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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夜归人(古代架空)——四方豆腐

时间:2020-05-17 10:01:55  作者:四方豆腐
  
 
  ☆、三十一回
 
  白澜石猛的转身,眼带惊喜的看着眼前人,“不是被留在宫中了吗?怎么回来了。”
  自从陛下晕倒后,三位皇子便入宫守着,以尽孝道,只是几天的未见,便开始想的慌了。
  “哥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齐桓牵着白澜石的手带着人进宅子,虽说长青宅地处偏了些,可来往的人也有不少。
  “关云海可知?”白澜石道,“他是关老的徒弟,高粟,代他老师来拜会我。”
  “我还以为我不在的几日,哥哥被什么人抢了去。”齐桓牵着齐桓的手,捏了捏笑道。
  眼睛下有轻微的乌青,可依旧挡不住俊朗容颜,“父皇已经清醒了,我便赶回来见哥哥了。”
  白澜石有些心疼,指尖轻触齐桓眼下乌青,“最近都没歇息好吧,去屋里睡会?”
  齐桓抬手握住白澜石纤细的手,有些轻浮的挑眉道,“许久不见哥哥,不如我们做些好玩的?”
  瞬间就从齐桓表情上看出所说之事的白澜石脸刷的红了,眼神躲闪,“白日不可宣淫。”
  齐桓将白澜石的手放到嘴边亲吻,无奈的笑了。
  到底还是没做什么,齐桓这几日属实没说好,沾着枕头便泛起浓浓困意,加上床上还残留着哥哥的味道,安心围绕着心头,很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即使是睡着了的齐桓眉头也是蹙着的,白澜石抚平的效果微乎其微,到底在烦恼些什么。
  白澜石想起今日马车上所说的话,齐桓从刚见面便知晓白澜石是来帮助齐桓夺得皇位,可到目前为止,齐桓从未提过一句有关皇室纷争的事情,也从未有什么事情要与他商议。
  想到这白澜石蹙眉,隐隐约约觉得齐桓瞒着自己些什么,自从两人在一起后,所聊的话题皆是不痛不痒,有是齐桓还会刻意将话题绕开。
  即使对方是自己的爱人,白澜石也未被爱情蒙蔽双眼,他知道齐桓有勇有谋,从边塞的一战就可看出。
  可齐桓一直在他面前展现的都是人畜无害的模样,白澜石害怕有一天齐桓会绷不住,搅的自己心烦意乱。
  齐桓今日睡觉格外不安分,总是动来动去,绕是白澜石也来来回回从书桌跑到床前看了几个来回,就怕将被子蹬掉受了凉。
  到了晚膳是分,齐桓才从床上爬起来,撑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看向四周,没见着想见的身影喊道,“哥哥...哥哥?”
  前屋的白澜石应了一声走进来,齐桓见着了张开手臂撒娇,白澜石单膝跪在床上顺势将人抱进了怀里,摸着齐桓散落在后背的头发,“感觉精神怎么样?你睡的很不安稳。”
  齐桓盘腿坐在床上,手臂揽过白澜石的腰,脸埋在人胸口出闷闷道,“头沉,不舒服。”
  鼻尖萦绕淡淡的药香,尽管床上和哥哥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可哥哥身上的药香最能安抚齐桓的心。
  “先用膳吧,待会再睡。”白澜石将人拉到凳子上坐下,齐桓拨弄着散落的头发,觉得他们烦人极了。
  白澜石从小抽屉里拿出根发带,站在齐桓身后,帮他将头发扎在脑后,还系了个蝴蝶结,只不过没告诉齐桓。
  对于哥哥梳的头发齐桓喜欢极了,即使只是简单的将头发捆起来,齐桓也觉得这比什么发型都好看,美滋滋的拿着筷子吃起来。
  白澜石是不是的给齐桓夹几筷子,“怎得在宫里竟瘦了。”
  “为伊消得人憔悴,想哥哥想的厉害,便茶不思饭不想。”齐桓油嘴滑舌的哄白澜石开心。
  熟不知不管齐桓说什么,白澜石心底都是开心的。
  饭后齐桓就枕在白澜石腿上,时不时骚扰一下看书的哥哥,只觉得以现在外面的情况,自己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往后还不知是怎样的腥风血雨,想到这眸子便沉了下来。虽说白澜石在看书,可余光却是不是的瞟向齐桓,见人面色不对,便想起了之前所想,总觉得该好好沟通一番。
  “齐桓,你信任我吗?”白澜石很少叫齐桓的名字,本来还沉浸在思绪里的齐桓一个激灵,麻溜的坐了起来,满脸真诚,“哥哥怎么会这么想?”
  白澜石抿唇,放下书本,既然开了头,今日就将这事解决,“柳朔之事是否是你安排的。”
  白澜石目光平静的盯着齐桓,齐桓愣住了,“哥哥怎么知晓此事?”
  “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齐桓。”又是一声,叫得齐桓心情无名心虚夹杂着烦躁。
  “不是我,哥哥。”齐桓脸色沉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对哥哥有这副表情,绕是白澜石做好了准备,也是心中一凉。
  “你可知是谁?”白澜石问道。
  柳朔在大庭广众之下讲出无太子,国将不国的言论,用舆论来给皇帝施压,催促陛下尽快立太子,疯狂的试探着天子的底线。
  白澜石不相信齐殊已经老到忘记太子之事,必然他是有其他准备,老狐狸终归是老狐狸。
  齐桓察觉自己失态,扭过头不看白澜石,“不知道。”
  身后传来叹息,白澜石还未起身便被一股力道扑到在地,齐桓双眼通红,手按住白澜石肩膀,将人牢牢地困在身下,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蹦出的字,“又要走。”
  一时间白澜石惊讶的忘记反抗,呆愣愣的看着如同修罗一样的男人,直到手掌扣住了脆弱的脖子,白澜石才反应过来,喊了好几声,眼前的人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间,唯一不变的是缩进的手以及口中反复呢喃,“不能离开我。”“不可以。”
  余光瞟到矮桌案上放凉的茶杯,白澜石伸长了手够着后猛地朝齐桓泼去,齐桓面容迷茫了一瞬,湿哒哒的头发上还挂着几片茶叶,看起来有些搞笑。
  等回过神来的齐桓发现手掐着白澜石的脖子时,不知所措的像犯了错误的孩子,呆愣愣盯着白澜石的脖子看,眼眶逐渐蓄积泪水。
  这下白澜石才敢确定齐桓回过神来了,松了口气,“没事了,别怕。”齐桓弯腰将脸深深的埋在白澜石的肩膀处,肩膀不停的颤抖,白澜石顺着齐桓的背,小声哄到,“没事了,我不是好好的,不哭。”
  齐桓趴了一会又猛然起身,离白澜石远远的,站的位置刚好是书架后面,光线透不过去,拉出了一小片阴影,齐桓站在里面,就这么红着眼眶看着白澜石。
  “过来。”白澜石坐起,对着齐桓招手。齐桓向后缩了缩,头摇的似拨浪鼓,就这么立着不说话。
  白澜石无奈起身扣着人手腕一把将其拉出来,齐桓顾忌着哥哥的身体没敢挣扎,任由着白澜石将他脱出漆黑的角落,就像十年前山中一样,不管遇见什么事情,哥哥总会保护着他。
  白澜石并未提及刚才失控的事情,两人就像往常一样洗漱就寝。
  侧躺的齐桓手指悄悄探出被子,小心翼翼的摸着白澜石脆弱不堪的脖颈,随后紧紧的扣住人手,抚慰烦躁不安的内心。
  闭目的白澜石忽然开口,“不困?还是有心事?”齐桓知晓白澜石未睡,想了好久决定坦白,“我告诉哥哥一件事情,但哥哥要保证听完后不许疏远我。”
  白澜石轻笑,“我的殿下,您觉得您还有讲条件的资本吗?”说完白澜石面朝齐桓侧躺,被紧扣的手掌有些出汗,可他并不打算抽回。
  “哥哥,我被刺激到容易迷失心智,完全就是另一个人,他暴虐残忍,会用尽一切卑鄙手段只为达到目的。”说着的时候齐桓有些恍惚。
  白澜石正色道,“出现过几次?“
  齐桓细想了一下,“三次,第一次是哥哥离开王府,听当时的侍女说我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可见着谁都是冷沉沉的,就算是母后也不例外。”
  “第二次是哥哥卧榻不起,长青宅闭门谢客,他便又出来了,叫嚣着要将长青宅的大门踹开,将…将哥哥从床上抓起来,就锁在我府…内地牢里,就直给我一个人看。”齐桓越说声音越小,看着白澜石脸色才又开口。
  “第三次便是与哥哥互通了心意那次。”齐桓道,“还要便是刚刚。”
  “皆是与我有关。”白澜石收索着阅过的书籍,喃喃道,“疯病?”
  齐桓听见名字脸色便如菜色般难看,白澜石继续道,“发病皆与我的离开有关,想来我当时的离开对你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这样吧,明日让施琅岐看看,他应该知道的跟多。”白澜石道,齐桓却摇着头拒绝,“哥哥,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可这是病。”白澜石道。齐桓搂着人腰,语气近乎于恳求,“哥哥不要,我不能让人知道,再说只要哥哥不离开我,我便不会发病。”
  齐桓抬头笑了一下,眼中却是满满的不安,“哥哥回离开我吗?”
  无声对质,最后白澜石率先败下,“不会,永远不会。”齐桓笑了,笑容是那样的天真。
 
  ☆、三十二回
 
  一夜无梦。
  陛下清醒,全国上下的躁动平息,恢复了一派繁荣景象,此乃暴风雪前的平静。
  “要变天了。”白澜石立着朝院里看去,齐桓从后头搂住白澜石,下巴抵在其肩膀处顺着视线看向天空。
  刹那间天地变了色,整个世界被笼罩在暗黄色的罩子里,狂风卷夹着碎石沙砾扑打着所见之物。
  猛地吹进来,白澜石宽大的袖子被风灌的直抖索,齐桓冒着风迅速将拉门关上,仔细的将人看了圈,生怕被吹坏了。
  白澜石见齐桓谨小慎微的样子笑道,“只是一阵风而已。”身体好像跟他作对似的,咳嗽了起来。
  “哥哥。”齐桓端起水杯递给白澜石,白澜石摆手示意不用,又咳嗽几声才得意喘息,“吸如了东西,不碍事。”
  哗啦电闪雷鸣,雨如高山上的瀑布直接砸下来,伴随着的是如同夜晚的暗沉。
  “哥哥真厉害。”齐桓笑着在人唇上啄了下,“今日桓儿能不能就守着哥哥。”末了还加上一句,“外面的雨这么大。”
  “我又没赶你走,去将书架上那本红色封皮的书拿来。”白澜石指挥道,自己则从柜子里端出铜制两个巴掌大的香炉,又从拿那拿出一个木盒,里头整齐的用油纸包裹着大小不一的香。
  齐桓将书放在矮案上,盘腿而坐,静静的看着白澜石焚香,“这是沉香,至阳之木。”白澜石将镂空的铜盖放上,淡青色的烟雾透过空气袅袅升起,散入雨中带着凉意的空气。
  一旁的小炉子上煮着茶,咕噜咕噜冒烟。风刮过拍的门唰唰作响,就是这么一种氛围,两人倒是咂摸出一丝暮年并肩而坐,闲看风雨的惬意感。
  荣乐从外头入内,哆嗦着搓搓被风带走温度的手,小声抱怨道,“这天气怎么说变就变。”
  对于齐桓,荣乐已然没有了对一位皇子或是王爷的尊重,她是这么想的,既然和公子在一起了,便是自己人,自己人便不用讲这么多规矩。
  荣乐年纪小,内心又极度信任白澜石,虽能分辨善恶,但只要白澜石说一句此人可交,荣乐便会放下戒心,反之亦然。
  端着木盘子,盘子里的食物都用了大小不一的碗倒扣住,防止外头的风吹着沙弄脏,荣乐将一叠叠瓷盘放在成年人半个小腿高的四方小桌上,又将外花纹是青色的两只碗分别放在了两人面前。
  揭开后满屋飘香,盖过了沉香醇厚的气味,荣列笑道,“这是红姨今早熬山药排骨,殿下你尝尝,这可是难得才吃的到的。”
  “红姨?”齐桓疑惑的看向白澜石,白澜石道,“红姨从小便照顾我,她的手艺没的说,尝尝吧。”
  齐桓捧着喝了口,眼睛瞬间弯成了月牙,“好喝。”
  汤被夸奖,荣乐却开心的咧嘴直笑,“奴就说谁会不喜欢,红姨熬的天下第一。”
  “嘴甜的厉害。”门外缓缓走来一位妇人,气质温润,一颦一笑皆是沉淀下的韵味,“荣小丫头今早喝了三碗,吓得奴赶忙将人赶出来给公子送来,怕是再晚些便都进肚子里同头了。”
  白澜石见人来站起来迎接,上前扶住红姨,红姨拍拍白澜石的手背道,“奴不坐,奴就是来看看公子的。”
  红姨不坐,白澜石便不坐,齐桓更加不可能坐了,站的笔直的杵在那,乖巧的一声不吭。样貌出挑使得齐桓很快被注意到。
  红姨看着齐桓笑盈盈道,“这就是倩倩口中的孩子吧,长得真俊俏。”被点名的齐桓有些不知所措,有种见丈母娘的紧张感,求助的看向白澜石,可白澜石只是对他报以微笑,齐桓只好顶着泛红的耳朵道,“在下齐桓。”又憋出一句话,“红姨的汤很好喝。”
  说完自己也觉得丢人,面上努力的维持着形象。红姨笑出了声,看向白澜石道,“倒是和你配,你性子太沉闷了些。”
  白澜石虚心点头,齐桓却猛地看向红姨,“您知道了?”
  红姨只觉得这后辈有趣的很,“不知奴,长青宅里从玄机阁出的都是知晓的。”红姨看到小香炉搬出来了,掩唇一笑,“奴就不打扰你们了,荣丫头,跟奴走,带你梳妆玩去。”
  荣乐听了顿时眼睛亮了,抱着木托盘一蹦一跳的跟着红姨后头走了。
  白澜石坐下,舀了一勺山药,入后绵软,山药微微的甘甜在舌尖蔓延。齐桓跟着坐下,不过这次是挨着白澜石而坐,肩抵着肩道,“哥哥真好。”
  白澜石放下勺子道,“既然和你在一起了,我想着怎么该也有个名分,所以就告诉了他们。”哥哥对于这段感情细枝末节都让齐桓心中溢满了幸福,被所爱之人重视是多么弥足珍贵的事情。
  说着白澜石笑了下,从书架上拿了一个小木盒打开,齐桓趴在白澜石的肩膀向里头看,木盒里面摆放着一份份包着信封的书信,每个上面都写着:哥哥亲启。
  白澜石低头将信封一个个拿出来,数到,“整整二十封,我都收着呢。”
  齐桓目光沉沉,里头涌动着滔天爱意,看着白澜石被光晕渲染柔和的侧脸,心跳入鼓声,舔了舔嘴唇哑声道,“哥哥,我能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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