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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翻车了(古代架空)——木兮娘

时间:2020-05-06 10:35:49  作者:木兮娘
  武要离随口说:“那你可以跟我取经。”
  “你?”乃刹和越青光不敢置信,向他取经还不如胆子大点去问苗从殊。
  武要离打出一雀牌,回应他们:“我,交友达人。”
  身为武要离兄弟的苗从殊直接肯定他:“要不是武道友要求和眼光一样高,他养的鱼比我还多。”直男武要离才是传闻中掌管大海的男人,他只是从未回应过任何暧昧罢了。
  越青光:“请多指教。”
  武要离:“回头细说。”
  “糊了。”苗从殊推牌:“有钱给钱,没钱可用灵器来押。”
  越青光和武要离抱怨苗从殊情场得意就算了,为什么赌运还那么好?给不给别人活路了。
  乃刹念句佛号,拒绝下一场:“输光了。下回再打。”
  越青光还想再打,但是郁浮黎来接人了。
  苗从殊挥手道别:“道友们,下回再聚。”
  走了一人,他们想打个三人桌的,结果景宗主来接人了。
  高贵冷艳的景宗主往那儿一站,整个房间都感觉蓬荜生辉。而且景宗主虽笑得明艳温柔,但其他人总觉得那笑容充满不和谐感,唯独武要离越看心里越欢喜,觉得景簪白真是好看极了。
  于是武要离就被牵走了。
  越青光觉得被乖乖牵走的武要离像个小媳妇,她说:“武道友,下回再约。”
  武要离:“没问题。”
  四人桌走了两人,他们得跟万法道门其他人凑一桌,但是刚打完一圈,陆陆续续便有人来带走他们。一个个笑容亲切,出口伤人:“不好意思啊越道友,我家里那位来接我了。”、“太师叔祖?!啊,那是我泡到手里的道侣。下回再约,越道友。”、“我情缘来了。”、“我和我情缘约好一起看烟花。”
  ……
  房间里最后剩下越青光和没有情缘的乃刹,越青光捂住备受伤害的胸口:“单身不可怕,可怕的是道友圈里只有我一个人单身。”
  乃刹好声好气的问:“我不是人吗?”
  “哈?什么?!秃驴也算男人?!!”越青光惊讶的表情丝毫不作伪。
  “……”乃刹:“我认识三万个妇女,我们有共同的爱好!而你,什么都没有。”
  说完,他甩袖离开。
  越青光失落的离开酒楼,出门时遇到合欢宗的小姐姐们。小姐姐们早就知道她和宗主夫人是道友关系,便友好的带她一起寻找快乐。
  于是好奇的越青光被合欢宗小姐姐们带去参加一个各大宗门联谊会,在会上结识了许多优秀帅气的修士小哥哥,生命的理想得到了最大的升华。
  楼上众人散去,又进了新一桌的客人。店小二跑上跑下添茶水,楼下的说书先生忽拍惊堂木高声念道:“今日传奇且从那一场筵席说起————”
  楼里喝彩声声,无数人爱听神主和神主道侣的传说。
  那场原本无人知晓的筵席暴-乱经有心人宣传,后来又添上许多复杂的感情线。既有诛天道、夷剑宗、杀情敌,又有复杂的多角感情,因此成为修真界闲谈间热爱说起的话题。
  其中衍生出无数版本,最受欢迎还是‘神主与神主道侣不是命定情缘,却一眼钟情、终成眷属’的版本。
  许多初出宗门的年轻修士,特别喜欢‘神主冲冠一怒杀天道、改命数,求得道侣共白头’的桥段。
  躲在屋顶偷听的苗从殊笑得眉眼弯弯:“他们编的这故事真比我们还荡气回肠,我们两……”他回头看看躺在白玉舟里不喝酒、偏爱里木冰水的郁浮黎,顺手就给两人黑发打个百年好合的结。
  “估计到不了白头。”
  这句话说的寓意可不太好。
  凡间求百岁白头,修真界寿数长,未飞升前也会在死亡前经历衰老,因此感情好的道侣亦求白头同棺。
  郁浮黎闻言便抬眸,没好气的说:“要不现在便将你我头发染白,免教你遗憾。”
  苗从殊哈哈笑,滚到郁浮黎身上,听着楼里的说书、喝彩和醒木拍桌,听到东城那边打起的烟花,又听浮云城熙熙攘攘、十里火树银花,红尘火气喧嚣,统统不及郁浮黎可爱。
  虽无道侣共白头的可能,但是——
  苗从殊俯身过去,吻了吻郁浮黎的黑发,亲亲他如玉的额头和小扇子似的长睫毛,一路往下,覆住颜色浅淡的嘴唇,轻叹道:
  “愿君与我,年年岁岁似今朝。”
  作者有话要说:  越青光:做人何必拘泥小情小爱?我的房产那么多,可以为无数哥哥们提供一个家。
 
 
第56章 番外 人间千年
  仙居城是座南方小城, 风景秀丽而民风淳朴。
  时值仲夏,暑气蒸人, 日光灼灼, 行人稀少,城中路口一茶棚来了几个行脚夫。
  他们摘下斗笠,喊了几碗降暑凉茶, 脸色发愁的看向头顶的日晕。
  “再不下雨,地里庄稼快枯死了。”、“已有两月没下雨,城外大片的农田裂开,河里、湖里全都没水。”、“要不找道长开坛、请龙王降雨?”
  ……
  “茶来了。”茶棚主人出来摆碗倒水,见远处又有七-八个人走近, 便放下茶壶过去招揽。“天热火气大,几位可要进来喝口降暑凉茶?”
  七人里为首的是个十来岁、唇红齿白的小公子, 小公子本不想搭理, 但听那几名行脚夫说到:“……临县请来镇元观道长开坛祈雨,倒确实请来龙王降雨,可惜只降了一个时辰便旱至今。”
  那小公子闻言便搭话:“好歹降雨一个时辰,倒能解燃眉之急。这说明镇元观道长是真神仙, 你们仙居城也可请他来开坛。”
  行脚夫们见小公子衣着光鲜、皮肤白嫩,又看他身后护卫凶神恶煞不好招惹, 就没敢发脾气。他们只说道:“可祈雨时, 镇元观道长要一对金童玉女,还要一名少女作新娘……哪家愿意把孩子送出去?”
  小公子反问:“为什么不愿意?”
  “你——”行脚夫愤怒的站起,正要指责他草菅人命。
  小公子身后的护卫当即拔刀, 凶神恶煞,叫人畏惧。
  “牺牲两三人便可解干旱之困、可救千万人,为何不愿意?何况被龙君看中,不必受凡尘生老病死的苦,分明是福气,他们应该感激才对!”小公子振振有词的说。
  行脚夫既恼怒这小公子的话、又怕护卫的刀,后退两步,悻悻不已,和同伴们扔下几个铜板便离开,走到远处才叹息:“上有所好,妖道横行,民不聊生。”
  茶棚老板也怕锃亮锋利的刀,立在一旁喏喏不敢言。护卫擦干净桌椅,又在椅子上铺了四五层绸缎,小公子才坐下来询问:“仙居城有没有镇元观?”
  茶棚老板:“在城西。香火最旺、规模最大的道观便是。”
  小公子点点头:“我听闻仙居城是神仙居住的都城,你们这儿是不是有真的神仙?”
  茶棚老板硬着头皮说:“小人只见过镇元观的神仙。”
  小公子颇为骄傲,“若世有神仙,当如圆机真人。”
  茶棚老板连连附和,又听小公子说了许多,基本是称赞镇元观那位当世神君的圆机真人,言语之间多有崇拜,俨然是要拜那位圆机真人为师的意思。
  小公子说完后,令护卫扔下银钱便起身走了。
  “罢了,你等凡夫俗子怎么懂长生大道?”
  茶棚老板收下银钱,送走小公子和护卫们便开始收拾桌子,摇头嘀咕道:“我是不懂长生大道,却知要害人性命才能求到雨水,必定不是正道。”
  当今天子尊崇道教、追求长生不老,尊镇元观圆机真人为国师。本朝道士地位崇高,甚至可入朝政、参与国家大事。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王公贵族、大小官员和民间百姓纷纷效仿,倾家荡产拜入道观追求修仙和长生,上至天子怠于政事、下至田间农夫不劳作,政务荒废、田地荒芜,国将不国。
  南方大旱,各地官员和百姓涌入道观求雨,又送金银又送人命,不知残害多少童男童女和美丽少女。
  茶棚老板见没什么生意便进屋,到了后院门廊阴凉处,自家刚及笄的女儿正在绣花,六岁左右的小儿在树荫下面玩草编蚂蚱。
  “石头,过来把这壶凉茶送到隔壁去。”茶棚老板提一壶茶水吩咐六岁小儿。
  小石头接过茶水蹬蹬跑隔壁去,还没进院门就开始大声喊:“苗哥哥——!苗哥哥——我来送茶啦!”
  推开院门,凉意顿时扑面而来,宅院之外普普通通,里面别有洞天。青色的屋瓦和白色的墙壁,屋檐上爬满紫藤,紫色的花一串串垂下来,形成门帘似的挂在屋檐一侧。紫藤架下边则是遍地绿茵,右侧凿了个小池塘,池塘水干净清澈,里面养了许多银色的鱼。
  旁边有棵小树,树上结满葫芦果。
  跨过院子,到了廊道。廊道挂了三四个鸟架,下方是几张躺椅和小方桌,方桌旁有个煮茶的炉子。地面铺一张凉席,凉席上有一果盆,盆子里摆满新鲜的红果和青果。
  小石头见状,馋得吞口水,左右虽无人,但他没偷吃。忍痛移开目光,乖乖站在门口喊:“苗哥哥,你在吗?”
  “小石头?”里屋有人懒懒回应一句,接着便是走出来的脚步声:“等会儿。”
  里屋很凉,凉气蔓延过来,驱走炎热的暑气,小石头觉得非常舒服,比他娘帮佣的那户富人家里还舒服。
  那富户据说家里放了冰盆,可凉意不明显,小石头心想,一定是苗哥哥家里摆了很多盆冰。
  可他爹和小玩伴们都说不可能,因为冰盆是富户人家才用得起的奢侈物,住在此处的人,不过是与他们一样的穷人家。
  胡思乱想之际,小石头感觉有只手覆盖在脑门,听到温润带着笑意的询问:“想什么?”他抬头,对上平生所见最好看的面孔,当即咧开嘴笑:“苗哥哥!”
  苗从殊牵着他到廊道的躺椅,有些困倦的躺下来,把装有红果的果盆推到小石头面前:“吃点。”
  小石头绞着手指,颇不好意思,小心拿几颗,巴巴的说:“我带回家给爹、娘和姐姐好不好?”他只拿了三颗,许是觉得太多,便没算自己的。
  苗从殊觉得他小可怜的模样很可爱,乖巧极了。
  于是掐了掐他脸蛋说:“你吃一些,带一半回去。别贪吃,吃多闹肚子。”
  小石头开心得笑眯了眼:“谢谢苗哥哥!”他很喜欢苗哥哥。
  因为苗哥哥长得好看、什么都会,吃的东西好多好多,为人很慷慨大方,尤其半年前还救过他娘。
  苗从殊眯起眼,敲敲桌子,招来隼崽让他唱曲儿。
  隼崽说学逗唱样样精通,落在鸟架上清清嗓子,一亮嗓子清脆圆润,跟他圆滚的身材截然相反。
  苗从殊听到兴起,还会跟着节奏唱和两声,就是调不怎么对得上。
  他支颐看屋檐垂落下来的紫藤花,风一吹,花飘摇,花深似海,生机盎然。
  回想起来,他和老郁在人间游历已有十来年,时常是到一个地方便住下来。长则两三年,短则两三月,大概是半年前走到仙居城,见山清水秀、民风淳朴便住下来。
  ……好吧,主要是听闻此处荔枝味美,苗从殊想吃了。
  城东有一个荔枝园,如今硕果累累,再过半个月就能进去采摘。
  那儿的荔枝经过嫁接栽种,果肉厚实而皮薄核小,味甜不涩。
  “口水流出来了。”
  哪儿?!苗从殊一惊,赶紧擦嘴角,干的。
  苗从殊回头便见倚靠在门边的郁浮黎半阖着双眸乜过来,两手拢在袖子里,长发垂落而广袖飘飘。
  近年来,他是越发懒散、不问世事,许是解决天道报完仇,心头阴霾散去,又有道侣在身旁,脾气没以前那么阴阳怪气了。
  可也因此,看上去飘然出尘,更像个神仙。
  好似无欲无求、随时飞升。
  ——虽然郁浮黎早已是神主,没有飞升那么一说。
  小石头立刻站起,乖乖冲郁浮黎喊:“郁叔叔。”
  郁浮黎瞟一眼小石头,应了声:“嗯。”
  小石头对郁浮黎是又敬又畏,在他面前根本不敢放肆,挺直腰板坐好,偷偷学郁浮黎的行为举止,可惜无论如何都学不来那份洒脱。
  郁浮黎过来躺下,冲隼崽说:“换曲。”他说出个名字来,叫隼崽唱这曲儿。
  这曲儿是老生的唱调,和苗从殊喜欢的靡靡之音相反。
  苗从殊:“我还没听完。”
  郁浮黎合眼:“你听过两遍了。”
  苗从殊:“我想再听一遍。”
  郁浮黎:“你不是录下来了?”
  苗从殊想了想,叹气:“行吧。不过我发现这边吴侬软语的小调特好听,回头带隼崽去观摩,学几首回来解闷。”
  “随你。”郁浮黎懒得提意见,睁开一只眼看向发呆的隼崽:“愣着做什么?唱。”
  隼崽:“……”这对道侣近些年来是越发好逸恶劳了!
  小石头看看委委屈屈但唱得比角儿还动听的隼崽,再看看并排躺着、姿势无比相似的郁浮黎和苗从殊,想了想便低头吃果子。
  他知道苗哥哥他们不是普通人!
  或许是神仙也说不准。
  ..
  捧着红果回来的小石头听帮佣回家的娘在灯下说:“好几个月不下雨,庄稼都枯死了。镇元观要开坛祈雨,知府帮忙找童男童女,还有未出阁的少女。我帮佣的那户人家,正好有个适合的女孩,听闻被选中了。”
  小石头的爹在叹气:“三条人命换一个时辰的雨,值得吗?”
  “值不值得,不是我们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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