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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夜归人(古代架空)——四方豆腐

时间:2020-05-17 10:01:55  作者:四方豆腐
  白澜石转过脸还未开口,便被齐桓凶狠的堵住了双唇,压在身下。
  院里唯一一株石榴树被狂风暴雨摧残凋零,火红的石榴花落在泥泞潮湿土壤上,接受一生中最后的滋润。
  屋内喘息起伏,人影晃动,冷掉的排骨汤香气也凝固住了,只剩下浓郁沉香包裹住交缠的两人。
  事后白澜石浑身泛着暧昧的粉红色,像是芍药花中滚过似的,软绵绵的手臂搭拉在塌下,指尖若有若无的触碰到木制地板。
  随后便被一只肌肉结实,肌理漂亮还泛着薄汗的手臂揽过,小心翼翼的收进被子里。
  白澜石困的眼皮直打颤,眼尾泛红的斜眼看着神经气爽齐桓,带着浓浓鼻音道,“抱我去沐浴,我没力气了。”
  熟不只这在齐桓眼中便是哥哥□□裸的邀请,按耐下心中躁动,亲了口白澜石眼尾,“等身上汗干了再出去,哥哥受凉桓儿会自责的。”
  “那你还...”白澜石欲言又止,后头的话说不出口,惹的齐桓轻笑,手指绕着白澜石细软的头发,将露骨的话讲的漫不经心,“哥哥太可爱了,停不下来。”
  绕是坐过了最亲密的事,白澜石还是羞的用被子盖住小半张脸。
  后面隐隐的不舒服,就算齐桓做了完全准备,学习了很多奇奇怪怪的知识,但那地方毕竟不是这用处,白澜石闷声道,“以后这事不可过多。”
  齐桓从被子里将人搂紧,肌肤相互摩擦有了别样的感受,“桓儿有分寸,是不会伤害哥哥的。”
  困倦使白澜石没说一会话便睡着了,齐桓待到人身上都干了,才轻手轻脚下床拿着热毛巾将人擦洗一番,待到擦到隐晦部位时,齐桓不可抑制的又有了反应,认命叹气换了床干净的被子,将人裹得严严实实后自己便快速梳洗一番爬上床去,钻进了白澜石身边。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天虽有些暗沉,但到底是风消雨停了,鸟儿叽叽喳喳的站在湿漉漉的树丛中欢快的跳来跳去,蚯蚓钻出土壤大口呼吸着带泥土腥味的空气。
  齐桓面朝白澜石蜷缩着睡的很熟,露出的侧脸还残留着长时间压着的粉红色压痕。
  突然想起齐桓小时候便喜欢这样睡觉,将自己缩成一团躲在白澜石臂弯里,可小孩子睡觉哪里有安稳的,睡着了便动来动去,时常将本就睡眠浅的白澜石吵醒。
  每次被吵醒白澜石便照着齐桓屁股上来一下,总不能便宜了这小子,见齐桓迷迷糊糊醒了才躺下睡觉。被扰清梦的齐桓也不恼,坐着发呆一会,手脚并用的爬回白澜石怀里继续睡觉。
  过去的事情当时看来只觉得这孩子粘人的很,可放在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着小小少年对自己的依恋。
  白澜石靠着床头坐着,安静观察着齐桓,好像比京中初见时面容长开了许多,身量也高了,少年就是少年,时间的蹉跎只会让其更加劲韧。
  看着自己洗瘦的胳膊,无奈的叹息,只觉得自己像一位垂垂暮已的老人,除了每日活一日算一日的过着,心境如同死水般长满绿苔发臭发酸。
  好在这片水域来了一位名叫齐桓的清道夫,想到这白澜石目光越发柔和。
  爱情是不公平的东西,爱一个人时,万物皆是他,不爱时,他便是过眼云烟。
  
 
  ☆、三十三回
 
  人是真的累着了,白澜石牵他的手齐桓都每被吵醒,可在白澜石起身时齐桓顿时坐了起来,东倒西歪的眼睛还是闭着,“去哪?”
  “饿了,找东西吃。”白澜石扶着齐桓肩膀将人放倒,又替他盖上被子防止着凉,“困就再睡会儿,我一会便回来。”
  齐桓迷迷糊糊应了声,雨后的天气有些凉,人往被子里躲了躲。
  白澜石怕风从缝隙中吹进来,将帘子放下,掩好了缝隙才从架子上拿外衫穿上。
  游廊一侧是白色石灰墙,一侧是人工挖掘的池塘和亭子。见着亭子里站着一人,白澜石微微眯眼才看清来客是齐靖。
  两人隔着池水对视,最后是齐靖先移开目光,隔着老远作揖,白澜石便绕着游廊走过去。
  白澜石身穿月牙色袍子,头发披散在脑后,比高高束起是多了温柔,微风拂过,吹动衣角发丝,就这么满满像齐靖走来。
  齐靖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眼中只剩一步步踏风而来的白澜石。
  “殿下。”白澜石作揖。
  “先生,突然造访多叨扰。”齐靖道。
  “殿下坐吧。”白澜石示意亭子内摆放的木凳桌椅,手在茶壶上感受,热的,才给齐靖到了被茶。
  齐靖捧着茶喝了口,微风吹拂白澜石颈边的头发,余光瞧见了扎眼的红点,齐靖是男人,当即便知道是什么。
  “送给殿下的字画殿下可还喜欢。”白澜石并不知晓脖子上被齐桓吮吸出了红点。
  齐靖不自在的移开目光,手捏着杯身道,“先生送的自然是好的。”
  “殿下喜欢便好,此画便是有了主人。”白澜石眼睛弯了弯,一颦一笑皆是温柔,使得齐靖心越发的低落。
  “先生。”齐靖开口道,“先生是有了心上人吗?”
  白澜石有些惊讶,“殿下怎么会这么说。”
  齐靖勉强的扯着嘴角,“感觉出来了,先生看起来更有烟火气了。”
  刚入京的白澜石就如同谪仙,带给人惊艳的同时又给人虚无缥缈的感觉,而现在的白澜石更多的是溢出来的温柔和萦绕在身边的烟火气息,前者让人望而却步,后者则是致命毒药。
  白澜石难得害羞起来,低头唇角带着笑意,“是吗?”
  齐靖有些焦急,很想晃着白澜石的肩膀问那个人是不是齐桓,告诉他齐桓很危险,他就是个疯子。可最后只化为一句话,“先生,我先回去了,就不叨扰了。”
  白澜石没空去想齐靖此来的目的是什么,这场棋盘中齐靖也只能是一枚棋子。白澜石没去送,想着齐桓还在屋子里便加快了去厨房的脚步,
  还没到厨房便听见里头传来了闾阎尖叫声,“君子远庖厨,你给我撒手。”
  施琅岐不为所动,扣着闾阎的手握着长柄的勺子在锅里搅动,白澜石踮起脚尖看了下,里头是一个个白白胖胖的饺子。
  闾阎像是看见救星般喊道,“公子公子,你管管施琅岐。”
  白澜石踏过门槛入内,拿了两个白瓷的碗放在灶台上,“帮我盛两碗,饿了。”
  施琅岐带着闾阎的手舀满,“先生叫荣乐便好,怎么自己来了。”
  白澜石也有些纳闷,出门半个人影都没看见,只得自己出来找吃的。白澜石没管闾阎的鬼哭狼嚎,拿个托盘端着就走,闾阎赶忙道,“公子公子,有消息。”
  这才见人停下脚步看向他,闾阎底气足了挣脱了施琅岐道,“潜伏的探子来报,齐景睿昨夜与神秘人在府内碰面,其中还有潘石屹在。”
  白澜石抓着托盘的手紧了紧,问道,“碰面的人有何特征。”
  闾阎摇头,“包裹的太严实了,根本看不清人。”
  “知道了。”白澜石没有留恋转身就走,闾阎也想跟着后面出去,却被施琅岐一手抓住了后衣服领拎了回来,“继续,下面我们做什么呢,下汤圆吧。”
  闾阎欲哭无泪,眼巴巴的看着白澜石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白澜石将盘子放下,拉开帘子还没看清里面的人就被一双手拉了下去,扑在结实的胸膛上,头顶传来齐桓低沉的声音,“怎么这么晚。”一只手抚摸上白澜石的后脑勺,感受着发丝穿过指尖的酥麻感。
  “齐靖来了,我去招待了一会。”
  齐桓声音徒然升高,“他来干什么?”
  白澜石有些迷茫的撑起身子道,“你们怎么了?”齐桓这才看见白澜石脖子上的红色吻痕,脸上浮现红晕,但一想到齐靖尽然看见了哥哥这副样子,火就噌噌往上冒。
  把白澜石扶正,自己也坐了起来,现在齐桓脑袋里都是哥哥眼角泛红,眼含泪水任他采撷的模样,语气也强硬不到哪去。
  “哥哥,以后少跟齐靖来往,他窥探哥哥已久了。”齐桓浑然忘记了自己也是这样的人,好不客气的说齐靖居心不良,心怀龌龊。
  白澜石笑了下道,“你呢?”
  齐桓这才反应过来,辩解道,“我是抱着真心的,哥哥不能怀疑我。”见白澜石还在笑,有些恼怒的咬住人唇,将人压下。
  白澜石拍了拍齐桓的背,嘴巴得了空,声音带着笑意道,“吃饭,我饿了。”齐桓这才将人放了,凶狠狠道,“哥哥不许怀疑我。”
  “是是是。”白澜石宠溺的在齐桓嘴上啄了下,拉着人坐到桌子前,“我去厨房的时候看见闾阎和施琅岐了,这就是闾阎做的。”
  齐桓挑眉,“他们在厨房干什么?”
  “施琅岐好像在教闾阎做饭。”白澜石咬了口饺子,馅料很足。
  齐桓单凭这句话就能想到厨房大致的情形,大概是和施琅岐感情经历相似,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齐桓总是想去施琅岐面前炫耀一番。
  大雨过后飘起了柳絮,漫天飞舞像雪一样,不过白澜石可没这闲心去观赏,柳絮天里他止不住的打喷嚏,连门都不敢出。
  屋里即使不开窗但人来人往的带了不少的柳絮进来,最严重的直接引起气管痉挛,差点窒息而亡。
  齐桓也不回府了,偌大的瑞王府变成了齐桓所弃之物,除了上朝便黏在白澜石身边。每日都要打扫屋子好几遍,比丫鬟还勤快。
  白澜石靠着凭具看着齐桓里里外外轻手轻脚的用湿毛巾擦拭,玄机阁在玄机山最顶部,平时柳絮根本飞不上来,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公子会对柳絮这么敏感。
  为了减少人员出入说带来的飞絮,门口便开了上下的小拉门,来放一日三餐。
  齐桓倒是比较开心,可以和哥哥相处还不被其他人打扰,可又不想哥哥受到柳絮的困扰,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齐桓只觉得手脚发麻,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齐桓将抹布扔进水盆里,挨着白澜石坐下,袖子高卷,露出结实的手臂,一把揽过白澜石道,“哥哥,桓儿都擦干净了,是不是该有什么奖励。”
  白澜石不为所动,下巴抬了抬道,“赏你的。”
  桌上摆着一碗银耳莲子羹。
  齐桓撒娇道,“哥哥明知道桓儿要的不是这个。”
  “不行。”白澜石想都没想便拒绝了。
  齐桓像只大狗狗一样,眼角拉拢下来,抱着白澜石来回蹭着撒娇,也不再提什么奖励的事了。白澜石抬眸看了眼安静的齐桓,清了清嗓子,“生气了?”
  齐桓抬头,“怎么会,桓儿从不曾生过哥哥的气。”
  白澜石在齐桓唇上啄了下,“奖励。”
  齐桓瞬间开心起来,抱着白澜石不松手,嚷嚷道,“还要还要。”
 
  ☆、三十四回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白澜石窝在屋子里那也去不了,有了齐桓每日好几遍的打扫,除了时不时打喷嚏以外,再也没发生窒息的情况。
  许久不见的阳光重新洒在身上让白澜石有些不真实感。
  天气热起来了,换上了单衣的白澜石身上轻快的许多。
  白澜石和齐桓坐在亭子里吹风,齐桓不安分的逗弄池塘里的锦鲤,锦鲤尾巴拍的水面哗哗作响,“哥哥,你看,它是不是生气了。”齐桓趴在杆子上笑得虎牙的露出来了。
  白澜石端起茶盏淡淡道,“这池子里鲤鱼的年纪和你爷爷一辈,你确定要逗它们?”
  齐桓讪讪一笑,将手中鱼食全撒了,锦鲤前仆后继的涌上水面,只为抢夺一口食物。
  齐桓拍拍手上残留的鱼食在白澜石身边坐下,白澜石拿着用茶水沾湿的帕子,拽过齐桓手腕帮人仔细擦拭起来。
  齐桓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眼中盛满了笑意。
  书言走来时,刚好白澜石放开了齐桓的手。
  书言作揖,“瑞王殿下,公子。”
  “怎么回来了。”白澜石将帕子随意丢在桌子上,却被齐桓拿了起来收入衣袖。
  书言就当是没看见一样,虽然知晓了二人之间的关系,可远不如亲眼目睹来的震撼,想起事情后面容严肃,“先生,城外发现一具尸体,是您的人。”
  白澜石蹙眉看了眼齐桓,齐桓就像没事人一样拿着块糕点吃着,“书言,你去找闾阎,将事情原委告诉他,带他去认人。”
  书言应了声,转身就走了,颇有几分军人的气质。
  “你是知道三皇子通敌之事吧,齐桓。”白澜石道。
  齐桓不甚在意的点头,“不仅是通敌,我还知道边塞一战就是他指使户部左侍郎做的。”齐桓转而灿烂一笑,“不过哥哥帮桓儿得到了户部的支持,怕齐景睿当时得气吐血。”
  齐桓心里比谁都明白现在的局势,但他不愿意和哥哥说,他只想在和哥哥相处时不要出现那些污浊的名字,会玷污了哥哥。
  白澜石叹气,揉了把齐桓的脑袋,“你明白清楚便好,我就怕你不清不楚的被算计着。”
  “哥哥对桓儿真好。”齐桓签过白澜石的手请问着指尖,白澜石撑着下巴道,“当时是靠着大理寺叶元枫之子,叶霄才拿到的证据,叶霄是个有勇有谋的人。”
  齐桓知晓了哥哥的意思道,“我会留意着的。”
  齐桓间接的住到了长青宅,福子留在王府里打理着一切,维持着王府正常运作。
  晚间闾阎才回来,带着一身风尘,在白澜石两丈之处便站定了,看了眼一旁剥薄皮核桃的齐桓。
  “无妨,说罢。”白澜石道。
  闾阎点头,“确实是我们的人,名叫吉田,就是潜伏在衡王府的探子。”
  “怎么死的。”白澜石道。
  闾阎表情有些难看道,“身上多处殴打伤痕,手指被一根根割掉了,致死是脖子被细线勒窒息。”
  “厚葬吧,有家人吗?”白澜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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