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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究竟怀了谁的崽(穿书)——比卡比

时间:2020-05-08 10:25:55  作者:比卡比
  贺长洲由于常年在外,肤色远不如赵栖白皙,两人手放在一起,对比非常鲜明。赵栖羡慕道:“你皮肤真好。”
  贺长洲嗤笑一声,“皇上才是吧,白白嫩嫩的。”
  赵栖摇着手指,“大男人要什么白白嫩嫩,娘们唧唧的。”
  贺长洲的手一路上移,来到赵栖手肘处,把他撸起来的衣袖放下,“我来帮皇上烤鸭。”
  赵栖没再坚持,坐在一边看贺长洲烤。江德海替他披上披风,问:“皇上,醉书斋的桃花今日还送么?”
  赵栖想也不想道:“人家又不要,还送什么送。”
  江德海欲言又止,“是。”
  赵栖看了他一眼,“你要说什么直接说吧。”
  “皇上,听醉书斋的宫女说,今日一早容公子把这几日皇上送他的桃花全扔了。”
  赵栖没什么反应,“扔了就扔了呗,还能捡回来不成。”
  江德海:“皇上,随意处置御赐之物,问责死罪都不过分啊。”
  赵栖眨眨眼,“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朕又舍不得杀他。”
  江德海无奈:“是。”
  贺长洲闻言,笑道:“这大概就是宫里人常说的,恃宠而骄?”
  是夜,相府。
  萧世卿在院中对月独酌,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道:“来了。”
  来人也不行礼,直接坐在了他对面,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相府的酒,果然比皇宫里的还好喝。”
  萧世卿哂笑:“贺小将军这话,是在说本相僭越?”
  “丞相还怕人说?”
  萧世卿不置可否,“赵栖那如何了?”
  贺长洲想了想,道:“他烤的鸡翅膀很好吃。”
  萧世卿放下酒杯,缓缓道:“本相不是让你在宫中吃喝玩乐的。”
  “我知道,但是这不冲突。”贺长洲道,“说实话,我很想象,现在的赵栖和当初那个荒淫无度的皇帝是同一个人。”
  萧世卿轻一颔首:“同感。”
  “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一个人突然性情大变。”
  萧世卿笑了笑,“难道真的是龙脉之事。”
  贺长洲好奇道:“什么龙脉?”
  萧世卿答非所问:“以前的赵栖虽荒唐,但容易拿捏。如今的赵栖,本相还真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贺长洲回想起赵栖拿毛笔给鸡翅膀刷油的画面,道:“照我看,现在的赵栖相比之前,反而更没什么城府了。”
  “未必。”萧世卿沉吟片刻,“你继续留在他身边,一有发现,立刻来报。”
  贺长洲点头打了个哈欠,“知道了。”
  萧世卿扫了他一眼,“之前勉为其难,这次答应得倒挺痛快。”
  贺长洲笑道:“丞相不觉得现在的赵栖还挺可爱的么。”
  萧世卿莫名想起小皇帝醉酒时抱着自己胳膊哭哭啼啼说不想死的模样,抿了口酒,道:“不觉得。”
  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的容容:为何不再送我桃花了?我想充满朝(赵)气(栖)。
  后来的丞相:本相是疯了才让贺长洲接近本相的大宝贝。
 
 
第10章 
  次日,赵栖和温太后动身前往沐阳山,萧世卿率文武百官出宫相送。这是赵栖穿书后第一次出宫,他表示:朕很开心——个鬼。
  他一点都不想出宫,他只想在宅在寝殿里,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安静如鸡。皇宫里戒备森严,走到哪都有侍卫,非常安全。宫外的不可抗力就多了去了,有太多人想要他的小命,搞不好在哪个看不见的草丛里就有一堆刺客等着切他。
  赵栖再三叮嘱贺长洲:“等出宫了,你一步都不许离开朕,时时刻刻都要黏着朕,知道了吗?”
  贺长洲问:“那睡觉的时候呢?”
  赵栖:“我们可以睡一间屋子。”
  贺长洲摸摸鼻子,“这……”
  “贺小将军不必犹豫,”萧世卿走到两人身边,凉凉道,“皇上的龙床可不是谁都能上的——都准备妥当了么?”
  贺长洲道:“嗯,随时可以出发。”
  “那还等什么,”萧世卿道,“去请太后罢。”
  赵栖扶着温太后来到正殿外,身后一左一右跟着萧世卿和贺长洲。百官分为两列,朝他们跪地行礼。赵栖站在最高处,看着乌压压的人群,终于有了一点做皇帝的感觉,“看,这都是朕打下的江山啊。”
  温太后:“瞎说什么,这是你皇爷爷打下来的。”
  “……哦。”赵栖也想起来了,大靖立国不过五十年,他是大靖的第三个皇帝。前朝是大陈,刚亡国不久,仍有不少余孽散落在全国各处,天天琢磨着反靖复陈。在原著中,前朝余孽的势力贯穿全文,时不时就会来刷刷存在感。
  几人走下台阶,太后和皇帝的马车就停在眼前。赵栖先扶温太后上了马车,再来到自己的马车旁,江德海蹲在地上,按照惯例赵栖要踩着他的后背上马车。
  赵栖大手一挥,说:“不用了,朕自己能上去。”
  萧世卿看着只到自己肩膀处的小皇帝,“你确定?”
  贺长洲道:“臣抱皇上上车吧。”
  萧世卿莫名其妙来了句:“将军是抱上瘾了么。”
  贺长洲:“……”
  正努力爬车的赵栖:“???”
  萧世卿淡淡道:“他既然想爬,就让他爬。”
  官大一级压死人,丞相都发话了,贺长洲不得不从。
  马车比马矮一点,但想要轻松上去也不容易。赵栖作为一个宅男,连病中的容棠都能把他压在身下,体力可想而知。他抓着马车上的栏杆,借着手上的力,一脚踏上马车,艰难地爬了上去。他舒了口气,心想这样下去恐怕不行,回头得和后宫众美一样没事多锻炼锻炼。
  赵栖低头看向萧世卿,道:“丞相,朕先走一步,这几日就劳烦你留在宫中坐镇了。”
  萧世卿配合赵栖走过场,微微一笑,“皇上放心。”
  赵栖转身想进马车,不料脚下踏了个空,他努力挣扎着,试图在边缘保持平衡,但事情发生得太快,他做什么都晚了,只能认命地闭上眼。
  在周围随侍的惊叫中,赵栖重重地撞在了某个人的身上。那人闷哼一声,后退了半步,双手抱着赵栖的腰,勉强稳住了身形。
  赵栖闻到了熟悉的淡淡墨香,接着萧世卿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皇上是不是胖了。”
  赵栖:“……”
  “在山上少吃点。”萧世卿又多抱了赵栖一瞬,才放开了他。
  贺长洲表情复杂,问:“皇上没事吧?”
  “没事。”赵栖握了握自己的腰,他咸鱼了这么久确实长了点肉,不过腰还是挺细的啊。
  江德海心有余悸,“皇上,您这是要吓死奴才啊!您还是踩着奴才的背上去吧!”
  赵栖也不想折腾了,“行叭。”
  “用不着。”贺长洲说着,单手抱起赵栖,轻轻松松地把他放在了马车上,笑道:“皇上站稳了。”
  赵栖很捧场地“哇”了一声,“贺小将军果真是力拔山兮气盖世啊,厉害了朕的将军。”
  萧世卿微微眯起眼,移开视线,“时辰不早了,皇上请吧。”
  其他大臣跟着喊:“恭送皇上太后。”
  沐阳山位于京郊,从皇宫过去大概需要耗费一天。赵栖的马车非常宽敞,里面有床有桌子,还有一个书柜,上面放满了书,供他解闷。
  然而看书是不可能的,赵栖每个字都能认得,但连在一起就超出他知识的盲区了。他连蒙带猜,大半天才能翻一页,有这功夫还不如睡一觉。而且坐马车的舒适度太低了,路面又不平整,颠来颠去的,他刚上车不久就开始犯恶心。
  中途休息时,贺长洲带着一堆吃食上车找他,看到他的脸色吓了一跳,“皇上怎么了?”
  赵栖把自己裹在毯子里,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蛋,虚弱道:“朕有点晕车。”
  “皇上会晕车怎么不早点说。”贺长洲把吃食放在桌案上,从里面拿了一块山楂糕递到赵栖嘴边,“吃酸的应该能缓解,皇上张嘴。”
  赵栖摇摇头,“不吃。”他现在什么都吃不下,一吃铁定要吐。
  贺长洲看着他,打趣道:“皇上是因为听了丞相的话,才什么都不吃吗?”
  ……这哪跟哪啊。赵栖懒得解释,“是啊,他都嫌朕胖了。”
  贺长洲静了静,道:“别听丞相的,皇上非但不胖,还应该多吃点。就皇上的腰,我两手就能握住。”
  赵栖勉强笑了笑,“朕真的不想吃。”
  贺长洲提议:“或者皇上和我一起骑马?”
  “哦?!”赵栖来了兴趣,“可是朕不太会骑马。”
  贺长洲惊讶道:“皇上不会?可骑射之术不是大靖皇子必学的么?”
  赵栖理不直气也壮,“朕没好好学。”
  贺长洲道:“那我和皇上同骑一匹马就是了。”
  赵栖跟着贺长洲下了马车,贺长洲的马就在马车旁休憩。江德海得知赵栖要骑马,又操起了老妈子的心,“这能行吗?万一皇上碰到哪伤到哪了……”
  贺长洲打断他:“公公放心,有我在,皇上不会有事。”
  赵栖看着和自己差不多一样高的马,问:“朕能相信你吧,贺小将军?”
  贺长洲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能。”他揽着赵栖的腰,带着他一起坐上了马车。
  赵栖坐在前头,身后是贺长洲结实的胸膛。贺长洲两手环过他,抓住了缰绳,“皇上感觉怎么样?”
  赵栖深深吸了口气,“朕觉得,外面的空气好清爽哦。”
  贺长洲清朗一笑,“皇上坐稳了。”
  骑马虽然也颠,但空气流通,比坐在马车里好多了。马走得不快,江德海徒步跟在马后面,目不转睛地看着赵栖,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掉下来。春风袭面,带来一阵芳草的味道,和贺长洲身上的味道有些相似。
  说起来,贺长洲,萧世卿还有容棠身上都有独特的味道,也不知道他身上有没有味道。
  贺长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皇上在想什么?”
  “味道。”
  “嗯?”
  “朕身上有味道吗?”
  贺长洲说:“有。”
  “那朕是什么味的?”
  贺长洲低头闻了闻赵栖的头发,“甜的。”
  赵栖:???
  江德海笑道:“雍华宫长年累月点着龙涎香,皇上身上应该是龙涎香的味道。”
  “原来如此。”贺长洲道,“难怪我在其他地方都闻不到这种味道。”
  “你喜欢闻?”赵栖在春光中微微回头,鬓发被吹得有些乱,“回头朕赏你些。”
  江德海脸色一变,“这可使不得啊皇上。自古以来,龙涎香都是御用之物,别说寻常大臣,连皇后都用不得的。”
  “没关系,”贺长洲看着赵栖的侧颜,“我想闻的时候找皇上就好了。”
 
 
第11章 
  傍晚时分,赵栖和温太后的马车达到了沐阳山的脚下,沐阳寺的主持和众长老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沐阳寺在陈朝时就是皇家寺庙,从建寺初始到现在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经历了几次改朝换代依旧坚挺着。寺庙清幽古朴,绿树环抱,室内满满的檀香味,墙壁和柱子上爬满了裂痕,浑厚悠长的钟声响起,赵栖感觉自己的心灵得到了净化。
  温太后自从先帝去后开始礼佛,和沐阳寺的主持相识已久。温太后免了众人的礼,浅笑着对主持说:“圆通大师,数年不见,别来无恙。”
  ……这法号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圆通大师:“阿弥陀佛。太后眉目疏朗,喜气铺面,想来是多年心结已解,老衲在此先向太后贺喜了。”
  “果然什么都逃不过大师的慧眼。”温太后抿唇一笑,看向身侧的赵栖,“哀家多年夙愿已达,特来此还愿。”
  贺长洲悄声问:“太后的夙愿是什么,皇上知道吗?”
  赵栖抬头望天,“朕什么都不知道。”
  贺长洲摸着下巴,“有点好奇啊。”
  “朕劝你别,”赵栖面无表情,“好奇害死猫。”
  圆通大师做了个请的手势,“皇上太后,请随老衲入寺。”
  赵栖特意慢了半步,问跟在圆通大师身后的两位长老:“请问二位长老,你们的法号是?”
  “回皇上,贫僧法号中通。”
  “回皇上,贫僧法号申通。”
  赵栖:“……”他算是看明白了,《大靖无疆》的原作者就是个懒货,路人甲名字都懒得取的那种。
  赵栖跟着温太后走进前殿,圆通大师递给他们高香,赵栖接过点燃,学着温太后高举作揖,闭上眼,对着佛祖金像拜了三拜。
  赵栖睁开一只眼,看到温太后一脸虔诚,嘴里还念念有词。
  赵栖不信佛,但来都来了,他也在心里默默许愿:佛祖保佑,母后身体康健,长命百岁;我能安安稳稳地做皇帝,讨厌我的人都喜欢上我,想杀我的人少一点;最后保佑天下黎民百姓安居乐业,大靖朝国泰民安。阿门——不对,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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