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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夜归人(古代架空)——四方豆腐

时间:2020-05-17 10:01:55  作者:四方豆腐
  白澜石跪地,以头扣地行礼道,“草民白澜石参见陛下。”
  “起来吧。”齐殊摆手,“坐。” 
  落座后陛下撑着胳膊闭目养神,不再多说一句,白澜石沉下心来思索着,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了一炷香的时间。
  帐子外的邬倩倩没听见任何声音,不敢贸然闯进去,只得在原地来回打转,高超道,“姑娘,陛下和白先生要说一会话呢,你们就先回去休息,这日头毒的很。”
  邬倩倩定下心来笑道,“多谢公公体谅,我就在这等师兄,这日头不算什么。”
  高超笑了笑,肉堆在了脸上,不再多言。
  帐内齐殊睁开眼睛,看向低垂眼眸的白澜石,开口道,“有劳白先生这些时日对齐桓的照顾。”
  不知道陛下意欲何为的白澜石选择不开口,果然齐殊也没想要白澜石去回答他,自顾自的说道:“白先生是玄机阁的人是吧?有时朕挺佩服卞玉京的,他要是知道自己唯一的徒儿和皇家男人厮混在一起,会是什么反应。”
  看来齐殊是知道了他与齐桓之间的关系,也对,堂堂一国之主,怎么会连眼皮子底下的事情都不知晓,该来的总会来,不过白澜石没有预料到是这样的开场。
  “这样吧,玩个有意思的。“齐殊起身站起,手撑着扶手椅慢悠悠的站起,已然似垂暮。食指弯曲叩击着弓架上一把明黄色雕刻九龙的弓箭道,“想必白先生知道此物吧。”
  此乃代表着帝王的御用弓箭,白澜石看着齐殊脸上的笑容意识到了什么,手骤然缩紧,站起来作揖道:“陛下,不可草率。”
  齐殊则放声大笑,按着白澜石的肩膀将人压坐下,末了拍了拍道,“紧张什么,朕还没说呢。”
  “陛下。”白澜石气的有些发抖,“陛下左不过是要在今天刺激众人,陛下您可知后果会如何。”
  “哈哈哈。”齐殊宽厚的手掌拍了拍白澜石的脸道,“朕若是有你这样的儿子倒也是不错的选择。”随即脸色阴沉,坐会高位之上,手不断揉捏着太阳穴道,“来玩个游戏,如果下一个进来的是齐桓,朕便将弓箭赐予齐靖,反之则给齐桓,白先生你看怎么样。”
  白澜石看着眼前的帝王,只觉得他是个疯子,将储君之位就这么随意草率的拿出来坐赌注,“陛下,您还有三皇子。”
  “对了,朕还有个儿子。”齐殊焕然大悟道,“不过,他有别的用处。”
  “陛下可知三皇子与东瀛人私下有来往。”白澜石想尽量从齐殊口中问出些什么,可齐殊口异常的紧,看着面前半个人高的沙漏道,“该回来了吧。”
  白澜石观察着四周,没有地方可以跑,唯一的出口还被两位士兵看守着,手掌因紧张儿出了汗。
  帐子外面开始宣闹起来,里面则死气沉沉,齐殊开口道,“白先生,等着吧。”
  帐外的荣乐看着归来的齐桓,踮着脚尖看,闻邬倩倩道,“倩倩姐,我们要不要告诉瑞王殿下。”
  邬倩倩看着面前的高超,思索了一会低声在荣乐耳边说了几句,对着高超道,“这站了半天,也累了,看样子师兄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了,奴家妹妹还小,奴先带回去休息,还望师兄出来高公公照顾着些。”
  高超笑道,“应该的,杂家早说该去休息了,小姑娘都细皮嫩肉的。”
  荣乐只觉得看着高超的表情心里直泛恶心,悄悄的拉了下邬倩倩的衣袖。
  齐桓御马而归,下马后便在人群中找寻哥哥的身影,找了一圈又一圈都不见其踪影,心没理由的慌乱起来。
  看着朝着走来的邬倩倩和荣乐赶忙跑过去,“哥哥呢?”
  邬倩倩道,“公子去会友人了,殿下还是先回去换身衣裳。”
  齐桓软甲上多多多少沾了些动物的血痕,整个人显得凌厉许多,齐桓蹙眉道,“这里能有什么友人,告诉我哥哥在呢。”
  “殿下莫要着急,师兄只是有事情。”邬倩倩道。
  齐桓见她跟自己打着太极说话,冷笑一声,“哥哥不可能不来见为,是不是被什么人缠住了,是…”话没说完,高超便迈着小步伐着急忙赶的走过来,喘着不匀的道,“殿下,皇后娘娘要老奴转告您,殿下走后白先生便被陛下叫去了,现在人还没出来。”
  荣乐瞪大眼睛看着高超,这老狐狸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邬倩倩拉出要走的齐桓,明显能感觉到软甲下颤抖的身体。高超已然推到一旁,远远的观看这一场闹剧。
  “放开。”齐桓冷声道,眼中隐隐燃烧着怒火。
  “你就这样闯进去,那是皇帝,你的父亲,这样是大不敬。”邬倩倩被搞得也有点火大,直接冲齐桓吼道。
  齐桓对她依旧是冷冰冰,“白澜石若出什么事,你拿什么来偿还给我?”
  邬倩倩看见了齐桓身后的齐萧雅,一瞬间的恍惚齐桓便挣开了手,朝着主帐的方向大步急行。
  齐萧雅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眼眶却红了,“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邬倩倩低声对荣乐道,“你跟着去看看,被出什么事情。”
  荣乐应了声,迈开小腿便朝齐桓跑出,这是齐萧雅又开口,“香囊呢?”
  “扔了。”邬倩倩别开眼睛不看齐萧雅,齐萧雅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的掉落下来,“我不是故意要哭的,我...”
  “够了。”邬倩倩道,“你是一国公主,你应该的是为这个国家做出贡献,而不是仗着喜爱随心所欲。”
  “我知道,我都知道。”齐萧雅喃喃的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重重暖光灯砸在邬倩倩的心上,“可我就是喜欢你,只是单纯的喜欢。”
  心爱之人在面前流着泪说只是单纯的喜欢,邬倩倩冲出一种不管了,带着走,管她是谁的想法,身体比脑袋快了一步,已经上前用手擦拭着齐萧雅的面颊,女儿家都用着脂粉,这一擦倒是花了脸颊。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
 
  ☆、三十六回
 
  齐萧雅的眼睛却亮了起来,也不管脸上怎么花了,握住邬倩倩的手道,“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你说话啊,邬倩倩你告诉我。”齐萧雅哽咽道。
  “若是你母后同意你离开,我便带你走。”邬倩倩看着齐萧雅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保证。”
  破涕而笑的齐萧雅开心的搂着邬倩倩,只见邬倩倩从袖子里拿出绣有兰花的香囊挂在了腰间,齐萧雅见着捶打着邬倩倩的肩膀放声大哭。
  主帐外的士兵看见齐桓,也不拦着还帮他掀开了帐子,白澜石瞬间站了起来,齐桓走到白澜石身边上下观察着人,完全忘记了坐在主位上的陛下。
  “朕这么会对客卿动粗。”齐殊也不恼,就这么坐着撑头看。
  见人没事齐桓才放下心来,朝陛下一跪,“还望父皇恕罪。”
  “何罪之有。”齐殊问道。
  “儿臣不该擅闯主帐。”齐桓道。
  “是大胆。”齐殊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响彻在帐子里,震的耳朵发痛。
  齐桓却没有丝毫反应,腰背笔直的挺着。齐殊下位一只手按在齐桓肩膀上蹲下,与齐桓平视,“不过朕可以饶恕你,只要将白澜石杀了。”齐殊看向白澜石道,“你就可以以斩杀刺客,保护圣驾夺得储君之位。”
  齐殊感慨似的道,“这是为父给你最好的选择。”从靴子里拔出一把短的木刃扔在地上,齐桓见了瞳孔猛地收缩。
  白澜石认出了此为,是十年前离开后刻给齐桓的礼物,怎么会在陛下那。齐桓显然也想到了,语气颇为不善的质问陛下,“父皇是怎么拿到此物的?”
  齐殊用靴子踢了踢木刃,就像是在践踏他们之间的感情,木刃上刻着的名字应为陛下鞋底的泥土沾了上去而有些看不清楚。
  齐桓垂在两侧的手骤然缩紧,白澜石深怕齐桓一个暴怒便惹上弑君的罪名,在旁一直小心观察着。
  “只要是大齐的国土内,什么不是朕的,朕就连你也是想杀便杀。”齐殊捏着齐桓的下颌恶狠狠的说,好像透过齐桓在朝着某些人发泄似的。
  “父皇当然有权力去偷任何东西。”齐桓冷笑道,齐殊还未开口,白澜石便冷呵一声,“齐桓,怎么跟陛下说话,你是臣子。”
  齐桓被白澜石一吼,眼眶顿时泛红,面上却紧绷着一声不吭。
  齐殊饶有意味的看着两人,想起什么了的样子,瞬间满面疲惫的摆手,“都给朕滚。”
  白澜石拉起跪地的齐桓便朝外面走,齐桓被拉的一个踉跄,眼泪啪嗒的掉在了白澜石的手背上。
  一路快步将人拉回自己的帐子,荣乐迎了上来,“公子没事吧。”
  白澜石摇头,“守着门,别让人进来。”
  白澜石将齐桓安置在座位上,翻看着人的身体,捂着胸口心道,还好,血不是他的。
  当时见着齐桓软甲上的血迹时,白澜石差点站不住,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会受伤,都没听清陛下说的是什么。
  跟齐殊周旋了许多,口干舌燥的白澜石刚想给自己倒杯水喝,就见着齐桓站起来朝外面走,白澜石道,“去哪?”
  “木刃还在主帐里,我要去拿回来。”齐桓背对着白澜石道。
  “日后再给你做一个,现在别再去触陛下眉头,我总觉得陛下…”
  “够了。”齐桓一声怒吼打断了白澜石的思考,见白澜石呆愣的表情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语气冷静下来道,“我要一个人静静。”白澜石回过神来时,齐桓已经不再帐内了。
  白澜石只觉得心力交瘁,跌坐在椅子上,手指不断摩挲着手背,滚烫的温度还残留在皮肤。
  荣乐进来拿着一把木刃道,“公子,这是陛下让人送来的。”
  木刃上的泥土已经被擦干净了,白澜石呆愣愣的看着刻有自己名字的一侧,是齐桓刻的,线条一点也不流畅,歪歪曲曲的。
  仰头靠在椅子上,我是几岁的时候送给他的,时间太久了,已经记不清了。
  晚宴白澜石没去,听着荣乐说陛下将弓箭赐给了康王。
  果然,陛下是个重守诺言之人。
  秋狝一日便结束了,众人赶在天黑之前启程出发,直到上马车邬倩倩才归来。
  白澜石并未多问什么,看着邬倩倩腰上的香囊又重新挂了回去,着实为她高兴。
  齐桓依旧策马跟在白澜石车厢侧面,不过话便少了许多,白澜石想起齐桓所说的要静一静,便不再多言,安静的靠着车厢闭目养神。
  齐靖得到了御赐弓箭,所有风向皆指向了他,还未找好门派的朝臣纷纷涌入其门下,以示衷心。
  回去后的没几天,陛下便病倒了,此次的情况比上一次厉害了许多,满城都是张贴寻求民间神医的贴士。
  中间高粟来过一次,高粟坐在亭子里看着心不在焉的白澜石道,“白先生,家师寄来书信说京中要有大变,还望速回。不知道白先生对此事有何看法?”
  “是要变天了。”白澜石看着暗沉下的天气,“不知道能撑多久。”
  两人心知肚明的知道所说的撑多久指的是谁,高粟也基本清楚白澜石的意思了,可还是忍不住问,“白先生要留在这京中?我见白先生身体不大好。”
  “白某走不开。”白澜石苦笑,大概是看在他是关老的弟子便多了几分亲切感,“白某已经深陷泥潭出不来了。”
  高粟有些激动道,“白先生何须此言,京中还有谁能困住先生不成。”
  白澜石无奈摇头,“谁都困不住我,而是我困住了自己。”
  说道这份上,高粟即使是傻子也该明白了,“是在下无理了,在下今日便出城,此次前来便是和先生告辞的。”
  “天高地远,还望日后多请先生赐教。”高粟起身作揖。
  白澜石虚浮住他的手腕道,“不必了,白某怕是撑不过这冬天了。”
  “先生...”高粟道。
  白澜石微笑的指了指天上,“高郎君再不走,天可要下雨了。”
  送走高粟后白澜石就这么坐在亭子里发呆,看着池塘里欢快的锦鲤一动不动,知道雨水打破了水面的平静,白澜石才回过神。
  身上不知怎么的披上了披风,荣乐就守在他身边,用身体帮他挡住了风口。
  “你怎么...咳咳咳......”话还没说完便猛的咳嗽起来,荣乐蹲下不停的帮着白澜石顺气。
  “公子,回屋吧,外头起风了。”荣乐道。
  见白澜石点头才将人扶起来,送回屋子。
  抹布还搭在水盆旁边,茶盏也一排倒扣着,玉兰树有的枝丫被削断,露出淡黄色的内里,这一切都一切彰显着曾经有人住在这过,只不过现在人搬回了自己的住处。
  回来的当天白澜石没等回齐桓,等来的是福子满面的不好意思,福子带着齐桓的日用品离开了长青宅,那头长青宅死气沉沉,没有人敢吵闹高声说话。
  大家不约而同的连夜守着白澜石,知道天明才退去,可公子发呆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整个人好像被抽了魂似的。
  果然晚上发起了低烧,还好发现的早,吃了药睡了一晚也算是发出来了。
  
 
  ☆、三十七回
 
  直到第一场初雪,齐桓都不曾踏入长青宅半步,白澜石也从未派人打探过他的消息。
  长青宅上下闭口不言齐桓,每个人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白澜石也乖的很,该喝药便喝药,每天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不过越发喜欢看着院子里的树枝发呆。
  玉兰树的枝丫光秃秃的,显眼的厉害,荣乐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看的,公子能看一日也不觉得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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