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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国师总撩朕(穿越重生)——月逝水

时间:2020-05-15 16:59:57  作者:月逝水
  他目光游离,“唔,就算、就算暂时不便立后,先……也可以的。”
  他也想开了,无论如何都是这个人了,扭扭捏捏,反而没什么意思。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晚都要挨的。
  这般想着,胸中顿时畅快起来。他干脆转过身,面对着君临,微微扬着唇角,道:“阿彘,我想亲你。”
  国师呼吸陡然就乱了。
  他期盼已久的场面来的猝不及防,却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君临放开郎梓,一转身就回了岸上,背对着他道:“陛下,不行。”
  郎梓:???
  我特么好不容易不害羞了,结果我准道侣反而不乐意了?
  什么鬼啊!
  他目光往上,一个劲地瞥君临下盘,看不清楚,又扒着池沿往旁边挪了挪,没问题啊。
  郎梓面色古怪:“阿彘,你移情别恋了?”
  他实在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君临:……
  君临原地打坐,依旧背对着他,声音压抑低沉,“陛下,此时若行夫妻之事,您将被邪祟侵入心神,再难拔除。”
  郎梓吧唧了下嘴。
  行叭。
  这是天元,又不是现世,什么狗屁倒灶的设定都不奇怪的。
  他手臂撑在池沿上,捧着脸,扯了扯国师湿漉漉的衣服下摆,“你还好吗?”
  没听见国师答话,他低低叹了口气,失望道:“真可惜。”
  事实证明,脸皮这种东西,一旦抛下,就再也回不来的。
  他现下对某件事,突然期待极了。
  郎梓拨拉了一下水池,池中有不少花瓣,随着他的动作荡漾不止,一圈圈散开。
  君临后背微微一震。
  他转过身来,再次入水,眉眼无奈地望着郎梓,道:“陛下,当真想做些亲密的事?”
  他心里清楚,郎梓此刻举止异常,全因拔除邪祟时被那些怨气影响了心绪,却止不住地心动。
  郎梓点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木香,心中就跟水里的花瓣似的,飘飘荡荡。
  “那么,臣却之不恭。”
  君临一手揽过郎梓的腰,一手轻轻攫住郎梓下巴,低下头,深深地吻上那两片唇瓣。
  温柔小意,却饱含深情。
  郎梓口鼻中都是他的味道,连呼吸也快忘了,没多久脑中便混沌一片,陷入昏暗。
  再醒来时,他安安稳稳地躺在寝殿里,天早黑了,不远处的夜光珠散发着柔和的亮光。
  身上的衣服好像换过了,不是他先前穿的那套。
  国师就靠在他旁边,见他苏醒,放下手中书卷,唇边含笑:“陛下,还继续么?”
  郎梓眨了眨眼。
  沐室中的记忆如排山倒海般涌现而来。
  他张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国师,又看看自己,说话都结巴了。
  “我……你……我当时……”
  话不成句,耳朵倒是先红了。
  卧槽,他怎么回事,那些话真是他说的么!
  要死要死。
  郎梓生无可恋地捉过旁边的被子,将自己兜头盖住,在被子里闷闷地喊道:“是邪祟!是邪祟先动的手!不是我!”
  君临低笑了一声,轻轻掀开被子,在他脸上亲了亲,“嗯,是邪祟,不是陛下,臣知道的。”
  他抱着郎梓,温柔到了极致,“邪祟已除,陛下说过什么,臣都忘了。”
  这语气太过温柔宠溺,让郎梓愣了愣。
  君临是什么样的人?
  起先,他听了无数话本,看了许多书,只觉得君临是个灭绝天地的大魔王。
  而后,知道身旁的人便是君临,又觉得他是个油嘴滑舌的性情中人。
  今日方知,他竟也有着如此克制的一面。也不晓得是顾忌他还是旁的什么原因。
  郎梓搓了搓脸,收敛神情,缓缓直起背来,道:“不许忘。”
  或许有邪祟影响的原因,却焉知不是他本心想法?
  他干咳一声,按着君临肩膀往下压,一字一顿道:“我们继续。”
  君临没有反抗,被他摁倒,摔在枕头上,喉头动了动,面上划过一丝笑意,“陛下要继续何事?”
  外强中干的郎梓硬起面皮,缓缓张口。
  “继续……睡你。”
  作者有话要说:
  炖汤也行叭……
  好歹放冰箱能多喝两天。
 
 
第68章 六十八章
  心上人提出要灵肉合一, 当如何应对?
  君临脖颈微微后仰,由着郎梓胡闹,貌似痛苦实则欢愉道:“陛下既要宠幸臣, 臣自是求之不得。”
  私底下,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已探到郎梓后背灵脉, 查探是否仍有邪祟残留。
  今日的郎梓, 着实有些不寻常。
  郎梓哪知国师心中所想,他好不容易说通了自己, 又想到若当真倾尽全力也救不得天元,怕是再没有与喜欢的人温存的机会了,倒不如及时行乐,把握当下。
  也不羞涩,两人都只穿着中衣, 宽松无比,他压着国师就把手往里伸。
  嗯……应当是这里……嗯?!
  这尺寸好像……?
  不行, 会血溅三尺身死道消的。
  摸到一半,手掌一转,又向后探去。
  唔,国师有点沉, 摸不进去。
  他拍了国师腰间一把, 粗鲁道:“抬抬。”
  国师好笑,配合他曲起左腿,问道:“陛下是要享用臣这里?”
  郎梓点头,搜肠刮肚终于想到些浪荡话语, 迫不及待地说出来助兴:“小浪蹄子, 大爷今夜将你喂个饱。”
  君临便再也忍不住,闷笑出声。
  口中道:“陛下, 您会么?”
  哪个男人被质疑不会不恼怒?郎梓耳朵发烫,撑着面皮将国师大腿拍得啪啪响,“我立刻就让你知道我会不会!”
  不说他以前一个血气方刚的纯情少年郎,多多少少也是看过些带颜色的片子的,前不久还找了那《赏花宝鉴》细细参研,怎么说理论知识也够了的。
  君临双目微阖,唇边噙笑,“陛下是否考虑过,若是臣不配合,您又该如何?”
  嗯?
  郎梓眨眨眼。
  为什么不配合?国师不是老早就想干这事的么?
  他沉吟一会便觉得自己品出来了,定是国师在床笫之间的恶趣味,极力邪笑道:“我便将你绑起来如何?今夜也不必睡觉了,定要让你哭着求饶。”
  豪言刚放出,便觉天地倒悬,再回神,他已被国师牢牢压住。
  温热的气息吐在面上,这人眉间印记殷红似血:“喂个饱?绑起来?哭着求饶?臣明白了,陛下竟喜欢如此。”
  郎梓:“不是,你?”
  第二句话还没说出来,唇已被封住,双手亦被拉到床头。
  也不见国师掐诀,杀伐道意已出,化为金色绳索,柔软而坚韧,任是郎梓使了浑身力气也挣脱不开。
  郎梓:……
  他牙齿有些打颤,偏开头,好不容易才寻着机会说话:“等,等一下阿彘!你不觉得我来更合理么?你的……你的那个不合适,真的你信我!”
  国师:“陛下放心,臣会温柔些。”
  要完。
  郎梓一声叹息,心里求爷爷告奶奶,只盼有个人快来救他。
  啪啪是可以的,但是如果有被啪死的风险,当然是不可以的!
  大抵是他气运未尽,竟真的有人走近寝殿。
  还是个不得不让他们停下的人。
  “师祖,师尊。”是齐兰。
  齐兰先前在静室中修炼,不知为何再次出关,她声音响在门外,平静淡定,好似对殿中情形一无所知。
  君临收敛玩心,放开郎梓,帮他穿好衣服,挥手打开了寝殿中的禁制。
  “进来。”
  殿门吱嘎一声,夜风卷着花香轻轻拂来,郎梓只觉面上一阵舒爽。
  齐兰进殿,离床尚有几丈远便停住了脚步:“师尊,方才宫中大阵有异动。”
  郎梓有些奇怪,齐兰不是一直在闭关么,怎会知晓宫中大阵的情况。而且那阵明明是国师布置的,也该国师先察觉异动才对。
  君临却颔首,也不同郎梓解释,只问齐兰道:“如何?”
  “阵未破,应当是试探,没有不同寻常的气息。”
  “知了,你且回去罢。”
  “是。”
  齐兰离开,君临深深望了郎梓一眼,仿佛遗憾无比:“看来,今夜臣无缘让陛下求饶了。”
  说着便开始整理衣衫。
  郎梓无语。
  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说这茬。
  他也起身穿衣,道:“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君临顿了顿,颔首同意。
  夜已深沉,宫中大半人都已歇下,唯有夜巡侍卫的脚步声远远传来。
  有些事情,郎梓不知,君临却很清楚。
  玉虚山申字辈弟子,因寻道有功,虽万年前未成正果,却得天道厚爱,许下“轮回中若能入道便可开启前尘记忆”的诺言。
  而齐兰,正是他飞升后,郎梓代他收的徒弟之一,道号申兰,习杀伐道,最擅阵法。若论造诣,就连当年的乌木道祖也难说在她之上。
  皇城大阵事关郎梓安危,君临不敢轻慢,他这些时日不得不外出去寻异界踪影,便应了齐兰之请,布下遮天大阵,以活人为眼。
  如有人在阵中对郎梓图谋不轨,只得先杀齐兰,否则极难对郎梓造成生命威胁。
  作为阵眼,齐兰对宫中一切熟知于心,比布阵者国师更能敏锐地感知到一切风吹草动。
  这也是为何,君临诧异那邪祟竟能成功瞒天过海种在郎梓身上。
  但这些话,是万万不可对郎梓言明的。
  不消细想便知,他绝不会同意让齐兰用性命来护着自己。
  夜深风寒,君临带郎梓四处查看了一遍,眉头轻皱。
  确实有人尝试过破坏大阵,痕迹却落在阵内而非阵外。
  回到寝殿前,他望着院中草木久久未动。
  郎梓顺着他目光看去,道:“那处有异样?白日里云朵与落晖时常在那里修行,需不需要将他们叫过来问问?”
  君临心知,云朵虽为异界邪魔所化,已被郎梓收服,若再背叛,只有魂魄尽消的下场,断不会是它。
  落晖更不必说,他本是落晖剑剑灵,通体澄澈,跟随郎梓万年,任何迷惑术法也难以蛊惑。
  他沉声问道:“这几日,可有其余人来过却未离去?”
  郎梓想了想,前一夜他们在院子里通宵玩乐,宫外来人只有宁飞羽、楚小戟、顾千寻,但今晨便已离开,宁飞羽之事他已同国师说过,眼下人也送回了南越王府。
  哦对,还有魔帝,魔帝转了一圈也回魔界了。
  他正要摇头,突然拍了拍脑袋,终于想起自己漏了什么。
  虽然国师问的是其余人,哪里就一定是“人”了?
  当即道:“宁飞羽的花栗鼠小十,还留在宫里。”
  郎梓四处看了一遍,没找着小十,嘀咕道:“怪了,哪去了……”
  它定是不可能跟着云朵、落晖回房睡的,否则这会子屋里还在闹呢。但也不能凭空不见了,明明白日里他还抱过小十。
  君临垂在袖子里的手指微微颤了颤,拉过郎梓的手,带他回屋。
  郎梓:“嗯?不找了么?”
  君临同他一起坐下,震袖间,架子上遮着夜光珠的黑布落下,屋中随之亮堂起来。
  他又从纳戒中取出些空白符纸,以血代笔,一连画了四五张符。
  这些符纸不同于郎梓所用的寻常黄符,白似琼瑶,薄如蝉翼,隐隐有云纹游弋其中。
  符文既成,便像有了生命一般,化作五只白蝶,振翅而出,飞往不同的方向。
  君临面色微沉,语气也不似往日轻佻,道:“陛下,是臣的疏忽,臣有错。”
  大阵之中已经没有了那只花栗鼠的踪迹,寻是寻不着的,精血附灵之法也不一定有效果。
  但凡他今日多想一些,便能想到,附身宁飞羽之人既已离开,随从党羽也再无忌讳,纵有禁制亦不可掉以轻心。
  奈何他一心都系在郎梓身上,确实松懈疏忽了。
  郎梓摇头,笑道:“怎么就怪到你身上了?你又不知道它还留在宫里,也是我没有说清楚。对了,那只花栗鼠当真有问题么?”
  君临颔首,“它用了些法子,蒙蔽了臣的感知。”
  什么法子,他没有说。
  如非实力的原因,只有一种可能,有人炼化了郎梓一魄让花栗鼠随身携带,他如今将自己的神魂补给了郎梓,感知有缺,对沾染了郎梓气息的生物本能地不会去怀疑。
  炼化之人必然实力超群,竟教他分辨不出那老鼠身上带的竟是郎梓之魄。
  君临右手搁在桌下,不觉攥成了拳头,指甲嵌入掌心,面上却笑得云淡风轻。
  “陛下莫担忧,臣定会将它寻回。”
  郎梓不知道他说的“它”是自己缺失的那一魄,只当说的是小十,挠着头道:“总归有再见的时候,阿彘也不要太耗神了。”
  虽然国师神色间看不出来,但偶尔几次道意双修,他总隐隐感觉国师灵力不如玉虚山时充沛,心里猜测着大约是他太过操劳,也没有明说。
  事关小十,郎梓忽然又想到多日前的一幕,匆忙翻找起纳戒。
  翻了半天才找出来,是那日午后云朵写的字画的画,皱巴巴的两张。
  郎梓呼出口气,抹平摊开给国师看,心道还好没有随手扔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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