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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主动和反派绑定了(穿越重生)——嘉平二十一

时间:2020-05-12 15:04:28  作者:嘉平二十一
  不得不说季梨园不愧是世界的主角,天资聪颖,半个月的功夫已经把常用的一些汉字认全了,国子监的书也能磕磕绊绊的读了,虽然还不能完全明白是什么意思。
  等先生到了,一讲就是两个时辰,才能吃午膳。
  不过中途趁着先生低头喝水的功夫,苏鄞立马伸出双臂把季梨园挡在身后,示意他快吃包子!
  于是其他的同学便看到苏鄞腰板挺得笔直,数次大鹏展翅。
  而后面的小鸡仔季梨园窝在苏鄞身后,大口大口啃肉包子。
  该死!
  突然觉得好饿!
  这对狗兄弟!
  好容易到了午膳时间,众人匆匆往饭堂赶去,只觉今日肚子比往日更饿,纷纷走出了凌波微步的步伐。
  苏鄞也和季梨园并排往饭堂走,一边蹦蹦跳跳的走一边和他说话:“哥哥,今天的包子后来是不是有点凉了?明天咱们带个不怕凉的!”
  于是第二天同学们便看见季梨园啃了半只烧鸡!
  第三天是一份卤鸭脖,外加一袋小宝栗子!桌子上还放了一小壶杏仁酪。
  明显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同学们怒了!说好的欺负人呢!这到底是在折磨谁啊?!
  我们好饿!
  季梨园悄悄喂给苏鄞一颗栗子,没理会旁边那些快要喷出火的眼神。
  苏鄞也是第一次接这种感化反派的任务,只知道一股脑对着季梨园好,生怕孩子因为受什么委屈黑化,却忽略了其他学子的想法。
  其中几个平时就不服管教的学生就是颇为愤愤不平的,不过他们对苏鄞不敢有什么意见,只能把怒火转移到十分厌恶的季梨园身上。
  想你季梨园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臭书童、狗奴才!
  我们在这饿着,你却吃的高兴?
  几个人眼神彼此对了对,等到一堂课结束,趁着苏鄞如厕的功夫,连拖带拽的把季梨园带到了国子监后面的一片空地上。
  几个人把季梨园围在了中间。
  其中为首的当朝宰相的孙儿刘敏,抬起右脚对着季梨园的后心一脚踹了过去。
 
 
第4章 白眼狼的猪
  看着季梨园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周围人哄堂大笑。
  刘敏又用脚狠狠踩上季梨园的侧脸,狞笑着说道,“怎么着?季梨园,你这才来几天啊,就忘了自己是什么货色了?”
  季梨园紧紧闭着双眼,两侧的手蓦地攥成了拳头。
  “哎呦?不服?”其中一人看到了季梨园的不甘,恶狠狠一脚踢了向季梨园的肋骨,“呵呵,一个狗奴才,主子打你还想反抗?反了天了你!”
  “李兄,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刘敏拍拍这人的肩膀,“这个季梨园的娘是江南大名鼎鼎的歌姬,多少人千金求一夜,后来被抚远将军看中,花了重金才把人赎了出来,可带进府里还没来得及疼惜几年,就因为生季梨园死了,钱也白花了,闹了好大的笑话。”
  那人扣了扣下巴,一脸恍然大悟:“哦,我说怎么抚远将军给他起名叫梨园,原来是下贱歌女所生。”
  旁边的另一人为了讨好刘敏,也连忙过去凑趣:“原来如此!多亏刘兄解惑啊!那他这么不懂礼数也不足为奇了,哈哈哈。不过如此想来,若是咱们替抚远将军教育教育他,将军应该还会感谢咱们呢!”
  说着几个人眼神一对,又狞笑着凑了上去,对着季梨园一顿拳打脚踢,且都有经验的挑着让人疼却不落伤的地方打,可见平日没少做这种事。
  季梨园依旧紧紧闭着眼睛,忍受着自己已经有些不太熟悉的疼痛。
  苏鄞回到学堂没见到季梨园,想去找又不敢忤逆先生,好在等了一会儿季梨园自己回来了。
  “你去哪了?”苏鄞看着季梨园坐下急忙问道,“哎?后背怎么脏了?”
  季梨园摇摇头,只推说自己去出恭,不慎在路上摔了一跤。
  有什么必要说呢?
  难不成他一个“主子”,还会为自己这个“奴才”出气吗?
  况且,若不是他想出这个折辱自己的法子,自己又怎么会遭受这些!
  此后那几个纨绔只要看到苏鄞不在,就会上去找季梨园的麻烦,讽刺挖苦更是炉火纯青。
  季梨园听的怒火中烧,手心甚至攥出了血。可他什么也做不了,为首的是丞相的嫡长孙,他的反抗无疑是蚍蜉撼树。
  若是因为冲动惹出什么祸事,自己那位名义上的父亲,怎么可能替自己善后,估计还会责怪他惹是生非,家法处置他。
  季梨园痛恨这不公的一切!
  他的父亲,从未尽到一位父亲的职责;他的弟弟,对他任意打骂;他的同窗,欺凌于他。
  他们可以肆意把别人的自尊踩在脚下,但因为他们高贵的身份,而不会有任何责罚!
  总有一日!
  总有一日!
  季梨园因为苏鄞的关怀而有些变软的内心,再一次萌发了仇恨的枝芽。
  苏鄞上课吃零食的习惯不知不觉蔚然成风,到了第六天,大家几乎都学着带起了零食。
  绕是因为年纪大嗅觉有些退化的朱先生,也终于闻到了空气里不寻常的味道。
  朱先生心机的假装低头翻书,准备趁其不备抓一个现行。
  估摸着时机成熟,朱先生猛然抬起了头。
  “啊——”
  “先生!!!”
  朱先生因为用力过猛伤了脖子,国子监放假三天。
  几个和苏鄞相处不错的同窗便商定,明天大家一起去附近的梦溪湖郊游踏青,并惩罚让苏鄞这个始作俑者负责带大家的零食,来报之前的仇。
  苏鄞乐呵呵的答应了,让小厮去采买,自己则在卧房里准备两个人出门要带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无非是看看明天要穿什么。
  自家的猪长得那么好看,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苏鄞挑选的十分认真。
  等到第二天,季家的小厮驾着马车,准时的哒哒哒来到了湖边。
  一行人到了不少,看到季家的马车来了,纷纷凑上去,起哄着要看他们都带了什么。
  等到马车停稳,众人只见一只骨节修长、莹白如玉的手先从马车里伸了出来,帘子被缓缓拨开,露出了季梨园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季梨园干脆利落的从马车上跳下,在一旁站稳后,伸出手等着,准备苏鄞下来的时候扶他一把。
  这些人突然意识到他们之前的想法大错特错,苏鄞让他当书童是真的为了让季梨园读书的,丝毫没有羞辱他的意思。
  其中有一个人正是这几日欺负季梨园的人,此时更是后悔的不行,生怕将军府的这个小霸王来找他麻烦。
  看季梨园身上穿的那件拿金线绣的凤凰牡丹暗纹的红色圆领袍衫,和他发髻上的那个镶宝石的纯金束发小冠。
  这哪里是一个受欺负的庶子能穿戴的?
  且不说那件衣服,单那顶小冠,就是今年的万珍阁的新样式,一共没做几个,有钱都买不到。
  季梨园却不懂这些,只知道苏鄞给他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却没怎么在意自己,只穿着一件平时常穿的月白色旧袍就来了。
  苏鄞也没注意到周围人的心思流转,扶着季梨园的手跳下马车,和大家一一拱手问好,并示意小厮把东西搬下车。
  苏鄞为人大方,东西没少预备,大包小包铺了满地,每个人都分了不少。
  梦溪湖风景很好,一行人得了东西就围坐到湖边,吃吃小吃,赏赏风景,闲谈几句。
  坐的累了,大家便三三两两的分开,打算四处去转转。
  苏鄞见众人散了,也拍拍衣服站了起来,围着湖边慢慢散步,季梨园跟在他的身后。
  “哥哥,这里是不是很漂亮?”
  季梨园抬头望了望远方,嗯了一声。
  苏鄞转过身对着季梨园兴奋的提议道:“哥哥,听说城郊的京华山也很漂亮,哪天咱们一起去瞧瞧!”
  “好。”
  苏鄞一边面对着季梨园说的热闹,一边调皮的倒着走,结果突然一个不慎踩到湖边的湿泥,脚下一滑,整个人就后仰着摔进了湖里!
  季梨园下意识伸手一抓,却连苏鄞的衣角都没有碰到,眼睁睁看他落入水中。
  季梨园是会水的,他上前一步,就想跳下去救人。
  可他只迈出一步,人就停住了。
  季梨园眼睛死死的盯着湖面,安静的看着苏鄞在水里挣扎。
  渐渐的,苏鄞的动作越来越小,季梨园依旧还是一动不动。
  这是第二次机会,季梨园心想,第一次算他运气好,被他躲过了,这次呢?这次可是他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
  季佑之喜怒无常,虽然这半年多对他很好,可谁知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恶狼吃了两天草难道就能变成小白兔吗?
  只有这次除了他,才能一劳永逸。
  季梨园深深看了一眼几乎已经没有了波动的湖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苏鄞失去意识前最后看到的景象,就是透过那冰冷的湖水,季梨园决绝离开的背影。
  好冷啊……
  苏鄞苦笑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小猪养了半年多,还是没养熟啊,自己这次怕是要因公殉职了。
 
 
第5章 醒悟
  等苏鄞恢复意识,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将军府自己卧室的床上了,身上也被换上了干净的寝衣,盖着松软的棉被,屋里飘着一股熏香也盖不住的药味儿。
  环顾四周,苏鄞看到季准坐在一旁正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老管家拿着手帕劝着,季梨园则被人压着肩膀跪在地上。
  季准见苏鄞醒了,大喜道:“宝贝儿子!你终于醒了!可吓死爹了!爹只有你这么一儿子啊,你要是没了,爹可怎么活啊!”
  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可以看出季准是真心疼爱这个儿子的。
  苏鄞清了清嗓子,发现嗓子疼的厉害,头也晕,应该是发热了。
  费力咳嗽了两声,苏鄞沙哑着嗓子说道:“爹,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儿么。还有,你为什么要让哥哥跪在地上啊。”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季准,站起身厉声吩咐道:“来人,把这个祸害拖到院子打死!”
  压着季梨园的两个下人应了一声,拉着人就往外走。
  苏鄞吓了一跳,连忙坐起来拉住季准的手,“等等!等等!爹!为什么呀?”
  “为什么?哼!你那同窗沈星,他都看到了!这个祸害,看着你落水却见死不救!”季准越说越气,走过去一脚踹向了季梨园的心窝。
  季梨园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嗓子泛起腥甜,一口鲜血直接吐了出来。
  季准重重哼了一声,满意的坐回苏鄞的床边,摸着苏鄞的头说道:“幸亏这个沈星有良心,等这个祸害离开之后,把你从湖里救了出来。”
  “不是的,哥哥没有见死不救!”苏鄞一边否认一边焦急的思考对策,“哥哥不会水!他走了是要去找人救我!”
  听到自己要被打死都无动于衷,一直低着头的季梨园,猛的抬起了头,眼底满是惊诧。
  苏鄞是知道他会水的!
  知道自己就是如沈星说的那般见死不救。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季梨园这次才真的相信,苏鄞在打完他那日对他说的话是真的,他是一直真心的在对自己好的。
  可自己做了什么?
  眼睁睁看着他淹死。
  一股陌生的恐慌涌上了季梨园的心头,若是苏鄞以后都不理自己了该怎么办?
  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放到谁的身上谁不会心凉?
  另一边,季父气了个仰倒,根本不相信苏鄞这个漏洞百出的理由:“都到这个时候你还替他说话!”
  苏鄞也毫不退让,“是真的!我才是当事人,他们离得那么远,咳咳,肯定是咳咳!是没看清胡说八道!哥哥还让我不要怕,告诉我他去喊人!咳咳!”
  看着宝贝儿子咳个不停,还在替季梨园分辩,季准怕苏鄞病情加重,也没敢再和他争论,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重重叹了一口气,带着下人离开了。
  看着众人离开,苏鄞虚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往后倒去。
  却没如料想的那样摔在床上,而是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哥哥。”苏鄞的声音因为高热变得有些低哑,听着有些狼狈。
  “嗯?”季梨园应了一声,也不敢说什么,他在等着苏鄞的审判。
  “哥哥,我再原谅你一次哦,这是最后一次了。”
  “好。”
  季梨园低头亲了亲苏鄞的头顶,眼泪落了下来。
  原来自己认为的那第一次机会。
  他一直都知道么。
  初春天气还有些寒凉,苏鄞这次又是呛水又是受寒,和季梨园说完那几句话之后就彻底病倒了。
  身子烧的滚烫,人也几乎没了意识。
  本来白嫩的脸蛋因为高热红的要命,眉头难受的皱起,嘴巴微微张着,气喘的又急又短,听的人揪心。
  季梨园一直守在旁边,帮着给他喂药擦汗。
  可几天下来,任多少副药灌下去,苏鄞的高热却始终退不下去,眼看着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弱。
  最后,连季准特意求恩典请来的太医都摇了摇头,跪下来请罪:“将军恕罪,白某已经无能为力,若是令公子这两日还是退不下热度,将军还是……”
  太医话没有说完就收拾药箱回去和皇上复命了,可在场的人都明白太医未尽的意思,若是还不退烧,就尽早准备后事吧。
  季准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地。
  “老爷!!!”
  下人们几乎乱成一锅粥,少爷怕是要不好,若是老爷再出事,这个偌大的将军府岂不是要散了?
  好在管家有经验,临危不惧的吩咐留两个人继续伺候少爷,剩下的人把季准抬到偏院,又着人去把白太医再请回来。
  苏鄞房里的下人们怕受牵连,一声不敢吭,呆呆的杵成一溜,看着季梨园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面色平静的继续给少爷喂药,又取了一坛烈酒,一遍遍的给他擦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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