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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夜归人(古代架空)——四方豆腐

时间:2020-05-17 10:01:55  作者:四方豆腐
  “没有,是个孤儿。”
  “下去吧。”
  闾阎退后,白澜石闭眼缓了一会,吉田他脑海中有一点映像,矮矮的,动不动便脸红,白澜石越是想,脑海中影响越模糊。
  “哥哥。”一直不言语的齐桓开口,白澜石睁眼便是一盘剥好的核桃仁,齐桓双手捧着看着白澜石道,“桓儿剥的,哥哥尝点?”
  白澜石象征性的吃了一口,揉着齐桓的双手道,“剥的疼不疼。”齐桓摇头,笑道,“哥哥还难过吗?是因为吉田死了?”
  “我难过的不是人没了。”白澜石捏着一块桃仁喂给齐桓,齐桓乖巧的张嘴吃了下去,“人固有一死,当我付给他钱财时,他的命已经没有了,我难过的是他身前竟被如此残忍的方式折磨过。”
  齐桓眼睛暗了下去,嘴角的笑容也凝固了,“哥哥,你难过,桓儿也会难过,所以哥哥不要让桓儿难过好不好?”
  白澜石宠溺的捏了捏齐桓还有婴儿肥的脸颊,头抵着头道,“好,我怎么舍得人桓儿难过呢。”
  一声桓儿喊的齐桓脸红了起来,搂住白澜石压下身下就是一顿猛亲。
  总是被齐桓吃的死死的,白澜石心中软的如同棉花一样,从前遇见这种事情他是不可能在闾阎或者其他人面前表现出难过或者是伤心,因为白澜石知道他们也很难过也很心痛,这是就需要一个冷静的人来主持大局,抱团哭泣是愚蠢的事情。
  但齐桓不一样,他不知道吉田是谁,甚至不了解玄机阁内部到底有多少人,对于有些人的逝去是抱以一种他人之事的淡漠态度,这反而人白澜石肯在齐桓面前表露心态,不至于回去影响到他人。
  睡觉是一些人逃避问题的方法,而对于有些人睡觉则是养精蓄锐,修补情感的好时间。
  白澜石这一睡便是次日清晨,睁眼时便看见齐桓蹑手蹑脚的从架子上拿过朝服,声音大了些转头看向床上,对上了白澜石还有些朦胧的眼睛。
  “哥哥醒啦。”齐桓动作放开了,腰也瞬间直起来了。
  白澜石点头,将头发挎在而后掀被下床,接过齐桓的衣服帮他穿衣,“睡得有些久。”
  “哥哥从下午便一直睡到早上,如果不是闾阎说哥哥有时会嗜睡,我怕是要吓死。”齐桓想到昨夜动不动便翻身查看哥哥是否还有呼吸,生怕人一睡不醒。
  白澜石帮齐桓系上腰带,将玉佩挂在腰带上面,手指划过穗子带着些歉意道,“没想到能睡这么久,下次不会了。”在齐桓唇上啄了下。
  衣服已经穿好了,齐桓长手臂揽过白澜石的细腰,在人额头上落下一吻,“哥哥等我回来。”
  齐桓走后,白澜石无所事事,只觉得清晨的时光漫长的厉害,从前怎么没有这感觉。荣乐进来时笑道,“公子醒了,可要用膳。”
  “等齐桓回来一起用。”白澜石接过荣乐递来的热毛巾随意擦脸,“怎么最近不见公主来找倩倩。”
  荣乐端着脸盆道,“是没见过公主,不妨公子问问瑞王殿下,殿下应该知道。”
  白澜石点头,“嗯,我最近呆会。”
  荣乐诺了声,告退了。
  齐桓回来时带来一个香囊,白澜石闻了下是兰花的香气,问道,“这是哪个姑娘的?”
  “齐萧雅。”齐桓朝服还未退下,就盘腿坐着。朝服的雍容大气衬得齐桓越发的眉目俊朗,颇有帝王的威严,只是一开口说话,便暴露了自己爱撒娇的本质。
  “下朝后雅儿派人给我拦下了,说是这香囊给邬倩倩的,还是她亲手绣的。”齐桓见白澜石拿着香囊来的翻看,醋意大发抢了过来,“哥哥喜欢,桓儿也帮你绣一个。”
  白澜石摇头笑道,“我不是喜欢这香囊,只是好奇公主的绣功这般的好。”
  香囊上并未绣什么鸳鸯戏水表示情爱之物,而是简简单单的一朵兰花,倒是和气味相衬,看的素雅了许多。
  “母后将雅儿扣在了殿内,说是要捏捏她性子。”齐桓道,“齐萧雅性子太跳脱了,哪像个公主。”
  确实,一般的公主是做不出翻墙头的这种事情,不对,正常人都不会随意的翻别人家的墙头。
  “哥哥这香囊我不方便给邬倩倩。”齐桓道,将香囊放在了桌子上。白澜石会以叫来荣乐,荣乐接过香囊后眼睛瞪得圆溜溜的道,“公子,这…奴怕倩倩姐生气。”
  “告诉她若是不喜欢,便找个时间还回去,不可将其损坏,你放心,倩倩不是无理取闹的人。”白澜石嘱咐道。
  荣乐只得领下这个任务,“公子现在可要用膳。”
  “嗯。”
  “哥哥是等我一起用膳的吗?”齐桓环过人腰笑道。
  “只觉得一个人吃颇没意思。” 白澜石手附在齐桓相扣的手上道,“倘若有一天你不在我身边,我怕是食之无味了。”
  齐桓侧头在白澜石脸颊上狠狠亲了口道,“我会永远陪着哥哥的,即使哥哥嫌我烦了,我也会赖在哥哥身边。”
  “怎会嫌你。”白澜石笑道。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去了一天又一天,陛下在七月的时候突然宣布不再早朝,如有事议之间去御书房。
  去过的大臣出来后闭口不言陛下的境况,白澜石派了不同的人也未曾将他们的口撬开,只觉得风雨欲来。
  在此期间,有些心怀不轨的人趁次机会开始搜寻不意之财,一个人敢做,其余人纷纷效仿,朝野间看起和平无碍,实则已经开始腐烂溃败。
  人不同于器具,坏了缝缝补补总能用,人一但染上贪婪的恶习,便会像扎根在骨头里的此,挖肉刮骨都是无用功。
  齐靖在此期间找过白澜石,看的出来他两眼下皆是淤青,红血丝不满了双眼,看来最近过的不是太好。
  白澜石是打心眼里心疼齐靖的,如果生活在普通的家庭或是哪位朝臣之家,也比在帝王家来的要幸福许多。
  白澜石帮助齐桓夺皇位不肯能没有私心,但也从没有对任何人有过愧疚感。
  大齐大皇子齐靖,为人善良有责任感,在敌人侵犯时会奋起反击,可从不会主动去攻击他人,在盛世他必然是为明君,可大齐现在腹背受敌,要的不是个只懂得防御的君王。
  三皇子齐景睿,白澜石私认为此人算是有勇有谋的人,可私通敌国来对付自己的国家,作为君王不够骨气,作为子民过于卑鄙,用敌人之手残害自己同胞,怎么也不可能让他当上皇帝。
  齐桓的性格白澜石不敢肯定全部了解,但他相信齐桓登上皇位,有自己在身边辅佐点,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朝中发生了巨变,齐桓像个没事人一样,除了时不时出去一趟,基本都黏在白澜石身边。
  白澜石看着在院子里练枪的齐桓,上衣挂垂在腰间,露出精壮的身上,阳光照在汗湿的身上亮晶晶的反着光。
  齐桓随意用手抹掉眉毛上要滴下来的汗水,小跑到白澜石身边端起白澜石喝过的水一口饮干,坐下宝贝的擦着枪头。
  白澜石自然的拿着帕子帮齐桓擦额头上的汗水,“累不累?”又将空了的杯子续上水,递到齐桓嘴边,齐桓就着喝了口道,“哥哥看着我呢,我怎么会累。”
  “齐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最近白澜石总是心慌的厉害,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从未有过的感觉使得他很是不安。
  更多的是害怕,害怕齐桓出什么事情,自己而没有能力去保护他。
 
  ☆、三十五回
 
  齐桓放下枪,安抚的握住白澜石的手道,“没事的,哥哥放心,还有我呢。”
  “齐桓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白澜石反手握住齐桓的手道。
  “哥哥什么事情桓儿都会答应的。”齐桓笑着道。
  白澜石抿唇,过来好一会才开口,“如若你夺得皇位,不可伤害齐靖,将他发配驻守边疆,行吗?”
  齐桓笑意凝固,最后消失不见,第一次抽回手声音有些淡漠,“哥哥要我护着齐靖,倘若是齐靖当上的皇帝,哥哥。”齐桓笑得有些苍白,“你觉得齐靖会怎么对我。”
  “我会带你走,带你会玄机阁,尽我所能不会让任何人伤你一份。”白澜石道,看见齐桓受伤的表情,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可该说的还得说。
  齐靖不是齐景睿,齐景睿私通外敌杀了也不足惜,可齐靖一直镇守边疆多年,边疆地区的百姓颇为尊重他,如若齐桓将其杀了,必然会遭到民心不满,史书上还会记上一笔残害手足的罪状,千古受人唾弃,白澜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齐桓这么好,他怎么能忍心让他背负骂名,他会心痛死的。
  “放心吧哥哥,我不会动齐靖的。”齐桓又恢复了往常嬉笑的表情,可笑意终归到不了眼底。
  有些事情说出来必然要疼痛,可不说便是心中一个梗,噎的人胸闷。
  晚上齐桓要,白澜石顺从了,可齐桓看起来并不开心,异常粗鲁的在白澜石身上留下了好多痕迹。
  紧紧箍着白澜石,撞的本就晕乎乎的人更加发晕。
  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白澜石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齐桓才退了出来。将人搂在怀里,叹息声盘旋在白澜石头顶,可他太累太困了,没来力气去询问齐桓在想什么,在烦恼什么,便沉沉的睡去。
  那夜之后两人都未再提此事,只是齐桓出去的次数便多了,时常就是一下午见不到人,白澜石除了在院子里走走,便是呆在屋子里看书写字。
  时间一晃,秋天到了,树叶开始泛黄,有些不结实的早早便落秃了。陛下今早宣布秋狝正常举行,朝野上下忙碌了起来。
  让白澜石惊讶的是陛下指明要白澜石一同前往,齐桓曾想去面见陛下,请求陛下收回白澜石陪驾的指令,白澜石的身体不可过多劳累,可陛下谁都不见,铁了心的要见白澜石。
  长青宅上下有些焦急,先不说公子的身体,那猎场上刀光剑影的,有心之人很容易便得逞,仍在树林里都不一定找到。
  荣乐着急的眼眶都红了,白澜石安慰道,“既然陛下指明要我去,便不会让我出意外,毕竟我背后是玄机阁。”
  邬倩倩蹙眉道,“我和荣乐陪师兄去,护着师兄以防不测。”
  白澜石没有异议,毕竟荣乐和邬倩倩的武功一般人打不过,有她们在倒也放心。
  “秋狝之前将红姨送回玄机阁,越快越好。”白澜石嘱咐道。
  邬倩倩道,“师兄?”
  “以防出岔子,红姨不可出事,我总觉得这次秋狝会炸出潜伏在暗处的野兽。”白澜石摩挲着袖口道。
  大部队浩浩荡荡,一行十几辆马车,白澜石的马车就隔着帝王不远,齐桓骑着马跟在白澜石马车侧面,时不时的朝里面低语几句。
  佟毓婉同陛下一辆马车,随行的还有淑贵妃。
  礼法规定,田猎不捕幼兽,不采鸟卵,不杀有孕之兽,不伤未长成的小兽,不破坏鸟巢。另外,围猎捕杀要围而不合,留有余地,不能一网打尽,斩草除根。
  历代的田猎不过朝臣皇子亲近帝王的最好的机会,不少朝臣带着自家的公子随行,想得到陛下的提拔,谋个一官半职。
  在一处空旷的草地上安营扎寨,荣乐扶着白澜石下车,进帐子里稍作休整,邬倩倩在里头铺着床铺,白澜石瞟见了邬倩倩腰间挂的香囊,唇角难得勾起,邬倩倩确是没发现似的。
  白澜石开口道,“齐萧雅也来了吧。”
  荣乐道,“来了,奴刚才还见着了。”
  邬倩倩手一顿,随即恢复正常。
  这种场合齐桓不能于白澜石靠得太近,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许多人都心知肚明了,可也不能在陛下眼前这么明目张胆。
  休息了一会便有小太监来请白澜石去赴宴,位置做的与陛下寿宴别无二致,齐萧雅见着邬倩倩眼睛都亮了,满口的话却说不出来,可见着邬倩倩腰间空荡荡的心又落了回去,嘴角挎下了几分。
  白澜石看了眼坐在后面的邬倩倩,确实刚刚还挂在腰间的香囊此刻不见了,白澜石微微蹙眉,倒也没说什么。现在的他越发明白感情这事情说不清道不明的,只能靠着两人一点点摸索。
  齐桓坐在白澜石对面,眼睛却一直低垂着。白澜石很少出门,不少人只在陛下寿宴时见过惊鸿一面,现下里又来了不少贵公子,都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和皇室坐在一起的白澜石。
  陛下被高超扶着走来,身旁跟着佟毓婉。陛下眼窝深陷,体态消瘦了许多,饶是白澜石猜到了也实则被惊了一下。好在陛下精神看起来不错,说话中气十足。
  “各位爱卿不必拘束,就当时游玩放松。”陛下坐在高位上眼睛扫过下面众人笑道,“朕就不和年轻人玩闹了,大家尽兴。”
  哥哥公子哥身穿戎装,背着弓箭翻身上马,皆是英姿飒爽的少年郎。三位皇子也换上了戎装,白澜石的眼睛一直黏在齐桓身上,见人看向自己眼角盛满了笑意,齐桓耳廓有些泛红,可爱的紧。
  看着肆意奔驰而去的少年郎们,白澜石第一次心中没了苦闷感,更多的是盼着齐桓围猎时平安归来。
  “也不知道会不会伤着。”白澜石小声嘀咕道。
  齐萧雅已经打好精神,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先生放行,我哥他厉害着呢。”
  白澜石笑了笑,没说话。陛下已经离开了,白澜石也想回去休息,这日头太晒的。
  荣乐刚扶着他起身,高超便来到身侧,弓腰小声道,“陛下有请白先生。”
  白澜石看着高超微微蹙眉,他不是皇后身边的人,怎么跟着皇帝了。
  陛下要见他,白澜石自然不能不去,“有劳高公公带路。”
  来到了最中心的帐子,帐子外站着两个士兵,高超道,“先生,陛下说只见先生一人。”
  在荣乐邬倩倩开口之前白澜石道,“明白了,你们俩就在外面等我。”
  邬倩倩有些不放心,可现在是在大齐,大齐的君主要见师兄,邬倩倩也没有办法和能力去阻止。
  帐子里面除了皇帝便没有其他人,齐殊坐在主位上看着下面的白澜石,“先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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