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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翻车了(古代架空)——木兮娘

时间:2020-05-06 10:35:49  作者:木兮娘
  苗从殊心凉:“灵器、灵植和灵、灵兽多不多?”修真界真正判定富有的标准就看这三样,钱财反而排在后面。
  郁浮黎看他一眼,反问:“你想要?要多少?”
  苗从殊听到这句话并没有多高兴,他一直以为郁浮黎是很穷的散修,还是那种贪小便宜购买黑舍玉充当神器的穷散修。
  ……等等。
  苗从殊掏出脖子上挂着的五行道玉问他这是不是真的,郁浮黎回他还有假的五行道玉?
  “……”苗从殊有些忧愁,洗干净手并把两个白瓷罐放好,掏出他的芥子捧到郁浮黎面前,有些干巴巴的说:“我在外面赚了一堆家财,本来打算分一半给你,带你一起尽情消费。”
  谁知道人家可能看不上。
  郁浮黎来了点兴趣,神识探进去看了看,面不改色就地瓜分一半,然后捏了捏苗从殊的后脖颈说:“以后凡事都记得要分我一半。”
  苗从殊应了声。
  这时,鱼汤已经煮好。郁浮黎倒出三分之一藏在芥子的制冷灵器里做鱼冻,剩下都喂给了苗从殊。苗从殊巴巴跑过去依偎在他身旁喝着鲜美得连舌头都差点吃掉的鱼汤,原本有些蔫蔫的情绪瞬间抛到九霄云外。
  心想大户人家好啊大户人家妙,大户人家的饭菜顶呱呱。
  吃饱了就捧着肚子开始犯困,浑身懒洋洋的趴在郁浮黎身上,苗从殊仰望蔚蓝的天空,忽然发现他从小芥子空间出来都没注意到这是个什么地方。
  这里是个山谷,幽静空远,四周围是刀削似的山壁,右边的山壁还有自上而下的瀑布。瀑布水光四溅,在阳光下出现一道五颜六色的美丽飞虹。绿茵遍地,野花如锦,绵延不尽,而天空是蔚蓝色的,云朵洁白如雪。轻风微拂,阳光正好。
  苗从殊懒洋洋的问:“这里是哪儿?”
  郁浮黎托腮看他,“太玄秘境。”
  哦,秘境呀。
  ……嗯?
  太玄秘境?!!
  苗从殊震惊:“不是关了吗?”
  郁浮黎懒懒回答:“打开就行了。”似乎觉得他的震惊很莫名其妙。
  苗从殊:好棒……才怪!
  连瀛方斛都知道太玄秘境一旦关了就再也进不去,到了郁浮黎嘴里就变成‘关了就打开有什么困难的你问题好蠢’的表现。
  苗从殊心想,他现任该不会真是昆仑神主?那太没逼格了。
  正胡思乱想间,但听得右手边一处密林里传来响声,过了一会儿便有说话声和驳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苗从殊百无聊赖的听着那些人的对话:“这里是哪里?”、“上古秘境,危机无处不在,小心为妙。”、“师姐,太玄宗的内门大弟子似乎受了伤。”、“怎么办?”
  太玄宗内门大弟子?景晚萩?
  被问话的那名师姐沉吟片刻,说道:“他是太玄宗的内门大弟子,也是合欢宗少宗主,要是在我们面前死了说不过去。还是请示先生为好。”
  “先生在哪?”
  “我刚才便已启动‘羽’告知先生我们所在之地,先生很快就会来找我们。”
  “太好了。”
  ……
  苗从殊只觉得她们的对话似曾相识,好像以前听过。先生?有点熟悉。
  他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便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自草地后面传来,想来这就是她们口中的先生,一时好奇不由回头看,恰好与一双温和隐含慈悲的双眸对上。
  薛听潮:“丛殊?”
  苗从殊:……
  苗从殊:妈妈救命!
  作者有话要说:  苗海王:大户人家,分手不易,一浪就翻船。
 
 
第17章 
  苗从殊下意识摸脸,猛地回想起来他被扯进小芥子空间时,覆盖在脸上的易容-面具就让郁浮黎给扯下来。
  所以薛听潮一眼就认出他还喊出以前的泡仔艺名。
  郁浮黎:“你认识?”
  苗从殊:“失散多年的……”前前前任。“债主。”
  他说得很小声,耸着肩膀怂着头,左顾右盼没敢看薛听潮和郁浮黎。
  薛听潮听不见他说话,举步上前,脚下踩到结界,脚面瞬间被冰霜冻住。他轻轻一抖往后退,脚面的冰霜褪去,而面前不过一尺之远的地方还有若隐若现的冰碴和一丝轻若柳絮的神力。
  薛听潮看向苗从殊身后的郁浮黎,下颔轻点以作见礼。他察觉到周围埋有神器,虽看不出郁浮黎修为深浅,但不妨碍他对此人心生警惕。
  “丛殊,好久不见。”薛听潮看向苗从殊的目光格外温和,隐约透出亲昵。
  苗从殊露出勉强的笑:“久别重逢,回头再聊。”别回头了,直接失联行吗?
  “说清楚。”郁浮黎说。
  脖子后面又爬上郁浮黎修长的手指,凉飕飕的,感觉下一秒会被关小黑屋日上一个月。
  苗从殊猛地打个激灵,不行!那种失-禁一个月的感觉过于没下限,虽然很刺激但太费子孙。
  年纪轻轻他不允许自己肾衰早-泄。
  “淡定,镇静,我能解释。”稳住!他能苟到山无棱天地合!苗从殊掐住郁浮黎的衣袖拽到跟前小声说:“我跟他有三百年没见面,你听听、躲了三百年的债主!”
  郁浮黎:“那我把他杀了。”
  “打打杀杀不像话。”苗从殊赶紧把他拦下来:“你等等,我先跟他进行一番友好的交流。现在我膨胀了,再来多少债都还得起!”
  不就前任太多?不就说句分手划清界限?
  多大点事!现任不必知道,用不着他操心。
  苗从殊按住郁浮黎的肩膀,满脸都是‘别燥,我能独立解决’的自信。
  然后抖抖腿肚子就朝薛听潮走过去,顺便掏出个绝对隔离音效的灵器罩住周身三寸地,避免被郁浮黎听到谈话内容。
  薛听潮白袍纤尘不染,背负一把焦尾长琴,左手缠绕三圈拇指宽的青色薄木片。他轻敲一下那圈木片,木片‘咄’一声立即松开、迅速合拢拼聚成一只惟妙惟肖的青鸟。
  青鸟扇动翅膀绕着薛听潮的指尖飞两圈,啼鸣清脆,接着便飞向右边的密林里传达消息。
  那是蓬莱仙宗特有的灵器‘羽’,平时是不起眼的木片,灌入承袭蓬莱仙宗一脉修习的灵力便会化作鸟类传达消息。
  不受空间、时间、灵力和魔力等的限制,运用范围非常广。
  薛听潮送走那只青鸟便看向苗从殊:“丛殊,我没想到还能在秘境里见到你。”
  目光柔和,语气温柔,听上去余情未了。
  背后还有郁浮黎的死亡视线盯梢,苗从殊没心思叙旧,直截了当提分手:“迟了三百年但好过一直拖着没说,当初不辞而别是我的错。你要是想追究,我赔点灵器给你?”
  说起来薛听潮还是第一个得到他分手赔偿的前任,以前都是别人给他。不过谁让他当初跑得悄无声息还陆续搞了一二三四个下任。
  论起来,他没理。
  薛听潮盯着苗从殊看,视线越过他对上郁浮黎的目光,后者目光漠然好似在看着蝼蚁。他沉吟片刻,收回目光轻笑两声:“丛殊,他是你现在的道侣?”
  苗从殊点头。
  薛听潮反问:“那我呢?”
  苗从殊:“都过去了。”
  重点是他都跑了三百年也没见薛听潮找过他,要知道蓬莱仙岛的‘羽’是修真界最强的追踪灵器。只要有一缕气息,茫茫人海甚至是其他空间也可追寻到踪迹。
  但是薛听潮没有找过他,一次都没有。
  苗从殊知道,因为他当时还有点忌惮蓬莱仙宗的实力,所以最初一个月都躲藏在距离蓬莱最近的小渔村里。
  那么近的距离也没有找到,说明薛听潮没想过把他找回去。
  薛听潮此人天生仙骨,学的是儒道两家之法,讲求顺应自然、顺应天命,一向不爱强人所难。
  或许薛听潮以为他当初是后悔了想分手,于是秉持着可有可无的态度放手。
  如是想着,苗从殊倒觉得可能是真相。不是他小人之心,而是顺着薛听潮的儒道之法思考感觉就能得出这个结果。
  薛听潮:“我不同意怎么办?”
  苗从殊摊手:“你要这样我也没办法。”反正分手已宣,认不认是你的事。他提醒薛听潮:“当初你我没有行道侣大典,严格来说还不是道侣。”
  薛听潮问他:“你害怕他知道你我的曾经吗?”
  苗从殊皱眉:“与他无关,你别把他扯进来。”
  万一神经病现任把薛听潮给剁了,岂不得罪整个蓬莱仙宗?蓬莱仙宗还兼职医修,整个修真界都愿意给几分薄面,所以得罪蓬莱仙宗也等于得罪整个修真界。
  就算昆仑在修真界也属于传说,可昆仑就他和他现任。
  他战斗力不行,等于现任一个对整个修真界,怎么算都亏本。
  薛听潮:“你是我未过门的道侣,他是你现在的道侣,难道他就可以置身事外?何况你们办得了道侣大典吗?天道承认你们吗?”
  苗从殊警惕:“什么意思?”直觉薛听潮知道什么。
  薛听潮笑:“丛殊,你是我的命定情缘。”
  苗从殊内心全是震惊,他记得薛听潮是个特别温柔好攻略的人,当初在一起完全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得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不必刻意追求,更加用不到‘命定情缘’这个万能理由,薛听潮他从哪里知道自己和他是命定情缘这事。
  苗从殊回头看了眼郁浮黎,他现任正眯起眼,显然是不耐烦他磨磨叽叽的速度。
  苗从殊略紧张的说:“你别胡说。”他死都不会承认已经断掉的情缘,薛听潮别想赖到他头上。
  薛听潮:“我没告诉你,你不知道很正常。蓬莱仙宗修习的道法与天道相似,因此善推衍之术只是此事涉及天机而不外传。很久之前我便知道自己有一个命定情缘,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那人是你。”
  “丛殊,你注定是我的道侣。”
  “……”苗从殊心想,命定情缘是批发就算了,现在连道侣都开始搞批发了?
  “没办道侣大典、没有告知天地就不算,修炼本就逆天而为,更别提只是命定情缘。再者——”
  “过去的情缘死去的鱼,别谈什么冰释前嫌破镜重圆。大道朝天各自走,见面甩头别相认。既然三百年前没强求,现在也别玩重归于好了薛道友。”
  苗从殊说得很不客气。
  如果原先还会考虑给点灵器当什么青春补偿费,现在则是真一点心思也没有了。
  既然薛听潮早三百年前便推衍出他们是命定情缘,那他当初和他在一起很可能并非出于爱情,而仅仅是顺应天命罢了。
  所以他跑了,薛听潮没有找。他现在出现了,薛听潮便若无其事的过来。
  他的存在对于薛听潮而言看似天命所归,其实可有可无。
  想通这一点,苗从殊松了口气,不谈感情好,分起来多爽快。
  薛听潮:“我现在很后悔当初没有去找你。”
  苗从殊:“后悔没必要,请继续保持。”
  薛听潮轻声提醒他:“可你是我的天命,你和他人在一起没有结果。”
  苗从殊心想,这说得就不对了,他天命好多。天命这东西一多就廉价,廉价起来就是个前任,别以为自己多了不起。
  而且当面踩他现任,真以为他不生气?
  “所谓天命,日一日就乖了。”苗从殊说。
  薛听潮无言的凝视苗从殊,他似乎没情绪,如一尊妙法如来佛。完美温柔的面相堪称赏心悦目,连眼里的喜爱亲昵都始终未减一分。
  如果是个单纯无知的碰上他,一起生活久了恐怕要怀疑人生。
  薛听潮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察觉到危险,脚下一个错步并在躲开的同时想将苗从殊拽到身后,结果手臂受到攻击迅速冻结。
  郁浮黎的耐性已经完全耗尽,简单粗暴的撕开防御灵器,跟拎只小猫似的拎住苗从殊把他带到跟前。
  “聊什么?”他扫了眼苗从殊,然后打量薛听潮:“蓬莱。”
  薛听潮表情没变化,手臂冻结的冰霜很快在他的仙法下消融。融化过后的地方却蓦然出现烧焦的痕迹,要不是他穿的衣服也是灵器恐怕整条胳膊都会在不知不觉间被烧焦。
  竟能将不能相容的冰火共融利用,可见此人对灵力的掌控已到无人能及的地步。
  他开口:“蓬莱薛听潮,阁下是——?”
  比起蓬莱,郁浮黎对把玩苗从殊的耳垂更有兴趣。他不怎么在意,连个气音都不给,心想开个耳洞戴上乳白色的珍珠耳钉或是珊瑚红的宝石,应该都好看。
  苗从殊头皮发麻又开始站不稳了,郁浮黎揉捏的力度没怎么控制但属于可接受的范围。耳垂被揉得又热又痛还有点麻,略……略舒服。
  薛听潮看了看两人,便要再继续说什么,却有突如其来的高亢的喊声打断他。抬头一看,他放出去的灵器‘羽’在前引路,后面跟着蓬莱仙宗四人以及太玄宗景晚萩。
  景晚萩受伤陷入昏迷,蓬莱仙宗三男一女。为首是个男修者,他是蓬莱仙宗内门首徒,最为崇拜薛听潮但曾经也最排斥苗从殊。
  男修者名为丁溪,他一走出密林便见到薛听潮,自动忽略其他两人迅速跑过去:“先生!”
  薛听潮被蓬莱仙宗的人缠住,越过众人去看借机躲远的苗从殊。他没朝这边递来眼神,只旁若无人的和他身边那个男人亲昵。
  丁溪絮絮叨叨一阵发现薛听潮似乎有些走神:“先生?先生在看什么?”他顺着薛听潮的视线看过去,认出苗从殊顿时握紧手中灵器,差点没控制上前撕了他。
  怎么又是他?三百年过去竟还未陨落?!
  丁溪的杀意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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