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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主动和反派绑定了(穿越重生)——嘉平二十一

时间:2020-05-12 15:04:28  作者:嘉平二十一
  苏鄞看着这些饭菜,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哥哥,你平时就吃这些吗?”
  季梨园也有些为难,恨不得放在心尖上的人,怎么舍得让他吃这些东西呢?
  季梨园拿过龙雀站起身,对苏鄞说道,“等会儿哥哥,我去给你打只兔子。”
  苏鄞怎么舍得季梨园为他奔波,急忙拉住季梨园,却无意中抓到了季梨园那几乎摸不到棉花的衣袖。
  苏鄞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季梨园回身把苏鄞搂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没什么的,男子汉大丈夫,受这点苦算什么?哥哥没事的!”
  苏鄞紧紧抓着季梨园胸前的衣服,哭的停不下来。
  季梨园直接打横把人抱回了褥子,不厌其烦的拿手擦掉苏鄞的眼泪,直到他逐渐平静下来。
  苏鄞不哭了,狠狠擦掉脸上的泪痕,蹲到他带来的包袱前面,一个一个打开。
  有棉衣棉袍,有厚厚的披风,有缝的密实的军靴,有里衣,有被褥,连束发的发带都带了,甚至还有满满一大包袱的白面饼子和酱肉。
  季梨园吃了一惊,眼睛微微瞪大,“这都是你从京城带来的?”
  “衣服本来是琢磨你的衣服肯定旧了,带来换的,吃的是听说缺粮,在附近城镇买的,雇了一辆车拉来的。”
  苏鄞挑好一套衣服,站了起来,“来,快换上,这是今年天方新进贡的上好棉花,皇上赏了爹一些,都被我抢来给你做衣服了。”
  季梨园去洗了把手,才接过苏鄞手里的衣服。
  鸦青色的,用的面料也是上等的,里面被塞满了厚厚的棉花,针脚缝的密密的,摸起来软的像新出锅的白面馒头。
  季梨园觉得接触到衣服的手都变热了一些。
  季梨园倒是不避讳苏鄞,直接脱了衣服,却忘了塞在衣服里的稻草。
  苏鄞看着散落一地的稻草,又哭了。
  一边哭一边拿着刚才送进来,现在已经冰凉的粥出去了。
  等季梨园换好衣服,苏鄞又端着热粥回来了,坐在褥子上,把白面饼仔细的掰成小块泡到粥里。
  昏黄的烛光有些暗,打在苏鄞的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季梨园也坐了过去,拿走苏鄞手里的面饼,催他也去把衣服换了。
  等苏鄞换好衣服回来,两人才面对面的吃了见面的第一顿饭。
  却都是端着喝粥,谁也不动摆在地上油纸包好的酱肉。
  苏鄞忍不住掰了一大块酱肉凶巴巴的扔进季梨园的碗里,一脸你不吃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
  季梨园便把剩下的酱肉拿起来放到了苏鄞的碗里,俩人看着对方傻乐了一会儿,才继续低头呼噜呼噜喝粥。
  吃过晚饭,苏鄞先去洗漱,季梨园收拾苏鄞铺了一地的包裹,等季梨园也洗漱回来,发现苏鄞躺在自己的被窝里。
  看见自己进来了,冲着他嘿嘿一笑,滚回了自己的被窝。
  季梨园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意料之中的暖和。
  “哥哥,古时有黄香替父亲温席,现在有我给哥哥暖被窝,哈哈!”
  季梨园也被苏鄞逗笑了,伸出手拍着苏鄞,哄他睡觉。
  苏鄞却因为赶了一条路,有些兴奋,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眨巴眨巴,就是不闭上。
  季梨园抬手捂住苏鄞的双眼,“睡吧,很晚了。”
  苏鄞的视线瞬间暗了下来,“哥哥,我给你的平安符还在吗?”
  “在。”
  “可我怎么没在龙雀上看到它呢?”
  “我怕沾了血污弄脏,便贴身戴着了。”
  苏鄞来了精神,半坐了起来凑过去,“我看看!”
  季梨园抬起手,从里衣里掏出了一枚红色的平安符,正是出发那日苏鄞送他的那个。
  苏鄞放了心,又把季梨园的手抓回自己的眼睛上,乖乖睡了。
  听着苏鄞平稳的呼吸声,季梨园把人隔着被子搂进怀里,亲了亲苏鄞的脸颊,也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被子是苏鄞千里迢迢从京城带来的,季梨园似乎从中闻到了枣花酥的香味儿。
  帐篷外下起了西北的第一场雪,伴着沙沙雪声,一夜好梦。
 
 
第8章 为什么是你呢
  等苏鄞睡醒,身侧早已没了季梨园的影子,摸了摸褥子,冰凉,显然已经起来有一阵儿了。
  苏鄞揉揉眼坐起来,还有些发懵,虽然垫着褥子,但刺骨的凉意还是不停的从地里面侵上来,地面又硬,一觉睡醒,骨头都是僵的。
  一想季梨园就这么睡了一年,苏鄞又不开心了。
  季梨园进来就看见苏鄞嘴角下撇的撅着嘴,一脸委屈。
  季梨园凑过去,亲了亲苏鄞的脸颊:“怎么了?这么可怜兮兮的。”
  “没什么,你怎么起的这么早。”苏鄞揉揉眼睛,觉得自己精神了一些。
  “早上要操练,自然要早起。”
  “哦。”苏鄞点点头,“那现在是操练结束了吗?”
  季梨园刮了刮苏鄞的鼻子:“没有,是我不放心你,抽空回来看看。”
  苏鄞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红,一脚丫子踹了过去,“那就快去操练!”
  季梨园见苏鄞害羞了,笑的畅快,被苏鄞一个枕头砸了出去。
  苏鄞见季梨园走了,拍了拍自己还有些发红的脸,起来穿好衣服洗漱好,出了军营。
  军营离最近的城镇还有一些距离,苏鄞又没有马,走到城镇已经快到了晌午。
  等办好事情,再坐着马车回来,日头已经有些偏西了。
  季梨园操练回来,就发现帐篷里的小少爷不见了,只在褥子上留了一张“有事,会速回,勿挂念”的字条。
  西北不比京城,民风彪悍,又时有蛮族入侵,十分不太平,再加上苏鄞顾头不顾尾、不肯吃亏的性子,季梨园急得要命,可无故又不得擅自离营,只能在门口心急如焚的等着。
  就在季梨园等的心焦,准备违抗军法,拼着受一顿军棍贬谪官职的责罚,出去找人的时候,苏鄞回来了。
  季梨园阴沉着脸迎了上去,刚想发火却被苏鄞抱了个满怀:“哥哥,我给你买了好多好东西!”
  季梨园瞬间哑了火,任劳任怨的帮着苏鄞把东西搬回帐篷。
  苏鄞又买了一些厚实的被褥,和大量的干粮酱肉,几乎堆成满了小半个帐篷。
  “佑之,你买的太多了,吃不了会坏掉啊。”季梨园无奈的摇摇头笑道。
  “不止是买给哥哥的,还有和哥哥并肩作战的好兄弟的。”苏鄞凑过去抱住季梨园,继续说道:“你们为了国家浴血奋战,护卫我们一方安宁,自己却要忍饥受冻,我心里实在有愧。”
  季梨园亲亲苏鄞的头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自己的身体暖着苏鄞奔波了一天,有些发凉的身子。
  苏鄞抱够了,又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沓厚厚的银票,拉着季梨园的手:“走!我们去拥军!”
  军营的大将军秦望之因为粮草之事焦头烂额,看到苏鄞的银票大喜过望,拍着苏鄞的肩膀大笑道:“贤侄啊!你这是救了秦叔叔一命啊!不愧是世代簪缨的抚远将军府!好!好啊!心系天下,大公无私啊!”
  苏鄞被拍的几乎要吐血,嘴角僵硬的笑道:“秦叔叔客气了,你们为了陈国流血牺牲,我们自然要出力,我不过是把银子送过来,比起哥哥还差的远呢。”
  秦望之又是用力一拍:“说的对!梨园贤侄自然也是国之栋梁,我这就写折子上报皇上,给梨园贤侄请封少司马!”
  “谢谢秦叔叔!”苏鄞高兴的跳了起来。
  “多谢将军。”季梨园单膝跪地谢恩。
  等二人回了营帐,季梨园紧紧抱住了苏鄞。
  之前季梨园一直觉得老天对自己太过不公,生而丧母,父亲又厌弃自己,忍辱负重才勉强得存,来自亲人的关爱更是想都不敢想。
  可如今季梨园觉得,老天待自己实在太好,若是能一直和他在一起,他季梨园,愿意一辈子都经受之前那样的磋磨。
  “哥哥,你哭了吗?”苏鄞摸了摸自己有些发凉的后脖颈,疑惑的问道。
  季梨园把苏鄞打横抱起放到了被褥上,凶巴巴的说道:“没有!快睡觉!”
  “嘻嘻。”苏鄞听话的滚进了被子里,乖乖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梦。
  到了第二日早晨,季梨园操练回来,看着正在洗脸的苏鄞,想着操练时将军说的话,有些难过的说道:“佑之,部队明天就要开拔了。”
  苏鄞一愣,直起腰看向季梨园:“这么快?”
  季梨园拿过帕子仔细给苏鄞擦着他脸上的水珠:“吃过午饭我给你雇辆车,回家吧。”
  苏鄞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却还是舍不得两人刚见面就分开,扑到季梨园怀里搂着他的腰不动了。
  乌黑的长发铺了满身。
  季梨园轻轻顺着他的长发,语调温和:“再等哥哥两年,两年之后,我一定给你挣个将军回来!”
  “嗯!”
  吃过午饭,季梨园把苏鄞送到马车旁边。
  苏鄞背着小包袱,一脸不舍:“记得好好吃饭,东西不够我会再派人给你送,不要省着。”
  季梨园点点头。
  “还有药,我给你带了不少,蓝色包袱的是伤药,红色包袱的是补药,别弄混了。”
  季梨园又点点头。
  “还有,我又去庙里给你请了一个平安符,这个挂在龙雀上吧。”
  苏鄞把平安符挂好,转身登上马车,冲着季梨园挥挥手,“那我走了。”
  季梨园也冲他挥了挥手,“注意安全,记得来信。”
  伴随着苏鄞把手拢在嘴边的那一声呼喊——“你也要记得来信!”
  马车渐渐消失在了季梨园的视线里。
  季梨园回身便看到了表情十分复杂的守门士兵。
  “你在想什么?”季梨园疑惑。
  “我想把我弟弟打一顿。”
  在家里乖乖耕田的士兵的弟弟:???
  转眼又是一个三年过去了,季梨园断断续续来了几封信,苏鄞知道季梨园又立了不少战功,已经升到了都尉。
  苏鄞这边也不错,生意做的顺风顺水,开了一家长生源绸缎庄,这几年下来分号遍布各地,甚至垄断了京城的布匹生意。
  可苏鄞最近有些坐不住了,因为自从季梨园上次来信,已经有多半年时间没有他的消息了,派去打听的人也一直没回来。
  又等了两日,还是没有消息,苏鄞收拾好东西,准备像三年前那样再去一次西北。
  却被听到消息的季准拦住了,季准这几年也看到了儿子对于那个季梨园的看重,想了一想才开口,“佑儿,别去了,我今日上朝得了消息,季梨园他……”
  说到一半又停住,苏鄞急得要死,“他怎么了?爹你倒是说啊!”
  “季梨园一行人被委派为先锋部队,深入敌后,迷失在西北大漠已有一月有余,估计,唉!”
  苏鄞双腿一软直接坐到了椅子上。
  苏鄞努力让自己稳住心神,季梨园应该没出事,因为季梨园一旦死了,这个世界就会崩溃。
  但现在没死,不意味着以后不会死。
  苏鄞越想越害怕,拎着行李骑上马就往西北跑。
  一路上跑死了不知几匹好马,苏鄞总算在第十天到了西北的一座边陲小镇。
  苏鄞发现到现在世界还没有崩塌时,松了一口气,翻身下马进了一家客栈。
  一天跑三百里,实在困了就在马上眯一会儿,恨不得不眠不休日夜兼程,苏鄞觉得自己再不休息一下,怕是要死在季梨园前边。
  坐在客栈的上房里,苏鄞脱下裤子,小心翼翼的因为给长时间骑马,磨得鲜血淋漓的大腿内侧上药。
  一边上药苏鄞一边想,自己这次实在太过反常。
  虽说世界崩溃自己也难逃一死,但他担心的却是季梨园的性命。
  这么关心一个任务对象,是苏鄞从未有过的事。
  苏鄞在快穿总局给人的印象一个是任务完成率很高,从来不会违反快穿局的规矩,或者惹出什么控制不住的爱恨情仇;一个就是老好人。
  大家觉得就是因为苏鄞太善良了,对谁都那么好,把每个人物目标都感动的服服帖帖,不惹是生非,才每每顺利完成任务。
  可苏鄞知道,并不是那么回事。
  苏鄞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一个老好人,对每一个任务目标都投入全部的精力,认认真真的工作。
  可是苏鄞活的太久了,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从有意识开始就在做任务,一直做到现在。
  一切变得那么无趣,虽然还是兢兢业业的工作,但也只是习惯和责任使然,他早就倦了。
  所以这次他才会十分平静的接下任务,不是因为老好人,而且觉得任务失败死掉的话,也许他会更快乐。
  可是现在他不想失败了,不是为着自己的生死,他是不想季梨园死。
  为什么是季梨园呢?
  他对季梨园不算最好,有的任务目标他付出的更多,但从不会产生什么异样的情感。
  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果然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吗?
  苏鄞坐在床头龇牙咧嘴的笑了,龇牙咧嘴是因为上药太疼,笑是因为那个上药的罪魁祸首。
  休整了一夜,苏鄞买了些东西,翻身上马,去了西北军驻扎的军营。
  守门的还是之前那个士兵,苏鄞对他有印象,下马冲他拱拱手,“大哥,劳烦通传一声。”
  那个士兵也认得他,“你在这等一会儿吧,季将军马上就回来了。”
  “季将军?”
  看着苏鄞一脸疑惑,士兵挠了挠头,“你不知道?你大哥立了功,被封为了镇北将军,前天刚来的旨意!”
  苏鄞刚想再细问,却听到远处出来一阵马蹄声,扭头眯着眼睛一看,打头的不是季梨园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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