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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翻车了(古代架空)——木兮娘

时间:2020-05-06 10:35:49  作者:木兮娘
  待那声响走过,‘天道’松了口气。
  下一刻,噩梦般的声音自上而下:“原来在这里。”
  ‘天道’抬头,正见到郁浮黎那双恐怖的血红色双眼:“郁浮黎——!!!”
  郁浮黎将其扯出阵眼,扔进无上杀阵,猫捉老鼠那般折磨‘天道’。
  ‘天道’快被逼疯,恨毒了郁浮黎,却更为恐惧他。
  它最恐惧消亡,可郁浮黎造出无数幻境,令它在幻境里一遍遍经历真实的消亡。每死一次,神魂便衰弱一分,识海的裂缝便出现越多,郁浮黎是要让它在一遍遍的死亡中,痛苦而清晰的看着自己的消亡。
  手段何其残忍!
  ‘天道’疯狂叫喊:“啊啊啊啊————郁浮黎!你有本事现在一刀杀了我,若令我寻到一线生机,我必加倍奉还!!”
  郁浮黎背后的天空是只巨大的血红色眼睛,那只眼球转动一下,牢牢锁住‘天道’。‘天道’僵住,心脏被恐惧攫住,不敢动弹。
  那只血色眼球是郁浮黎的识海核心,而整座昆仑都被郁浮黎炼成识海!
  核心一出,识海归位,昆仑万物全在郁浮黎的意念中,‘天道’布下的无上杀阵便成了笑话。
  郁浮黎驱万兽撕咬‘天道’的神魂和识海,在其濒死之际,将其救活,循环往复。
  他心情愉悦的欣赏着‘天道’的惨状,轻声说:“昔日,我亦如此求你别动苗苗。”
  ‘天道’恶毒的说:“我只恨没有及时杀了他!悔我夺他修为时,没有及时灭他神魂!”
  ..
  苗从殊知道自己在幻境里,但是感同身受,仿佛幻境发生的一切,他曾亲身经历。
  很久以前的修真界,可能是上古修真鼎盛时期,有个名字、喜好、样貌同他一模一样的修士,从呱呱坠地长成孩童,执剑求仙问道,根骨绝顶,悟性绝佳,奈何好逸恶劳、不爱修行,放情丘壑、吃喝玩乐,直拖到八百岁才渡劫飞升成仙。
  饶是如此,也比许多人幸运。
  他飞升后,不愿离开此界,便做个逍遥散仙,四处留情。
  “咳咳!”苗从殊轻咳两声,不太愿意承认那是四处留情。
  那怎么能说是留情呢?他只是不拒绝、不接受、不负责罢了。
  都是那些人误会,与他何干?
  幻境里的‘苗从殊’随心所欲,说话又好听,遇到落魄修士便随手搭救,或与之同行,一路搭救、慷慨传授道术。
  大概没人能拒绝这种温柔,当他们遭遇背叛、被全世界讨伐时,有人始终坚定的相信、相伴,是黑暗的人生里唯一的光亮,爱意沦落似乎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苗从殊’逍遥自在,没有人能留住他。
  幻境闪烁飞速,苗从殊只能看个大概,他也不怎么关心,反正是不太重要的回忆。
  接着幻境慢下来,作为太玄秘境的‘苗从殊’离开,误入昆仑,对瀑布底下湿-身的郁浮黎一见倾心。当即老房子着火,使劲浑身解数死缠烂打,最后如愿以偿被睡。
  苗从殊:“……”看来不管是从前的自己,还是后来失忆的自己,终究抵抗不了郁浮黎的湿-身诱惑。
  ——不愧是我!—v—*
  后面的幻境再度闪烁飞快,凌乱不已。
  等稳定下来时,修真界灵气溃散、命盘失踪,天道决定囚禁郁浮黎并抽取其神力维持自我的稳定。
  但郁浮黎身为神主,天道根本奈何不了他。
  于是天道联合当时的妖王,废掉‘苗从殊’的根骨、散其修为,胁迫郁浮黎自愿被困昆仑,宛如被圈养的鸡犬,在日复一日的恨意中发疯,烧尽昆仑草木生灵,以致昆仑赤地千里、寸草不生。
  那妖王曾在落魄时,被‘苗从殊’救过,因爱生恨、妒意成性,事后还有脸道他的款款深情,差点没把‘苗从殊’恶心坏。
  幻境之外的苗从殊:“呕!”太恶心,引起生理不适。
  妖王在天道帮助下,曾以秘法剔除妖骨、强行吸收神力,化作郁浮黎的模样扮作‘苗从殊’的命定情缘。
  妖王死后,妖骨和尸身都埋在太玄秘境空岛的地宫里。怪不得那次空岛之行,郁浮黎将其鞭尸并挫骨扬灰。
  换成苗从殊现在,恐怕会做得更绝。
  不过比起忘恩负义的妖王,天道更加恶心。
  天道为彻底控制郁浮黎,便试图逼疯他。
  它夺走‘苗从殊’的记忆,又为他安排无数所谓的‘命定情缘’,逼迫郁浮黎去看他心爱的道侣同别人在一起。
  可是没有记忆、修为和根骨的‘苗从殊’无论天意如何、不管命运怎么安排,他始终不动心。
  天道费尽心机,一次次抹去他的记忆,排演一场又一场至死不渝的爱情,‘苗从殊’却如同场外的观众看戏台里的演员演得至情至性,他自己始终无动于衷。
  每过几百年、几千年,‘苗从殊’会因各种意外误入昆仑,结识郁浮黎。
  每次都是一见钟情。
  天道气得发疯,不管它如何煞费苦心的安排,结局根本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仿佛是一个死循环,除非有人魂飞魄散,否则‘苗从殊’永远对郁浮黎一见倾心,他们永远会相爱。
  天道曾烦得试图杀了‘苗从殊’,一劳永逸。
  可当时的郁浮黎越来越疯,竟也跟着失去记忆,却在一次又一次的失去中堆积他对天道的恨意。
  监控着郁浮黎的天道时常胆战心惊,因为抽取出来的神力带着无尽的仇恨和扭曲的暴-虐,害它反被污染和侵蚀。
  明知危险,天道已无法脱身。
  双方之间的仇恨,至死不休。
  朱雀王的记忆是天道搞怪,那些记忆原本属于八百年前的‘苗从殊’和郁浮黎。
  昆仑赤地千里,‘苗从殊’便费心栽种树苗,昆仑林木成荫。那株结无数葫芦果的老树,是他亲手把种子扔进土里。那镜湖里的第一尾银鱼,也是‘苗从殊’从南海归墟深处带回来放进去的。
  曾经天寒地冻、冰雪万里的昆仑,到如今天材地宝遍地的昆仑,全是‘苗从殊’一点一点为郁浮黎造出来的仙境。
  他哪里舍得心爱的道侣生活在恶劣的环境里?
  这便是苗从殊的识海为昆仑的原因。
  同样一次次失去‘苗从殊’、又会再次爱上他的郁浮黎,潜意识里维护着苗从殊送给他的昆仑。
  他把昆仑炼作识海,如此方能脱离天道困缚。
  恶意化作凶兽,被驱赶至昆仑山脉深处,不许它们破坏苗从殊的昆仑。
  最后一次再见面、再相爱,便是十一年前——
  至如今。
  观看幻境的苗从殊,脑壳痛得快爆炸,几百年前、几千年前、几万年前,无数次遇见、相爱和忘记,记忆纷纷回来,充塞着脑袋,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比回来的记忆更痛的是心脏,万箭穿心也不外如是。
  苗从殊:“郁浮黎。”
  他喊着,像第一次根骨被废,被关在地宫里,逐渐忘记时那样一遍遍喊‘郁浮黎’。
  地宫的符文阵法是苗从殊亲笔刻录。
  无数日夜里,嘴里念着‘郁浮黎’,然后刻下符文,藏起他们之间的回忆。
  接着撕下一缕神魂,令神魂重复把他们后来的记忆也刻录在阵法里,等待哪天回来,重新拿回记忆。
  “————郁浮黎。”苗从殊以为自己在嘶吼,以为声音一定很响亮,实际上小如蚊呐。
  幻境随着符文逐渐消失,如烟火燃到最盛时,刹那间熄灭。过往如云烟散尽,地宫里只剩下匍匐在地、一动不动的苗从殊。
  薛听潮走过去,蹲下来,双手刚触碰到苗从殊的肩膀,心脏忽地一疼,他低头看,心口被一柄断剑穿过,苗从殊执着那柄断剑。
  苗从殊泪流满面,眼睛红红的,只有冰冷的恨意:“我真讨厌你们。”
  自以为是的爱便要求他回应,不容拒绝,反过来恩将仇报,还好意思说‘爱他’。
  薛听潮嘴唇抖了抖,露出属于温锦程要哭不哭的委屈表情:“小殊,”他扯住苗从殊的袖子,想再说些什么,但苗从殊起身、后退,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从未停留过,一直是温锦程单方面偏执自我的感情,和不择手段的追逐。
  薛听潮\温锦程眼里的光,摇曳如风中残烛,‘噗’一声终于熄灭。
  这回是真的熄灭了。
  ..
  苗从殊踏上白玉舟赶往昆仑,见底下景簪白带人围杀蓬莱宗残党,武要离等人安全,他便朝昆仑而去,一心只想见郁浮黎。
  赶得太急,到了昆仑山脉深处,只见一地狼藉,不见郁浮黎。
  苗从殊问那棵结葫芦果的老树,老树嘿咻嘿咻带着他找过去,郁浮黎便在瀑布那里。
  他在洗净身上沾到的血迹和污垢,依旧是广袖长衫、长发及踝,面如冠玉的仙人。
  苗从殊捂住心口:“又是该死的心动。”
  郁浮黎回头:“苗苗?”
  苗从殊直接踩着水飞奔过去,像被踢飞的蹴鞠直接扑倒郁浮黎,哀哀叫唤:“老郁,我心口可疼了。快帮我揉一揉。”嘴上说着自己心口疼,两手直接摸郁浮黎的胸膛。
  郁浮黎:“……”他抓住苗从殊的手,哑着声说:“别闹。”
  苗从殊把脸埋在他肩膀上,亲了亲郁浮黎的脖子,对他说:“老郁,你是我的命定情缘。”
  郁浮黎环抱住苗从殊,闻言应了声,轻轻的哼着,像是哄抱婴儿不哭那般哼着,安抚怀中不安的苗从殊。
  他必定是知道了什么,苗从殊身上发生的变化瞒不过郁浮黎。因为他的目光,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苗从殊。
  苗从殊闭上了眼睛,同他坠入水里,水下世界无比静谧,唯有他们肢体交缠、彼此拥抱。
  在温柔得令人落泪的缠绵里,苗从殊抱着郁浮黎的肩膀,忽地想起八百年前,他在郁浮黎面前嘻嘻哈哈说过的一句话:即使万人敬仰,我对你一见如故。
  即使万人仰慕,我对你一见倾心。
 
 
第55章 完结
  昆仑宫有异心的人全被铲除, 剩下其他人全被赶出去,以昆仑几个小山头为宗门住址的太玄宗搬迁到太玄秘境。
  此后, 昆仑消失。
  昆仑虽消失, 但修真界众人都知道它还在,神主和神主道侣也都还在,因为修真界的灵力逐年浓郁。
  当日蓬莱仙宗门人几乎被杀光, 剩下几个带有一丝仙人血脉、年纪小的门人退回蓬莱,估计得休养生息几千年才能再出来。
  接下来,修真界开始清理门户,动荡过后,很快恢复往日平静和繁华。
  白玉京的越定檀助纣为虐, 之后虽成功脱身,但大半势力还是被迅速瓜分, 不复往日辉煌。
  武要离等人离开地宫后, 遭遇围杀,好在景簪白等人及时赶到解困。
  期间发生一件挺好笑的事,那群本来不死不休的鸟人本来做好同归于尽的准备,中途隼崽杀进场, 那群鸟人登时惊为天鸟,奉隼崽为王, 轻而易举放下刀枪、消解仇恨。
  浮云城内某间酒楼, 依旧是那家最熟悉的酒楼。
  苗从殊和他熟悉的小伙伴们聚集一起嗑瓜子,顺便聊聊最新八卦。
  越青光:“所以天道死绝了?”
  苗从殊摇头:“没死绝,剩下一点点意识, 被关在昆仑山脉深处,日夜受那群凶兽残魂撕咬。”
  哪能那么便宜天道?必须得再折磨十来年才能彻底消亡。
  越青光满腔义愤:“干得好!别让它死那么痛快!”他们通过苗从殊三言两语的概括基本了解天道干的破事,俱都愤愤不平。“太狗了!啥破玩意儿?苗崽受苦了。”
  苗从殊咬住一长条筷子状的果子,尝到果味酸奶的味道,挺好吃就多吮吸两口:“没的事,我还好,过去了。”
  越青光:“你修为到巅峰了吧?”
  苗从殊:“差不多。我压得住,经验丰富。”毕竟是当过散仙的天才。
  武要离接话问:“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苗从殊:“到处走走,没有计划,反正时间那么多。你呢?”
  武要离:“我回道门。”
  他旁边的师侄圆脸姑娘插嘴:“他要回去报备师门,准备入赘合欢宗。要同景宗主结为道侣。”
  苗从殊一喜,凑过去小声问:“谁主动?”
  圆脸姑娘:“是武师叔!那天有几个人在追求景宗主,武师叔过去拦住景宗主十分霸气的宣示地位。”就是武师叔矮了点,气势全被后面的景宗主压住了。
  苗从殊冲武要离说:“结侣大典记得一定通知我。”然后同圆脸姑娘交头接耳:“过程细细告诉我。”
  两人便窸窸窣窣的说着悄悄话,半晌后意犹未尽的结束话题。
  十几人分成几桌围成圈打马吊,边玩边说话:“乃刹大师,您接下来要去哪里?”
  乃刹摸了一筒子,没用便扔进去,闻言面色严肃地说道:“继续我的事业。我开光佛珠已经卖出三万条,业绩是禅宗第一!”
  说这话的时候,他表现得很骄傲。
  陪他打马吊的几个人送了稀稀疏疏的掌声:“大师您卖了几年?”
  大师为人豪横:“滴水穿石,贵在坚持。补天浴日,重在结果。”就是不说他卖了几年。
  其他人揶揄两句,没有再多话,他们都知道开光卖佛珠是乃刹的主要修行方式。
  虽然不理解,但是都接纳。
  乃刹:“越青光你创业计划准备得怎么样?要不跟我合作?”
  “不了不了。”越青光毫不犹豫的拒绝:“我已经决定跟随合欢宗的姐姐们学习如何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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