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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究竟怀了谁的崽(穿书)——比卡比

时间:2020-05-08 10:25:55  作者:比卡比
  拜完之后,他们把高香交给中通大师,后者将其插入香炉中。
  圆通大师道:“斋饭已备好,请皇上太后前往后厢房用膳。”
  “不急,哀家还不饿。”温太后道,“栖儿,沐阳寺的签向来灵验,你要不要求一支瞧瞧?”
  赵栖对求签还挺有兴趣的,“可。”
  一位小僧上前献上签筒,赵栖随意晃了晃,一支木签从中掉落,被贺长洲捡起。
  贺长洲:“不错,是上签。”
  “哦?”赵栖凑过去,踮起脚,“给朕看看!”
  温太后笑道:“光看木签看不出什么,还请大师拿签文来。”
  申通大师问:“敢问皇上所问何事?”
  温太后抢在赵栖面前回答:“当然是宗室子嗣之事。”
  赵栖在心里小声逼逼:朕不是。
  申通大师笑道:“那贫僧先向皇上太后道声喜了。”说着,把签文交给了赵栖。
  赵栖还没来得及细看,签文就被温太后迫不及待地夺去,“‘宗庙享之,子孙保之’……”温太后笑得合不拢嘴,“果然是上签!妙,秒啊!”
  赵栖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贺长洲道:“意思是,皇上以后可以享受宗庙的祭祀,皇上的子孙会保住皇上留下的基业。”
  温太后执起赵栖的手,含笑道:“你父皇子嗣稀薄,后宫几十人却只有二子三女,哀家还担心你会和你父皇一样,现在看来,是哀家杞人忧天了。”
  江德海笑道:“皇上还年轻,将来一定能和高祖皇帝一样,生十几个皇子,十几个公主!”
  赵栖面露嫌弃:“朕才不要。”
  贺长洲闻言笑出了声。江德海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哪说错了。温太后嗔怒道:“瞎说什么呢,多子才是福。”
  赵栖知道在这方面估计没法和温太后达成共识,干脆不说了。按照他的观念,孩子有两个就差不多了,一儿一女,再多他也管不过来。而且作为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三好少年,他一点开后宫的想法都没,以后大概率只娶皇后一个,生多了他还心疼老婆呢。
  之后,一行人前往厢房用斋饭。沐阳寺的斋饭做的非常精致,一点荤腥都没有,最适合刚晕完车的赵栖。赵栖一口气吃了两碗,有些撑了,歪坐着咸鱼,打起了哈欠。
  温太后见状,道:“栖儿困了就先回厢房歇息罢,母后待会还要和圆通大师说说话。”
  赵栖起身道:“那朕先回了,母后也早点休息。”
  温太后点点头,“贺小将军。”
  “臣在。”
  “此处不比在宫内,万事马虎不得。”
  贺长洲垂着眼:“太后放心。”
  赵栖由贺长洲亲自送回了厢房。赵栖颠簸了一天,困得不行,一进屋就倒上了床。江德海拿着热帕子站在旁边,劝他:“皇上,擦把脸再睡吧。”
  赵栖闭着眼:“朕不。”
  江德海为难地看向贺长洲:“这……”
  “把帕子给我,”贺长洲道,“你下去吧。”
  江德海犹豫道:“您是将军,这活儿怎么能让您干。”
  贺长洲低低一笑,“别说将军,就是丞相也是皇上的奴才。更何况,是皇上让我黏着他的。”
  江德海被“丞相也是皇上的奴才”这句话给吓着了。理是这个理,但那位萧大人可不是寻常的丞相。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贺小将军敢说这等话了。
  “将军说的是,”江德海干笑道,“奴才就在外头候着,有事您唤声便是。”
  贺长洲点点头,“去吧。”
  赵栖已经完全睡死了过去。贺长洲随意给他擦了两把脸,自以为控制好了力度,其实是糊了赵栖一脸,把他脸颊都擦红了。即使是这样,赵栖也没有醒的迹象,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
  贺长洲替他盖好被子,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拨了拨那乖巧垂着的睫毛,心道这小昏君未免可爱过了头。只可惜,再如何可爱在萧世卿眼中也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意利用的物件。
  那夜,小昏君醉酒,贺长洲把他抱回雍华宫,之后又去了趟勤政殿——萧丞相在那里等他。
  “断脉舫的势力盘踞中原已久,时不时冒出来翻点风浪,虽然不痛不痒,但本相已经没耐心和他们周旋。”
  贺长洲问:“丞相欲如何?”
  “皇上和太后月底将出宫前往沐阳寺,并在寺中小住几日。”萧世卿淡淡道,“这个消息,断脉舫的人大概已经知道了。皇上太后难得出宫一次,他们必定会有所行动。”
  贺长洲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要引蛇出洞?”
  萧世卿低头看着奏本,不置可否。
  贺长洲难以置信道:“那可是太后和皇上,你竟拿他们的安危做赌注?”
  “本相不做没把握的事。”
  “那你不怕万一么?”
  萧世卿抬眸,“没有万一。”
  “皇上就算了,太后对萧家恩重如山,你居然也忍心?”
  萧世卿漫不经心道:“究竟是太后对萧家恩重如山,还是萧家对太后恩重如山?”
  贺长洲语塞,“丞相这话实在凉薄,若是让太后听见了……”
  “你以为她心里没数么,”萧世卿打断他,“本相和太后,心照不宣。”
  贺长洲无言以对。
  萧世卿继续道:“据密探所报,断脉舫的巢穴就在京郊附近的一处隐秘之地,而且他们有意生擒赵栖,以此来威胁本相和太后。到时候只要跟着他们,自然能将其一网打尽。”
  “到时候……”贺长洲道,“到什么时候?到皇上落到他们手上之后?”
  萧世卿漠然,“你若不愿,本相可将此事交予旁人去做。不过,本相依稀记得,贺小将军的亲叔叔,就是死在断脉舫之人的手上,贺小将军不想替他们报仇么?”
  贺长洲深吸一口气,“好,我听丞相的。”
  ……
  贺长洲给自己倒了杯茶,一盏茶还没饮完,就听到江德海刻意压低的声音:“贺小将军,有一位姓许的副将说有要事禀告您。”
  贺长洲打开房门,那位许副将就站在门口,见他来了跪地行礼:“小将军。”
  “什么事?”
  许副将:“末将在太后厢房外抓获了一个鬼鬼祟祟的扫地僧,末将怀疑他是断脉舫的人。”
  江德海受到了惊吓:“断脉舫?是不是那些个要复陈的前朝余孽?”
  “嗯,”贺长洲面色凝重,“太后现在在哪?”
  许副将:“太后还在前殿礼佛。”
  贺长洲沉吟片刻,“看来这沐阳寺并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怎会如此!”江德海急道,“太后和皇上来之前,小将军不是已经将寺中的人和物都排查了一遍么?”
  “只怕是有漏网之鱼。”贺长洲道,“那扫地僧呢?我要亲自审问他。”
  许副将:“末将将其关在一处空厢房内,小将军请随末将来。”
  贺长洲:“带路。”
  “唉,将军留步……”江德海拦住他,“您走了,皇上这咋办啊!”
  贺长洲道:“我会再调可靠之人前来保护皇上,公公放心。”
  “可是皇上只相信小将军一人啊!”
  贺长洲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如果不尽快通过可疑之人查清真相,皇上和太后的安危更无法护全。这些人都是我的亲信,我信得过他们。”
  江德海拦不住,眼睁睁地看着贺长洲急匆匆地走了。他推开房门看了眼里头,皇上依旧呼呼睡着。
  深夜的寺庙比白日还要寂静空旷,几名穿着盔甲的大内侍卫整队走来,对值守的同僚道:“换班了,后半夜这里交给我们,你们回去睡吧。”
  守在厢房门口的江德海抓住其中一个侍卫,问:“贺小将军那有消息了么?”
  那个侍卫摇摇头,“还没呢。公公也累了吧,赶紧去歇上一歇,这里有我们呢。”
  “不行,我得在这守——”江德海话没说完,忽觉后脑勺一阵剧痛,他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怎么不干脆杀了他?”另一个侍卫问。
  “留着他的命给姓萧的奸臣报信。别在这废话了,赶紧进去把人带走。”
  一行人推门而入,扛起床上的狗皇帝就撤。
  赵栖睡觉的时候也不老实,滚过来滚过去,厢房里的床不比龙床,滚着滚着就到了床的边缘。
  萧世卿进屋的时候,赵栖半个身子都悬在床外,稍微动一动就会掉下去。
  萧世卿眼眸微暗,疾步走到床边,恰好赵栖翻了个身,整个人从床上坠了下来——
  这么大的动静猪也醒了,赵栖睁开眼,看到眼前放大的俊美容颜,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他用手背揉了揉眼睛,不太确定地问:“……丞相?”
  “嗯。”
  赵栖很懵逼,他怎么会在萧世卿的怀里醒来?等等,他不是在沐阳寺吗?
  赵栖眨眨眼,“丞相怎么来了?”
  萧世卿冷着一张脸,“护驾。”
  “啊?”赵栖莫名其妙,“朕不是有贺小将军护驾么。”
  萧世卿嘴角扬起嘲讽的笑容,“他不行。”
  赵栖:“……”他不行你行喽?
  作者有话要说:  小皇帝:朕心疼老婆,以后只要两个孩子。
 
 
第12章 
  面对一脸怀疑的赵栖,萧世卿从容不迫道:“不信?”
  赵栖正要摇头,见萧世卿脸色沉了下来,立马改口:“丞相都这么说了,那朕当然只能选择相信你啦。”
  萧世卿笑了下,“皇上似乎很勉强。”
  赵栖忍不住说了大实话:“毕竟丞相没小将军能打啊。”
  “贺长洲乃大靖数一数二的高手,确实能打。”萧世卿悠悠道,“可再是能打,不在皇上身边,又有何用?”
  赵栖睁大眼睛,“他不在朕身边?可朕明明让他黏着朕的啊。”
  “皇上可以去看看他在不在。”
  “好的,”赵栖在萧世卿怀里动了动,试探道,“那……丞相可以放开朕了么?”
  话音刚落,萧世卿便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去。
  赵栖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清了清嗓子,唤道:“长洲?”
  萧世卿墨眉微挑。
  “真的不在啊……”赵栖道,“老江?”
  江德海也不在?这人都到哪去了,怎么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赵栖看看四周,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思索了半天,道:“这间厢房好像不是朕之前睡的那间啊。”
  “确实。”
  赵栖愣愣的,大眼睛里写满了不解,“求一个解释?”
  萧世卿眼眸微动。若是在以前,他绝不会有闲情逸致向赵栖解释自己做事的理由。现在,他直视着赵栖的眼睛,仍然不想解释。
  他能怎么解释?为了找到断脉舫在京中的巢穴,我把你当成诱饵,以便引蛇出洞?
  诚然,他的计策万无一失,他早备下了和赵栖年纪身形相似的替身,整个沐阳寺在他的掌握之中,断脉舫余孽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可有一句话贺长洲说对了,他的的确确利用了小皇帝和太后。
  萧世卿稍作犹豫,沉声道:“臣这么做自然有臣的道理。”
  “哦……”赵栖知道他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便换了个问题,“那长洲去哪了?”
  “在忙。”
  “忙什——”
  萧世卿凉凉道:“皇上问这么多,是离了贺长洲就没法活了么。”
  赵栖被怼得莫名其妙,再好的脾气也怒了:“丞相何出此言?贺长洲是朕的人,朕问问都不行了?”
  “不行。”萧世卿果决道,“离天亮尚早,皇上继续睡罢。”
  赵栖气鼓鼓,“朕就不睡,丞相能拿朕怎么样?”
  “怎么样?”萧世卿慢条斯理道,“皇上真的想知道?”
  对上萧世卿的目光,赵栖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瞬间没了,“朕突然觉得有点困……”
  萧世卿满意地点点头,“上床去睡,别再掉下床。”
  沐阳寺的正殿内,温太后正与圆通大师秉烛夜谈,探讨佛缘。提及独子,温太后喜中带忧:“自从皇上的病好了,哀家心中的大石总算是落地了,可是……”
  圆通大师:“太后有何顾虑,还请说与老衲,老衲定竭尽全力为太后分忧。”
  温太后看了眼窗外悬在空中的明月,道:“哀家之忧,其一是皇上。皇上身子是好了,但他却像换了个人似的。”
  圆通大师:“敢问太后,皇上之变,是好是坏?”
  “当然是好。过去,皇上爱酒爱色;现在,他爱吃爱睡。过去他整日钻研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后宫里养了一堆来路不明的美人;现在他一个月都去不了后宫一次,除了来陪哀家,就自个儿待在雍华宫无所事事,吃了睡,睡了吃……”温太后压低声音,“大师,皇上会不会着了什么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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