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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回旋[无限]——深海手术刀

时间:2020-05-09 12:19:11  作者:深海手术刀
  花心暖男渣社长问:“你们是来找我们的吗?”
  徐忍冬和钟秀同时在心中叹了口气:完了,看来是连乔赢了。
  连乔洋洋得意,但公平起见,他还是询问了他们四个人的睡觉配置。
  暖男社长抓抓头发,不太好意思,但还是让他们进来了。忍冬三人进屋一看,震惊地发现娇弱女A、天真男B、美艳女C三个人并排躺在床上,地上还铺了条被子,是从隔壁房间拿过来的。
  忍冬三人被这出乎意料的结果惊呆了。
  暖男社长解释道:“其实我们分房间的时候确实遇到了问题,他们三个都跟我告白了……”
  忍冬&连乔&钟秀:“他们?三个?!”
  床上的天真男C嘤咛一声,咬着被子角缩进了被窝里。
  暖男社长宠溺地望着被子里那坨人形鼓起,饱含深情地道:“其实我也暗恋小C很久了,只是不敢告白,怕他讨厌我,告白之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他今天能向我吐露心声,我真的很高兴。”
  忍冬&连乔&钟秀:“……”三人同情地望向女A和女C,心想难怪她们明明睡在舒舒服服的床上,却都是一脸吃了屎的表情。
  从高级修罗场里退出来,三人再次犯了难。这下好了,贵圈太乱,谁都没猜中。
  不过这倒是启发了徐忍冬。当钟秀和连乔再次为谁搬出去睡而互相推让扯皮之时,徐忍冬斩钉截铁道:“谁都不搬,我们三个一起睡。”
  连乔&钟秀:“???”
  徐忍冬:“他们四个人都睡得下,我们三个人一定也可以。”
  连乔:“……这是睡不睡得下的问题吗?!”
  然而无论连乔怎么申辩,在睡觉问题上已经倍感糟心的徐忍冬都坚决拒绝了他的提议。最终连乔投降,气鼓鼓地躺到了床上。
  徐忍冬睡中间。一边是陌生的生母,一边是刚刚确定关系的恋人,他往哪边靠都不太合适。于是双腿并拢双手交叉,躺得跟埃及法老似的,以一个绝对居中的姿势卡在两个人中间。两边都不接触。
  钟秀温柔地说了句“晚安”,然后就啪嗒一声关掉了电灯。
  房间里陷入黑暗,两旁传来两个均匀的呼吸声。徐忍冬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失眠了。
  连乔当然也失眠了。和男朋友以及男朋友的前女友睡在一张床上是一种什么体验?还用说吗,当然是疯狂吃醋啦!
  虽然只是普通地睡在同一张床上,不可能发生什么,但他们可是盖着一条被子啊!谁知道半夜会不会做什么小动作!对于徐忍冬他是很信任的,忍冬不是那种人,但那个女的可就说不准了。
  自己都要死了还把前任叫到床边来,这不明摆着想成为忍冬心中永远的白月光嘛!
  连乔气得牙痒痒,忽然觉得很有必要宣誓一下主权。于是他悄咪咪地把手伸过去,试探性地碰了碰徐忍冬的肩膀。徐忍冬没躲没反抗。他便大胆地继续向前,手指爬过忍冬的肩头,滑向锁骨,脖子……最终停留在忍冬的唇角,用指腹轻轻摩挲。
  徐忍冬还是没反应……不,他好像微微抿了抿嘴唇。
  果然没睡着。
  连乔嘴角一勾,慢慢朝他靠过去。清新的沐浴露味道钻入鼻腔,格外好闻。
  同居之后他们共用同一瓶沐浴露,因此自己身上也有着和他一样的味道,连乔一想到这个,心里又被柔情填满。尽管醋劲儿还没过,但他此时此刻已是真的情难自抑,想要亲吻徐忍冬了。
  越来越近,近得能感觉到忍冬逐渐变快的呼吸。连乔的心跳也逐渐剧烈,他闭上眼,一点一点地凑过去,终于将要吻上那柔软的嘴唇。
  就在此时,徐忍冬突然一巴掌按在他脸上。
  连乔:“???”
  在一脸懵逼的状态中,他的脸被徐忍冬硬生生推开了。
  黑暗中,他看不清徐忍冬的表情,但却能感觉到那同样急促的呼吸。紧接着,他听到徐忍冬压抑怒气的一声低语:“睡觉!”
  连乔:“嘤嘤嘤!”
  悲愤的连乔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徐忍冬。他故意弄出很大动静,表示自己生气了,想要大佬亲亲才能好。然而忍冬并没有理他。
  过了一会儿,连乔憋不住了,又转回去,认错似的扯了扯忍冬的袖子。
  徐忍冬还是没什么反应,连乔就用手指勾勾他的小指,讨好地轻轻爱抚。
  “……”徐忍冬低低叹了一口气,像是拿他没有办法,手指微微蜷缩起来,松松地握住了他的指尖。
  连乔只觉得心尖尖都被他攥住了,甜得他嘴角上扬,忍不住地想笑。他像是得到了一块大骨头的大型犬,怀抱着心爱的宝贝,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当连乔还在幸福的云端徘徊时,他忽然听到床的那一头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
  “他睡了吗?”
  黑暗中,连乔感觉到徐忍冬微微侧过头,朝他这里看了一眼,然后低低地“嗯”了一声。
  连乔瞬间整个人都精神了。
 
 
第67章 三人成虎
  连乔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仍旧呼吸均匀地躺在徐忍冬身边。他倒要看看,这位前任当着他这现任的面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只听钟秀轻声问道:“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连乔在心里冷笑:呵,明知故问,有我在能不好吗?
  徐忍冬:“不好。”
  连乔:?
  钟秀没接话,房间里陷入诡异的沉默。过了一会儿,徐忍冬又道:“不过,跟你比起来还是要好一点的。”
  连乔突然又恢复了自信。他觉得忍冬下一句就要说出“知道你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这句打脸名言了!这说明忍冬哥对前任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
  加油!我支持你!狠狠怼她!
  徐忍冬:“……我不知道你过得这么不好。抱歉。”
  连乔:???
  连乔恨不得跳起来抓着徐忍冬的领子摇晃他:人家是生病啊!得癌症啊!关你什么事?你是为了什么在道歉啊?!
  当然,连乔并没有这么做,为了偷听到更多对话,更好地气死自己,他选择了继续装睡。
  钟秀苦笑:“我是故意瞒你的……我本来没打算再出现在你的生命里。”
  连乔听了这话却有些意外。听这意思,钟秀病重的消息好像不是她自己主动告诉忍冬的?那会是谁?
  ……算了,传声筒是谁不重要。连乔回想起在医院听到护士们的闲聊,说钟秀没有家人,确诊癌症之后一直都是一个人来看病,所有病痛也都是一个人默默在扛。他忽然觉得这个女人也着实可怜。换位思考,如果他是忍冬的话,他也会来见她最后一面的。
  却听徐忍冬冷冷道:“我确实没打算来见你,你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连乔:??????
  大佬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钟秀发出了和连乔同样的疑问:“那你为什么还是来了?”
  徐忍冬:“……”突然不说话了。
  连乔:不要沉默啊大佬!继续怼她啊!
  连乔只觉得心脏被摁在了过山车里,随着两人的对话不停地上坡下坡360度回旋,刺激得他快要心梗了。他焦急地等待着徐忍冬的回答,想知道徐忍冬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见钟秀最后一面,内心深处却又隐隐害怕,怕听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
  一万年过去了。
  徐忍冬:“……”还是没有说话。
  连乔都快憋死了,就在他差点忍不住跳起来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
  不知是不是错觉,连乔好像听到徐忍冬松了一口气。
  徐忍冬随即用力推了他一把:“连乔!醒醒,出事了!”
  连乔假装睡意朦胧地醒来,很入戏地道:“嗯?怎么了,谁在叫?”
  只听啪嗒一声,钟秀开了灯。连乔无法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线,还在揉眼睛,钟秀却已经打开门,站在走廊上张望。
  “是电影社那几个人的房间。”钟秀道。
  三人来到出事的房间时,房间外已经聚满了人,但大家都围在房间门口,没有进去。
  “什么情况?”徐忍冬和连乔推开人群,挤到前面。眼前突然扑上来一个血淋淋的人,徐忍冬心头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连乔已经反射性地一脚踢出去,却听到一声熟悉的叫唤。
  “别踢!是我!”
  徐忍冬和连乔双双一愣:这不是那小太阳社长么?
  只见社长捂着被踢中的肚子,再次扑上来,这回却是跪在了徐忍冬二人面前,涕泗横流地抱住徐忍冬的大腿。
  “求求你们救救她!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
  徐忍冬和连乔的注意力却已经被床上那个女人的惨叫声吸引。只见娇弱女社员A一个人躺在雪白大床上,浑身是血,疯狂扭动。她全身上下布满了伤口,像是被什么锐利的东西一刀刀地划开。伤口最深的地方甚至能看到骨头,鲜血像小型喷泉一样从血管里汩汩涌出。
  更为骇人的是,她身上的伤口竟然正在一道道变多!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原本完好的皮肤竟然又自动裂开,涌出了更多鲜血!
  社员A双目紧闭,表情凄惨,口中凄厉之声不绝,听得人心胆俱裂。难怪大家都站在外面不肯进来,这么血腥的场面谁能扛得住。
  徐忍冬在房间里扫了一眼。除了紧抱自己大腿的社长,另外两个社员都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这三人身上都被溅上了血,尤以社长身上最多,简直被浸成了个血人。看来他曾经试图去救那个社员A,但除了被鲜血喷了个狗血淋头之外,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徐忍冬把社长从地上拎起来。此时的社长已经不是那个温暖如春的小太阳,他整个人抖成了筛子,就连牙齿都在上下打颤。惊恐的表情暴露了他内心的无助,要不是徐忍冬拎着他,他简直就要两腿一软再跪下去。
  徐忍冬皱起眉:“说清楚,怎么回事,快!”
  他用力晃了晃社长,好让社长冷静一点。社长咽了咽口水,声音发抖地道:“是弗莱迪……弗莱迪来了……他在梦里追杀她!”
  弗莱迪?
  徐忍冬皱了皱眉,他没听过这个名字。社员A的惨叫声还在继续,徐忍冬扭头朝床上望去,却见连乔走到床边,长腿一跨,直接坐到了社员A的胸脯上。
  然后,抬起手来,开始左右开弓地扇社员A的耳光。
  众人:“???”
  连乔的动作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仿佛每天都要带着小姐妹上门打小三,其动作之娴熟堪称行云流水。啪啪打脸声不绝于耳,就连徐忍冬都惊呆了。他本能地想上前阻拦,却忽然意识到,连乔这是想弄醒她!
  对了,刚才社长提到了“梦”,这个社员A虽然挣扎扭动,但眼睛也始终没有睁开。这说明她确实被困在了梦境里!
  “没用的,没用的!”小太阳社长再度崩溃,抱着头瘫坐在地上,“我都试过了,醒不过来的……”
  连乔的手停在了半空。
  果然,即便已经被扇了十几个巴掌,那个女社员也依旧紧闭双眼。她哭号的声音倒是越来越小了,那是因为她已经失血过多,就连挣扎都变成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
  连乔从她身上下来,愧疚地说了句:“对不起啊。”
  也不知道他这一声“对不起”是对谁说的,房间里没有人说话,只剩下女社员微弱的悲鸣,还有电影社另外三名成员的抽泣声。
  徐忍冬招招手让连乔回来。连乔满是是血,垂头丧气,嘴里还在嘀咕:“怎么会呢,电影里能弄醒的啊……”
  徐忍冬正想找东西给他擦擦这一身鲜血,听到这句,猛然抬头:“电影?”
  “嗯,《猛鬼街》。”连乔朝瘫坐在地的另外三名电影社成员看了一眼,表情若有所思,“刚才社长讲的弗莱迪就是《猛鬼街》里那个刀疤男,能够在梦中杀人。被他进入梦境的人没有办法自己醒来,会被他用剃刀杀死。但如果有外人干预,应该是可以醒的……”
  就在二人说话的工夫,床上的惨叫声忽然停止了。众人齐刷刷地望向床上,只见那女人满脸血泪,表情惊恐,嘴巴大张着,已经不动了。
  鲜血浸透了床单,就连下面的地毯都被弄湿了一大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象一个人的身体里竟然藏着这么多血。
  就这样,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大学生,竟然当着他们的面被活活放干了血。所有人都听到了她临死前的凄厉悲鸣,看到了她痛苦绝望的扭动,并且最终见证她的所有挣扎都是白费力气,没有人能够救她。她在自己的梦中死去了。
  “不……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社长满脸绝望,脸上的血泪混作一团,顺着脖子流下来。他的情绪已经崩溃,眼神渐渐涣散,看上去马上就要晕倒了。
  连乔忽然上去踢了他一脚,很不客气地问:“有这么多鬼故事好讲,你干嘛非挑这一个?”
  社长浑身一激灵,灵魂被强行拉回躯体。他神情惶然,嘴唇颤抖着,没有说话。
  连乔眯了眯眼睛,原本弯弯带笑的眼睛里忽然闪过森冷的杀意。徐忍冬忽地心里一紧,他回想起了曾在幻觉中杀死他的那个连乔。此时此刻,连乔脸上的杀气竟和那时没什么两样。
  只见连乔伸手一捞,轻轻松松就把身高一米九的社长从地上拽起来。紧接着他狠狠地把社长摁在墙上,所有人都听到社长的后脑勺撞击墙壁的声音,沉重的一记闷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连乔掐着他的脖子,手指慢慢收紧,眼神冰冷:“三人成虎,是你的经历吗?”
  当连乔说出“经历”两个字,一直沉默不语的钟秀忽然脸色一变,望着连乔的眼中多了几分震惊。
  社长痛苦地抓着连乔的手臂,拼命求饶。连乔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把他的头往墙上撞。砰砰砰,接连三下,墙上立刻见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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