻快的步伐出了门。
  离王殿下已经清清楚楚表示不会再纠缠白濯,肖辞也就放心了不少,只让他带两个府丁去,自己便去找祁茗小姐姐。
  祁老爷除了他们来的那天专门待在府中,其余时候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肖、祁两家的生意往来,也大多是他跟祁茗来谈,决定好后告知一声便行。
  下人们早早就备了膳食,祁茗一边看着账本,一边等着肖辞跟白濯,听到脚步声,看到只有肖辞一人,问道:“白公子呢,还在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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