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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主动和反派绑定了(穿越重生)——嘉平二十一

时间:2020-05-12 15:04:28  作者:嘉平二十一
  “咳咳!咳咳咳!”
  因为吃的太快,季梨园被到了,咳个不停。
  苏鄞看的心疼,就因为一个员工的失误,他小小年纪就要遭受这些非人的折磨。
  苏鄞连忙小心避开他的伤口拍打他的后背,温柔的劝道,“不要着急呀,慢点吃。”
  季梨园愣了一下,季佑之以前和他说过很多话,语气却很单调,不是冷言冷语就是大喊大叫,听着十分刺耳。
  像今天一样这么温柔的声音,简直不能想象属于同一个人。
  但季梨园只是不动声色的继续吃饭。
  日子缓缓过去,经过苏鄞的辛苦照料,季梨园的伤口基本已经全好了,只剩后背一道深可见骨的鞭痕还结着痂。
  苏鄞又托人花大价钱找来上等的去疤药,每日睡觉之前都会雷打不动的给季梨园的疤痕上厚厚的涂上一层,包括之前的陈年旧伤。
  不愧是重金求来的好药,那日的鞭痕除了那道结痂的,其他的一点伤疤都没留下,便是旧伤的痕迹也淡了不少,看样子再涂几日也就能全消了。
  这日吃过晚膳,苏鄞吩咐小厮端进来好几桶热水,然后坐在床边把爪子伸向了季梨园的领口。
  季梨园一把抓住苏鄞的手,对着苏鄞说了他来到这里之后的第一句话,“你做什么?!”
  苏鄞翻了翻白眼,拍掉季梨园的手,“做什么?洗澡啊!从受伤你就只是每天拿棉布简单擦擦,再不洗都要臭了!”
  季梨园听的直皱眉,“我自己脱。”
  苏鄞点点头,去收拾洗漱用的东西,季梨园见苏鄞走了,连忙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
  苏鄞把季梨园照顾的很好,季梨园皱着鼻子闻了半天,也只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属于去疤药的檀香味儿。
  原来刚才是在耍自己吗?
  这时,苏鄞从屏风后边探出脑袋,“哥哥,脱好了吗?可以洗了。”
  季梨园答应了一声,披着一件外袍走到了屏风后面,苏鄞看他自己没什么问题,便去外间等着了。
  季梨园迈步跨入浴桶坐下,一瞬间温热的水就严密的包裹住了他的身体。
  季梨园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了一声,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洗热水澡,太舒服了。
  感觉一瞬间热意顺着脊椎直冲后脑,身子立马就放松了下来,只想随着水流飘荡,脑袋也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想再想。
  等水逐渐变凉,季梨园才睁开了一直半闭的双眼,从浴桶里迈出来,擦净身子换上了苏鄞之前给他放在一旁的寝衣。
  这件寝衣是江南上等的锦缎做的,季梨园知道,这个锦缎全府上下只有季准和季佑之的院子里有。
  显然是季佑之又拿了一件自己的寝衣给他,就像他洗澡之前脱下来的那件一样。
  真好啊,摸起来又软又滑的,贴身穿着最舒服了。
  他都快忘了之前的麻布衣服穿在身上是什么滋味了。
  季梨园苦笑了一声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就看到季佑之已经坐在了他的床上,见他洗好了,手拍了拍床铺,示意他赶紧坐过来上药,一双桃花眼笑的漂亮。
  许是热水澡太舒服,季梨园并没有像往日一样那么抗拒,老老实实的坐到苏鄞旁边,由着他给自己抹药。
  苏鄞涂的认真,每一道伤疤都会认认真真的厚厚涂一遍,去疤药的空瓶都不知扔了多少。
  “好了,涂完了!”
  苏鄞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成果,感叹自己若是有一日不在快穿局干了,养猪绝对是一把好手。
  现在的季梨园和之前相比,差不多完全变了一个人,身上几乎没有了深一块浅一块的可怖疤痕,也长了一些肉了,再也看不到以前那根根分明的肋骨。
  脸上也有点肉了,白白嫩嫩的,虽然看着还是比寻常孩子瘦一些矮一些,但已经很不错了。
  苏鄞给自己打了一百分,看着季梨园躺下睡着,才回房休息。
  府里的主子和下人们自然也发现了苏鄞的变化,不知道季梨园使了什么花招,惹得季佑之像疼眼珠子一样疼他。
  对亲人的疑问,苏鄞全部一句“兄友弟恭,人之常情”打发了,季准虽然不喜季梨园,但还是嫡子的心情最重要,便也没说什么。
  至于下人更是看人下菜碟儿,之前顺着季佑之的意,合伙欺负他,现在则对他毕恭毕敬,完全当少爷对待。
  积了一冬的雪慢慢化了,将军府热热闹闹的过了新年,转眼就到了元宵佳节。
  季梨园的伤早就好了,身量也拔高了不少,已经和苏鄞差不多高了。
  季梨园本来长得就好,只不过是被折磨的瘦脱了形。
  好好养了几个月,人就精神了,之前被折磨出来的贫苦阴狠之像也没有了。
  现在季梨园往人前一站,人们看到的便是一位面如冠玉的翩翩少年郎。
  季梨园眉目如画,浓淡适宜的长眉斜飞入鬓,一双凤眼更是生的少见的漂亮,眼波流转之间,贵气天成。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哪个贵族门阀的小少爷。
  苏鄞也对自己养的这头漂亮的猪十分满意,吃过晚饭就拉着季梨园去逛花灯,惹得其他兄弟姐妹羡慕不已。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季梨园对苏鄞的态度转变了不少,看着就像是一对关系不错的兄弟。
  元宵节是个喜庆的日子,大家都愿意出来沾沾喜气,大街上人头攒动。
  苏鄞紧紧抓住季梨园的手,叮嘱道,“哥哥,一定要抓紧我,要是不小心走散了也别害怕,咱们就在最高的摘星楼集合!”
  仿佛季梨园是个智障。
  季梨园看着苏鄞的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神态认真,也有些恍惚,总觉得自己才是弟弟。
  季佑之这几个月变化太大了,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他实在猜不出来季佑之到底有什么打算。
  季梨园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两个人便手拉着手钻进了赏灯的大部队。
  长街的左右两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卖花灯的摊位,还有套圈的,猜谜语的,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苏鄞拉着季梨园左转右转,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元宝花灯,“哥哥咱俩猜谜吧,猜对三个能得一套文房四宝呢!”
  “我不认识字,你自己玩儿吧。”
  苏鄞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光顾着给孩子提高身体素质,文化素养没跟上去!必须得把学习提上日程!
  “没关系,我念给哥哥听。”说着苏鄞递给老板几个铜板,得了一个谜语。
  “一个冬瓜两头通,里面开花外面红。这是什么啊?冬瓜里面怎么开花?”
  “不就是你手里拎的么。”季梨园戳了戳苏鄞的手。
  “啊!对!是花灯!老板,再来一个!”
  苏鄞又花钱买了一个,“十人九死?”
  “独活。”
  “哇!哥哥好厉害!再来一个!”
  苏鄞拍着手给季梨园鼓劲儿,然后又接过一个纸条,打开刚要念,就听到有人大喝一声,“拿命来!”
 
 
第3章 去上学
  苏鄞吓了一跳,赶紧拽着季梨园往一边跑,跑了一段,停下来回头望过去,只见两拨人已经扭打在了一起,有几个人还带了刀!
  “这群人真是!大过节的还动刀动枪!”苏鄞想着自己的文房四宝,气的跺了跺脚。
  说着还拍了拍胸脯,好像是被这种见血的场面吓得不轻。
  季梨园却在心里嗤笑一声,心想也不知道三年前的大年三十把他打个一个月下不了床的人是谁。
  原来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呵呵。
  苏鄞怕出意外,没敢再逛,拉着季梨园就回了将军府。
  转天也就到了正月十六,苏鄞早早的就像小炮弹一样冲到季梨园的床上,拍着他的肩膀喊道:“哥哥!快起来,咱们今天可以一起去上学了!”
  季梨园被突然叫醒,眼睛虽然睁开,但却满是迷茫,看着苏鄞正在拍打自己的右手,疑惑的问道:“什么上学?”
  苏鄞被季梨园的无辜的眼神萌了一下,开心的回答:“我和父亲说的,你今天就可以和我一起去国子监读书了!”
  季梨园这次倒是真的有些吃惊了。
  国子监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把孩子送去读书的地方。小门小户根本没有资格,便是像抚远将军这样的大官,也只有嫡子能去。
  季梨园有些不敢相信,皱着眉回道:“可我是庶子,不能进的。”
  “话是这么说,不过你可以当我的书童啊,这样就能进去了啊!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苏鄞趴在季梨园身上,托着下巴笑的开心,一脸的求表扬。
  苏鄞本是好意,因为依照季梨园的身份,他只能去普通的私塾,或者请夫子到家里来教。
  但除非季准吃拧了才会给季梨园花钱进私塾或者请先生。若是苏鄞给他花钱倒也是可以,只是苏鄞害怕自己不在,有人会欺负季梨园,想来想去便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可这办法到了季梨园身上便是十足十的羞辱,他虽然出身没有季佑之高贵,却也是季准的儿子,过的再难也是名义上的主子。
  可现在他要给另一个儿子当书童,便是变成了一主一仆。
  这样国子监里其他的少爷公子会怎么瞧他?本来只是在将军府里没脸,现在怕是全京城都要知道了。
  原来这就是季佑之想出来的羞辱他的新方法。
  苏鄞完全不知道季梨园地位即将惨遭滑铁卢,还在高兴的给季梨园收拾要带的东西。
  可季梨园明知道自己进了国子监会遭遇到什么,也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他的话从来就没有分量。
  等两人收拾好,便一起坐着马车去了国子监。
  马车晃晃悠悠走了一会儿,便到了国子监的大门口。
  季梨园跟着苏鄞依次经过集贤门、太学门和一座漂亮的琉璃牌楼,便看到了一栋三重檐攒尖顶的恢宏殿宇。
  那是国子监最重要的建筑,里面供奉了孔子的画像,是师生们逢节庆拜祭的地方。
  而围着殿宇左右两侧的两排房屋,便是学子们读书的“六堂”。
  苏鄞迈步走进诚心堂,在他之前的位置上坐好,和许久未见的同窗们互相问好。
  “佑之,这是你的新书童?”
  苏鄞点点头,倒也没避讳:“对,他是我书童,也是我的长兄,你们可千万要保密,别告诉先生!”
  大家对季佑之的情况还是清楚的,听他这么一说,也都了然一笑,知道他这是又找到新方法欺负人了,纷纷点头表示绝对不会说漏嘴。
  毕竟这位可是抚远将军的嫡子,又是当朝皇帝的亲外甥,讨好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和他对着干。
  何况读书那么辛苦,有个好戏解解闷是再好不过了。
  便是有心善的人看不过去,却也不敢惹那个小霸王,只能慌忙低头读书,装作没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
  等人差不多到全了,一个胡子都白了的老先生颤颤巍巍走了进去,开始上课。
  苏鄞瞬间变得好忙,一边要听先生在讲什么,一边要悄悄教季梨园认几个字,让他能早日跟上先生的进度。
  朱先生便看见苏鄞每学一会儿就要和书童嘀嘀咕咕说几句。
  看着抚远将军的面子,朱先生忍了两次,第三次直接拍着桌子吼了出来,“季佑之!”
  苏鄞吓了一跳,赶忙站起来,“先生。”
  “古人云专心致意刻成楮,你刚才三心二意,知不知错?”
  “学生知错。”苏鄞乖乖认错。
  “过来领十板子。”
  “是。”苏鄞垂头丧气的往前边走。
  朱先生看的有些纳闷,“你过来干什么?”
  苏鄞更纳闷了,以为先生得了健忘症,“先生不是要打我的手心吗?”
  “谁要打你了,快让你书童过来!”
  原来贵族的公子犯了错,是要书童受罚啊。
  苏鄞后知后觉的明白了。
  此时季梨园已经走了过来,把手伸向了先生,却被苏鄞一把握住,“先生!是我非要和他说话的!”
  先生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是你说话。但他是你的书童,自然要替你受罚。”
  “可是先生!”
  “再多话就是二十板子。”
  苏鄞不敢再说话,眼睁睁看着季梨园挨了板子。
  等课业结束,季梨园的手已经肿的像个馒头。苏鄞心疼的要命,一直捧着给呼呼,眼泪巴巴的问季梨园疼不疼,等放了学连家都没回直接带人去了医馆。
  到家之后更是忙前忙后给他端茶倒水脱衣服,恨不得饭都喂给他吃。
  等快就寝的时候,苏鄞坐在季梨园的床边一边给他抹药,一边道歉:“对不起啊哥哥,都怪我没想周全!你手养好之前你就别去了,等我下学回来再教你认字。”
  季梨园点点头,翻身睡了。
  心里却有些不解,季佑之让他去国子监是为了羞辱他。如今他像下人一样被打了,正是任人嘲讽的好时机,为何又不让他去了?
  以后的几日,苏鄞临走之前就会吩咐小厮守好院子,不许有人来找季梨园的麻烦,等回来就会捧着几本启蒙的书教他认字。
  小半个月之后,季梨园的伤彻底好了,两个人就又一起坐上马车去国子监读书。
  “包子~热乎的包子~”
  “停车!”苏鄞匆忙叫停车夫,跳下马车,不一会儿就捧着几个热乎的肉包子回来了,因为太烫,两双手不停的倒换着,嘴里也“嘶嘶”低呼着。
  季梨园看的有些疑惑,“你不是才吃过早膳,又饿了?”
  “不是,我看你最近午膳前都会吃点儿点心垫肚子。到了国子监就没有点心了,我怕你饿。拿着!”苏鄞感觉不是很烫了,便把包子塞进了季梨园的手里。
  季梨园到了长身体的年纪,每天虽然吃的不少,但却饿得很快,没想到这件小事被苏鄞注意到了。
  季梨园手里被塞满了肉包子,包子还是有些烫的,手心也有些疼,但季梨园却不想松手。
  到了国子监,朱先生还没到,大家便叽叽喳喳的闲聊,苏鄞赶紧抽空继续教季梨园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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